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夏娜正躺在床上沉睡,就連夜惶也不清楚夏娜會沉睡多久,作為自己自創的最強劍術,也是一種不傷人而是斬心的劍術,其劍術奧義只有夜惶心里才明白是什麼效果,一直不敢暴露其御神逆劍流劍術奧義效果的他,只能默默的看著夏娜那安詳沉睡著的臉容沉默著,而也因為自己的那一劍、夏娜的潛力再度沉睡,要想再次激發,只能讓夏娜對自己潛力的自信了,畢竟之前夏娜爆發出來的力量,基本都是靠夜惶的御神逆劍流,所以夏娜要想用出那一天的強大實力,只有靠她自己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夜惶突然間蒼老的嘆息一聲,對一臉擔憂的明鐘點頭示意不用擔心後,看著夏娜沉聲無奈道︰
「該死、早知道祭禮之蛇的計劃是想得到夏娜,那麼當初就不該用這一劍,只是現在說也已經遲了,不用也用了,希望夏娜能看透吧,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了,管理者的限制我根本沒法幫夏娜。」
「尼桑」
明鐘模著夏娜的頭,又看了看一旁還沒睡醒的菲雅,彼為擔憂的問︰
「尼桑、夏娜醬不會有事吧?」
「嗯、本人沒事,不過以後可能有很多事發生了,這家伙已經牽涉進一場針對她,卻沒人知道的局中。命運的齒輪會伴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進行,這笨蛋可能以後都不會知道。可恨的是、現在的我幫不了她,只能以她自己的堅強來度過難關了,我能做的卻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沒事的尼桑,我相信夏娜醬一定能度過難關的。」
雖然明鐘在安慰,夜惶臉上也露出一絲肯定的笑容,但是心里的苦澀卻是十分無奈,想不到自己的計劃部分竟然將夏娜牽涉進了另外一個計劃中,現在的夜惶心里開始後悔了。
人算不如天算啊、就算自己將計劃設計得如何完美,在天的算計之下,在命運的輪回之下,終究敵不過該死的龍傲天,他女馬的分一點‘我命由我不由天’給我不可以嗎?
‘叮’
左手手背的神明紋章浮現,緩緩的從夏娜上空飄過之後,夜惶松了一口氣沉聲道︰
「阿拉斯托爾、真的不用擔心,夏娜的身體沒問題,只是因為我的那一劍陷入了心靈的沉睡而已,這笨蛋的心靈還沒成熟,可能需要一兩個月時間才能醒過來,我會安排人暫時保護夏娜和菲雅的。」
「啊、這個沒關系,主要的是你不能帶夏娜離開?」
嘆了一口氣,夜惶搖搖頭無奈道︰
「抱歉、現在還不行,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帶其他人回去了,更別說夏娜了。‘他們’一天不解決,我們都不能在一起的,我和‘他們’都是可以不擇手段的人,抓住夏娜她們來威脅我只是和吃飯那樣簡單。」
說罷、夜惶轉身點點頭,原本在客廳的法利亞格尼和瑪瓊琳•朵走了進來。
「法利亞格尼、麻煩你了,留在這里幫我保護好夏娜,要是我短時間內無法回來,那麼你就要保護她蘇醒過來,希望我能在短時間內趕回來了。」
「系!」
沒有任何疑惑抗拒,法利亞格尼接受了。
只是
「瑪瓊琳•朵小姐,說吧、等價交換,只要你能留在御崎市,幫我暗中保護夏娜,除了死者蘇生和殺人以外,不管是什麼願望我都可以幫你實現。」
「為什麼是死者蘇生和殺人除外?」
面對瑪瓊琳•朵的疑惑,夜惶搖搖頭沉聲道︰
「正所謂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死了,雖然現在的我擁有復活人的力量,但是我不會輕易幫人復活的,死者蘇生我拒絕。而殺人也是一樣、我說過的,我不會再殺人,我答應過我媽媽,絕對不會再殺人。」
瑪瓊琳•朵︰「」
這麼奇葩的人,瑪瓊琳•朵發現還是第一次看到,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後淡然道︰
「好吧、我答應你留在御崎市幫你保護這兩個小丫頭,至于願望嘛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畢竟現在我的願望有點麻煩,等你有空就立刻回來幫我吧。」
