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爺在神雕世界 第02章

作者 ︰ 卑鄙無恥的神

()「我回來。」推開院門,隨便打了聲招呼。宋俠將打好的的柴放在了門口。

入室之時順道俯身看看眼水缸,發現已經缸已經見底。想來也對,今天改之一招z y u,自是玩的瘋狂,人都沒回來,水是自然不會打的。想來正好,不用其孫兒受累。于是挑起一邊的扁擔準備再出去一趟……

「回來啦∼!看到改之沒有,這小子今兒也不知瘋那兒去了。」

宋俠循聲看去,不由一笑。來人是一身著典型的村夫人的打扮,青布包頭,蘭梅花衣。模樣生的倒是明眸皓齒,容顏娟好。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本是一個女子最是美麗動人的時刻,但此時她臉則有了不少風塵,不知是歲月催人,還是那虐情折磨。是以年歲絕對比她實際的年齡要大的多。

「宋伯伯,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您年歲也大了。這種吃力氣的活,交給改之那小子去做就成了,不著急,等改之回來再說吧,扁擔先給我……」

婦人正是楊過的生母穆念慈,她當年和楊康私定終身,而楊康在鐵槍廟身亡,她以珠胎暗結,最後生下楊過。

此時只見她一邊說一邊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接下宋俠手里的扁擔。這一拉一推只見手法頗顯法度。她武藝本就不低,是北丐洪七公的掛名弟子……是以和那郭靖黃蓉到也算是師兄姐妹……只是未得真傳罷了。

雖然未得真傳,但是由宗師親自指點,尋常武人自不可能是其對手。此時年歲越長,勉強在江湖上混個中游到是十拿九穩的。

「不妨事,改之還小。就你這一個娘,還不知道疼他。而且我輩習武之人,本就是沒有什麼吃力不吃力的。老當益壯說的就是我們了∼!」宋俠擺了個我很強壯的姿勢,又從穆念慈的手里把扁擔奪了回來。事以,他向門外行去。

「就你這個爺爺能慣著于他,有您一人當抵十對溺愛孩兒的父母。就知道瘋鬧以後能成什麼樣子。今個現在又不知野到那兒去了。範先生的課,八成也是翹掉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穆念慈拗不過宋俠,只得跟著他身後嘮叨。

是想伯伯終究年歲大了,身子骨定不比從前。而他自己還不知道主意,萬一扯著到腰。老人家下半輩子基本就要在床上度過了……

「孩子愛玩是天x ng,理所應當。逃了那只會關關雎鳩、之乎者也的課又有什麼所謂的。我倒覺得能識文斷字就好,做那高深的學問又不能當飯吃。怎著你希望咱家改之考個落地秀才。每天拿個紙扇,張口閉口的子曾經曰過是怎的。」那姓範的是個酸臭的秀才。在附近開的一所私塾。古代士、農、工、商,而這第一位的‘士’說的就是那讀書之人。但也不是如今現代這種教育,而是真正讀得古聖先賢之書,做那種明理之士。在古代這種人最是窮困潦倒,但是卻最受別人尊敬。宋俠也十分尊重這些很有氣節的有傲骨的讀之書人。但因為是在替楊過說話,所以自然的是連番貶低。

微微回頭,發現穆念慈的心情好轉,不由大松了一口氣。

『改之你不愧是未來的西狂,三歲定終身。要是讓念慈知道今個他因頂撞先生,而被先生掃地出門,又不知要生多大的氣了……

最後遭殃的還是未來那神雕大俠的。』

想到如此,不由的起了能拖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大不了明天讓改之到時候出去游玩就是了……

打定主意,宋俠自然開口繼續道——

「我也知道你每天讓改之擔水劈柴,也是為了鍛煉他的一把手上的力氣。到時好把楊家槍法傳授與他。可是習武難免磕磕踫踫。劈柴動了柴刀也就罷了。可這擔水……∼萬一把改之壓的長不高可怎生了得?!我還指望他能長得高高大大、白白胖胖,到時多為楊家娶上幾房丫頭,給三弟家開枝散葉才是正理,也說身大力不虧∼!可不能讓你這丫頭給欺壓的不長個頭。那就真的壞菜了∼∼。」

