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亞萍說︰那怎麼辦?馬專員,謝謝你保護了我們娘兒,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麼金條啊。請使用訪問本站。
馬成說︰亞萍,你如果相信我,就跟我說實話,我會想辦法保護這些金條,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就沒辦法了。
馬專員,到了這份上,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你是我們娘兒三個的救命恩人啊。如果這事傳到外面,我就沒命了。
亞萍總算是聰明人,你懂這個道理,外面如果知道你手里有這麼多金條,你真的有生命危險。我為什麼叫你娘兒幾個跟我住一起?就是怕這個。以前我不能跟你說,怕嚇著你。現在好在真正知道內情的人很少,只有銀行里有人知道這個情況,他們如果不說出去問題不大,萬一他們在社會上亂傳這個事就麻煩了。
哎呀,既然有人知道就難保不說出去。如果這些金條在我手里,我寧可不要,也要保住我們娘兒三個的命,問題是我真的沒有。
那你就沒听俊生說過什麼嗎?
沒有。
你再仔細想想。
鄔亞萍想,反正那兩箱金條已有人知道,還不如干脆跟馬成說了,有馬成保護,至少能保得娘兒幾個生命安全,同時要借此機會讓武守年回銀山。因此她說︰我想起來了,有一次听俊生說過,有兩箱金條,但不知藏在哪兒。
馬成大喜︰果然有!兩箱?是大箱還是小箱呢?哦,對了,就是那種銀行特制的比衣箱略小的箱子,那數量不少了!盡管欣喜y 狂,但他臉上仍然不動聲色,說︰他就沒跟你說藏哪兒嗎?哪怕有個大概方位也好啊。
沒有,俊生是從不讓我管這些事的,結果他把這麼大的事都帶進棺材里了。這事你不說,我都忘了。
亞萍,這兩箱金條如果沒有出處,遲早是個禍害。趁我還在銀山做專員,把這件事了結了才好。我可以拿小部分交公,大部分留給小秋雨。這樣,既給世人有個交代,又讓秋雨繼承了財產。不然,你們娘兒幾個的麻煩會沒完沒了。
馬專員,你現在是我最相信的人了,我還用得著瞞你嗎?但我真的不知道金條藏在哪里。我現在想想,就是小武,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一點。
哪個小武?
是俊生最信任的徒弟,俊生有什麼事情都叫他辦的。我是想俊生在藏金條的時候有沒有叫他幫忙。
那他在哪兒?趕快把他叫來!
我也不知道他逃哪里去了,邢小星硬說他殺了馬釘,他就嚇得逃走了。
哦,這事我听說過,說他殺馬局長好像也沒證據。你現在能找到他嗎?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找不找得到都一樣,他不敢回來的。
叫武守年回來!如果你能找到他,就告訴他,我不相信馬釘是他殺的,讓他放心回來好了,我保證他沒事。
那我找找看。
鄔亞萍到她娘家給武守年寫了封信,叫她母親寄出去。原來武守年早已回過銀山,只是他不敢找鄔亞萍,找到了鄔亞萍的父母。鄔亞萍吸取上次的教訓,不敢見他,武守年只好回武臨了。此後,他們通過鄔亞萍的母親常有書信來往。
武守年接到鄔亞萍的信,很快回到銀山。他一下火車就直接來到馬家樓,守衛馬家樓的保安團衛兵認識他,覺得奇怪︰武守年!你膽子不小,敢到這里來?武守年說︰是馬專員叫我來的。那衛兵知道武守年的武功了得,不敢抓他,就放他進門了。
鄔亞萍估計武守年這一天到,早就等在客廳里,武守年一到就把他帶到房間里密談。
一會兒,邢小星帶人來到了馬家樓。馬照聞聲下樓,喝道︰干什麼干什麼?衛兵上前介紹說︰少爺,這是我們保安團的團長邢小星。馬照一听是邢小星就火了︰邢小星!你帶這麼多兵來我家干什麼?想造反嗎?
邢小星慌忙答道︰少爺,對不起,妨害您休息了,我們是來抓一個z nf 逃犯的。
胡說!我家里哪有什麼逃犯?你給我出去!
邢小星不搭腔,吩咐手下︰搜!
馬照上前攔在樓梯口,喝道︰你們敢?專員家里是你們想搜就搜的嗎?
保安團的人為難地看著邢小星。此時,武守年走下樓來,邊走邊說︰你們是不是找我啊?
邢小星爆發一陣大笑︰哈哈哈!武守年,你有種!竟然來自投羅網。
武守年笑道︰邢團長,你沒資格抓我的,我是馬專員叫我來的。
馬專員是叫你來投案自首的吧。綁了!
