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山。
白靈說道「師傅,關押那妖魔的大牢被人劫獄了。」回到普陀山,白靈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觀音這個消息。
「為師已知道事情的經過了,白靈,你收拾東西,頃刻便下山去吧。」
「是,師傅,要弟子下山所為何事?」
「白靈啊,為師知道你凡心未泯,此時要你下山並無要事,而是要你歷經世間六根的苦難。待有朝一r 你斷六根,再上山修行吧。」
白靈哭道「師傅,師傅你這是要逐弟子出門了嗎?師傅,弟子以後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師傅,請不要逐弟子下山,請讓弟子在山上繼續伺候在師傅身邊吧。」白靈已經跪在觀音座下,是啊,十八年前,白靈為了血靈哭斷了魂,人世間的情愛豈能這般輕易的割舍,若不是師傅,白靈此時早已心灰赴黃泉了。是師傅給了白靈第二次的生命,而血靈卻終究是白靈的一個心結。白靈放不下他,忘不了那個讓他愛恨交加的男人,忘不了曾今的那一段感情。
「白靈啊,這是天意,下山吧。」
白靈知道師傅的話是不會改變的,相信師傅自有他的道理。「師傅,弟子不孝,不能繼續在您身邊伺候您了。」說完,白靈向著觀音重重的叩了三個響頭。
白靈在房間里收拾著東西,看著這里的一切,這一切都是師傅所賜予了,沒有師傅,還會有今天的普陀山首席弟子白靈嗎?看著手中拿著的這顆法珠,這是十八年前上山的時候師傅賜給我的第一件寶物,那年,是師傅收留了我。而如今卻要離開師傅了,在師傅與血靈之間,我選擇了血靈嗎?就不能讓我貪心的擁有這一切嗎?血靈,你為什麼狠心的留下我一個人?十八年了,你整整消失了十八年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你為什麼不一直消失下去,這難道都是我的幻覺嗎?你說我前世欠下你一滴淚,今生用我的心碎還你一泓秋水。斷腸落花翩翩翻飛,舞動著你的陶醉我的心碎。曾今的纏綿流星般淒美,如今世界再也沒有你溫柔依偎,如幻似夢蠟,炬成灰。誰在乎我的憔悴我的傷悲,誰在體會你的嫵媚。你可看到我眼角的淚水。血靈,你還記得那個因為有你在身邊而充滿笑聲的女子嗎?你還記得那個在你面前翩翩起舞的女子嗎?血靈,你知道嗎?現在我每天晚上都會從噩夢中醒來,每次醒來的時候我多麼希望有你在身邊抱著我說‘寶貝,別怕,那只是夢’。只是,這真的是夢嗎?難道這十八年來都只是我的一個夢嗎?
「大師姐,大師姐,你又在想什麼呢?」桃子嬉皮笑臉的走進了白靈的房間。
白靈說「桃子,是你啊。」
桃子說「大師姐,你真的要走了嗎?」桃子嘟囔著嘴。
「這是師傅的命令,我的命是師傅給的,師傅要我要我生便生,要我死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何況現在只是要我下山獨自修行。」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不過十八年來的教導豈是這麼容易就放下的,不要忘了白靈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女人,是一種感x ng的動物。
桃子說「大師姐,那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嗎?桃子舍不得大師姐走。」桃子像個孩子一樣的抓著衣角,嘟囔著小嘴。
白靈說「桃子乖,師姐何嘗不想念師傅,何嘗不想念你們這群調皮搗蛋的小師妹。」
桃子像個孩子一樣的哇哇大哭了起來「桃子不要大師姐走,大師姐別走嘛。」
白靈撫模著桃子的腦袋「桃子乖,別哭,師姐要走了。要好好照顧師傅,知道嗎?」
桃子抽泣著「大師姐,我會照顧師傅的,大師姐,你走了之後要去哪里啊?」
白靈看著窗外的藍天,嘆了一口氣「師姐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或許去一個我該去的地方吧」十八年前,血靈就是黑白幫的人,現在血靈回來了,他會回到黑白幫嗎?如果沒有,那他又會去哪里?難道他回來只是因為那個異起的一絲妖氣?
路上,我伴著滿腦的疑問「蘇前輩,我出門之時,爺爺叮囑我前去拜程將軍為師,學藝武藝,將來為朝廷做一名武將。可如今,卻隨你上山進幫,這讓我有種落草為寇的感覺。」
蘇聖杰說道「小伙子,你可知這世間正義何在?」
正義?「且恕晚輩愚鈍。」
蘇聖杰繼續說「好人也會做壞事,壞人也會做好事。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不是靠眼楮去判斷的。閉上眼楮,黑白都是一樣的。無所謂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用心去感受這個世界的對與錯,黑與白。有的時候,我們做的事,只是犯法,但不是犯罪。王法是朝廷定的,很多時候,我們做的只是違反了所謂的王法,但我們做的絕對不是違背良心的罪過。明白嗎?」
听的糊里糊涂,但又好像很有道理一樣。我點了點頭。
蘇前輩大步的往前走,仰天長笑。這一笑,笑出了武林豪杰的豪情,這一笑,也打散了我心中的問號。
來到了山上,道路間肅立起用玉石做成的大門,門上雕刻著四個大字‘黑白山莊’這里便是黑白幫的所在之地嗎?爺爺叫我去程將軍府中學藝,卻遭到了牢獄之災。難道我的江湖之路便要從這黑白山莊開始嗎?
門口的守衛雙拳抱于胸前,行參見之禮「蘇長老。」
蘇前輩雙手交叉于身後,向著守衛輕微點頭示意。「嗯,給這兩位少俠安排下住處。」
守衛回道「是」。
蘇前輩說完回身看著我們「路上長途跋涉,你們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待老朽與幫主商討一下要事,你們再過來見一下幫主吧。」
「多謝前輩的照顧。」向蘇前輩謝禮之後我便跟小白隨著守衛而去了。
幫主?黑白山莊的幫主?是個怎樣的人呢?該不會是個糟老頭吧?難道是位道骨仙風的仙人?還是威風八面的一方霸主?不要想這麼多了,既然寄人籬下,又何必管這麼多事。真是可笑,天大地大,竟然沒有我小黑的容身之處,四處遭人驅趕。所幸得予蘇前輩的收留,既然如此,那麼便在此安下吧。就從這黑白山莊打拼出屬于我小黑的一片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