溫中街一個簡易的出租屋里,一群大漢聚集在一起,小聲談論著。這群人大多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只有少數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他們都是王霸的老鄉,也是他最為信賴的下屬。
因為失去來了經濟來源,這些人不得不去打工掙錢,畢竟都是有家室的,自己也需要生活。黔南幫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是王霸一聲召集令,這些人都紛紛聚過來。
「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已經打算投靠那人了,但是想听听兄弟們的想法,如果你們之中有不願意的,我也不勉強!」
王霸將和徐揚的約定說了下,然後望著周圍人。
「大哥,你真的相信那個人能幫到我們麼?要知道我們的對手可不止是‘十三太保’,他們背後的人根本不是我們惹得起的!」
一個戴著眼鏡,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猶豫了下,提出自己的看法。這人叫做王青山,是王霸的軍師,據說還是個大學生,黔南幫能稱霸青中縣這麼多年和這個人的出謀劃策是離不開的。
「青山,那人我們都見過了,一個人就可以輕松將我們一群人放倒。如果他出手,‘十三太保’那群人根本毫無反擊之力。至于幕後的那群人,我們只要小心些,他們根本拿我們沒辦法。
畢竟他們是官面上的人物,做事需要證據的,而且他們也有顧忌,要是讓老百姓知道‘十三太保’和當官的有關系,他們還能在這里繼續混下去麼?」
王霸各方面考慮分析給自己的兄弟听。
「這倒也是。不過我們能相信那人麼?他會不會是想利用我們,拿我們當槍使?或是他根本就和‘十三太保’是一伙的,想把我們聚在一起徹底鏟除掉?」
王青山還是有些不放心。
「呵呵,青山啊,你這些年你替我們黔南幫出謀劃策,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現在有些過于謹慎了。如果他真的要對付我們,以那人的能力需要用計謀麼?
我剛才見到他出手了,比起半年前,他更加可怕了。你們可能不相信。他會特異功能。手一張一握,我就不由自主地飛起來。這也是我下定決心跟隨他的原因之一。
你想想,要是我們跟隨這樣的人物,何愁不能東山再起!」
王霸提起徐揚的能力。雙目里閃過一絲狂熱。
听到王霸提起徐揚居然會特異功能。不止是王青山。就連其他人也愣住了,紛紛低聲議論。如果不是他們對王霸的絕對信服,恐怕會把他當成個信口雌黃的騙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還真有可能遇到貴人了!因為一個人如果會特異功能,這說明他的身份不可能是個普通人那麼簡單,只是因為某些不能明說的原因才會選擇和我們合作。
跟隨這樣的人物,我們說不定真的可以翻身,但也有可能全軍覆沒!現在就看我們有沒有賭一把的勇氣了!」
王青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將自己的推論分析了一下。
「做大事,不是成功就是失敗!我已經回不了頭了,只能選擇前進,現在你們考慮一下,如果願意跟我的話就留下。如果不願意再走這條刀口舌忝血的路,這里還有點錢,大家分一下,我們好聚好散!」
王霸將一個背包扔到地上,里面散出一捆捆的百元大鈔,都是黔南幫這些年的積蓄,也是王霸東山再起的資金。
「大哥,我們都是您帶出來的!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哥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我們就跟隨您繼續走下去!」
一個臉上一條刀疤的三十幾歲男子站出來接口道。
「不錯!我們黔南幫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卻被一個小幫會奪去我們二十年的努力成果,我也不甘心,我們一定要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眼里閃過一絲怒火,他也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多年辛苦創下的基業。
周圍的人紛紛叫囂著奪回失去的地盤,一時間,出租房里群情激動。
「既然兄弟們都相信我王霸,那我們就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王霸招招手,讓眾人圍過來,開始商談具體的行動。
‘十三太保’在短時間內統一了青中縣的低下勢力,但是畢竟成立時間尚短,十三位首領各自劃分了一片領地,就開始作威作福起來,而坐鎮溫水鎮的是第七太保程廣利。
‘第四空間’ktv,程廣利正左摟右抱著兩個打扮的異常暴露的小姐,還有兩個穿著半透明裙子的小姐站在中間的一張桌子上扭動著身子。
