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足球有關的日子 第八章 李小白

作者 ︰ 瘦瘦豬

()李小白一覺醒來,發現整個世界都雲霧繚繞,很少事情能讓李小白在意了,即使現在自己處在仙境般的地方。可有一件事讓他在意的不得了,就是不小心發現自己變成了豬頭,豬身,豬腿,和一只真正的豬不同之處就在于李小白這只豬能直立行走。

李小白有些暈了——我靠,直立行走的豬,難不成天蓬元帥(豬八戒)轉世啊。就在李小白要暈不暈的時候,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傳來。

「天蓬,你怎麼還沒走啊,他們要來抓你了,」

李小白又是一驚,自己是誰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天籟般的聲音很像朱倩倩的,他順著來聲望去——一位穿著猶如仙子的美人正在不遠處踩著雲彩飄來,那感覺讓李小白想起那句名言——我的意中人是個絕s 美女,她會踩著七彩雲來嫁我。(出自電影《大話西游》)一切如李小白想的那樣,這位貌似朱倩倩的仙子來到李小白身邊一把抱住李小白傷感的道︰「天蓬,不是讓你逃嗎,沒想到你為了我嫦娥選擇了留下。」

李小白也不顧是真是假了,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把抱住這個朱倩倩版嫦娥道︰「不是我想留下,是我的心要我留下。」

女人愛浪漫,仙女也是女人,嫦娥一听這話,不由自主的潸然淚下。李小白剛想安撫嫦娥幾句時,只見天邊黑雲重生,一靚仔飛身而來。李小白一看到帥哥就沒好感,憤道︰「一看就是個富二代。」

嫦娥笑道︰「何以見得?」

李小白看著嫦娥那讓人神魂顛倒的笑,仍然不忘挖苦道︰「你沒看見他牽的那條藏獒嗎,好幾百萬了。」

嫦娥被逗得花枝亂顫,笑道︰「親,那是哮天犬。」

二朗神看他們兩一點都不怕自己,于是叫道︰「你兩觸犯天條相愛,我現在要拿你們回去問罪。」

嫦娥故作害怕道︰「親,我好怕啊。」

不等李小白說話,二郎神大笑道︰「嫦娥,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沒事,我就不明白你怎麼會喜歡上豬八戒丑男啊。?」

嫦娥一听這話也不生氣,他看著李小白深情的說道︰「親,你雖然丑,但丑的可愛。」李小白和二郎神同死被雷到了。

二郎神有些無語道︰「給你們兩條路,要不跟我回去見玉帝,然後打下凡間。要不現在就被我殺掉。」

李小白嘆道︰「人間太尼瑪難混了,你還是殺了我們吧。」

嫦娥跟著點點頭道︰「听說凡間文藝界很黑,我可不想去。」

二郎神也不多廢話,掏出一把AK47(機槍)答,答,答,•••••一陣狂掃。

李小白身子一抽,醒了過來,旁邊的手機不停的響著,一看是朱倩倩打來的,不由得笑了笑。李小白很感謝剛才那個夢,雖然是夢,可自己卻和自己喜歡的朱倩倩生生死死的愛了一場。他知道現實中的朱倩倩就像夢中的嫦娥一樣高高在上,自己就像豬八戒一樣。嫦娥愛上豬八戒也只有在自己的夢中才會有,現實中只是奢望。李小白沒有再多想,接通了電話,那邊便傳來了獅子吼「我連打你三個電話了,你怎麼才接,你真是豬啊,你不知道今天要去見教練嗎?」

李小白無語的在胸口前化了個十字,心道︰「上帝,還是讓我回夢里吧。」

早晨六點二十,天已大亮,葉風看著偌大的學校空無一人,一種孤寂涌上心頭。人永遠是孤獨的,這種孤獨讓我們想要成群結隊,想要結實朋友,想要擁有愛人,去填滿心中的孤寂。可回過頭來卻會發現自己的心就好比這六點二十的校園——空空如也。葉風痛恨這種孤寂感,更痛恨給他帶來孤寂感的家伙——朱倩倩和李小白。

心里罵道︰「這兩個家伙,敢遲到!等下有他們好受的。」葉風正想著等下用什麼辦法折磨這兩個家伙好。李小白和朱倩倩已經來到了葉風身邊,朱倩倩知道遲到了,于是忙道歉道︰「教練,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葉風沒有出聲,他仔細打量著這個長的的確挺白的家伙,心里盤算著怎麼才能讓這個朱倩倩口中無用的家伙樹立起信心來。正當李小白被葉風看得心里發毛時,蔡思瓊有遠到近的腳步聲打破了沉靜。葉風奇怪道︰「Y頭,我只叫他倆今天來啊,你怎麼也來了。」

李小白和朱倩倩也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蔡思瓊。蔡思瓊有些害羞道︰「足球是神聖的,但凡有關足球的事情都要嚴肅對待。我作為教練助理,教練有事,我一定要再身邊。」

葉風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這個傻姑娘傻的讓自己有些感動。感動歸感動,正事還得接著辦。于是再次看想李小白道︰「你多高?」

「好像是170."

