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之星夜輝煌 第129章 奴良組記事い

作者 ︰ 寄居蠍

()夜深人靜

但是、在妖怪大宅奴良組,很多妖怪都睡下了,但是在櫻花樹上,卻有夜惶一個人默默的喝著悶酒,偶爾抬頭看著天空的明月,拿出老頭子的煙斗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後吹出,看著那煙霧的朦朧的明月就好比鏡中之花,朦朧是不真實,卻存在是真實,不真實與真實之間就形成了真畏。

一瓣櫻花落下,圍繞著夜惶旋轉了數圈後,緩緩的飄落在夜惶手中的酒碗中,還沒等夜惶去欣賞,一道蒼老的聲音變傳來了。

「果然、你早就學會了真畏嗎?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個天才。」

「不是、不是早就學會,是天生就會,但是我害怕被人發現,一直以來都隱藏著這股力量而已,就算萬不得已使用了,我也絕對不會讓那些人活著離開,暗世界時期,大部分敵人都是被我用這一招殺死的。」

一道黑煙出現在樹下,緩緩的形成了老頭子後,夜惶也從樹上跳了下來,憑空拿出一塊餐布鋪下,再拿出一個大碗後為老頭子倒了一大碗。

顫抖著,接過夜惶遞過來的一碗酒,老頭子喝了一口嘆息問︰

「孩子,你恨我們嗎?」

「恨?」

面對夜惶那疑惑的表情,老頭子沉重的點頭了。

但這一刻、夜惶一副激動的樣子,低聲怒吼︰

「為什麼不恨?恨!我恨你們、恨你們讓我成為孤兒,我恨你們連那麼一點父愛母愛都不給我,我恨你們連普通生活都給不了我!!!」

老頭子︰「」

一滴淚水滴落在酒里,老頭子低聲痛苦的歉意道︰

「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我真的想不到他會背叛我們,就連現在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背叛我們,都是我們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少在這里給我說這些話,道歉有用的話武偵要來有什麼用,道歉就可以讓時光倒流?道歉就可以把父親還給我?道歉道歉就可以讓我媽媽回來?!!」

「我」

老頭子充滿了痛苦,低下頭的他根本沒有發現,其實夜惶的眼中也閃爍著強烈的痛苦,這是這一切都是命運的齒輪牽動出來的血緣別離。

爺孫倆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默默的喝著這碗痛苦的悶酒,夜惶也沒有因為剛才的一番話而離開,反而繼續為老頭子倒酒,倆人默默的喝了好幾碗才停下來,只是面對夜惶的眼楮,老頭子感到愧疚的轉過一邊。

突然

「明鐘,過來吧。」

「尼桑」

明鐘走過來了,但是看到老頭子也在後,頓時變得很緊張了,搓著裙角慌慌張張的來到夜惶身邊,對于老頭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單單是稱呼就讓明鐘不知所措了。

老頭子的眼神,充滿了渴望,渴望得到一種承認,見此夜惶暗自嘆息道︰

「明鐘、叫爺爺,他是我親生爺爺,你應該知道的。」

「孩子」

老頭子還是忍不住,眼里的淚水再次滴落在酒碗中,面對感懷的老頭子,明鐘慌張的正坐在面前,三指貼地恭敬道︰

「爺爺、我叫水原明鐘,是尼桑的妹妹。」

抬頭看到夜惶將頭別過一邊,老頭子激動的笑了,擦掉淚水開心道︰

「嗯、我知道,你也是個好孩子,一直跟在他身邊。明鐘是吧、真的真的很般配呢,你和你哥哥在一起的樣子,就讓我想起了你哥哥的父親和山吹乙女,他們他們當年也是這樣,鯉伴他總是帶著乙女一起。」

明鐘臉蛋一紅,慌張的回答道︰

「系、謝謝爺爺的贊美,小女子不才,有請爺爺以後多多關照。」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明鐘啊,不需要那麼客氣的,既然你們相愛,那麼誰也無法阻止你們,誰敢阻止你們,那麼老頭子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所以啊、明鐘,早點和你哥哥生個孩子,讓我抱抱曾孫子吧。」

