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你認為他們能在短時間內將我們的戰士教成那樣的格斗高手麼?」
陳慶國有些擔憂道。
「如果要達到天網公司那些保鏢的程度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抽調出最j ng銳的部隊組成尖刀營,有天網公司的保鏢來擔任教官。我們的j ng銳部隊本就擁有不錯的身手,要學的就是那些人的武技。只要有那些保鏢一半的身手就可以橫掃所有的參賽部隊了!」
馬蘭武笑笑解釋道。
「我們的‘沙雕’已經是j ng銳了,還要從新組建一個特種大隊?」
陳慶國不解道。
「我已經向大軍區司令申請從個各個兄弟軍區抽調最j ng銳的部隊了,大軍區首長已經同意了。大致上將有5000人參加集訓,最後選出最j ng銳的300人成立尖刀營,由天網公司的人來教授格斗武技。」
馬蘭武透露一個早就開始實施的計劃。
「好你個老馬,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瞞著我!」
陳慶國假裝怒道。
接著又忍不住笑出聲來︰「老馬,現在恐怕那些兄弟軍區的主官們都在心里罵你,你太不厚道了,把人家最j ng銳的部隊給調空了。」
「大家都是同一大軍區的下屬軍區,為了大軍區的利益,這點損失算什麼,要是他們能早點請動天網公司的教官,我也舍得將我的j ng銳交給他們。」
馬蘭武假意慷慨道。
事實上他也挺不好意思的,自己一下從別的軍區調走了人家的寶貝疙瘩。雖然不是為了自己的私事,但是假如異地相處,他也不舍得將自己的寶貝j ng英交給別人啊。
「行了,誰不知道你的鬼心思,計劃都開始了才向人家徐總借人,不就是想逼人家非得借人給你麼。既然這樣,那就趕緊實施計劃,現在已經是農歷8月了,距離年底也沒幾個月了,光是集訓就要一個月時間。要在年底各大軍區武比上取得好成績可是個不小的任務。」
陳慶國沒好氣地瞪了馬蘭武一眼。然後站起來就出去了。
徐揚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抽調十多位戰斗型傀儡人前往邊疆,擴充法提麥身邊的保衛力量。
如果不是因為王威、王猛已經被調往上滬去保護徐海婷和冷清秋,徐揚倒是想讓他們去軍中感受一下那種氣氛。但是自己和李、胡兩家已經徹底撕破臉了。不得不加強身邊親人的防護力量。他可不想再出現像上次徐海婷遭受綁架那樣的事情。
徐揚和李、胡兩家的明爭暗斗吸引了不少上層人士的眼光。就在他們以為事情要以天網公司被瓜分而結束時。參與此事的勝利三方代表卻落得個兩死一殘的下場。
緊接著便是麗山市官場的變動。在醫院養傷的市委常委、市長、j ng局局長林凡突然強勢回歸,將正整合麗山勢力的市委書記王鵬的所有布局打亂了,尤其是趁機拿下王副局長。斬去王鵬的一只臂膀。
就在所有人以為事情到這里會暫時緩和一下的,可是接下來的變故就讓所有旁觀者都呆住了。
市委組織部部長和人進行s 情交易的錄像竟然流到市面上去,成為艷照門之後最大的官場笑柄,不等紀委的人來請他,他便吃下一瓶安眠藥死在辦公室的座椅上了。
繼組織部部長之後,稅務局、財政局、土地局等等部門的長官紛紛落馬,這些人全都是被牽扯到麗山市一家房地產公司的案件中的。
這家房地產公司在運作過程中,非法集資、偷稅漏稅、非法挪用耕地建造商品房等等,每一條罪狀後面都能將一群官員拉下馬來。
就這樣,麗山市十幾名大小官員因此坐牢的坐牢、罷官的罷官,大量實權位置空缺出來,在大家都雙眼發紅地盯著這些位置的時候,作為市委書記的王鵬卻是一臉的慘淡。
「王書記,請你和我們走一趟,關于前幾天麗山市發生山體坍塌壓死軍人的事故,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
一群省紀委工作人員闖進王鵬的辦公室,冷冰冰地說道。
「好!」
王鵬掃視了這個自己待了數年的辦公室,心里充滿了不舍和無奈。他沒有在說什麼,簡單地收拾了下,就隨省紀委的人走出門。
樓下停著幾輛紀委的車,王鵬出來的時候,看見同為市委常委、軍分區的凌天一樣帶著手銬被押上車。
王鵬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凌天同樣完蛋了,也許連省軍區的胡林風都要受牽連,那些軍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麗山?這個問題大家都很清楚!
南方軍區,總部設于南京,現任司令江英杰中將出身于京城江家。
在得知轄區下屬浙省軍區一連j ng銳因所屬長官胡林風以權謀私而全軍覆沒後,他氣的暴跳如雷,當場派人將胡林風抓回軍區,移交軍事法庭!