「覺得自己身高有優勢嗎?」

李小白他知道自己矮,現在小孩男的都有一米七多。朱倩倩看李小白一臉的自卑像,也有些責怪教練干嗎問這個。

可是葉風不依不饒的問道︰「回答我,李小白。」

李小白半天才小聲答道︰「沒有優勢。」

葉風仍然不管不顧的說道︰「大聲點回答我,我要整個學校都能听到。」

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勤奮的學生早來學校了。李小白沒想到葉風一上來就想羞辱他,有些生氣,可是有不能發作,也不敢發作。要不就不是現在的李小白了。于是只能忍著叫道︰「沒有優勢。」

葉風笑了,笑得很開心,正當這三個家伙有點搞不明白的時候,葉風說道︰「你錯了,李小白,你的身高有絕對優勢。巴西球王貝利173,阿根廷球王馬拉多納身高169,現如今的梅西你應該知道,他身高和你一樣170.明白嗎?」

李小白沒想到有人會把自己和世界巨星等同,有些興奮的答道︰「真的嗎,教練,我在踢球方面有絕對的身高優勢。」

葉風一看這小子的興奮樣就知道他中計了,于是接著道︰「真的,不要高興的太早,把你的鞋子月兌下來給我看看。」

李小白不知道這個有些古怪的教練又要搞什麼鬼了,心里一邊嘀咕著,一邊把鞋遞給葉風,葉風接過鞋,看了下鞋底說道︰「左邊鞋底的磨平要比右邊鞋底的磨平多大概一厘米多把,看來你的左腳比右腳長一厘米。典型的長短腿。」

李小白這下徹底的崩潰了,連朱倩倩都不知道的秘密這下給公布于是了。蔡思瓊一臉的好似發現了新大陸的感覺,朱倩倩更是滿臉驚奇的問道︰「教練,你沒開玩笑吧。」

葉風看了看這三個家伙的眼神,笑道︰「每個人由于先天或者後天的原因,兩腿都會有點點的長度差別,只是李小白比較明顯,但是這種明顯是走路看不出來的,只有當事人在走路的時候會感覺的道。」

李小白听完後,習慣x ng的往壞得方向想去了,于是自嘲道︰「看來我長短腿是踢不了球了。」

此話一出,蔡思瓊和朱倩倩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李小白了,于是同時看像葉風,葉風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發光,能不發光嗎?那樣一位偉大的球員能不讓葉風興奮嗎!葉風的聲音都變的有些激動的說道︰「你這個說法簡直就是在侮辱足球,當然我也不能責怪你們,因為的確有些久遠。那是屬于貝利的時代,可是就是在那個年代,小鳥——加林查這個名字和貝利一樣響亮。諾爾•弗朗西斯科•多斯•桑托斯被人們稱作加林查,。"加林查"在葡萄牙語中是一種小鳥的名字,這種鳥能在原始森林里輕盈、優美而又神速地飛行。就像多斯•桑托斯只所以被稱為加林查,是因為他的假動作*真,過人技術神出鬼沒,人們很難算計他會用哪只腳盤球過人。這位後來拿了兩屆世界杯,被人譽為「盤帶之魔」的家伙和你一樣是個長短腿。」

葉風停了停,然後再看向李小白輕輕的說道︰「想成為盤帶之魔嗎?」

李小白的心有些激動了,沒想到自己都覺得不好的長短腿在足壇卻有個叱 風雲的人物和他一樣。想到這里李小白興奮的答道︰「想。」

蔡思瓊和朱倩倩很是高興,因為她門也是頭一次听說這個盤帶之魔,更高興的是朱倩倩頭一次看到李小白的眼神中充滿渴望。有渴望就有希望,有希望一切就好辦了,葉風明白這點,于是再刺激道︰「小白,你的名字真的有點n i啊。呵呵。」

李小白由于剛才的激動也沒太在意,開起玩笑道︰「是啊,教練,同學們都叫我小白臉了。呵呵。」

葉風突然罵道︰「傻笑什麼,你個小白臉,你就沒想過別人為什麼這麼叫你啊。」

李小白一下傻了,旁邊的朱倩倩急道︰「那是因為他爸給他取名字的沒取好。名字有不是他自己取的,哪能怪他。」

葉風大笑道︰「借口,巴塞羅那現役中場伊涅斯塔中文名字就叫小白,可是沒有一個中國人會叫他小白臉。原因很簡單,他有實力。別人佩服他。有實力才能被人看的起,才能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葉風說完這話時故意看向朱倩倩,李小白明白了葉風的意思,很是平靜的道︰「我明白了,教練。」

