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等于這事就完了。「那麼,你說說,你又是怎麼打敗他們的。我听說你讀書,你讀書也許厲害,沒听說過打架也這麼在行。」
「馬姑娘客氣了,在下讀書其實也不行的。」許仙笑著說,「不過在下一直以為自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卻沒想到他們的力氣更小。」
這時候,暈車人士箭頭走了進來。「沒錯,這時代人的身體真的很差。」
許仙的回答,箭頭的證明,瞬間便毀了馬小玲的三觀。
要知道按照科學的說法,人的身體是越來越優秀的,這一切都得益于科學的進步。
當然,這只是科學的宣傳罷了,任何學說登上了統治地位,都是如此。不過人的力氣、身體的素質,確實是今人不如古人的。
馬小玲可以接受這點,她唯一難接受的,其實只是許仙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打贏了五個現代人。不過這與她沒有關系,反而放心不少,至少箭頭與他再出去,不用為他們的安全擔心了。
不!還是不好接受。手無縛雞之力的力氣都比現代人大。
馬小玲多看了許仙一眼。
而這個時候,毛憂卻已經把五十萬的現金支票擺在馬小玲的面前。
吃驚、震驚……這是五十萬,不是五十塊。
馬小玲回來後,是又求人,又打折,也賺不到的。
「反正是政府的錢,不花白不花。」毛憂引誘自己的閨友。
其實用不著她再引誘了。當五十萬的現金支票一出現,事情便定下了。
如果沒有許仙的一起來,金正中的死亡。不會讓她再有收徒弟的**。但是許仙來了,又是金正中的前世。這徒弟等于又活了。對收徒弟教人,她已經沒有那麼排斥了。
而況復生唯恐馬小玲反對道︰「小玲姐姐,你可還有人要養……」說著,對許仙他們揚了揚下巴。
況復生說的就好像他自己不是其中一員似的。
「你的酒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喝完它?」馬小玲歪下頭,驕傲,卻又難讓人不滿。反而有著欣賞驚艷的感覺。
就像人們說的,「你生起氣來,更美了」。馬小玲卻是驕傲起來更美了。
「沒事,反正我又不用上學。」況復生說漏嘴了。
「為什麼不用上學?」馬小玲立即追問。況天佑這個弟弟,她還是很關心的。
「啊!沒,沒什麼。」自知失言。況復生是落荒而逃。
在毛憂告辭後。「你住天佑的房間。你住正中的。」她沒有再讓許仙他們打地鋪,而是準備了房間。
刀子嘴,豆腐心,說的便是她。豆腐給了,自然是刀子了。「你們啊!要盡快學得像你們扮演的人。」說的好像她根本就不是心軟,而只是為了讓他們盡快適應身份似的。
對于這些,許仙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他本來便是個現代人。
一大清早。許仙便听到了闖入聲。他沒有起床,也沒有去看發生了什麼事。因為不用看也知道,況復生昨晚的失言,讓馬小玲記住了。
于是做了飛虎隊教官的馬小玲下了第一個命令,抓況復生去上學。
比起了做酒吧侍應的箭頭,許仙是輕松多了,睡覺睡到自然醒。
「你覺得這隊人怎麼樣?」人來了,馬小玲自然是要向毛憂打听的。
「我覺得他們這隊人真的要我管理的話,我恐怕我會累死,我查過他們,大r小r兩兄弟根本不能在一起,大r自尊心太強,小r心理不平衡,有依賴性」毛優介紹的說道。對馬小玲,毛憂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都是問題兒童。」馬小玲說。
「沒錯,他們各有各的問題,但是他們很執著,所以接下來的任務很合適他們,相信你听說過隕石撞地球吧!」毛憂說道。
「听說過。」馬小玲作為參與者,她自然知道,只不過她也沒有解釋罷了。
「從那以後,香港就出現很多僵尸,所以我們想訓練一隊對付靈異事件和捉僵尸的警察,南方的毛家和北方的馬家都是捉鬼和捉僵尸起名,所以你負責最合適。」毛憂老老實實復述自己長官的話。
「不錯,我是姓毛,不過不會捉僵尸,更不會訓練捉僵尸的警察」毛優說著站了起來。
「所以我幫你找了個合作人」陳sir說著拿了一份文件給毛優,毛優看了一下,就拿著文件走了出去。
……
講完這一番,毛憂把文件交給了馬小玲。
馬小玲沒有再說什麼,朋友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自是看了起來。