「是是是,合著這家里就我一人欺壓于他,他那一張嘴自是一嘴子的歪理。也不知到是跟誰學著。」說道這里穆念慈自然的剜了一眼宋俠,但是想到宋俠是長輩又不得不餐餐的收回視線繼續道「我也說他不過,只能近一個母親責任,出手教訓與他。

宋伯您說孩子愛玩是天x ng,但是他這樣的沒有教養,居然敢逃聖賢之教。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課打盹,帶頭滋事什麼更是數不勝數!我娘倆命苦,楊朗他早亡。我和改之孤兒寡母。勝的伯伯庇佑。開所醫館澤被蒼生……雖受人尊敬,但醫藥也多是半賣半送。說不得勉強糊口。也是將將入弱出疚……現如今拿出頗多錢才讓改之拜的良師。他若貪玩逃了先生的講課,我若不管那才是大錯特錯!!」

穆念慈覺得楊過對不起宋俠的錢,而宋俠反倒覺得無所謂。他本已經天下無敵,要想的財真是比誰都容易,不說劫富濟貧。就是去給那些貪官污吏們看個病,那銀子也是大把大把。只因他不想楊過錦衣玉食而變了童貞,是以開醫館完全是玩鬧的x ng質。但是穆念慈絕對不會這麼想,古人的思維已經被圈住。定不能做出對不起他人之事。特別這種沒有了男人的女人。吃穿不愁的前提下以管教兒子之嚴厲簡直竭盡全力,達到變態的地步!

而看的念慈如此,宋俠也只能在內心無力一嘆,開口繼續道——

「那你看這麼著吧,我看李家的丫頭不錯,天天粘著咱們家改之後面,完全是一小尾巴。過個r 你去說和說和,給領回家來當個暖腳的偏房也是不錯。我老宋怎麼說也是這一代的名醫。這點面子,我想還是會有。所謂成家立業。正房的話∼……張家的大丫就不錯,正好比咱們家改之大四歲,但是所謂女大四,福壽至嘛,那小子有了老婆管著興許就會懂事很多。」

「喝著您老就這麼著急抱重孫啊!改之他今年才剛剛十歲,怎著正房偏房您老都給制備上了?!」

「能不著急嗎?康兒他去的早,你肚子也爭氣。生了改之。讓一門英烈的楊家有後……但是楊家就這一根獨苗。你也知道我除了武功醫藥,最j ng通的就是卜卦看相之術。改之這命格天生奇異。我想多給他找幾房媳婦沖沖他這特殊的命格∼∼。」

「改之的命格特殊?這我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今年你命里就有一劫。說不得什麼時突然駕鶴西去,留下我和改之兩人相依為命∼,也為不可知……

我給改之找這一雙女女圭女圭都是早亡之相,人說升官發財死老婆。連死兩個的老婆也許能沖一沖你這丈母娘的命術!」

一邊走宋俠一邊滿口胡言亂語,其實要不是大家知道他是穿越的,還真以為他比本土人還土。完全一個山西老農的土包子開花……听的穆念慈更是白眼直翻。只是礙于他是長輩無法反駁與他。不過……看宋俠今天的樣子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過此時宋俠到是沒有停口,這也是沒有辦法,當明知無法改變。神雕大俠不可能和小龍女以外的女人在一起,但就這樣真的不去管了嗎??他要真讓楊過娶不到小龍女,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好不容易清零的排斥之力又爆表了……

所以說,別人的事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一旦涉及到身邊親近的人又怎麼樣?

完全不管嗎?顯然不行……

直言相告?信不信倒是無所謂,一旦說什麼穿越的話題,那排斥之力就會像洪水般的一發不可收拾……

顯下也只能用胡言亂語的形式給予若干提示了……而合理自然當屬卜掛算命來打掩護最為恰當……

可誰知此時,他突然感覺身後穆念慈楊氏听了他的話突然停了下來。不由的疑惑的停了下來轉身看去……

「宋俠∼伯伯,你一講這些個亂語胡言。定是改之又起了什麼禍事!您老又要轉移話題,替他欺瞞于我是不是?!

