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好夢。
柔軟,香甜,溫暖。
仿若漂浮于雲端,沐浴月光擁抱星辰。
明明已經醒來,少年卻不願睜開雙眼。
哪怕只是幾分幾秒也好,讓自己多沉浸在這美好的夢境。
不過
少年用力地嗅了嗅。
空氣之中,似乎真的有著香甜而溫暖的氣味。
自己的腦袋下面,似乎也墊著一種溫暖而柔軟的事物。
緩緩地睜開雙眼。
朦朦朧朧的視野里,是傾國傾城的輝夜姬的恬淡的微笑的臉。
黑s 的如瀑的發絲傾灑,一縷一絲的連接著少女與少年的肩膀。
「醒過來了嗎?」
應該沒有吧。
少年呆呆地看著那黑s 長發的少女的顏。
倘若不是夢境,又怎會見著這般美麗的顏容。
少年有些茫然的張了張嘴,卻吐不出一句話語。
似乎是對少年的反應相當滿意,黑發的蓬萊山輝夜姬用滿載笑意的雙眼,對上了少年呆滯的視線。
「那麼就再好好地睡一覺吧~」
雙手輕輕地環上了少年的頸,口中哼唱著沒有歌詞的不知名的曲,柔和而遙遠,遙遠而親近,親近而溫馨,沒有絲竹之音相伴,只是這般輕輕地哼唱,便已宛若天籟。
太過美麗。
少年依舊沒能從失神狀態中恢復過來。
恬淡,幸福,懷念,思念。
這樣的情緒在眼前的少女的嘴角,在眼前少女的眼眸中浮閃。
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對自己露出如此的笑容呢。
不知道。
少年緩緩地閉上雙眼。
也不知道如何去知道。
自己所能做的,僅僅只是沉浸在這若有若無的輕聲哼唱之中,一點一點的失散意識,美美的睡了一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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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發的傾世少女不知何時離開了。
以及,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能夠看見夕陽了。
死定了。
少年默默地以手扶額,思考著未來的方向。
這已經不是似乎會死的樣子了,是真的死定了的節奏。
翹課什麼的沒有請假什麼的慧音頭槌什麼的
死定了。
長長的嘆了口氣,對明天自己的未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先回到人里去找慧音解釋解釋。
以手撐地,緩緩地爬了起來。
還有,會不會讓靈夢她擔心呢?
心情似乎變得稍稍的有些重量。
在榻榻米上邁開步伐。
總之,要找到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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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鄉,似乎總是存在著這個不科學或者那個不科學的不科學之地。
從看到紅白s 的巫女起飛開始,少年就已經初步地了解到了這個事實。
能夠敲碎地板的吸血鬼,貫穿天際的虹s 魔炮,毀滅世界的慧音頭槌。
所以說現在所面對的不知道為什麼怎麼走也走不完的走廊也是很普通的東西。
少年看著眼前已經帶上了些許月光的走廊長長地嘆了口氣。
又是兩個小時的人參。
輕輕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節叩擊著牆壁,試圖找到暗門機關之類的東西。
一個小時之前就開始這麼做了。
少年一邊听著「」的敲擊聲,一邊繼續向前移動。
不過啊
少年的目光從地板移動到了天花板。
以外界的非常識為常識的幻想鄉
用閑著的右手模了模了後腦勺,少年有些糾結的計算著。
如果說走廊走不到盡頭是非常識而作為常識存在,那麼在走不完的走廊上應該會有暗門或者機關的這一常識是常識還是非常識呢?