她們的聲音傳入許仙的耳中,他自然是要起床了。本來嗎?到他這境界,睡不睡的,沒有多大區別,只是回憶一下現代人的床鋪罷了。
出去了,便讓飛虎隊的隊長mars看到。「小兄弟,你也在這?」
他很熱情。
這也難怪,本來便因為愛一個人,死死等待,等到自己都心灰意冷了,卻突然多出一個支持者,他自然會熱情。
這就像是那位大作家儒勒.凡爾納一樣,是19世紀法國著名作家。他創作了作品,被譽為「現代科學幻想小說之父」。
但是這是他成功之後,而他的沒成功前,在經歷了幾次痛苦而失敗的戀愛後,上天終于給了已打算單身的凡爾納一位賢妻,奧諾麗娜(honorine)。根據一則未經證實的傳言,凡爾納的處女作《氣球上的五星期》連投16家出版社而不中,他一氣之下將手稿扔進火里。凡太太搶出手稿,讓他有機會遇到識貨的第17家出版社。然而經多方查證,此則傳言無法找到對應的佐證。
事實上。凡爾納是在1862年秋經布列塔尼作家布雷阿(br hat)的引見,結識了出版商埃澤爾(piere-juleshetzel)。凡爾納給埃澤爾留下了兩部手稿︰《英格蘭和蘇格蘭旅行記》以及《空中旅行》。埃澤爾拒絕了前者並要求對後者進行改動。同年10月23日,兩人簽署了第一份合同,凡爾納的處女作被要求至少售出2000冊。作為報酬,他將得到500法郎的薪酬。僅1863年一年,《氣球上的五星期》就售出了3000冊。截止凡爾納去世的1905年,僅無插圖版本的《氣球上的五星期》就售出了76000冊。
一方面。埃澤爾的拒絕使得《英格蘭和蘇格蘭旅行記》于上世紀末才面世。另一方面,1863年1月31日,《空中之旅》易名為《氣球上的五星期》正式發售。《氣球上的五星期》之後的巨大成功。在為凡爾納帶來財富的同時,也為他與埃澤爾以及其子小埃澤爾長達40年的合作奠定了基礎。
而現在的mars便是沒成功前的名作家,他急需有人的支持。在這一點上,許仙是做不了他的賢內助。但是也可以收獲他的友誼。
「這麼快便成為朋友了。」對金正中。或者說是許仙,馬小玲是越來越不擔心了。她以符入水,然後要求他們所有人喝符水。
這個符水的作用是一旦在心里罵馬小玲,便會自打耳光。于是許仙盡量不讓人注意到自己。
飛虎隊不願意喝,怎麼說也是受科學教化的,哪一個會願意喝符水。
「你來給他們示範。」
這時候,箭頭的作用來了。三步並作兩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將欲兵亡。兵不得不亡。」口號很響亮,只不過用在喝符水上。有點兒過了。
好處卻是,受他這麼一激,其他人都喝了。
然後,便是啪啪啪的自打耳光。
這時候,馬小玲才告訴他們,自己下的是問心咒,誰在心里罵自己,便會自打耳光。並且告訴他們︰「要罵,就當面罵。」
「為什麼他不用喝?」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患貧來,患不公,男人婆竟然問許仙為什麼不喝。
「不要胡鬧!他又不是我們隊的人。」支持mars,是對的。看看,他現在便為許仙講話了。
他這麼為自己著想,許仙倒不好意思不說什麼了。「咳!你們最好認真跟馬小玲學,如果你們還想活命的話。」
無論成與不成,這都是他的心意。
「你怎麼知道?」
「我?大概是看的命數吧!」許仙說。
「你這倒很像天逸先生。」馬小玲說著,又對毛憂說,「對了,這人倒真的很有本事。我曾經用過一張他的符,威力大的驚人……」
在他們聊飛虎隊裝備時,許仙離開了。
首先,是收了幾個堂口。
混混身上刮錢,他顯然是適應的很快。
而之後,許仙自然要去拜訪一下天逸先生了,作為《皇極驚世書》的另一擁有者。
至于許仙這兒已經有一本了,他那兒為什麼還有,就只有去看看了。
天逸先生,來歷不詳,于幾年前陡然出現于相師界,始一出道,便聲名赫赫,號稱鐵板神算,和妙善大嬸有得一拼,只不過妙善大嬸是每三十三年才出來刷點存在感,而天逸先生則是個只要是業內的人都會听說的存在。
所以對于許仙來說找到這個天逸先生並不難,畢竟只要稍稍打听一下就知道他在哪。而現在他又有收服的一幫馬仔在,就更容易了。
一棟寫字樓前,許仙眸中異色閃現,素傳,在鴻蒙初判,混沌始開之際,天地人三書便已現世,正是三書的力量維持著後人一切因果。
據說集齊天地人三書就可以操控宇宙蒼穹,改變命運,成就獨一無二萬劫不滅的真神!