您是家門長輩,但我也是改之名的娘親!前車之鑒,您但不能左右而言他,否則改之回來我也不問什麼原因,少不得一端雞毛撢子招呼。事後在問個清楚也是不遲∼!」

穆念慈此時氣勢爆發,女x ng的第六感何其強大,此時她明顯氣得不輕。想來平個時候她最是敬老尊賢,現如今連‘否則’二字的威脅都用上了。當真是千萬年所有的‘老媽之氣’附身,嚇得宋俠是屁滾尿流!!

對他來說,你就是拿刀捅他幾刀。也比不過穆念慈一雞毛撢子打在楊過上來的讓他疼到心窩啊……老人都是如此,而宋俠在此基礎上更勝其他。

「別打∼別打!

我不說還不是怕你生氣。最後改之受你魚肉!」這下著實把宋俠嚇得不輕,他要是有心髒病的話,現在真是立時就能發給穆念慈看……

「什麼魚肉∼!

您老到底說于不說?……算了,我不問了。」穆念慈最後此話一出,真當是驚天地泣鬼神。當然這是對宋俠來說。因為這話一出,意味著楊過這頓打是跑不了了……

「您問!您問!!您快問吧!我的姑n in i∼我說還不成嗎?

改之今個倒是有認真去做學問,不過他……他……」

「他什麼?

……好,您老要是不∼∼」

「停停停,我說……我說!我可想說了……

他∼……他因狂頂撞先生,插科打諢,屢教不改,還力理力爭。被……被範先生掃地出門,名簽(類似學籍)也被拔除了……」

「什麼∼∼∼!!?

楊過,楊改之∼!

你這個畜∼生∼∼∼!

听到立刻給老娘滾回來∼∼∼!立刻!!我今天不打爛你的,老娘穆字到著寫!!

現在!

立刻•給我•回來∼回來回來回來∼∼∼!!」後面三個回來自然是回聲,而讓穆念慈這種賢良溫柔之人此時變成了母夜叉……也只能說咱們神雕大俠這氣人的功夫當真是名不虛傳……

話說,這一聲喊叫穆念慈可是用上了畢生的功力,聲音一傳也當有那十里之遠!而此時正眉飛s 舞;給小伙伴們講書的楊過自是第一時間听到了……

當然這句‘母親叫你回家吃飯’的恐怖吶喊聲一出,這些個听書听到早忘了門禁時間的小家伙們自然是瞬間做鳥獸散。爭先恐後的向家跑,生怕晚回家一步也撈到開花的下場……

聲音滾滾,首當其沖自是楊過了。一听居然是恐怖如年的‘母親之呼喚’嚇得他當即兩腿發軟。而附近听到的其他村民也不過是頓了一頓,反正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只是比較好奇今個怎生這樣的響亮。會不會最後上演楊母手持神器(雞毛撢子),怒發沖冠追打不孝子的戲碼就不可知了……

而楊過這邊,他自是不知母親這一喊是用上了高深的內家功夫;只當是其母以然找到了過來,現下就在附近。心里不由的一陣哀道——

『完了完了!這回這頓雞毛撢子怕是跑不了了!!一定是爺爺那笨蛋漏了口風,被媽媽她發現了苗頭,今個自己被先生掃地出門的事情,八成是已經暴露了……』

這時——

「改之快跑∼!去你那北山的秘密基地躲將起來,哪處隱秘你媽媽並不知道,爺爺也絕不會出賣于你!快跑∼!快跑∼∼!!」

只听宋俠聲音滾滾而至,集聲成束的在楊過身邊炸開!!此時宋俠深怕孫兒受了他媽的迫害,也顧不得什麼低調發展,打槍的不要了!直接以這高深的內力催動千里傳音之法,報告敵情!而楊過一听自是福至心靈,但是也不免想到爺爺直接說出北山二字,這不是已經把位置給暴露了嗎?但是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只希望爺爺能多多拖住暴走的母親一會。讓自己今天能逃過一場皮肉之苦……

此時的楊過那有什麼未來神雕大俠的架勢,明顯是嚇破了膽的小賊,當真可謂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一路向村外北山逃竄而去……