「好!」
說罷、此葉化作一道光芒變回太刀掛在夜惶腰間,接過明鐘遞過來的黑色風衣披上,夜惶意外的一副就要離開的樣子。
或許還有事沒有解決,阿拉斯托爾沉聲道︰
「就離開?」
「啊、家里那群笨蛋,一直給我添麻煩,所以不準備一點的話,可能會讓她們受傷的,而且、最近我的魔王契約隱隱約約有點異動,我想可能是莉雅絲遇到了對手,她打算解開暗世界時期的魔力封印吧。」
「古雷莫里那個小丫頭嗎?呵呵、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她實力不怎麼樣呢。」
夜惶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鄙視道︰
「莉雅絲進行過一次游戲,和菲利克斯家的小子打了一場,可是你知道為什麼莉雅絲僅僅以她、朱乃、小貓還有愛莎4人就能和菲利克斯的眷屬打成平手嗎?」
「額」
這時、瑪瓊琳•朵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渾身一個冷寒驚駭卻又無語的瞪著夜惶。
只是、夜惶卻聳聳肩,一副輕松的樣子解釋道︰
「別忘了、莉雅絲的身份不單是古雷莫里家族的繼承人,那家伙可是和我一起戰斗過的同伴,她還有暗世界‘夢想之羽’成員的身份。你們以為我的同伴都是弱者嗎?莉雅絲解開和我一起在暗世界戰斗時期的魔力封印,絕對可以瞬間毀滅整個菲利克斯家族,可是那個時候她不敢隨意動手,畢竟那時候她的身份位置很尷尬,而菲利克斯那小子也不敢做太過分,他害怕莉雅絲沖動之余解放魔力直接滅了他,所以他從游戲一開始,就命令他的眷屬絕對不能做太過分而讓莉雅絲生氣。」
阿拉斯托爾︰「」
瑪瓊琳•朵︰「」
就在這個時候,明鐘突然指著電視歡快道︰
「尼桑、快看,是未來哦!」
夜惶回頭一看,發現果真是初音,看看電視台的介紹,現在初音正在法國巴黎和v家其他成員舉行演唱會,而因為國際閑人的問題,那只金發雙馬尾最近很少走出舞台,不過她的身價卻因為某件事而越來越高了。
夜惶點點頭,走向明鐘抱著她準備離開的一刻,阿拉斯托爾嘆息問︰
「需要幫忙嗎?」
「這是我的戰斗、我可不能讓你們搶走。」
揮揮手,夜惶往前方一劃,帶著明鐘走進了裂縫消失了
巴黎
會展中心,強大的陣容登場、幾乎秒殺了在法國喜歡初音的歌迷,由于初音的歌聲如同自然般吸引人,全球各地都有一大堆歌迷。
嗯、這是好事,不過比較麻煩的就是,歌迷多的讓初音都快累崩了,幾乎都沒什麼空休息,只不過起碼現在的‘國際巡回演唱會’快要結束了,她也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回去東京了,就因為這股可以回東京的念頭讓她支持下去。
現在、外面歌迷的聲音如雷貫耳,也就是說快要登場表演了。
後台
休息室
鏡音雙子在研究服裝、巡音在打扮、大哥在耍帥、初音在吃薯片,根本沒有所謂的緊張感,或許是受某人的感染,也可能是因為登台次數多的吐血,所以導致最近的初音台上不同台下更不同,台下的初音是多麼的懶散。
突然
噗~~~
鏡音鈴狂噴茶水,眼神恐懼的轉身尖慘叫道︰
「幽靈啊!!!!」
誒?
幽靈?
一眾人大吃一驚,看看鏡音鈴害怕的已經躲在桌子底下,抱著頭露出渾身發抖中。
于是、所有人回頭一看,結果卻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
房間角落、一座很普通的椅子上,一位高大的少年正在斟酌、看起來瘦弱的黃皮膚手捧著一杯普通的酒水,正面看來是白發但腦勺部分為黑發,血色的瞳孔卻左眼閉著右眼睜開,俊秀的容貌帶著三分溫柔七分調侃的懶散笑容,灰色的和服顯得整個人都很成熟,掛著一個古怪的金色的環卻反而給他增添了一道年少的余味,腰間掛著的兩把太刀表示著他不是位尋常人,披著的黑色風衣讓他身上隱隱約約浮現出一股王者的風範,雖然冬天已經過去了,但卻依舊戴著天藍色的圍巾。
視線
他的視線、落在初音身上,其他人好像不存在似的,視線只有初音沒有其他人,好像只有初音才能進入他眼中。
「侵入者?!!天啊、警備是怎麼做的?什麼時候進來了個侵入者?為什麼我們大家都沒有發現?!!」
