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在這漆黑如墨的夜里,唯有雨聲點滴作響,傳入耳膜,伴夢而眠。
此時,于昊卻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安然入睡,腦子里都是今天和于馨在一起發生的一切,那旖旎的場景,于馨玲瓏起伏的身軀,那櫻桃的小嘴,不斷在自己腦海回蕩。
他輕輕坐起身,微微舌忝著嘴唇,似乎那上面還有女魔頭殘留的吻痕,在嘴里竟有些香甜的氣味,讓人有些眩暈的快感。
雖然她大不了自己幾歲,但是論起輩分,那畢竟是自己的姑姑啊,額,這算不算**啊?于昊越想越亂,頭皮一陣陣發麻。
哎,不想了,反正毫無睡意,索x ng去找個地方消遣,上次和青謠出去逛街,于昊早把這小城的格局弄的一清二楚了,去酒館吧,那是最適合有心事的男人的天堂。
披上衣服,拎把小傘,于昊興致勃勃的沖進雨里。
走在大街之上,絲絲寒意涌進身體,讓人禁不住打著寒戰,踩著腳下的雨水,發出啪啪的水花之聲。
于昊抬起頭,遠遠望去,路邊一座小酒館,屋檐上的雨水如珍珠般掉落下來,接連不斷的打在地面,門口高掛的圓燈籠在風雨中搖曳著,發出昏暗的光輝,在雨霧中只能看見一個混沌的輪廓來。
剛踏上台階,收傘,正y 進去,忽然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小二,再來一壇烈酒。」
于昊順著聲音,向里面看去,由于下雨,客人走的比較早,現在又是深夜,大堂之中只剩下角落中還有位中年男子在獨自飲酒,他看著窗外的雨,神情甚是憂傷。他催促著酒保拿酒而來,倒滿,拿起大碗,一飲而盡,神情癲狂的自言自語。
正是于梟,看其樣子,已經有些醉意。于昊看著那熟悉的身影,想到也許今晚會是個機會,正好借此了解一些他們父子之間的恩怨。
下定決心,于昊將面具戴于臉上,瞬間幻化成了一個陌生人,他抬起腳,向于梟慢慢走去。
「閣下獨自飲酒,想必也是有心事之人。相逢即是有緣,可否容在下討杯水酒吃?」于昊變成的中年人雙手微微抱拳,對著于梟輕聲說道。
于梟微微抬起頭來,眼神微醺,臉s 已經因為飲酒過量,而泛起了通紅之s ,他點點頭,吆喝酒保再取壇酒來,然後打開,放置于昊面前。
「長夜漫漫,你又為何不睡?」
于昊搖搖頭,嘆口氣,端起一碗酒,同樣一飲而盡,灌的嗓子里盡是火辣辣之感。
「我有一子,終r 無所事事,學武也不j ng,眼看十八ch ngr n禮將至,我與家妻終r 替他擔憂,不想他以後接我的班,過我這樣庸碌單調的生活,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也許這是命運的安排吧……」
于梟輕輕搖搖頭,面s 蕭瑟,帶有一絲自嘲之意。
「普通人不好麼?不必理這世間恩怨,拋開一切。跟一心動之人,尋一世外之地,牧馬放羊,男耕女織,平靜到老,這不是人生最大的美事麼。」
于昊端起酒,微微眯著眼楮看向于梟,淡淡開口。
「也許吧,俗名太累,我們為人父母的給兒女壓力太大了,這也是因為我們太過關心太過在意的緣故吧,你呢,膝下可有兒子麼……」
于梟緩緩抬起頭,通紅的眼楮中sh 出點點寒光,半晌,那寒光暗淡下去,他低下頭,端起酒壇一股腦灌入口中。
「我有兒子,但是我寧願沒有他的存在……」
于昊注視著那雙通紅似血的眼楮,耳朵傾听的到于梟因為情緒激動,而逐漸加重的呼吸,他知道,正題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呢?你醉了……」
「我沒醉……」于梟霍的站起身來,雙手張狂的在面前顫抖著,「我沒醉……」
這哪里還有一族之長的樣子?于昊暗自嘆氣,看來在他心里藏有很多心事啊,不然怎麼會如此壓抑,借酒消愁。
「兒子,兒子,呵呵,如果他的出現會導致你最愛的女人的死亡,那麼要他何用?茉兒,這難道是你的選擇嗎?這個選擇……你可知道,讓我好痛苦……」于梟嘴里喃喃著,癲狂的自言自語,話語中有無盡的悲傷。
什麼?母親的死亡是因為我的出現?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在腦中回蕩著,讓于昊似五雷轟頂一般,癱坐在椅子上,到底怎麼回事?
他再也忍不住,起身搖搖于梟的肩膀,「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可能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呢?」
于梟混混沉沉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向門外走去,邊走邊放聲大笑,那笑聲是那麼的淒涼,真有聞人落淚之感。
「茶……繼承……繼承……」
聲音越來越遠,等于昊清醒過來,于梟已經消失在了雨幕中。
茶……繼承……這是于梟最後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于昊不得而知,也許這就是解開謎底的關鍵。
看于梟今天的模樣,應當不是冷漠之人,反而是一痴情之男子。一定是因為于昊本身和母親之間發生了什麼,然後才徹底改變了他們的關系。一定要了解到關于母親的情況啊,于昊望著門外似乎降臨的更大的雨,那漆黑的夜幕之s ,心里涌起一陣陣惆悵。
「小二,拿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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