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海中,每間隔一段時間天地間就會有一種奇特的律動,這種律動十分的規律,而且這種奇特的律動只有天甲師才能夠感受的到。
無盡海是不分四季、不分黑白的,所以這種律動就顯得十分的重要,久而久之,無盡海中的戰甲師就就拿這種律動來記錄時間!
一個律動間隔便是一個無盡海時,二十四個無盡海時便是一個無盡海天,三百個無盡海天便是一個無盡海年。
應天厚來到杜家堡已經三個無盡海時了,杜家堡之中的人也一一見過,他應天厚不知道杜家堡為什麼會如此的熱情,但是卻當真是那樣的熱情,讓人體會不到的熱情。
杜家堡有著良好的作息規律,三個無盡海時前還是一片喧鬧,處處笙歌,到了此時大多數便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應天厚也是如此,但是他並沒有和吳老等人住在一起,而是住在杜家堡最豪華的待客城堡之中。
沒錯就是城堡!一個大大的城堡!整個城堡只有應天厚一個人!
杜莎本事一個嬌羞的人,但是今天她卻嬌羞不起來,因為能夠改變她命運的人出現了,這個人便是應天厚!
冷焰屬極寒,這樣的鎧甲在獲得極強的力量的時候也帶給使用者一定的弊端,這種弊端是致命的,一直以來杜莎都在靠族中一件煆神留下來的寶物活著。
可是就在這幾天,那寶物中能夠中和杜莎身上那種冰冷氣息的能量也將消散了,而這個時候應天厚出現了,當她看到應天厚身上那極致的寂滅之火出現的時候,杜莎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存在,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上天對她的眷顧吧。
杜莎站在應天厚居住的城堡前已經很久了,但是卻沒有進去,她不知道該如何進去,又不知道看到應天厚該如何說,可是如果不說,當那寶物用光的時候就是她生命消散的時刻。
思考了很久,杜莎輕嘆了一口氣,不由的推開了應天厚住所的門!
沉重的城堡之門被打開的聲音,讓正在修煉狀態的應天厚醒了過來,其實他早已經知道杜莎就在門外,但是對方沒有進來,他應天厚也不會上趕著去管。
「有什麼事情嗎?」這是應天厚問出的第一句話,聲音中透著的是生冷,透著的是一種平淡,是一種滄桑。
「我……。」杜莎的臉都是燙的,她能夠感覺的到,在那個人的目光之下她思考了很久的話根本已經忘記了,大腦也變得空白一片。
杜莎直直的盯著應天厚,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此時自己心中所想,從小她便等待著能夠改變她命運的存在,可是當這個人出現了,她卻當真不知道該如何說。
應天厚身為六重天甲師,杜莎站在自己的面前,他還是隱約能夠感覺出一點什麼,杜莎此時在應天厚的感覺之中便好像是一塊萬年玄冰,甚至比那萬年玄冰還要冷,可是這種冷和林翔身上的冷還不一樣,林翔那是心中透著的冷,而這杜莎卻是全身都透著冰冷。
應天厚雖然狂傲,雖然有些冷血,但是他卻不壞,他還是有著善心的,輕嘆一聲,道「先坐吧,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聊聊,聊聊你的身體!」
這一句話听在杜莎的耳中仿佛是一種天籟之聲,但是應天厚的話中透著的歧義又讓她的臉紅了起來。
看到杜莎已經菲紅的臉,應天厚也知道自己的話說錯了,不由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唉!」
應天厚本就是個不善言談的人,這胡亂解釋之中,可謂是越描越黑!