而回看宋俠、穆念慈這邊,此時宋俠緊接著穆念慈的吶喊使出千里傳音,但身邊之人是完全听不到他的說話聲音,內力之強可謂震曜古今,只是這行跡……就略顯的有些賊諾了……

只見宋俠他此時偷偷背對著穆念慈,嘴巴一張一合,眼楮滴溜亂轉。遠處瞧著確實是在開口說話,但近處則全然听不到半點說話的聲靜。

完事想到楊過之機敏,自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氣……恢復他平常一派‘高人’的架勢……

轉身抬手,做恭喜之樣一拜……笑著對此時以氣喘噓噓的穆念慈道——

「恭喜念慈內力更近一步,以達登堂入室之境……這一聲吶喊當真底氣十足,聲音滾滾,定得傳遍方圓十里!實在是雙喜臨門。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穆念慈心道什麼內力大進,不過是被你們爺孫倆給氣得!

這一氣也當真是了得!沒氣出走火入魔不說,到確實踏過那到坎內力的門檻。這麼一想也著實讓自幼習武的穆念慈感到高興。但是一碼歸一碼,楊過的事情她是不會妥協的。不過就是不知這所謂的雙喜臨門的第二喜又是從何而來……不由的生氣彎了宋俠一眼。

「伯伯真是越發的向那老頑童周伯通靠攏了……這第二喜又從和而來∼?」

宋俠一听穆念慈明顯的撕破臉的諷刺,也只能欣欣然的模了模鼻子,扮無奈之態的說道——

「咱家改之青出于藍,那範老關兒學問辯不過他。就以師門長輩的身份來壓人。這是我親眼所見,當時我在身邊,看咱家改之借古諷今。說的那範老關兒啞口無言。因為又有我這個改之的長輩在場,自是認為丟了大的面子。就借著以前的爛帳一起清算,用這個由頭把改之個除了名……事情也並不都是改之的錯,是那範老關兒迂腐蠢笨,教不了咱家改之!等得幾r ,我送改之進城!這臨安自古文人s o客頗有些學問,待我走街串巷,拜訪名師。定能找一大賢教的咱家改之。

也不枉他這一世聰明伶俐的小腦袋瓜了。哈哈哈∼……」

「哎∼……

我就怕他聰明反被聰明誤。他父親∼……

哎……

算了,不說了。反正今天改之這頓打是跑不了了。您老也別說情,尊師重道乃做人之根本。師父即使有錯,但是身為徒弟不思如何勸導,只知一味的頂撞與他絕對有違倫常綱常,反正這次你老就是說破了天也是沒用的……不打的他開花我絕不會罷手,除非您現在一掌打死我!!」

「念慈你不能這樣啊∼!改之的和你有什麼仇恨,你非要它開花才肯罷休。而且改之現已經知道錯了,他已經進行的十分深刻的自我檢討于反省。並準備寫下萬字的罪己詔(古代的悔過書)以示其真心向善。此時他不是不敢回來,而是因為在忙此事……」

「哦∼?原來他早就已經畏罪潛逃,怪不得這個時候還不回家。伯伯你……算了,您這慣孩紙的本事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當年康哥為了榮華富貴認賊作父,眾叛親離之時您都能去不管國家大義,在那大金國給他上下打點。萬般回護……

成之,慣子如殺子。您……

哎∼∼算了,只是希望改之他不要落得一個他父同樣的下場吧……」

『他當然不會落到和他爹一樣的下場了,不過也因種種輕狂而受到諸多報應,不但沒了一條右手,最後娶得妻子也是被人上過的殘花敗柳……雖說此事並不怪他輕狂,但他也不是沒有一點責任!!

話說你和你師傅在古墓里‘同居’那麼久,居然沒擦出任何火花也就算了。你們都出了古墓,又寧願為對方而死,居然沒有突破那層窗戶紙是不是就太坑爹了一點……

小子出手明明快速,但就對那小龍女唯唯諾諾,無論是因為又愛又敬,還是什麼。最終反而讓人給捷足先登也真是不能單用倒霉來形容了。

你當這是現代嗎?處女要上幼兒園去找??』

想到這里,自然是因為他對自己孫兒的不爭氣產生了許些抱怨,而這些話自是不能和楊過之母的穆念慈說和。

不過他倒是也不由的郁悶起另一件事情。那就是沒有自己,楊康也會慘死鐵槍廟吧?