這一刻、大哥緊張了,大喊之余轉身就要跑出去找警備人員,可是轉身後卻讓他看到了一幕絕對不敢相信的一幕。
歌姬的初音、是傲嬌的,不同于女僕裝下的初音,女僕裝下的初音顯得柔柔軟軟,但是進入歌姬模式的初音永遠是那麼傲嬌那麼堅強。但是現在的她、臉上掛著兩行淚水,兩行充滿了喜悅的淚水。
「是是你嗎?」
「喲、好久不見了呢未來,嗯說是好久,正確來說是有172天了吧?最近事多記憶有點混亂呢。」
依舊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笑容,但就是這樣的笑容,卻反而深深的刻畫在初音的心里絕對無法忘記,就算幾乎看不出以前的樣子,但是從他身上的氣息,從他笑起來總是想讓人一拳揍過去,從他對初音一直都不怎麼改變的稱呼。
因為、只有他,才一直用‘未來’來稱呼她。幾乎所有人、都是習慣用初音,或者是‘迷ku’來叫她,漸漸的初音發現,用‘未來’來稱呼她,好像已經成了夜惶的專利似的,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初音從來都不會讓其他人用‘未來’來稱呼她。
大哥愕然,而巡音更是吃驚,指著夜惶驚訝問︰
「是夜惶嗎?嗚嗦、真的是夜惶?這」
「夜惶?」
鏡音鈴這時候才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看了看其他人,再驚訝的看了看初音後,指著夜惶驚訝問︰
「夜惶?就是那個夜惶?迷ku每天24小時總有的那個人?就是他嗎?嗚嗦、這麼久了,這個冷血動物怎麼還有面子來見迷ku?」
不管是誰在說話、就算是巡音的話也沒有引起夜惶的注意,視線一直停留在初音身上,好像已經不想離開似的,那笑容之下的苦澀讓初音的淚水涌的更多了。
就在夜惶笑了笑、眼楮轉為右眼閉上左眼睜開,輕微品嘗了一口後。
「笨蛋!!!!」
這一聲、充滿了等待痛苦的聲音嚇了所有人一跳,夜惶急忙舉起酒杯,而同一時間初音已經撲進了他懷里大聲的哭泣著。
死死的抓住夜惶的和服,哭的很響亮,最後更是泛起粉拳輕輕的捶著夜惶大罵︰
「為什麼、為什麼一直都不來找我,為什麼一直都不肯過來看我,為什麼為什麼一直都不願意讓我做你唯一的歌姬,你知道的、你明知道的,一直以來我都等著你,只要你點頭我就會放棄一切只成為你的專屬歌姬,可是為什麼一直以來你都拒絕我?」
「嗚嗦、迷ku你」
從小就和初音玩在一起的鏡音鈴吃驚,不敢相信的捂住小嘴看向巡音,但是巡音沒有隱瞞,肯定卻又無奈的點頭了。
夜惶苦笑著,模著初音的頭無聲的安慰著,同時抬頭看著巡音似笑非笑的調侃道︰
「我一直都認為小鳥那家伙是個佔有欲很強的人,你成為他的女人後,他絕對不會再讓你出現在公眾面前,只會霸佔你成為他的專屬歌姬。可是、真的讓我感到意外呢,想不到他竟然那麼好心讓你繼續上台表演。」
「額」
巡音臉蛋一紅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有一旁的鏡音鈴再次吃驚,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巡音的某件大事。
這時、鏡音鈴終于忍不住了,跑到夜惶面前,上下認真的一邊打量著一邊不解道︰
「就是你這樣的家伙、讓迷ku等了這麼久?嗯看起來很高大,而且長的也很帥氣,很有公子的感覺,我就搞不懂迷ku為什麼一直執著于你,明明迷ku遇到的男人比你優秀的多的是,莫非你對迷ku」
嘮嘮叨叨、看來鏡音鈴絕對有鸚鵡的潛質,可惜現在的夜惶卻沒有多想。
向鏡音鈴笑了笑後,夜惶伸出手閉著眼輕松道︰
「抱歉、麻煩先睡一會,我只想和未來說話。」
「額、你」
‘叮’
魔王刻印發動,從手掌中浮現出來的魔王刻印散發出詭異的血色,一股莫名的寒冷斥溯于整個房間,伴隨著鏡音鈴和巡音等人的驚愕,一股血色的霧從魔王刻印中散發而出,只要吸入一點血霧的全都昏睡了。
當看到初音那驚訝的表情後,夜惶模著她的頭安慰道︰
「安心吧、我只是讓他們睡一會,絕對不會耽誤上台的時間,我只想安靜的和你說幾句話。」
「嗯」
此時、歌姬傲嬌模式的初音才發現自己還在夜惶的懷里,臉蛋通紅的她急忙推開夜惶,緊張的站在他面前搓著裙角不知所措。
大概是不想初音緊張,夜惶翹起二郎腿,閉著左眼喝著小酒淡淡道︰