「就算是你有那個意思也沒什麼。」杜莎的說著,便找個地方坐下了。
「呃!」應天厚凌亂了,什麼是有那個意思也沒有什麼。
杜莎不由吐了吐舌頭,道「開玩笑的,別介意啊。」
應天厚更加凌亂,但是還是坐在了杜莎的對面,開口說道「不介意,還是說說你來的目的吧!」
杜莎點點頭,道「不知道你對冷焰有多少了解。」
「冷焰!」應天厚身上本身便存在冷焰,但是說起對于冷焰的了解卻不是很多。
「冷焰是無盡海中三十六種火焰中最冷的一種,甚至比冰系還要冷很多。」杜莎說著,眼神中已經出現了一種落寞。
應天厚知道杜莎今天前來一定是和這冷焰有關,作為一個很好的听眾,他並沒有發表意見,只是等待著杜莎的訴說。
「在別人眼中我是一個覺醒冷焰的幸運兒,可是卻沒有人知道獲得冷焰的我要時時刻刻忍受著冷焰帶給我的痛苦。」杜莎還在自語的說著,每說一句她的眼神便暗淡一分。
「冷焰屬極y n,我又是一個女孩,這便讓我每天冷氣上涌的時刻受到了無盡的痛苦。」杜莎說著,不由的眼淚已經流淌下來,她的曾經有著太多的痛苦。
冷氣上涌的時刻應天厚知道,那便是每天第四個律動之時,無盡海中會涌出一股極冷的氣息,而戰甲師對于這種冷氣都是感受的到的。
有人說女人最大的武器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淚,那種哭泣中的柔弱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特別是向杜莎如此美麗的女人。
應天厚看著這樣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他的心底也是波濤洶涌,當真是一種極其難以忍受的情緒,如果此時哭泣的是美美或李妍茹,應天厚都會將其摟在懷中,可是這是杜莎,在應天厚的眼中只是一個陌生人。
「以杜家這樣的實力也無法解決嗎?」應天厚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不由的說道。
杜莎的淚還流淌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點頭,說道「杜家只能暫時壓下我身上的寒氣,但是根本無法根治。」
「無盡海這樣大,一定有辦法、有人能夠根治吧!」應天厚道。
「是的!只是無盡海只有兩個人能夠將我體內的寒氣消除,而且將這種給我帶來痛苦的寒氣變成一種助力!」杜莎說著,臉上已經只剩下淚痕了。
「這兩個人又是誰!」
「一個是杜家的死敵,無盡海中強大的焰族族長!另外一個……!」杜莎說道這里便不說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焰族族長,天絕口中最為仇恨的家族,也是天絕一生仇恨的根源。
「另外一個是誰!」應天厚說道。
在應天厚的問話中,杜莎終于鼓起了勇氣,輕聲的說道「是你,擁有極致火焰,寂滅火焰的你。」
「是誰!」應天厚好像沒有听清楚,或許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你!」杜莎的聲音中透著的是無盡的嬌羞與纏綿,說道。
「我!怎麼會是我!」應天厚還是不敢相信。
「只有你的寂滅之火可以根治我體內的寒氣。」杜莎說著眼神中有了一絲的堅定,心中也仿佛為那件事情拿定了主意。
應天厚也想明白了,極致之火屬極熱,冷焰屬極冷,只有兩者交融才能完全根治杜莎體內的y n寒。
「我要怎麼樣才能幫助你!」應天厚說道。
杜莎的臉更紅了,卻沒有說話,只是手模向了衣服上的扣子,然後在應天厚的面前解開!
天藍s 的長袍從杜莎的身上滑落,應天厚透過杜莎身上的輕紗可以看到她那如雪般的肌膚。
「不行!」應天厚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手猛然的拉住了正在下落的天藍s 的長袍。
可是為了拉住長袍,應天厚的手卻踫觸到杜莎的胸前那一片堅挺,瞬間應天厚僵在那里,那手中抓著的長袍也順勢掉了下去。
一挽輕紗,麗人舞!
應天厚呆了,他幾何時真實的看到過如此,就算是美美、李妍茹兩人在應天厚面前都沒有如此。
杜莎見到應天厚如此,她反而變得大方了起來,道「如今便只有你能幫助我!而我也不會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可是……!」應天厚的話只從嗓子中蹦出兩個字,其他的字卻留在了嗓子中。
「可是什麼,難道我不漂亮嗎?」杜莎反問。
「不是!」應天厚本來就是一個不善言談的人,在此情此景之下又如何能將心中的想法表述清楚。
「那你還猶豫什麼,你是為了幫我根治寒氣,而偌大無盡海中只有你能幫我!」說著,杜莎那眼中的淚又流淌下來。
白s 輕紗,麗人淚!
這個時候,理智已經變得很薄弱,這個時候,一切都成為了腦後之物,這個時候,應天厚的眼中便只有那一挽輕紗。
偌大城堡之中,陣陣的嬌羞聲音掩蓋了世間所有的一切,而也在這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應天厚遇到了不知道是錯誤還是正確的人,也不知道做了是錯誤還是正確的事情。
命運便是如此,充滿了未知,充滿了不可思議,充滿了一切的可能,應天厚的命運如此,世人的命運又是否如此,苦辣酸甜是否都是如此。
命運,人的命,天注定,而應天厚在命運之中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