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蘇妲己不介意殺人。
咦?這不是給許仙招災惹禍嗎?
殺了佛國的公主,未來的女王。真以為和尚便一定念經吃素。佛門也是有怒目金剛的。
她之所以敢這樣想,便是知道許仙只要這次救人回去後,便會開始完善他的主場優勢。而那優勢在蘇妲己看來,如果對方不多加小心的話,就是佛也殺給你看。
有這後手在,還怕他……
「有人下來了。」
盔甲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所有人都是听的一清二楚。
「要殺人嗎?」鐵飛花知道許仙真的會殺她後,畢竟殺氣是做不得假的,不僅老實了許多,更是主動請纓,努力修復與許仙的關系。
「不用!」許仙看了眼五個女親兵的狀態,便放棄了—起出手的打算。許仙雖然努力保下了她們的性命,但是精神上的創傷,許仙便無能為力了。以她們現在的精神狀態,即便出了手,也不是殺人,而是被人殺。
「你看好她們,最好是找個土洞躲起來,一會兒會起火。」許仙說完便去了。
「漢文,你要使用法術嗎?最好不要。」蘇妲己提醒他。
「你看我會火系法術嗎?」許仙笑著,他才沒有這麼笨,都這個時候了,卻用什麼法術。
「那你是要……」只要不是有威脅,蘇妲己也是很通情達理的,明明一抓。便知道許仙想什麼,她卻偏偏用語言溝通。
「我這兒不是有個家嗎?地上又是枯草,潑上燈油。還怕燒不死人嗎?」許仙這時候也願意有人聊天,頻繁地在梧桐木中取出燈油,倒在隨著丁香花樹妖死後化為的枯木上,也是一件極為機械煩躁的工作。
下來的人,所有人都是身披盔甲,一個接一個。他們下來後,並沒有立即搜查。而是排好了隊,等到再沒有人下來後,才開始整隊搜索。
這樣更好。—把火全都燒死,倒省下不少力氣。
等到他們全都走進了枯木圈中,許仙點了火。
點完火,他便離開了。
燒死人的場面又不好看。還留下來干什麼。
慘叫聲很快消失。當許仙找到鐵飛花她們藏身的土洞,已經听不見他們的聲音了。
丁香花樹妖在離死前,倒是做了件好事。不是它不斷地從土地下面抽出根系來,想找到足夠大,藏身的地方可不容易。更出乎許仙意料的是,這妖尸化為的枯木,真的很耐燒,就是煤炭。也差了—把火力。
也就是說即便許仙不澆油,只要點起火來。他們也死定了。
人肉的甜香與妖樹的果香在空氣中飄蕩,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開胃效果。就像是一個餓得狠了的人,又吃了大量山楂一樣。
「咕-」「咕-」「咕-」
……
此起彼伏,如果不是看著她們,許仙都會以為自己听到了蛙鳴—片。
「餓了?」許仙問道。
眾女齊齊點頭。
自從她們讓花樹妖抓住,她們還沒有吃過一口飯。
「等著。」許仙從洞口爬出。
「你們說,他上哪兒弄吃的?」鐵飛花突然問道。
這一問,當許仙帶來吃的後,她們全都有了陰影。因為過了不到一個小時,許仙再回來後,他帶來了肉食。
「許大人,這是什麼肉?」外面正在大燒活人肉,她們雖然沒有出去,但是—開始的慘叫聲,還是听到的。偏偏許仙帶來的便是肉食,她們哪兒敢踫。
「你們覺得這是什麼肉?」許仙給她們—個安心地微笑。
但是,能安心嗎?她們的經歷,她們的心神一直沒有安定下來。
許仙看了鐵飛花一眼,撕下一塊肉,給她,說︰「你吃,然後告訴她們這是什麼肉?」
鐵飛花哪兒敢不听許仙的,接過來就吃了,她才不怕是不是人肉。與丁香花樹妖—體時,她早就品嘗過人肉的滋味了。雖然不是她親自吃的,但是在身臨其境的意識下,這已經沒差了。
吃同類的惡心與不適,早隨著七情六欲的消失而消失了。
丁香花樹妖雖然是妖,使用的也是妖術,但是其基本原理也是從自然學來的。刺激人體的情感越強,越容易找到並剝奪情感。比起外放的分身意識,更惡心的,更恐怖的記憶其實在本體才對。
鐵飛花經歷過,所以她過會—點兒也不在乎是不是人肉。「咦?這不是人肉!」
「大姐,這是真的嗎?」
其她女親兵早餓了,在得到鐵飛花的認可,立即也開動起來。
「大家這下放心了。其實這是我在外面找到的野獸……」許仙編著瞎話。
他有梧桐神木,既然吃好了女兒國的食物,他又怎麼會—點兒不留。他在套取妖魔軍的情報時,可是買了不少食材。雖然情報沒多少,但是食材還是有的。不然,他也不敢帶著數萬大軍,說走就走。只可惜他買的食材,還是太少了,于整支大軍來說,還是杯水車薪,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拿出來吃的。
如果許仙實話實說,甚至當場展示,她們當然就不會擔心那會不會是人肉了。但是,鐵飛花……
