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不二 第八章 偷窺

作者 ︰ 輝發

()華國輝城地處水鄉,輝發江的支流遍布,不過人們似乎對于螃蟹不太感冒,很少有人捉了去吃,倒是釣黃鱔捉魚的人隨處可見,在這個物資貧乏的時候,人們也在想方設法改善著自己的生活。

黑狗撇了撇嘴,揮舞了下著手,用威脅的目光看向身邊的幾個伙伴,說道︰昨天白丹丹哭了的事,誰都不許告訴我媽啊,不然……。

「狗哥,你放心吧,我們才不會呢……」

小胖墩一臉討好的表情,湊到黑狗身邊,問到,你把鏡子放在人家腳下面,看到她裙子里面沒有?

「當然看清楚了,不過……看了一眼就被她發現了……」黑狗悻悻的說道,這小丫頭片子太不經逗了,哭著跑去告訴了她哥,害的我都回村的時候都得小心的不行。

這幾年,丁黑狗在瘋道長的教導下,文化水平,國學底蘊那也是蹭蹭漲。不過品德值還是沒怎麼見高,壞事沒少干,不是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就是往學校的男廁所里扔鞭炮,面對這個家里的獨,丁氏也是只能罰他跪跪洗衣板了。

「狗哥,要不……咱們吃過晚飯,去看二愣子他老婆洗澡吧?我知道二愣子今天要去南溝水庫下漁網……」小胖墩眼珠子一轉,出了個壞主意,倒不是說這幫孩子發育的早,實在是在這偏僻的山村里太無聊了,讓這幫小子的j ng力無處發泄。

「成,不過你們幾個小心點,被捉到可別把我招出去了……」黑狗點了點頭,這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話說從黑狗五歲時李愣子結婚那天起,他就鑽過新房的床底,第二天有聲有s 的去學給村里人听。

當然,黑狗自個兒並不懂那「哼哼呀呀」的是個什麼意思,到現在也沒怎麼搞明白。

幾個小家伙說著話,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村子,頓時加快了腳步,向村口跑去,原本蹲在村口大槐樹下準備迎上來的一只黃狗,見到是這幾個家伙後,連忙夾緊了尾巴又縮了回去。

「胖墩,二嘎,你們幾個回家說一聲就過來吧……」走到村頭,黑狗就停住了腳,他家就在村口處。

黑狗家原來是一個小四合院,隨著他的幾個至親相即過逝,本來一大家子人,現在也只有他們母子兩人了,偌大的地方稍顯有些破敗。

「媽,我回來了,我今天在山上幫師傅干活了呢……」

黑狗一進院門就大聲嚷嚷了起來,「臭小子,那麼大聲干嘛,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嘿嘿嘿!沒有的事,媽,我來幫你殺黃鱔……

黑狗邊說,還月兌下上衣,光個胖子笑嘻嘻的從門邊拿過一個木板,在木板的頂端,釘著一根釘子。

把木板放在地上,黑狗伸手從旁邊的盆里抓過一條黃鱔,熟練的將其釘在了木板上,右手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把小刀,輕輕一劃,就將黃鱔的肚皮給削開了。

在水里抄了一下之後,黑狗右手飛快的在木板上閃動了幾下,隨手一抖,一條一斤多重的黃鱔,就一片片的落在了旁邊準備好了的搪瓷缸子里。

母親倆相依為命過了這麼多年,多少也有些默契,在黑狗清理好黃鱔後,丁氏鍋里的豬油也熬熱了,放入一些蔥花辣椒後,將鱔片倒入鍋中,隨著「嗤嗤」聲響,一股香味充斥在了院子里。

不多時,一大搪瓷缸子爆炒鱔片,一條紅燒魚外加一碗魚頭湯,就擺在了桌子上。

丁嬸,我們來啦!

是胖墩,二嘎……!對于這幾個經常來家里蹭淘小子,丁氏非常偏愛,又隨手炒了幾個青菜,園子里都是現成的,這個季節吃啥都有條件。

听著丁氏嘮叨,黑狗說,媽,我我我們都餓了,吃飯吧……」幾個小家伙可是沒閑著,筷子飛舞,先是夾了塊魚肉塞嘴里,然後在碗里埋上一塊鱔片,最後眼楮還緊盯著下一個目標,一個個都像是小狼崽一般。

旁邊的丁氏,看得眼楮出神,幸福的笑了。

「媽,我們吃飽了……」三五分鐘過後,桌子上的菜就被席卷一空,黑狗拍著小肚子站了起來,眼楮瞅向門邊。

「臭小子,一個比一個能吃……」

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碗,丁氏笑罵了一句,站起身說道︰「都出去玩吧!」

……

雖然九十年代後期,丁家村此時已有很多人家裝上了有線電視,但是夏天農村的夜晚,還是比較熱鬧的,吃過晚飯出來乘涼聊天的人,還有田間的蛙叫蟲鳴,都為這個小村莊平添了一分生氣。

「狗哥,給我看看……」

在一處小院人家的窗戶底下,三顆小腦袋正擠著往屋里瞅著,借著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見到關著燈的屋里那白花花的身體。

雖然他們這年齡還不足以引起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但卻是向學校同學吹牛的好資本,是以幾個小家伙只要逮著二愣子不在家的時候,總是對這項活動樂此不疲。

「小兔崽子,你們找死啊?」

就在黑狗幾個人小聲議論著二愣子媳婦上的那顆黑痣,到底是在左邊還是右邊的時候,院子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炸響。

「靠,胖墩,你不是說二愣子至少要半夜才回來嗎?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黑狗知道二愣子那脾氣,要是被當場抓到,指定會嚷嚷的全村人都知道,他可不認為自己在二愣子結婚的時候幫他抱過雞,就會被另眼相待。

見到二愣子堵住了院子們,幾個小家伙頓時做鳥獸散,紛紛往兩邊跑去,這農村的圍牆也不過就一米多高,就連小胖墩都能翻得過去。

就在黑狗剛跑到圍牆邊上,身後就傳來了胖墩的呼痛聲,回頭一看,卻是被二愣子扭住了耳朵,咧著嘴干嚎呢。

「這個笨蛋……」

黑狗嘴里嘟囔了一句,不過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放慢,右手在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土牆上撐了一下之後,身形騰躍而起,靈巧的翻了出去。

「唉,今兒還是去師傅的道觀住吧……」

出了二愣子家的院子後,黑狗也沒回家,直接往村子西面的山坡跑去,他可不想晚上回家挨揍,到山上躲幾天老媽的氣消了再回家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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