「念慈你這是怪我,沒有阻止康兒了……」

「當然不是!

……只是沒想到您老當時居然能那麼徹底導向弒兄奪嫂的完顏洪烈那方,以此和丘道長產生那麼大的摩擦……」

「無所謂!丘處機那個老牛鼻子明明找到康兒母子,但不帶他出王府。孟母三遷這聖賢之道,他這個儒釋道三教合一老道真是都把經書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想來楊門一門忠烈。康兒也不過是‘中心’用錯了地方!正有到是生恩不如養恩……王爺對包氏和康兒那真是極好的……甚至絕不比我對待改之差之半分。單從這一點,我本人自是深表佩服。」

「所以康哥才會變成那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他養父為達目必不擇手段,他正是學了十成十,郭大哥給改之取名為過,示意就是讓他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所以……」

「好了,念慈你一個婦道人家又懂得什麼,何況康兒何錯之有?又改的什麼?!金和宋也不過是國家之間種族仇恨。加上宋羸弱不堪,各地貪官污吏無數!魚肉鄉民甚至比金人燒殺搶掠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宋當初驅狼吞虎,金國現在確實也被蒙古所滅……但是轉身蒙古就成了第二個大金!現在他們一路攻來,真可謂是勢如破竹。做起那燒殺搶掠!也並不比當初金國差了多少。

而大宋這邊則積弱難改……

也許過不了多久,這天下就要成為他們蒙古人的天下了……

可惜王爺天縱奇才,文才武略更是不弱于蒙古開國大王鐵木真,當初如果他能不死。有得康兒和我扶持,定能和蒙古大宋展開古三國鼎立之勢!與我大宋以喘息的時間……

可惜……

雖說嘯天乃我義結金蘭的大哥,但是那郭靖在這國與國的大是大非上,看法還是過于狹隘了……或者說他根本沒有看透,只是一根筋隨著黃蓉那丫頭胡作非為。而黃蓉那丫頭心眼本來就猶如針鼻子那麼大小,又打著為她愛郎把仇的旗號,而且她天生聰明,自是搞得金國這方一團混亂。你當康兒殺死歐陽克全是因為他調戲與你還有為了獨佔那歐陽鋒弟子的身份嗎?

大錯特錯,王爺和我當年早就商定,去了他歐陽克的x ng命。他歐陽鋒擅長用毒,這絕對是國家戰場上的大殺器。而且……算了,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到是你義父楊鐵心,也就是我那三弟,他祖上本是楊門高官,也明白這渾水模魚,是非正義之莫測……

可惜他終究……

哎∼……」說道最後想到對命運的無力,宋俠不由的一聲嘆息……

這一通不停下來,說了一大堆這個時間完全可以說是離經叛道的歪理邪說,可是這就是治國之道,自然有理有據,穆念慈本是傳統女人家家,更是被他搏的無話可說。

但是這些話也並不能改變她要教訓楊過的想法。但是想來也是一番開解,自是略顯松口的道——

「好了,事實證明您老說的這些都是正確。您老是前輩高人,小女子自是說不過您。改之的事情倒也不是不能商量。如果他明早真的寫出萬字的罪己詔,上門給範先生負荊請罪,我也繞了這次……人誰無過,只希望他以後能尊師重道。那就真的善莫大焉了……」想到楊康臨死時的悲涼,不覺宋俠的話也確實有大道理……

而且別的她也並不奢求,更不想什麼報仇雪恨,國家大事。只希望能把楊過撫養ch ngr n。替義父楊鐵心傳的楊家槍法……到時等楊過結婚生子,她被孫男娣女圍繞中平靜的走完一生,也就心滿意足了。