無論如何,今後,許仙不得不更加小心謹慎。就像他剛才做的,到外面才放出只羊,燒熟了,才帶進來。沒有讓她們看到一絲。這會兒小心謹慎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便能救命。
就像現在,她們吃的那個歡,狼吞虎咽的,燙得雙手通紅,仍然是不停一會兒。
「小心燙,用筷子。」許仙一人給她們一雙筷子。就是鐵飛花也有。
「我也有?」鐵飛花很驚訝。
「只要你不亂來,承認(人)的身份,自然有。」許仙把筷子交到她手中。
她用櫻桃小口含住筷子。吸吮著,沉思著……
她這動作,只會讓許仙反感。因為許仙實在是分辨不出,她到底是真的無意識舉動,而是理智下的誘惑舉動。女性是天生的演員,很難分辨的。
很好的氣氛,許仙沒有煞風暴的破壞它。只是說︰「看你們餓成這樣,多久沒吃過東西了?」
「我們也不知道多久,樹妖只給我們水喝。像這樣。」—個女親兵用筷子模仿了一個樹根插管的動作。
也許不知道這是不是人類史上最早的插管實驗。但是這樹妖以自己的須根做插管,真虧它想的出來。
「對了,許大人,你身邊怎麼會隨身帶筷子呢?」—個女親兵問。
「沒有。我怎麼會隨身帶什麼筷子。這是我從外面的木頭做的。」許仙隨口說。
「啊!呸呸呸!」她們立即丟了筷子,並努力吐著,但是她們的身體已經讓花樹妖灌了個干淨,剛剛吃的食物,又直接入了胃中,哪兒還吐的出來。
「你們怎麼了?」
「她們沒事。」
植物生長,需要什麼。許仙知道,鐵飛花不知道。
鐵飛花這才從沉思中醒來說道︰「丁香花樹妖一邊把我們體內的東西排出。它卻沒有丟棄,自己吃了……」說到這。她一陣臉紅。
人體排泄出來的廢棄物……下面排著……上面喉管中不斷注著水……
難怪不過才一天時間,她們竟然會餓成這樣。
鐵飛花說︰「丁香花樹妖說我們人類太髒了,需要排毒,才可以使用。但是它自己卻……」
懂了,也明白了。難怪她們會嫌髒。
不過這種事不好解釋,也無須解釋,一切等時間便可以了。
「轟-」一塊燒爛的泥土突然掉下來,很燙,像岩漿一樣。他們只好向里面擠擠。
七個人,擠在樹根開出的洞中,本就很擠了,現在又要擠。
「大人,咱們什麼時候出去?」一個女親兵面紅耳赤說。
他們距離得太近了,已經可以互相聞到對方的體香。
「等天黑。」許仙說。「天黑了,可以混出去。」
外面還有沒有人,還有多少人?沒人知道,但是許仙知道對半妖來說,白天與黑夜並沒有多少差別,甚至對眾女來說,反倒是晚上更不利。
但是沒辦法。她們已經讓人灌了—天一夜的水了,剛剛吃進去的東西也沒有消化,沒有足夠的體力,怎麼逃出去。
「趁現在沒事,大家先休息—會兒。走的時候,我會叫大家。」這句話一出,許仙體會到了什麼叫痛苦。
這些女人睡覺都沒有正性,特別是睡著了之後,根本不像傳說中的睡美人那麼—動不動。翻身打滾,還喜歡把腿壓在別人身上,把胳膊亂搭。
她們身上的衣服,是許仙隨便找的,並不合體,更是只有外套,沒有內衣。隨著她們的翻滾,是什麼都露了,春光無限。
許仙在救她們時,她們身上的衣服已經讓丁香花樹妖消化吸收了,許仙不是沒有見過她們的**。
但是這半掩半露的,很有幾分衫衣美女的味道,中空的著裝,憑添了幾分的魅力。
一具具極具魅力的女體不斷在許仙面前展現,仿佛是在考驗他的定力似的。
其中一個,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衫、一條磨損得近乎半透明的米色長褲,樸素的小圍腰纏在她瘦削到不足一握的細腰上,一雙刺果、瘦小的手正握著一個白點。
那個白點,是一個白色的人,更確切地來說,是一個完美到極點的少女。光潔的肌膚,恰到好處的身材,既清純又嫵媚的臉龐,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稱得上是傾城傾國。瀑布般的長發糾纏在**的身軀上,害羞似地遮蓋住重點部位,更透出羞澀的性感。
她的臉,她的身體都是純白色的,就連頭發也是,宛如一座大理石的雕像。但那仿佛在輕顫的縴細睫毛。仿佛在起伏的胸口,仿佛還在呼出熱氣,那種生命感是任何能工巧匠都刻不出來的。
衣服都讓抓掉了。許仙無奈不得不幫她蓋上。
男人也許可以控制自己不出軌,但是不等于同樣可以控制生理反應。
「呢-」一條渾圓女敕白的大腿伸出來,當場便壓在了許仙低頭去蓋衣服的頭上。
甭裂衣衫、呼之欲出,散發著濃郁的芳香,配合在她們那嬌慵懶散的姿態、楚楚憐人的風情……
煎熬,絕對的煎熬。如果可以,許仙真希望自己也睡著了。眼不見心不煩。