對于成就真神與否,許仙倒是不感興趣。他所求的不過是天地人三書那種改變因果律的力量。當然,如果它們真的可以斬尸之用,那就更好了。而現在。站在這里,他認真感應著里面的力量,思考了一下,然後,他走了進去。
室內,那業內號稱鐵板神算的天逸先生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工作者,與他那巨大的名聲不相符的是這天逸先生是一個青年男子。而且,年輕地似乎有點過分。
拿著支鋼筆,不知在寫些什麼。忽而,天逸先生感到一陣心緒不寧,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這種感覺很不好,天逸先生覺得很不舒服。眉頭微皺間。他正要拿出皇極驚世書算上一卦。
不過他終是沒有算這一卦,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心緒不寧的原因了。「咚咚……」聲音傳來,這是敲門的聲音。
听到這聲音,天逸先生卻是莫名地輕松了,畢竟有些時候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而當一切都明了之後反而還沒有什麼可擔憂的了。
放下筆,含笑而道︰「進來吧!門沒有關!」
然後,門被緩緩地推開。許仙自門外走入。
「素聞天逸先生乃是業內有名的神算,不想今日一見。只是一個青年!」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天逸先生,許仙淡淡地道。
「呵呵……神算之名不過虛名罷了!」天逸先生笑道,「倒是先生你可不是一般人啊!」
天逸先生雖是笑著說的,但不管怎麼听這最後一句話都是有點別樣的意味。
對此,許仙神情不變,道︰「普通人的話也不會到你這來的。」
「嗯,也對!」天逸先生倒是很贊成的點了點頭,「不知先生來此貴干呢?」
「借東西!」
「借東西?」天逸先生頗為不解,「我這里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借給先生的!」
「不,你有的!」許仙直接了當地否定了天逸先生的話。
「哦?」既然許仙都這樣說了,天逸先生也不好再反駁,說自己沒有東西可借,于是問道︰「不知先生要借什麼?」
「皇極驚世書!」
屋內的氣氛頓時為之一窒,壓抑著人們的心神,隨後便是死一樣的沉默。
許久,天逸先生才僵硬地開口道︰「先生在開玩笑?」
「不!」許仙搖了搖頭,認真地道︰「我可從來沒開玩笑,皇極驚世書,我……」
「取定了!」
語氣決絕,雙目相對,剎那間,劍拔弩張!
但是,只不過一會兒,許仙卻恢復了平靜笑說︰「謝謝!」轉身離開。
天逸先生一下子糊涂了,不過可以打發一個危險人物離開,他也求之不得,自然不會傻的追問。
「老大,您拿到了嗎?」他不問,倒是帶許仙來這兒的小弟問了。
「那是命運的《皇極驚世書》。」許仙只說了這句,便讓他們離開了。
命運的《皇極驚世書》,不等于命運長河所孕育的《皇極驚世書》。命運長河的《皇極驚世書》是件靈寶,但是命運的《皇極驚世書》,只是命運的分身。一旦命運回歸,那就是命運,根本不是寶物。這也是許仙劍拔弩張的原因,先搶過來,先毀了她的分身再說。
不過,他瞬間便放棄這個計劃了。分身是好毀,之後呢?驚動命運,讓她提前現世?
不!這不行。寶貝還沒有收刮干淨呢?至少地書、人書到手前,許仙並沒有再與命運打斗的打算。
所以他沒有動手,就這麼放著,越慢越好。
再回到waitingbar,飛虎隊員們已經開始主動訓練起來。他們甚至叫囂著要去見鬼。
「mars哥,等一下。」許仙一邊說,一邊自神木中取出他的成果,仙桃酒。「喝了它,有好處的。」
mars聞了一下,說︰「兄弟,你不用擔心。區區鬼罷了,我們不用酒壯膽也行的。」
許仙笑說︰「這可不是一般的酒,有好處的。」
見許仙堅持,mars率先喝了。頭喝了,小兵自然也喝了。
馬小玲看著這一切,沒有阻攔,似乎她也覺得讓他們喝點酒,可以壯一壯膽量。
「你要不要跟我學道術?」等他們走了,馬小玲問許仙。
金正中,她還是想要這個徒弟。
許仙愣了一下,說︰「好啊!師父,你要不要也喝杯酒?」許仙竟然沒有反對做她徒弟,反而給她倒酒。
「先不要忙著拜師父,你還沒有入門呢?走,先看著他們。」馬小玲沒有喝許仙的酒。
她剛才收許仙做徒弟,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她根本沒有想到許仙會答應。許仙答應下來,一下子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反而要逃避了。
蘇妲己問許仙︰「你真的要做她徒弟?」
「如果她想的話。」許仙這樣說。
蘇妲己又問︰「可是你也用不著認她為師吧!」
許仙說︰「這兒是命運的世界,如果我們不想過早的刺激到命運的話,我便需要一個身份,一個不易為命運察覺到的身份。而這世界,又有什麼身份,是比命運之子身邊的人的身份更好的呢?」
「可是你也不至于把自己辛苦煉好的瑤池仙酒給他們飲吧!」蘇妲己替許仙可惜,「你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步入大羅,你同樣需要大量的仙力。」
「沒什麼,他們是人,是在我身邊的人,能幫便幫一下了。」和佛國一樣,這兒的人同樣是命運接引來的真人。
如果只是命運造出來的玩具,許仙可以不管不問。但是處的久了,他自然可以知道他們是不是真人,身為金仙,這點兒本事還是有的。
許仙的話,蘇妲己明白。就和她看到自己族人被綁在屠宰場一樣,她也是會忍不住出手。許仙同樣也是……
丟下自己的種族,不管其死活。蘇妲己做不到,許仙同樣做不到。人以群分啊!——
新書《我做殺手的日子里》,求支持,沒有約。收藏不漲反而掉。是不是又寫壞了?不和胃口嗎?本想新號的書全完本,但是好像又危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