『是啊,他尊敬的直接把他師父給娶了……』而這時宋俠听了穆念慈的話正在心里暗自吐槽道。

不過這一通說下來,雖然寬了穆念慈的心,但是自己和她又是不同,明明知道結局但是無法隨便出手改變真心讓人蛋疼菊緊。

反正也不是什麼增加,減少排斥之力是大事,能讓楊過能逃得這一頓毒打。他也甚是開心。不由的歡喜道——

「好,一言為定哦。

我們這先打水做飯。改之你不用擔心,那小子以被我安排在安全之處。省得您老出爾反爾要傷害與他。」

穆念慈的松口,正好讓宋俠想到高興處而雙喜加身的直接蹦起來。更是也不管什麼氣定神閑的架勢了,可真是三步並作兩步。一溜煙的飛奔而去。

到的井邊,三下五除二的打滿兩大桶水!腳下生風,真的如少林武僧早起晨練一般提著兩大桶水飛奔而去。

穆念慈本還要反駁,可他這一動真可謂是老情人發,她也是阻止不及。只能由他,想來所謂老小孩,小小孩。當年的一人當關萬夫莫敵的絕世高人,人老了居然會變成頑童一枚……真是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是想當初因楊過逃學而自己拿著雞毛撢子追打與他。而他這當爺爺更是急得團團轉圈,抓耳撓腮、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又哭有求,最後居然真的直接下跪求饒。全身撲在楊過身上,自己舉起的雞毛撢子是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整個下來真正打在楊過身上的也就不到兩三下……這還是楊過鑽出來替他的爺爺強出頭,他一時沒回護住的原因。

而自此事以後,楊過的x ng格也變得越發頑劣了。弄的自己這當娘親的真是完全哭也不是笑也不得……只能化作一聲無力的嘆息,只道是家門不幸,家里有這麼一個專門‘殺子’長輩。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了……

……………………

………………

…………

就這樣,到得中夜。宋俠老頭猶如做賊般的輕手輕腳起身,細听听得穆念慈房中鼻吸平和,睡得正沉,盛夏時節屋里正熱,自然窗子打開。只見他冇身一鑽,猶如一尾活魚般的從這窗子溜了出去。

也不敢走的大門,生怕發出任何響動。但這也難不倒我們的鐵拳無敵,只見他微微一吸,縱身飛過院牆,腳在旁邊樹葉上輕輕一點,一個空翻。無聲的落到了院牆之外……

現在穆念慈內力以登堂入室,輕功本就不是他的強項,為了百分之百不被發現真可謂是比之他當年年輕時逃學跳牆更加心驚肉跳……

這也是他關心則亂,是想就是他在不擅長輕功,那九y n真經的橫空挪移的身法又有幾人能比。而他這輕功能力一百點的大宗師使用身法就是在普通,若要讓一個和他比起來還差一大截的洪七公給發現了,只能說是他輕功身法確實太差。但是若要讓一個未得真傳的弟子給發現了行藏,那他就真的可以找塊豆腐砸死算了……

辨明方向,向北山而行,特意繞了一個大圈(太多此一舉了吧!!),最後來到他祖孫二人的秘密基地處……

左右看看,雙手護住嘴大聲的一叫——

「布谷∼∼!」

我倒,原來居然還有暗號。實在讓人汗顏。而當他也听到樹上‘鳥巢’傳來一聲布谷後。一條繩梯從身邊的樹y n中順了下來。

左右看看,再次確認沒有人跟蹤(我靠,你是大宗師吧!誰能跟蹤你而不被發現啊啊啊∼!!)後,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

「過兒,我來啦!」鑽進‘鳥巢’,宋俠猶如偷情與人私會的魯漢,粗重的喘息著……(-_-|||……)