「誒?尼桑的孩子誒~~~~~」

砰的一聲,明鐘幸福的害羞冒煙了,把頭埋進胸部的她嬌羞的趴在夜惶的懷里。

對于老頭子光明正大的調侃明鐘,夜惶也沒有惱羞成怒,閉著一只眼楮的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是承認了老頭子?那麼為何不說話,沒有承認老頭子?那麼為何讓明鐘向他孫媳婦的禮儀。

兩人把碗里剩余的酒喝光,明鐘急忙拿起酒瓶給兩人倒酒,對于明鐘的性格和若菜差不多,不過比若菜好很多的就是不會笨手笨腳,而是很能幫人忙,老頭子超級滿意這位孫媳婦,心里已經將兩人的婚期定下了。

吐出一口俗氣,夜惶淡淡的問︰

「說吧、真相是什麼?到底是什麼人?」

「關于這件事,還得從你父親那個時候說起。」

「和父親有關?」

老頭子點點頭,攤開陳年舊事給夜惶解答道︰

「江戶時代、你的父親鯉伴他讓奴良組達到了全盛時期,偶然一次鯉伴他遇到了江戶百物語組,一度交戰的時候鯉伴率領他的‘百鬼夜行’將百物語組完全擊潰,最後更是將百物語組組長,原本是一名人類商人的山本五郎左衛門逼的變成了妖怪。隨後、鯉伴他更是在多次戰亂時代,親手將羽衣狐殺死,可是過了沒多久,一名妖怪說要加入奴良組,他自稱自己的名字叫做伴老二,是一名迷途妖怪,專門讓人迷路來收集畏的妖怪,當然鯉伴沒有在意,以為是一名弱小的小妖怪尋求庇護,便讓這個伴老二加入了奴良組。過了沒多久、鯉伴突然發現這個伴老二十分出色,不單只實力可以,而且還精通計謀,簡直就是智勇雙全的強大妖怪,鯉伴很興奮的將他提升為干部,原以為就會這樣,伴老二會輔助鯉伴一直的讓奴良組昌盛。可是、山吹乙女的離開及逝世,給鯉伴造成了深深的打擊,幸好遇到了若菜,也就是你母親,他才在若菜的開朗笑容中走出那痛苦深淵,最後也就是18年前,你出生了,可是突然間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伴老二突然背叛了我們,帶領一群背叛者圍攻這里,你當時被伴老二抓住做人質,但是在你父親的舍命之下就你救出,然後讓你母親若菜帶著你離開之後,詭異的情況出現了。」

夜惶︰「」

明鐘︰「」

或許有點累,老頭子喝了一口酒的一刻,夜惶意外的接口道︰

「他消失了!」

「啊~~」

明鐘驚呼一聲,老頭子更是驚愕的問︰

「你你怎麼知道?」

夜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搖搖頭沒有正面回答,拿著煙斗不緊不慢的抽了兩口煙之後,將煙斗交給老頭子也抽了兩口,夜惶低聲嘆息道︰

「懂了、終于完全可以理解了,所有的推理,所有的謎題已經全部解開了,加上我第一世為聖人之子的身份,我終于明白了一切了。原來如此、想不到還是牽涉到第一世的原因,看來我和他都是可憐人呢。」

「尼桑、怎麼了?發現什麼了?」

夜惶搖搖頭,伸出手揉著明鐘的頭,看到她的擔憂眼神,夜惶溫柔的低聲問︰

「明鐘、既然謎題已經解開了,那麼這個計劃要完結了,到時候她們絕對不會原諒我的,我也不會奢求她們原諒我,只有明鐘,你願意一直留在我身邊嗎?」

「系,生死相隨,永不分離!」

這一刻、老頭子愕然了,如同出現了幻覺似的,他竟然看到了不存在的兩個人。

同樣是一對愛人,男的一方英俊高大,瀟灑卻又流氓的樣子,公子的笑容抱著一位黑色長發的賢淑女性,相愛的兩人也是一樣,同時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淚水、還是落下了,老頭子仰望著月亮苦澀道︰