且慢!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打電話問問馬專員啊。
我沒空跟你嗦,綁了!
馬照一個箭步沖到武守年面前,說︰他是我請來的客人,誰敢對他無禮?
說話間,鄔亞萍已經下樓,她在幾案上提起電話筒,搖了幾搖,說︰請接專員公署馬專員。
邢小星正想叫手下動粗,見鄔亞萍真給馬專員打電話,只好等著。只听鄔亞萍說︰馬專員,邢小星來抓小武了。稍後她把話筒遞向邢小星︰馬專員叫你听電話。
邢小星接過話筒,只听「嗯嗯」了幾聲,放下話筒朝手下揮揮手,恨恨地說︰撤!
馬照笑道︰你不是要抓人嗎?你抓啊!你這個土匪!漢i n!
邢小星不敢作聲,匆匆離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你就給我把金條找出來
武守年對馬照說︰少爺,謝謝你!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呢,就這麼保護我。
馬照說︰你是小武吧?我想你既然是亞萍的客人,就不能讓邢小星抓走。
鄔亞萍說︰馬照,沒想到你一個文弱書生倒像個俠客。
馬照說︰俠客也不一定武功高強,只要有俠客心腸就可以做。
鄔亞萍笑道︰那你就讓小武教你幾招吧,學了武功可以做個真正的俠客了。
馬照高興地說︰好啊,我正好想練武強身呢。小武,那我就向你拜師了。
武守年忙說︰不不不,我這幾下三腳貓的功夫哪教得了少爺啊!
馬照說︰能者為師嘛,你能比劃就行,反正我學了又不是為了打架。
鄔亞萍說︰小武你就別客氣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正宗婺拳的傳人嘛。馬照,以後小武就住在這里了,你可以天天讓他教。
亞萍,你是說婺拳?是吳瑯坤的婺拳嗎?太好了!那是真正的銀山武術。小武,你一定得教我,我們說好了,從明天開始,我每天跟你學。
晚上,馬成把武守年叫進房間,問他︰你知道你師父把金條藏哪兒了嗎?
知道,在花園里。
那太好了,我們連夜把它挖出來。
已經沒有了,師父叫我在花園里挖了金條,我挖出來後就全交給師父了。
已經挖出來了?全交給你師父了?後來你師父又把這些金條藏哪兒了?
可能給他花光了吧。
不可能!你師父哪用得光那麼多金條!
我師父花錢大手大腳的。
再大手大腳也花不了。你說,你當時挖了多少金條?
三十根,裝在一個小壇子里的。
哈哈哈,我說呢!才三十根,那只是一個零頭!你師父的金條有兩箱呢!你師父藏這兩箱金條時沒叫你嗎?
沒有,我不知道這些。我想可能是師父在招我做徒弟前就藏好了這兩箱金條。
嗯,也有可能,難怪你不知道了。那你說你師父會把金條藏哪兒了?
我不知道,我想應該藏在花園里吧。
有道理。小武,我就讓你辦這件事,你就給我把這兩箱金條找出來,對外就說你是馬家樓花園的花工。如果這件事情辦成了,我重重賞你,也可以給你一個官做,包你一輩子榮華富貴。你也知道,邢小星說你是**,馬局長是你殺的,是我保了你。
馬專員,馬局長不是我殺的。
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馬局長是不是你殺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旦被人坐上共黨的罪名,就會被槍斃。還有,你作為李俊生的親信,跟著李俊生干了不少禍害國人的事,真追究起來,即使不殺頭也得蹲一輩子監獄。所以,你要明白,你如果好好給我辦事,你會有光明的前途,否則,你將死路一條。
我明白,我以後唯馬專員是從,為馬專員辦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不需要你赴湯蹈火,但是你必須做到兩點︰一,叫你找金條的事,不能跟別人透露一個字;二,在找到金條前,你不能離開馬家樓半步。
好,我听馬專員的。
第二天早晨,馬照到一樓把武守年叫起來,見他一副沒睡醒的模樣,說︰怎麼?沒睡好?是不是跟廚師一個屋子睡不好?要不到二樓跟我睡好了。
武守年說︰不是的,我認生床的,陌生的床第一天總睡不好。走,我們到花園里練。
到了花園里,武守年說︰少爺,我們先練馬步吧。
馬照說︰我知道練武都是從馬步開始,但我以前練過馬步的,你還是現在就教我婺拳吧,你讓我把招式學了,我自己回學校可以自己慢慢練。
好吧。
兩人練了一會兒,馬照說︰我看你不但沒睡好,而且有心事,看你心不在焉的。你去休息吧,這幾個招式讓我自己一個人再練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