不知道心里為何冒出這樣的想法,宋俠不由得老臉一紅,從倉庫里模出火折子,和一個鐵碗。點燃火折子。又拿出一節殘燭,鳥巢里頓時亮了起來……

「過兒,你一定餓了吧,這里有你最愛吃的的白肉大包子。我晚上特意給你包的。還熱乎著,趕緊趁熱吃了吧∼!」

固定好殘燭,宋俠很自然的拿出包子。往自從自己來了以後,還一句聲沒吭的楊過手里塞去……

「爺爺∼我……」

「過兒听話,先吃了包子。完後,我帶你進城。找一家大客棧好好的睡上一覺……

你媽媽那兒你可以完全放心,爺爺我已經打點好了。

吃飯皇帝大,只恨我不敢早點過來……讓我的乖孫在這里擔驚受怕,挨餓受凍……你別愣著了,吃啊……」

「爺爺……我這回是不是讓您老也傷透心了,為什麼您叫我過兒而不叫小子改之了呢……」說道這兒楊過的眼淚已經在眼圈里。他現在十分的害怕,難道唯一和他一伙的爺爺也……

「過兒莫要胡思亂想,改之改之,我宋人嘉的孫兒就是有過又何須改之!!大丈夫形式但求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有過改之並不重要!重要是要有擔當!為自己犯的過負責!

那些和尚犯了錯,就知道在他的佛祖面前磕頭懺悔,然後嘮嘮叨叨的念經也不知道是給誰听!改與不改反而是並不重要,重要是認識到自己有過,這個代價大丈夫一定要一力承當!!

過兒,你說我說對與不對?!如果不對,那我還是叫你改之吧……明天咱們爺孫倆灰溜溜的去給那範老官兒磕頭作揖……求你媽媽原諒咱這一回,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有道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改完再犯,犯完再改。千錘百煉,多多善莫他幾個大焉……」

前者蕩氣回腸,氣拔山河……弄的小小楊過熱血沸騰。可說道一半話鋒一轉,又是一派龍困淺灘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哀悼。最後更是俏皮的猶如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糜爛……

這一席話可真是變化多端,讓人不知道他到底如何是想……

「呵呵,爺爺說的都在理……

過兒也不想改,何況我又沒有錯。為什麼要改!爺爺以後就叫過兒這大名就好了。嘿嘿嘿……」食指蹭了蹭鼻子,楊過盡顯淘氣的孩兒本s 。看來宋俠的一席話真正意思他還沒有明白啊……

「好過兒,現在別管這些。吃飯。吃完飯……我們好去客棧歇息……」宋俠無奈,自己和個十歲的小童玩什麼文字游戲啊!現在這孫兒可是又發堅定了自己禍害眾生理念了……想想自己又不忍批評與他,自是得過且過,明個再說。

「可是爺爺,這里也並不比客棧差嘛,為什麼一定要去客棧呢?!」現下放心下來的楊過自然,十分的愜意。咬了一口包子不由的唇齒留香。心到真是爺爺做的包子越發的美味可口了……(-_-|||……因為餓吧?)

「沒辦法,我在你娘面前說你正在寫一萬字罪己詔,明個給那範老官兒送去。想來今夜只能在客棧挑燈夜戰了……」

「啊∼!一萬字。

虧爺爺你說的出口。可苦了孫兒,今夜能否完成只能說努力去做,听天由命了……」一听一萬字的罪己詔,小楊過的心里真是哇涼哇涼……

那罪己詔要句句不離自己之過錯,寫的百字已是秀才之學。寫的千字而句句不重的變化就是狀元之才也要為之撓頭數r !

何況萬字大書,是想寫一萬個字已經難如登天。何況寫的還是句句不離自己之過的罪己詔……但是爺爺的話已然出口,自己不為別的,就為爺爺的回護,也要把他這個謊話給圓過去。大不了就說自己實在才疏學淺,並不知道罪己詔的難點。所以夸下海口的了。反正自己個只是個半大小子,最多被人加上一句什麼不自量力而已……

「呵呵呵,我這老頭怎敢勞孫兒親自動手動手。那萬字罪己詔對爺爺來說完全小菜一碟。待我們去那客棧,爺爺表演雙手絕技給你看!」

「真的!爺爺萬歲∼!最喜歡爺爺了!!」楊過一听罪己詔不用自己動手,興奮的差點跳起來。其實若不是因為這里不是平地,他可能已經一蹦老高了!

不過雖然不能跳起來慶祝,但是他自然開心的撲到宋俠懷里,最後狠狠的在宋俠臉頰狂磕起來!那白肉包子滿口是油,只弄的宋俠一臉油亮才罷的手……

而能被喜歡的正太……不是!是疼愛的孫兒投懷送抱。

宋俠只能說——咱家這輩子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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