「鯉伴啊、你看看,你的第一位孩子和你,太像太像了,簡直可以用一模一樣來形容,都是那麼痴情。」

輕吻一口明鐘的額頭,夜惶舉起手的一刻,在空中順時針畫了個圓,一個血色的圓,緊接著逆時針再畫了個圓,一個金色的圓,反過來繼續順時針,然後是逆時針,接著是順時針,最後是逆時針。

突然、一顆金色和血色的光球出現在手中,夜惶遞向老頭子淡淡道︰

「這個東西,可以讓你恢復一切,包括你的壽命和力量,讓你回復當年巔峰的‘奴良滑瓢’,只要你願意、這股力量還可以讓你長生不老。」

老頭︰「」

明鐘︰「」

夜惶這是在給老頭子選擇嗎?明鐘不知道,但是老頭子已經給了夜惶答案了,因為老頭子伸出手抓住了那個光球的一刻。

砰~

光球被捏碎,老頭子威嚴的教訓道︰

「臭小鬼、你把老夫當成什麼人了?」

「哼、一個快要死的老頭而已,不過也是我預料到的選擇,要是你敢接受‘永生’的話,那麼我一生都不會認你這個爺爺。」

「呵、原來你也明白了那個道理呢。」

閉著右眼笑了笑,夜惶輕松道︰

「嗯、果然有老一輩的教導是件好事,托你的福我完全懂了。不過是什麼、人類也好、妖怪也好、神明也好、惡魔也好、一切一切生靈都好,永生是沒有意義的,懂得珍惜、懂得失去、懂得活命,懂得死亡,有始有終這就是天地間給予所有生靈最珍貴的禮物。」

「哈哈哈哈哈哈、活了多久了,連自己的忘了,但是起碼這一刻,就算讓我死也無憾了,不管是我還是鯉伴,有你這麼一位最棒最優秀的孩子,鯉伴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開心的。」

「哼、父親我一定會讓他開心的,不管如何,我一定會幫他做最後一件事。」

老頭子點點頭,凝視著夜惶的血瞳認真問︰

「你和你的敵人戰斗,需要的話我可以將奴良組給你。」

「別開玩笑了老爺子,陸生呢?」

只是,老頭子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嘆息一聲無奈道︰

「我只想代鯉伴給你一切的補償,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會」

「我想要父親!」

老頭子︰「」

知道難為了老頭子,夜惶狡詐的笑道︰

「老爺子、你就別天真了,奴良組就交給陸生吧,他一定會帶領奴良組再創父親的輝煌。而我早就擁有自己的‘百鬼夜行’了,我的夢想之羽是最強的。」

「額」

夜惶的狡詐,明鐘的不好意思的偷笑,老頭子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

「臭小子你、哈哈哈哈哈哈,是呢,你可是超越了我、超越了你父親,超越了所有人的最優秀孩子,真的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想當年我創立奴良組的時候,一開始也只是和納豆小僧他們一起努力找同伴,可是你這孩子一開始就比我還優秀,一開始就找到了神劍梁月、冥界最強死靈法師、萬能天使、魔界公主等等這些強大而且還能信任的同伴,你啊無論過多久,滑頭鬼一族流傳多久,你絕對是最強的三代目!!」

輕松的笑了笑,夜惶閉著左眼調侃道︰

「我的事、就別和陸生和後代說了,不然給他們增加壓力可不好,我可是自認以後都不會有誰能超過我的成就。」

「嗯!我不會說的,一定會將‘奴良鯉伴的第一位孩子,最強永遠都沒人能超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里,最後甚至帶進泥土里。」

于是

在明鐘的見證下,爺孫兩人敬了一杯,輪流抽著煙欣賞著櫻花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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