然而她們不僅性感,睡姿更是差的離譜。眼見一個耳光扇來,下意識地握住了那只柔女敕細滑、軟若無骨的小手。許仙享受著那完美觸感的同時更加莫名其妙了,不過美女接下來的動作更讓他驚奇——她竟然開始很細致地撫模他被握住的那只手!每一個指頭都從頭捏到根部,還用她那小巧的指尖在每個指肚上都磨蹭幾下,如果不是她的表情依然是認真睡覺的表情。許仙幾乎以為她是在挑逗自己了——饒是如此他也被那溫柔的撫模弄得後背全起了雞皮疙瘩。天性的沖動開始出現,令他不得不悄悄地微微彎腰,卻又不好意思用力抽出手來。
「我們—路走來,什麼人影也沒有看到。」這時上面突然又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火都沒有熄,他們又下來了?這是許仙也沒有想到的。
「嚶-許大人……好男人為什麼都喜歡男人去了!」是翠娘,她在說夢話。
許仙立即一把捂住她的嘴。許仙這—動,那些把腿壓他身上,或是別人身上的女親兵們起了連鎖反應。就像是多米諾牌,—個倒。其他的都會跟著倒。
「噓-」許仙指了指上面。
她們都醒了,也都听到了。
一開始他們在談論怎麼找不到人,但是突然一個大聲說︰「賤人,s o~貨。我們已經看見你了,你躲什麼躲?有種偷男人,沒種見人啊?大家都來瞧一瞧啊看一看啦,有不要臉的賤人蕩婦**。大家都來看啊,免費的s ox,不看白不看,不模白不模。」
那些污言穢語,听得連許仙都覺得好刺耳。圍在許仙身邊的眾女當場便是花容失色。
被發現了?怎麼辦?
她們盡皆去看許仙。這時候仿佛她們一個個都成了美嬌娘,還是沒有武力值的那種。
許仙對她們比個手勢,讓她們準備殺人。
這時候,一個威嚴的女聲說︰「他是怎麼了?」聲音中還帶著嗒嗒的聲音。
但是這個聲音好像在哪听過。許仙腦中突然閃過一段熟悉的記憶。只是兩相對照卻發現,神韻不太一樣。
這時候只听上面的人說︰「回骨領大人。他剛剛讓人甩了。」
「我看看。」那個被人叫大人的又說。「塞什麼塞啊?就你那麼個小豆丁,露在外面,老娘也沒興趣多看兩眼。難怪沒人要你!」
這是極具侮辱xing的話,惹得一個男人開口說︰「骨領大人,我們是請你來抓人,不是干這事的。」
「哼!你們自己無能,不僅分身死了一個,就連花樹妖都死了一株。我看你怎麼向大王交待?你沖老娘發什麼威風?」那位骨領大人也惱了。
過了片刻,那個男聲才又問道︰「那麼他們的骨頭有說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有。你的人真是蠢死了,連人的面都沒有見到,便死了!果然是有什麼統領,便有什麼樣的手下!」骨領離開了。
那個男聲也哼一聲離開了。
過了片刻,只剩下幾個人。其中一個說︰「咱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回去了?我還要找人類美女呢?」是那個開始大吼的。
另一個說︰「不是我說你,你在本族找多好,為什麼非要找人族。」
「你們懂什麼。這人族的女子皮膚又細又膩的,比咱們自己女人皮膚糙,毛孔大,好多了。」
「可是咱們的母親在孕育咱們的時候,在那地方使用的血肉太少,大不起來。就是把人類女人騙到手,還是留不住。」
「這樣。你們有沒有膽子?」
「你想干什麼?」
「咱們的母親已經死了,也就是說大王們一定會再派一個母親來。咱們可以請求這新來的母親幫咱們把那兒造大—些。」
「這能行嗎?」
「怎麼不行。你們難道忘了,—開始咱們連生殖器都是沒有的嗎?」
聲音漸漸遠去,听不到了。
「你們在干什麼?」
許仙本來是半蹲著听,但是到听完後,卻發現他腿上坐了一個人。
她把腿抬起,橫坐在許仙身上時。不知什麼時候撩開的碎花布裙已經升到了腰間,露出了里面中空,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修長美腿。雙腿一岔開,就以面對面的姿勢,跨坐了上來。。為了不給許仙的膝蓋造成太大的壓力負擔,她還很貼心的盡量湊近了許仙的大腿根上。如此姿勢,當真是誘惑而yin~靡之極。
「你們在干什麼,還不下來?」不僅是她,其她的人也或靠或攀在許仙身上,鐵飛花立即讓她們下來。
她們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當即便羞得臉紅脖子粗。
她們不是故意的,真心的。她們只是不太能听清上面的人在說什麼,不是每個人都有許仙這麼好的耳力的,蹲坐在—塊凸起的石塊上,便可以听清外面人說的話。而這話的內容又關乎她們的生死,特別是一開始不知道哪個的吼叫,她們真的以為被發現了。所以她們自然要貼近洞頂,好听清楚—點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