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干什麼?輕點!都勒到肉里去了。」可憐楚凱華那兩只拇指被綁得血液不流通,失去了知覺。
胖子道︰「干什麼?今天這事,傻子都看出來了。要怪都怪那混血妞。都怪她長得太好看了。而且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消遣我們晨哥。想就這麼一走了之,沒門。」
「沒錯」,矮個子道︰「今天這事只有一條路可走,讓那法國妞陪我們晨哥一晚上,我們明天就放了你。」
薩琳娜听懂了,二話不說,就往楚凱華這邊沖過來。
「啊——」的一聲慘叫,這回不是別人,該楚凱華練練嗓子了。有人把綁他雙手的鞋帶猛地往上提了提,楚凱華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和拇指頓時痛得鑽心鑽肺。
薩琳娜只好停下腳步,關切地遠遠看著楚凱華︰「你——你很疼嗎?」
她不說還好,這句發自她內心的關切,讓楚凱華百感交集,他發出了一句經典的豪言壯語——「媽呀!」
矮個子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用刀尖貼緊楚凱華的臉頰︰「小妞,怎麼樣,要是你不答應,我先在他臉畫只烏龜。」
楚凱華跟他們低聲商量︰「不要啊?我下面已經有**了,臉上就不必了吧?」
「少廢話,今天就算我不給你臉上畫龜,只要你那法國妞跟我們晨哥睡一晚上,你就是一只名符其實的烏龜王八了,哈哈!不如我先給你做個記號,省得你以後忘了晨哥對你的好!」
薩琳娜退後一步道︰「別亂來。你們放了他!我跟你們走。」
胖子連忙道︰「不行,這妞不知哪來的功夫,只怕這道野味晨哥吃不了。必須得把這個**扣在這兒」,胖子又轉向姜晨︰「晨哥。現在你可以帶著這個妞走了,就當是兄弟們送你的一份薄禮了。我看今晚你不用‘意婬’了吧。」說著,他婬邪地大笑,露出一口長得找不到排列規律的大黃板牙。
矮個子也跟上一句︰「不錯,晨哥。什麼時候你玩舒服了,給兄弟打個電話。我們給這只王八臉上做個記號就把他放回水里。」
「不行啊,大哥」,楚凱華連忙道︰「反正我這張臉長得不怎麼樣,你們願意畫就畫吧,畫完就把我們倆放了行不?」
他們還沒回答,薩琳娜先不樂意了︰「不——不行,我不同意。」
「姐姐,我這臉還能看嗎?你不是不愛看嗎?你管它呢。反正就那麼大點地方,我們能畫幾只就畫幾只吧。」
「你——你渾蛋。你讓我怎麼跟林妹妹交待。」
「沒事。這正好。畫得難看了,才能知道誰對我是真心的。」
薩琳娜被楚凱華噎住了,突然眼眶里的眼淚順著臉頰就往下淌︰「討厭。就算……就算我對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能看著你被毀容啊」,她轉過身看著姜晨︰「晨哥,今天我跟你走。你說什麼就什麼了。不過你要向我保證,不能傷害他,更不能毀他的容。」
「哈哈哈!」姜晨一陣得意地大笑。他對著胖子和矮個子道︰「今天干得漂亮,我給你們記一功。明天到我那兒領賞去。另外,我那輛賓利也要換輪胎了,你們負責給我換了,我報銷。」
「謝謝晨哥。」胖子和矮個子頓時兩眼放光,估計給賓利換個輪胎,他們少說可以賺個十萬八萬的。
「呵呵。跟我干不會讓你們吃虧的。」說著,姜晨轉向薩琳娜︰「上車吧,美女,讓哥哥今天好好疼疼你。」
薩琳娜用矛盾的眼神看著楚凱華,尷尬地向法拉利走去。
各位大大。臉上的烏龜和心里的烏龜哪個更疼啊?當然是心里的烏龜了。楚凱華對薩琳娜大叫道︰「不!不要。」然後他乘他們不注意,三步兩步沖到法拉利車前,擋住了車子。蠱惑仔們頓時圍攏過來,把楚凱華按在車前蓋上。
楚凱華大叫道︰「今天就算被軋死,我也不讓你們一起離開。」
楚凱華的腦子里立刻大叫道︰「牛大哥,神牛,快上你的千斤蹄,幫我,快幫我!!」
牛大大回應得很快︰「沒問題,你如果不動,別說是被罰著拉驢的牛,就算牛魔王親自來了,也別想把你弄走。」
楚凱華立時感到兩條腿像注入了鉛塊一樣,結實得像兩根柱子。他的血液都像凝固了,連心跳好像都停止了。淡定,楚凱華一陣淡定,他一家都很淡定……
那些鳥人一個勁地猛推猛拉,但哪里動得了楚凱華。他們一個個驚奇地看著他。
「怎麼搞的,快把他弄走。」
胖子他們幾個立刻過來準備把楚凱華抬走。他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如果真要問楚凱華有什麼感覺的話,當一個三歲的小孩想把你推倒你是什麼感覺?你的這種感覺就是他現在的這種感覺。楚凱華就是站在那兒不肯倒下來,他們橫著搬豎著拉還是沒給他增加任何麻煩。
這時矮個子從路邊的花壇里撿來一根正好一握的粗樹枝,對他的跟班們叫道︰「你們讓開,我干脆今兒個把他的腿給廢了。我看是他腿硬還是我的樹枝硬。」
「不要。」薩琳娜見狀立刻大叫著向楚凱華跑過來。
胖子連忙用匕首頂住楚凱華的脖子,制止薩琳娜道︰「別過來,再往前一步,直接在他這兒戳個洞。」
薩琳娜稍一猶豫,矮個子已經一招「橫掃千軍」,那根粗樹枝挾著「呼」的一陣風聲,已然掃到了楚凱華的腿上。「啪」的一聲,輕脆響亮。他白色的褲子上留下一道青色的鞭痕。
楚凱華本待配合著叫一聲,但真地一點感覺都沒有。暈,平時就算一根細細的楊柳枝抽在楚凱華身上,他估計也會大叫「饒命」的。今天這一記橫掃,他都沒好意思裝著叫一聲疼。
楚凱華腦子里暗叫︰「牛大大,你這是‘千斤蹄’啊還是‘金鐘罩’啊,我怎麼一點痛感都沒有啊?」
牛大大沒好氣地道︰「什麼金鐘罩,我不懂。反正不打在你腿上,你當然沒有感覺了。」
「不是我腿,難道還是你腿啊?」
「廢話,當然是我腿了。看上去你的腿在外形上沒有什麼變化,其實骨子里就是我的腿。不過那根樹枝比我主人的燒火棍差得實在太遠了。連給我止癢都不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