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魔神還有一句話沒有對言易說,他之所以成為魔神也是因全村一夜之間虐殺所致。
而對魔神所作出的選擇言易也沒有反對,在言易心底認為誰也沒有權利否認任何生靈生存的權利。而對于那些受無妄之災村民應該給一個回答。
「你在這里看看這村中是否還有村民存活,我去四周找找線索,這殺人手法很利索,而且尾巴也處理的很好。真是認人討厭的家伙啊。」話說完,魔神便化為一道黑煙向著生息傳來的方向離去了。而言易看著魔神離開,也轉身向村中走去。
右手模在健壯的桑樹主干上,勁撥的主干讓言易能清晰感受到其上的生機,言易有著同為樹類的長青樹作為本源樹,所以對樹類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親近之感。「能告訴我這個村莊究竟發生了什麼嗎?」言易輕輕的向桑樹問道。
奇跡發生了,桑樹對言易問話輕微顫抖表示回答。「謝謝」言易閉上雙眼以神識投入桑樹之中。
時間回放到入夜之前,村民忙完田中農活紛紛返回村中,走在田間望著自家還在淡淡升起的炊煙,農夫面上升起了幸福的微笑,平凡的人的幸福很簡單,沒有那麼多的需求,只有忙完農活之後,家人一起坐下吃晚飯就是最大的幸福,家有所養,老有所依。
但這一切卻在這時被一行黑衣人親手摧毀了,全身被黑s 夜服所籠罩,只有兩個眼孔,矯健的步伐。只是兩個跳躍便沖進了村中,一手拿著漆黑s 的匕首,黑光閃過便是一名村民倒下,讓人來不及呼喊。眨眼之間便是四五名村民倒下了,直到一名端著溲水的村婦走出大門,準備去給豬進食的村婦看到丈夫己經倒在了家門前,一聲驚叫聲打破了村中的安寧。看著打破突襲計劃村婦,一名黑衣一閃身來到村婦面前,冷漠的雙眼盯著村婦脖子之處,匕首閃過。村婦便到在了地上。
「忍者」言易口吐厲呵,右手之上勁力吞吐,情緒失控之下將桑樹攔腰折斷。「 嚓」桑樹倒地之聲將言易驚醒,看著被自己催毀的桑樹,言易眼中閃過一絲悔恨,「算了,也算你的機緣吧。」說罷,言易彎下腰將樹冠扶起,拼湊起來的桑樹看起來還是生機勃勃的,但是只有言易知道這桑樹生機己斷了,現在只不過的桑樹生機慢慢散發,右手之上綠芒閃爍,濃郁的生機之力將桑樹傷口治愈,幾個呼息桑樹便起死回生,但內在的傷口還是留下了,這株桑樹也只有十年的生機了。手中出現一棵種子,投入離桑樹十米之外,種子種下之後,只要發芽之後,作為靈樹的幼苗便會自動匯聚靈氣,那老桑樹作為鄰居也會受益。
「再幫你一把」言易走到種子種下的地方,濃郁的靈氣被匯聚過來,在言易腳下一棵幼苗便破土而出,片刻之間便長到四米來高,言易停下對靈氣的匯聚工作,四散的靈力將周圍吹的一片狼籍,離開言易幫助的長青樹幼苗己能夠從大地之中汲取養份了,而停下來的靈力也慢慢向幼苗匯聚過來,雖然沒有言易出手之時的強行,但卻勝在持久。「不知這樣做法怎麼樣?還感到滿意嗎?」言易轉過頭來看著桑樹詢問道。看著桑樹有氣無力的顫抖言易無奈的笑了笑,自己只是一時失手,卻對桑樹是個不可彌補的損失,本源的損失可是要花大力氣回復的。
「唉,大出血」言易右手在空中用靈力刻下「列」與「前」兩個虛幻的字符。字符留在了桑樹之中,「我也只能這樣了,剩下的只能看你自己造化了。」
「再次對你為這些村民所做所為表示感謝。」言易深深對桑樹行了個禮。回過來看著村中,好似能看透時間的阻攔,看到那些身穿黑衣忍者在這個村莊逞凶之時的景像。「希望不是你啊」言易有些頭痛的自語頭,「按理說現在的忍者也不應該出現啊,形成可觀的戰力應該要好幾年吧,而這有是誰在支持這些忍者的培養呢?」想到這里言易想到一個人,一個一直被言易望在腦後的人物,天皇。
听到腳步之聲言易回過頭來,看著那走出來的女孩,「該死,這些忍者真該死,好好的女孩居然被嚇成活死人了。」那女孩完全是木然的神s ,毫無知覺的在這個村中行走。看著那女孩身上的泥水,可想那些忍者殺人之時這個女孩應該不在村,不然以那些忍者殺人不留活的做法,這女孩是難逃一死的。而在桑樹所投身出的記憶之中這個女孩在村中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爺爺,但這幾年爺爺年老體衰,一直臥病在床,靠著女孩上山采藥續命。
言易慢慢走過去,不敢出言驚嚇到女孩,以免女孩突然驚醒造成心神受創,只能慢慢將女孩從心神之中引出來。輕輕的牽住女孩小手。
感受到手中傳遞來的溫暖女孩好似又回到爺爺拉著自己走在山野之間,一點一點教自己認識草藥,那時的自己一直是無憂無慮的,雖然沒有父母,但爺爺卻給了自己全部的愛,就算爺爺老了躺在了床上,自己還是有信心將爺爺的病治好,與自己生活下去,再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一起來孝敬爺爺,直到今天,爺爺走了,不是老死的,被人殺死在房中。
「爺爺不要走,」女孩用力抓住言易右手,那青筋暴起將言易抓的生疼。「乖,我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