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繼續道︰「從理論上來說,一旦電流通過你的大腦,1/240秒的時間,你的腦部就會被徹底破壞。(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不過不用緊張,美國執行死刑用的是1780伏的電壓,15-60秒的時間。我不用那麼強的電流,你不會馬上死的。」
說著,他故意大聲對楚凱華道︰「老大,先來多少伏?」
楚凱華沒听明白,他疑惑地看著小林。
小林知道他不懂這個,于是假裝听到了楚凱華的話︰「哦,我明白了,先來150伏,3秒。」
一名大漢負責操作,他搖動操縱桿,找到了150的位置,這個操縱桿是用來控制電壓的。他停了下來,然後又換了另外一個操縱桿,這個操縱桿下面有一個刻度盤,就像普通鐘面一樣,上面標著1-60的刻度。大漢把刻度調到了3的位置。他向小林道︰「好了。」
小林微笑著看著已經快進入臨界狀態的陶不二︰「你現在還確定你對我們老大說的全是實話嗎?」
陶不二不敢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人。
小林對著那名漢子手一揮。大漢臉部毫無表情地搖下了第三個操縱桿,這個操縱桿是電源操作桿,他用力向下一掰,操縱桿呈90度旋轉到位。
頓時一股強勁的電流從陶不二頭部直接傳到腳底。陶不二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全身燒灼般的疼痛。他想要叫,但現在除了下意識的顫抖外,他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了。
僅僅三秒鐘,就讓陶不二感覺就像經歷了幾輩子。
小林走到他跟前。看著他無神的雙眼和呆滯的表情,微笑道︰「怎麼樣,舒服嗎?」
由于被電擊,陶不二的神經還沒完全恢復過來,他的嘴有點歪斜。但是,三秒鐘似乎還不足以讓他無法承受。他含混不清地道︰「沒有,我沒有說謊。」
小林朝著楚凱華道︰「喲。沒想到,這還是個硬骨頭,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老大,你看怎麼辦。」
楚凱華還沒回答,小林就假裝听懂了,他轉頭朝著大漢道︰「ok,這回我們來個正宗的民用電︰220伏,五秒鐘。」
「是!」大漢爽聲回答,他果然把電流操縱桿調到了220的位置。而時間操縱桿調到了5秒的位置。
小林對陶不二道︰「怎麼樣,現在還覺得你沒有對我們老大撒謊嗎?」
陶不二的神志已經有些不清了,但似乎有一件更讓他害怕的事情左右著他,他搖搖頭緩慢地道︰「沒有。」
小林朝大漢作了個「ok」的手勢。大漢再度撥動了電源操縱桿,當操縱桿被轉動90度後,一陣更猛烈的電流向陶不二襲去。這回他感到了徹底的痛苦。那種顫抖幾乎像要把他的骨頭震碎了。到第三秒的時候,他已經暫時失去了意識。
五秒鐘的煎熬總算過了。陶不二臉上已經汗如雨下。肌肉一時間無法放松下來,他的牙齒兀自還在不停地打戰。
陽子當然見過這種場景。幾乎在每個水口組的分部,他們都配備了這種電椅。她很清楚這種電刑的威力。她輕輕走到楚凱華身後道︰「你現在可以去問他了,他應該會說實話了。」
楚凱華點了點頭,向前走上幾步,對陶不二道︰「怎麼樣,是不是還不過癮啊?需要我再加大電壓嗎?」
這種**的折磨顯然起了作用,陶不二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喘著粗氣,一副哀求的樣子道︰「我說,我什麼都說。呂婷婷是來我旅館里接客的。」
楚凱華還沒說話,李俊已經急著開口了︰「什麼接客?你是說做小姐?」
「是的。」陶不二肯定地回答道。
「她是自己來的嗎?還是有人帶她來的?」
「她是自己來的。」
李俊氣急敗壞道︰「不可能。婷婷不是這樣的人。」
陶不二知道李俊在想什麼了,他怕他們一怒之下又對他施以電刑,連忙補充道︰「其實她。她是被人騙來的。」
「怎麼騙?」
「有人告訴她,到我這兒來能賺大錢,一個月可以賺2-3萬,說我那兒有好工作介紹給她們。所以很多女孩子都上當了。呂婷婷也來到了我這里。」
「然後呢?」李俊焦躁地問道。
「然後……然後我就讓他們去接客。如果接客的話,一個月真能賺兩三萬。」
「但是婷婷不會願意的。」
陶不二受了電刑之苦,現在是竹筒倒豆子了︰「是的,婷婷是不願意。我原先打算用老辦法的,誰知……」
「老辦法?」李俊疑惑道。
「嗯。就是……就是……」
「快說,是不是剛才電壓還不夠高啊?」小林威脅道。
陶不二一听小林說話,就全身嚇得直哆嗦,他連忙道︰「就是先在她的飯或者飲料里面下迷藥,然後就把她**了,還……」
「混蛋!」李俊大叫一聲。在楚凱華的勸解下,他才好不容易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催促道︰「還什麼?」
「還拍下照片。然後就用照片作威脅,讓她們去接客。」
「畜生!」李俊大叫道︰「你們竟敢對婷婷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說著,他一步竄了上去,握緊拳頭。由于陶不二的腦袋被頭盔照著,李俊只能一拳打向了他的鼻子。
陶不二苦于全身被綁,別說躲閃和反抗,就是連擦鼻血都不能夠,他慘叫一聲,頓時鼻血順著人中穴的位置直流下來,漫過了他的嘴唇,直接滴到了他胸前的衣服上。
楚凱華過去拉了李俊一把,李俊的第二拳才沒打著陶不二。
盡管楚凱華已經知道了答案,但他還是幫李俊問道︰「那婷婷被你們怎麼樣了?」
陶不二的鼻子破了,齉著鼻子,甕聲甕氣道︰「其實,婷婷沒有被我們誘奸。我老婆告訴了她真相,把她放跑了。」
李俊詫異道︰「什麼?放跑了?」
陶不二連忙討好道︰「我發誓,我們真沒得手,她就已經跑了。听我老婆說是回燕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