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時候見過殺豬,還真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耿叔那一匕首下去,湘三差點沒忍住喊出來,看著他緊咬牙關,渾身顫抖,想必是很疼,也是,這擱誰身上開一刀都得疼一下啊。
瘦高個倒是無所謂,站在一旁東晃西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看上去就對他沒有什麼好感,邵華表現出了一點點惡心,但隨即臉上恢復了鎮定自若。見我盯著她,隨即一眼瞪了過來,喊到︰「喂,瞎看什麼,小心長針眼!」
一听她說話我就來火,想都不想立馬回了過去,爆了粗口,可能也是因為擔心y n陽眼的緣故,還有一大推子破事惹得我心里煩躁不安,沖著邵華吼道︰「你這娘們,怎麼說話那麼沖,老子他娘的招你了啊,我看你了麼,我要看路,你擋住了能怎麼辦?沒告你妨礙我的視線就不錯了!」瘦高個立馬打起了j ng神,一副看戲的樣子。
耿叔給湘三繼續弄著胳膊,根本沒工夫搭理我們倆。
「啪!」我這話音剛落,一耳瓜子就扇了過來,臉上瞬間感覺火辣辣的疼,就連聲音都在甬道內回音陣陣。
「你——」我一扭過頭,剛想回過去,邵華的魔爪已經又一下來襲,幾下扇的我頭暈腦脹,感覺腦漿子都快出來了,心中暗罵,這娘們心真狠,下手夠毒的。
「你什麼你,靠,死拖油瓶,敢罵老娘,活膩了吧你!」邵華一邊打著一邊爆著粗話,和剛才被嚇的那個樣子儼然是兩個樣子,最後猛地一腳踹上來,我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只听得「吱呀」一聲,忽然身後出現了一個黑洞,悴不及防的直接掉進了黑洞里面,臨掉進去之前慌亂的拉著一只腳。
「轟——」的一聲,四腳朝天的摔在了地上,頓時感覺渾身摔得要散架了,剛要爬起來。
「哎呦喂——」旁邊忽然響起一聲申吟,是邵華的聲音。我看著四周一片漆黑,一股恐懼感襲來,趕忙問道一旁的邵華︰「喂,你沒事吧?」要是這節骨眼出了事,我是管她不管?
「你個死拖油瓶,這里是哪里啊?」听邵華口氣,似乎很生氣一樣。本來想不計前嫌問問邵華的情況,可是這女的太過于潑辣,一罵我拖油瓶,我立馬對她態度來了個大轉變︰「我怎麼知道,你才是死拖油瓶,你個潑婦,還不都是因為你,一腳給老子踹下來了啊!」
「砰!」一記腦瓜子直接上來,疼的我哇哇叫,捂著我被打的地方,立馬往後退了一點,這個女人怎麼黑不溜秋的還打的這麼準,不會和y n陽眼一樣有什麼奇術吧?!
「女人,j ng告你不要動手動腳啊!小心我破例動手打女人啊!」站起身,我立馬離得邵華遠遠的,拿著手電照著她惡狠狠的說到。可惡的婆娘,竟然敢打老子,一想到她打我,臉上和身上的疼痛這才有了些知覺。
「哼,打得就是你,你以為你是誰?能動的了我,哼!」邵華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開始拿著手電照了照四周。
「嘿,你這婆娘——」我話還沒有說話,忽然感覺眼前一個影子竄了過去,立馬停嘴狐疑的看了看四周。
邵華也看了我一眼說道︰「行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保不齊一會就竄出來什麼怪物!還是先一起找到出口再說!」然後打開了她頭上的探照燈,開始對整個黑洞里面進行觀察。
一听這話,要是我再鬧也就顯得我小氣了,懶得繼續搭理她,我也開始觀察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面對著牆壁看個什麼東西,但是我見邵華觀察的很仔細,還模了模,我也學著她的樣子模著牆壁。
這里似乎是一間密封的石室,和上面那些蟲尸圍起來的冰牆不一樣,整個室內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倒是牆上的壁畫有些吸引人的注意,從第一幅張牙舞爪的猴子和一個美女,一直到最後一幅,似乎記載著的是猴子和美女的故事,頓時讓我想起了美女與野獸,古人的思想還真是夠前衛的。我看了一眼邵華,還在仔細的研究著牆壁上的壁畫,開口說道︰「女人,這壁畫好像漫畫一樣,說的是猴子和美女耶,這個你不會都看不出來吧?」
「白痴,這是猿猴和羅剎女的故事!」邵華瞪了我一眼,一點好臉s 都不給我說道。
「猿猴和羅剎女?那又是什麼玩意啊?」我看著邵華好奇的問到。「藏族的祖先來歷,你怎麼那麼蠢!什麼都不知道!」邵華沒好氣的說到。
「藏族祖先的來歷,怎麼是猴子和美女結合,不過也是,我說怎麼藏族人個個身上的毛那麼多,感情是猴子後代啊!」我不懂裝懂的說到。
「你不也是猴子的後代,人都是由早起智人也就是猿人演變來的,我好奇,你上學歷史根本就沒有及格過吧!」邵華一番嘲諷,我听起來特別不順耳。
「猿人和猿猴能一樣麼?我歷史確實不及格,可是猴和人我還是能分清楚的,你要願意做猴子的後代就做去吧,沒人攔著你!」話音剛落,邵華一巴掌甩過來,我立馬蹲躲了過去,心中剛暗自竊喜,小娘們偷襲不成了,哪知一腳緊挨著就過來了,踹得我骨頭都有點散架。
「喂,女人,你他娘的怎麼那麼彪悍啊!」好吧,我承認,我不是翩翩君子,對邵華更不能來君子那一套,這女的,簡直就是禽獸嘛。
「哼!懶得理你!」邵華說完,立馬順著牆壁往前走,是個死路,但是左前方有個甬道,似乎是通往另外一間石室的。
我對著邵華的背影罵了幾句,因為害怕一個人在黑暗之中,起身立馬跟了上去。
「啊——」剛走兩三步,就傳來邵華的尖叫,我立馬撒腿就跟了上去,扶住了有些受驚嚇的邵華,拿著手電往眼前一照,遍地尸體,黑不溜秋的,有的還留著熱血,似乎剛死沒有多久!
「這個不是剛才那個耿叔稱之為冰猴的鬼玩意嗎?」我也有些嚇了一跳,看著離我們最近的尸體的臉,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