唔這個問題的答案是
咕嚕。
胃部收縮擠壓空氣而產生的聲響。
管它什麼答案的
雙手下垂,身體前躬,少年發自內心的再一次嘆氣。
睡了不知道多久反正最起碼也有一天什麼東西都沒吃呀
一點一點地趴倒在地,用右手輕輕地按著肚子。
如果這里是叢林的話,還能靠著貝爺信仰來拯救自己
顫抖著向前伸出左手,在木質的地板上緩緩劃拉。
看來只能靠自己的毅
「這位客人你在做些請問你需要幫助嗎?」
有種在商店門口時銷售員說歡迎光臨的感覺呢。
少年緩緩地抬起頭,入目的映著銀s 月光的大腿與水lan
少年的腦部遭到了鞋子的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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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x ng四員,以及裝潢的相當有典雅氣息的大廳。
少年模了模因為被鞋子重擊而有些疼痛的腦袋,小心翼翼的用目光打量著四周。
給了自己腦部重擊的長著長長兔耳的少女,膝蓋上墊著厚石板,淚流滿面的跪坐在大廳的一角。
一臉微笑的下達了這個處置的輝夜姬,靜靜的閉著雙眼,跪坐在少年的身邊。
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的藤原妹紅,一邊扶著額頭,一邊在跟她身前的一位穿著紅藍s 衣服的銀發女x ng說著什麼。
氣氛好詭異
少年的目光悄悄地瞥向大廳角落的兔耳少女
被瞪回來了。
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少年老老實實地閉上雙眼,默默地等待提出離開請求的時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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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看上去像是治好了其實沒有治好了的藥到底是什麼東西呀喂喂你就沒有一點靠譜的藥麼」
「有哦。」
銀發的女x ng微笑著看著面前的扶額表達著自己的無奈的藤原妹紅,從身後的藥壺里模出了幾瓶藥劑。
「鏘鏘~喝下去什麼反應都沒有的藥劑~」
「比剛才那個還過分啊!還有那多啦 夢一般的音效是要鬧哪樣啊!教練請給我能治病的藥呀!」
「那麼就這個~」
隨手收回了手中的清水,銀發的醫生的右手拿起了另外一個小瓶子。
「喝下去有點用但會變得有點M的藥劑~」
「只是有點用麼不對!為什麼喝下去會變得有點M啊!給我稍微靠譜一點啊!!!」
「阿拉,還是不行麼?」
隨手收回了手中的天界桃子汁,銀發的醫師的右手拿起了另外一個小瓶子。
「這下滿意了吧,喝下去有用但是會變成M的藥劑~」
「為什麼有用就一定要變成M啊!!!給我自重一點把副作用去掉啊喂!!」
「要求還真是多呢」
隨手收回了手中的天界限量特供的粘稠濃厚桃子味的果汁,銀發的八意醫師的右手拿起了另外一個小瓶子。
「唔,這個,吃下去會變成抖M的藥劑。」
「對你來說治療才是副作用嗎!!!!!!給我自粽啊!!!」
「好任x ng啊你」
「為什麼我要被肆意胡鬧的你說任x ng啊喂!!!給我拿些個正經的藥啊!」
隨手收回了手中的天界桃子,銀發的八意永琳的右手拿起了另外一個小瓶子。
「看來我也得拿出點看家本領了呢吶,不喝下去也會變成抖M的藥劑。」
「這恐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話說到底為什麼就非得變成M啊喂!」
「因為」
隨手收回了手中的不明物質,銀發的永琳用雙手撫著臉頰,扭扭捏捏地開口。
「人家是抖S嘛~」
「永琳,我的寒毛豎了起來」
「咱也是」
「好吧,我自己也被惡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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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了好久。
不過似乎終于可以回去了。
在竹林的小道上踏步,少年一邊看著身前默默行走的白發少女,一邊回想著剛才的場景。
時不時氣急敗壞地藤原妹紅,偶爾說那麼一兩句感覺像是煽風點火的蓬萊山輝夜,游刃有余地調戲著白發少女的銀發女x ng。
哦,還有在大廳一角淚流滿面地跪著的兔耳少女。
嘴角浮起笑意。
慧音所說的,最起碼在這里,似乎不靠譜呢。
「那個」
前方傳來了似乎有些緊張的聲線。
大概是在和自己說話吧?
「嗯?」
書本。
封面寫著四個漢字的差不多一厘米左右厚度的書本,被白發的藤原妹紅用雙手捧著,放在自己的面前。
「有時間的話看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