坐在沙發上的程廣利甚至都可以看到桌上兩個女人裙下那一抹黑黑的毛發,兩個女人非但不介意自己ch n光外泄,還不時做著各種挑逗的動作。
程廣利看的某件物件直挺挺頂起一座帳篷,他雙眼雖然盯著桌子上的舞女,可是雙手卻在身旁的兩個女人胸前使勁揉捏著兩團豐滿的肉團。
到了後來,經不起誘惑的他一把推倒左邊的女人,急s 地撕掉女人身上的布料,也來不及月兌去衣服,僅退下褲子就壓到衣服不整的女人身上,一場肉搏就這樣開始了。
程廣利剛剛趴到第二個女人身上,還沒等他開始做運動,房間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面踹開了,一群蒙面大漢沖進來,手里的砍刀紛紛朝程廣利身上招呼。
可憐的程廣利剛剛發sh 了一炮,體力透支了不少,來不及反抗,就被砍翻在地,身上被砍了不下二十刀。
程廣利身上的衣服都成了布條了,鮮血四濺。把房里的幾個女人嚇得驚叫起來。可是,那些蒙面人只是晃了晃手里的刀,女人們很干脆地一翻白眼,倒在地上了。
「走!」
為首的一個大漢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丟到程廣利身上,然後帶著人快速離開。
‘夜鶯’舞廳,這是‘十三太保’里第十太保葉鷹的地盤。這時,他正摟著剛勾引上手的一個學生妹在舞場里瘋狂的扭動,一雙s 手還不忘在女學生的後背、臀部上下其手。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青年一邊舞動一邊在學生妹旁邊轉著,還用胸膛蹭了蹭女學生,引起那個女學生一聲驚叫。
「他媽的!敢動老子的妞。你找死!」
十太保葉鷹一看小青年居然這麼不長眼。連他的女人也敢佔便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松開女學生的腰肢,上前就給了小青年一巴掌。
小青年當場被一巴掌打趴下了。葉鷹還不解氣。在那人身上使勁踹了幾腳。接著又彎腰去揪小青年的衣服,想把人提起來。
可是他剛彎下腰,小青年卻是手一翻。一把匕首捅進了葉鷹的腰里,小青年又使勁在葉鷹的身上捅了幾刀,然後爬起來就沖出舞廳,消失在茫茫夜s 里。
葉鷹眼神渙散,緩緩躺倒在地,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y n溝里翻船。而葉鷹手下的小弟們正在一旁等著看笑話,卻發現事情往相反的方向發展,一時間來不及追趕,只能任由凶手跑掉。
且不說兩位太保被砍,這一夜,十三太保有四人被送進了醫院!超過不下十家的娛樂場所被砸了場子,都是‘十三太保’保護下的娛樂場所。
雖然發生了這麼多起暴力案件,可是j ng察們卻沒有太大的動靜,只是做了些記錄,就連醫院里也沒去了解傷者的情況,更別提大肆搜查了。
不過,十三太保的其他幾人卻帶著小弟們紛紛聚集到縣第一醫院來。一時間,醫院里匯聚了幾十人,嚇得其它病人家屬都不敢出病房一步,深怕惹到這群煞星。
「老七、老十他們都怎麼樣了?」
十三太保的老大孫耀是位三十來歲的青年,別看他一臉斯文樣,可是他手里染得鮮血可不少了。
「大哥,幾位老大都受傷很重,現在還在搶救呢!」
旁邊一位小弟急忙回答到。
「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什麼人和我們作對!」
孫耀y n沉著臉問道。那臉上的寒意嚇得身邊的小嘍們不敢近身。
「大哥,我想應該是黔南幫的人做的,我們奪了他們的基業,他們一定對我們恨之入骨,只有他們有這個動機。而且從被砸的那些場子的位置看,都是在溫水鎮附近。黔南幫的總部就在溫水鎮。他們解散後,留下的人都聚集在那里!」
十三太保的老三侃侃而談,發表自己的看法。
「各位老大,這是從七爺身上找到的,應該是凶手留下的!」
一個小嘍顫顫兢兢地走過來,雙手遞上來一個信封。
大太保孫耀接過信封,從里面取出一封信,仔細看了一遍,他的臉s 越來越冷。
「大哥,信上寫了些什麼?」
孫耀身旁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急忙問道。
十三太保郭吉年紀最小,不過二十來歲,脾氣也最火爆,但是卻沒人敢輕視他,因為他後面的後台最硬,他的父親就是青中縣常委副縣長,而且還是主管治安這方面的。
「十三,恐怕這事需要你幫忙了!」
孫耀將手里的信交給十三太保郭吉。
「好大的膽子!竟然還不死心,敢向我們挑戰!大哥,我這就給我家老頭子打個電話,讓他給公安局去個電話,把這群漏網之魚一網打盡!」
郭吉看完信,立馬大怒道。
「不!現在動手太早了點!恐怕總會漏掉一些人。嘿嘿!既然他們想以武決斗,那我們就答應他們明晚十點談判,但是去的人麼……」
孫耀發出陣陣y n笑。
「我明白了!我會和老頭子說清楚這事的,到時候看他們往哪里逃!」
郭吉眼楮一亮,連忙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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