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位同租屋的女孩進了肯德基,沈飛撓了撓頭,也跟著走了進去,反正跟他沒關系,別人干什麼就干什麼唄,現在還是去相親吧。
到了肯德基里面,沈飛找到了那個和他相親的女人。
他笑著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要了一杯可樂就坐了下來。
那女人人長得不錯,身材也挺好,可就是一點,話實在太多了,這讓沈飛感覺不太喜歡。
「你做什麼工作的?」
「你收入多少?」
「有房嗎?」
「有車嗎?」
本來沈飛就沒多大興趣,現在听到這些問題,他就干脆想直接離開。目光游移著,他看向了那個同租屋的女孩。
那女孩對面也坐著一個男的,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不過沈飛怎麼看這家伙怎麼像電視里那種「岳不群」一般的反派。
哂笑了一聲,人家怎麼樣又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呢?自己和那個女孩唯一的聯系就是同租了一間屋子而已。
他正想和相親的女人說再見,然後回去繼續在游戲里奮斗,反正小姨交待的任務也完成了,沒必要繼續在這里浪費時間。
對于一個職業玩家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啊。
可是他剛剛扭過頭來,就突然听到了一聲響亮的耳光。
這個耳光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沈飛自然也不例外。
他循聲望去,就見他那個同租屋的女孩一臉憤怒地站了起來,伸出去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而那個男人則是將被打歪的眼鏡扶了扶,很是紳士的笑了笑。
沈飛差點誤以為這小子不會打女人,真是個紳士。
卻沒想到他剛剛松了口氣,就見那眼鏡男突然一腳踢出,直接踹在了女孩的月復部,那一腳簡直比電影里的佛山無影腳還他媽標準。
「打女人?」沈飛愣了一下,本來想過去拉架的,可是轉念一想,人家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自己又不清楚,過去算怎麼回事啊。
可就在猶豫的這會兒,那個男人居然又走了過去,狠狠地在女孩身上踩了兩腳。
沈飛不是好漢。
沈飛有時候非常膽小,可是說簡直就是孬種。
他曾經看到過別人在火車上偷東西卻不敢出聲。
可是今天,他實在受不了了,去尼瑪的,多大仇啊,犯得著這樣?
他跑過去一把推開了那還y 再踢的男人,吼道︰「**還算個男人嗎?把人往死里打啊?」
「死不了!」那眼鏡男居然沒生氣,只是蹦出了一句簡直不像人話的話。
「c o,**真不是個人!」沈飛轉身去看那同租屋的女孩,卻發現女孩此時一臉痛苦的樣子,冷汗從額頭上不斷流下,看起來真得是非常難受。
「我送你去醫院。」沈飛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抱起了那女孩就往肯德基外面走去。
那女孩很明顯認出了沈飛,所以並沒有掙扎,只是她好像真得很痛苦,所以抓住沈飛的手就死命地捏著,捏的沈飛骨頭都疼了。
「你不去?」沈飛突然扭過頭來問那個男的。
「她跟我只是生意上的合作關系,我憑什麼管她?」那眼鏡男冷冷道。
「人是不是你打的?」
「你小子少想訛我,我是有錢,可也不會隨便亂花。」那眼鏡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轉身就要離開。
沈飛一股熱血涌上頭,上去一腳踹翻了那男人,這才急忙沖出了肯德基,往最近的醫院跑去。
幸好這肯德基附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家醫院,倒也不用跑太遠的距離。
……
病房里,女孩躺在床上打著吊針,臉s 有點發白。
檢查結果出來了,說是體內的什麼東西被踢得出了血,不過問題不是很嚴重,已經緊急處理過了,只要回去好好調養就行了,沈飛知道這女孩回去也沒人能照顧她,所以就安排女孩住進了醫院。
「謝謝你。」女孩靠在枕頭上,有點虛弱地說道。
「嘿,你要是真想謝謝我,就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吧,咱們一起租那屋子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我到現在還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沈飛笑了笑道。
「我叫徐胥。」
「伍子胥的胥?真是個古怪的名字。」沈飛撓了撓頭道。
「呵,我父母生下我就把我當女孩子一樣養著,所以給我起的名字也……」
「難怪你辦事向來都雷厲風行的樣子,看得我都汗顏不已。」沈飛吐了吐舌頭道。
「呵呵。」
「原來你會笑啊,我還以為你只會整天拉著一張臉呢。雖然你那樣子很酷,不過我覺得你笑起來真得很好看。」沈飛這種騙女孩子的話真得是隨口就來。
「我又不是冰箱,為什麼不會笑啊?我那種表情,不過是想保護我自己而已。其實我這個人別看表面很堅強,內心卻非常柔弱的,我怕會被人欺負,所以就一直那樣了。」徐胥笑了笑道。
「那你現在就不怕我欺負你?我可是有名的打s 狼啊,你去問問于倩就知道了。」
「不怕!你不了解我,但我卻很了解你。你這個人就是表面上流里流氣的,其實心眼很好。上次地震的時候,你好像捐了四萬塊錢吧,你一個玩游戲的,能賺多少,估計那是你全部身家了吧?」
林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地震的地方是我老家,雖然我家里人沒事,可是村子卻毀了,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有這種想法的人絕不會是壞人。對了,這次的醫療費你不用擔心,我包里有張卡,里面還有幾萬塊錢,你待會兒就用它去交費吧,我知道你還用自己的錢墊著呢。」徐胥笑了笑道。
「密碼呢?」
「六個1!」
「你還真說啊,不怕我中飽私囊?」
「我說了,一個能把全部家當捐出去的人,我不相信他會這麼做。」
「真是敗給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把住院費交了吧。」沈飛苦笑了一聲,拿著信用卡去交了錢。
等他再次返回病房的時候,卻發現徐胥已經下了床,並且把吊針也給拔了。
「你干什麼?」
「出院啊。」
「開什麼玩笑,你的身體還沒痊愈呢。」沈飛急道。
「放心吧,我的身體我最清楚,回去之後在家里養著吧,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徐胥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