「未來、我也先不說其他的事,就像剛才這位小姑娘所說的那樣,為何未來會喜歡上我?」
「我」
初音的臉蛋更紅了,不知所措之余更是害羞的不敢說話,最後越發越緊張的她傲嬌的嘟著小嘴大聲說︰
「喜歡就喜歡唄笨蛋、喜歡一個人需要什麼理由啊?本小姐就是喜歡怎麼樣,不可以嗎?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麼大笨蛋,本小姐從那一天就喜歡上你,從惶先生讓離家出走的我留在家里,然後把我當成家人般照顧我之後就喜歡上你。」
夜惶︰「」
沉默了片刻,看到初音那害羞臉紅卻又堅強凝視著夜惶眼楮的樣子,夜惶苦笑一聲用那睜開的右眼挑了一下道︰
「系系系、我懂了,那麼未來我問問你,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拒絕你想做我專屬歌姬的願望嗎?」
「為什麼?」
面對初音那緊張著急的心情,夜惶擺擺手讓她冷靜下來才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未來、你喜歡唱歌嗎?」
「喜歡!」
「那你喜歡用自己的歌聲,讓喜歡你的歌迷開心嗎?」
「笨蛋、那是當然的啦,要不然我唱歌干嘛?」
「呵呵、也是呢,那麼未來你想看到你的歌迷都露出幸福的笑容嗎?」
這一次、初音沉默了一會兒,但是卻沒有多想,很確定的回答道︰
「想!」
「嗦噶、是呢,未來就是因為這樣子,所以我才會喜歡上未來的哦。」
看到夜惶轉換眼楮,閉著右眼睜開左眼調侃,初音臉紅紅的低下頭黯然道︰
「那麼你為什麼一直都不肯?」
「那是因為現在的未來,你的歌聲是屬于大家的,能听到未來的歌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而且未來也希望歌迷們幸福,在未來還沒讓你的歌迷們露出幸福的笑容前,你的歌聲都不會屬于我的。未來、記住我一句話好嗎?」
初音︰「」
默默的抬頭看著夜惶,眼里閃爍著好奇疑惑。
這一刻、夜惶扶住初音的肩膀,十分認真卻又輕聲道︰
「未來、以後請不要隨意說出做某個人的專屬歌姬,現在的未來呢、你的歌聲是給大家帶來的祝福之風聲,而且未來的願望是希望听到你歌聲的人都幸福,所以當未來覺得累之前,希望未來你能繼續為大家歌唱。」
「我的歌聲是祝福之風聲?!」
「嗯!」
夜惶笑著用力點點頭,伸出手遞向初音,那血瞳中的真誠讓初音的嬌軀在微微顫抖,好像有點明白卻又不明白似的,初音伸出手,放在夜惶手中的一刻,初音感到從交織在一起的手中傳來了一股莫名的暖意。
抓緊、輕輕的一拉,但是初音卻不是撲到夜惶的懷里,伴隨著夜惶輕輕的拉了一下初音,四周
傳來了如雷貫耳的聲音,都是十分歡樂,都是充滿了渴望與等待,所有人都在呼喚著一個名字——
‘迷ku’
初音愕然、呆呆的看著一旁的夜惶,兩人竟然已經出現在台上了,可是讓初音感到驚訝的就是,所有觀眾都在呼喚她,但是卻沒有驚訝,明明夜惶就在她身邊,明明夜惶握住她的手,但是所有觀眾好像都沒有看到似的。
「尼桑、救救明鐘嗚嗚嗚,太害羞了,迷ku你快來唱歌啦,真是的摩,說什麼有話要和迷ku說,害怕會拖延上台時間就讓明鐘上台,這麼多觀眾都快嚇死我了。」
「明鐘?!!」
初音更加愕然了,回頭看到臉紅害羞的明鐘,不過卻甜甜的笑著向她點點頭,將手中的麥克風交給她後便站在夜惶身邊。
當明鐘站在夜惶身邊的一刻、詭異的情況再次出現,明鐘也變得和夜惶一樣如同不存在似的,觀眾們都沒有發現,明明夜惶和明鐘站在台上,就站在初音身後不到1米的距離,可是偏偏沒有觀眾看到。發生了什麼事,初音不知道,但是握住麥克風的她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唱歌。
「各位、很抱歉歌曲有變,真的很抱歉原諒我,因為現在的我想唱一首歌,很想很想而這首歌,名字叫做《觀景窗》!」
這一刻、明鐘狡詐的對夜惶笑了,而夜惶卻只能苦笑著,搖搖頭後便看著天花板,表情十分嚴肅,而血瞳中竟然倒影出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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