「哼!哼!這些年胡家步步緊逼,胡林風甚至想接替我的位置,總算逮到你的把柄了,這次我看胡家怎麼救你!」
江英杰心里y n笑道。
江家和胡家都是頂級家族,兩家都曾有一人登頂過,尤其是江家那位,即使退下後,仍然握著軍權不肯放下,直到一年後才被胡家那位繼承者逼得交出來。
但是兩家在各大軍區軍權的爭奪上就沒停過,你坑我我坑你,鬧得是不亦樂乎,可見兩家的關系是何等緊張,現在有機會打壓胡家,而且是對自己有莫大威脅x ng的胡家直系成員,江英杰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就在麗山市官場發生變故時,青中官場也因為一中校長非禮學生而發生動蕩。剛剛上任沒多久的縣委書記楊天麒也被牽扯進去。而這件案子也成為徐揚徹底掌控青中的一步棋。
「阿揚,總算聯系上你了,打擾你睡覺來了,有件事請你幫幫忙!」
深夜的時候,徐揚竟然接到了陳正中的電話。
「陳叔,有什麼事你就直說!」
怕吵醒卷縮在懷里的苗思思,徐揚打著哈欠小聲說。
華夏和葡國的時差相差8小時,陳正中不可能不知道華夏現在是夜里,可是他還是打電話過來,說明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徐揚便直接問有什麼事。
「我們同鄉會有個會員的表佷女在學校里被老師侮辱了。而且那個老師還和縣委書記有關系。那位女學生的家長去學校里鬧反而被威脅說要開除學籍,校長都不敢插手,整天躲著不見人。听說你在青中有些人脈,能不能出面幫她討回個公道。」
陳正中簡單地將事情說了一下。
「嗯。行!我在縣里還有點關系。就算對方是縣委書記的兒子也沒用!犯法就得受到法律的制裁!這事你放心交給我!」
徐揚听聞又是一起老師侮辱女學生的案子。他心里就暗自來氣,這些為人師表的不但沒有起到教育學生的作用,反而去禍害自己的學生。絕對無法饒恕!
其實近些年來,這種案子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是徐揚想到一直沒有捏住楊天麒的把柄,這次的事絕對可以鬧大,最後將他拉下馬。
徐揚不是什麼大度之人,楊天麒不但是胡家的人,而且曾直接參與到迫害徐煥虎的案件中,以徐揚的x ng格又怎麼會放過他的。
得到徐揚的保證,陳正中才放心下來。雖然他們在葡國,但是同鄉會里有不少商人都是做進出口生意的,來往之時自然也知道徐揚眼下在青中炙手可熱的地位,否則陳正中也不會深夜打擾徐揚。
第二天大早,徐揚便去青中做了一番布置,靜等魚兒上鉤。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徐揚坐在離校門口不遠的一個早點鋪里,喝著豆漿,低聲問身旁一個年輕小子。
這小子就是當初得罪冷清秋的冷缺,十三太保並入黔南幫後,冷缺也加入了黔南幫。因為他是負責暗中保護冷清秋和苗思思的,所以一中附近的幾條街都劃給他管理,成了一個獨當一面的大哥級人物。
雖然現在冷清秋去了上滬,苗思思也因為懷孕而待在家里,但是冷缺仍然管著這一片。知道今天徐揚要用到黑面上的人,這小子親自跑過來听用。
「大先生,都查清楚了。其實這事根本不用查,那小子和縣委書記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只是他們都姓楊,楊書記去學校視察的時候,那小子大概說了些讓他滿意地話,楊書記便隨口夸了幾句,還說大家都姓楊,按年紀要叫一聲叔叔,讓他有空去家里坐坐之類的。
楊書記本是隨口說說的,哪知道那小子還真會打蛇隨棍上,還真上門拜訪!也是那小子有點口才,竟然逗得楊夫人收他做了個干兒子!從那以後,這小子在學校里就有點目中無人了,這個女學生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了!」
冷缺將查到的資料告訴徐揚。
「該布置的都布置好了?我不希望待會兒弄得虎頭蛇尾的!」
徐揚靜靜地听完,然後冷冷問道。
「是!您放心,一切都不會出什麼問題。」
冷缺被徐揚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連忙保證道。
這時,早自習放學的鈴聲響起,校園里開始沸騰起來,有些不願在校食堂吃飯的學生便三三兩兩地到校外路邊攤上吃早點。
忽然,遠處走來一群老少男女,足足有幾十人。這群人直接堵到校門口,吵吵嚷嚷地要找姓楊的老師討回公道!嚇得學校保安們直接關上校門,也不管幾個想進門的學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