葉風要的就是這種平靜的眼神,于是指了指*場道︰「跑十圈,蔡思瓊你有我的秒表幫他計時。」李小白二話不說,向*場跑去。

朱倩倩站在葉風旁邊又有些擔心的問道︰「教練,李小白以前上體育課跑個兩三圈就要他老命了,現在十圈他撐得住嗎?」

葉風笑道︰「他現在應該有點熱血沸騰了,在加上你這個級花在這里看著,應該沒問題。」

朱倩倩不好意思的答道︰「什麼拉,教練又開玩笑了。」

一旁的蔡思瓊看著李小白在場上得認真樣,有些佩服的看著葉風道︰「教練,你真厲害,幾句話就把這小子說的變了個人樣。」

葉風也是心情大好,笑道︰「不要喜歡上我哦,我的小助理。哈哈。」

蔡思瓊不來就是個容易害羞的女孩,這一句玩笑話更是弄的她不知道怎麼才好。葉風為了打破尷尬于是接著道︰「其實他真的挺垃圾的,只是垃圾如果放對了地方就不在是垃圾了,。任何人都有他的缺點,但缺點放對了地方,有時候也會變成優點。」

蔡思瓊接著回答道︰「明白了,李小白最大的缺點就是他那無邊無盡的自卑感,當這種自卑感想轉化成自信時,那力量是很可怕的。教練我說的對嗎?」

葉風看著望向自己的這張笑臉心中一顫,很久沒有這種心有靈犀的感覺了,他有時候覺得蔡思瓊就好像一朵百合花,看是平凡,卻一直在那角落里默默的散發清香。葉風有些心動了,真想一把抱住她。還好忍住了,否則罪過大了,阿彌陀佛。葉風收了收心看向*場上得李小白,問道︰「幾圈了?」

蔡思瓊看了看秒表答道︰「已經四圈了,用時5分10秒」葉風心算了下,嘆道︰「有夠慢的啊,!」

葉風看了看站在場邊默默著急的朱倩倩故意大聲喊道︰「朱倩倩,我先走一步了,要是這小子沒跑完十圈,明天就不用要他過來了。」

朱倩倩明白這話是說給李小白說的,于是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著場上得李小白。葉風喊完後,看了看蔡思瓊笑道︰「美女,不知道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吃個早餐啊。?」

蔡思瓊害羞道︰「那不用計時了嗎?」

葉風笑道︰「能跑完就不錯了,還計什麼時啊。」

*場上就剩下李小白和朱倩倩,李小白根本就沒有听到葉風的喊聲,只記得自己還差三圈,剩下的什麼也不知道,呼吸是自己唯一能听的到的聲音,眼前看到的只有那腳下的塑膠跑道。腿機械的反復擺動,已經不知道累不累了,這一刻才明白——原來身體可以不受大腦的控制,原來意志力可以凌駕于人腦之上。在這種意志力的支配下,李小白又堅持了兩圈。可是任何力量都是有限的,最後一圈所帶來的痛苦讓葉風想要放棄了。就在這時朱倩倩跑了上來,對著李小白喊道︰「最後一圈了,小白加油啊,我和你一起跑完它。」

李小白每次再最無助的時候,朱倩倩都會站出來幫助他。每次這種時候李小白總是會覺得很欣慰,可是這次覺得是恥辱,他不想又一次在朱倩倩的面前成為弱者,他不想讓自己習慣x ng的自卑下去。于是他用盡力氣說道︰「走開,我自己能行."朱倩倩看著李小白遠去的身影,有些想哭的沖動,因為這是李小白第一次拒絕她,她為李小白拒絕自己感到高興,她終于看到了李小白的自尊心,雖然很少,但有,就是希望。

廣東人喜歡喝早茶,深圳有很多的茶樓,更何況是一所學校附近,葉風走進了一所名叫「芳薰酒樓」的地方,葉風來深圳這麼久也沒搞明白為什麼喝茶的地方叫酒樓,不過這些葉風並不想知道,他在意的是有沒有吃的,好不好吃,外在的形式對于葉風來說並不重要。坐定後葉風想到李小白差不多也跑完那十圈了,一看時間還早于是說道︰「蔡思瓊,你打個電話給朱倩倩,叫他們過來吃點東西。」

蔡思瓊剛撥通電話沒等說話,那邊就傳來朱倩倩的聲音。

「瓊,李小白累的趴在地上,看上去很痛苦啊,我不知道怎麼辦啊」

蔡思瓊也不知道怎麼辦,就這時葉風拿過電話不假思索的道︰「不要讓他趴著,你扶他走走,過會就會好了,等休息的差不多,你們就過來芳薰酒樓吃點東西吧。」

葉風把電話一掛,然後不動聲s 的說道︰「把你和朱倩倩的號碼給我下,以後有事好找你們。」

一切搞定後,東西上來了,一份茉莉茶,兩份灌湯包,兩份棗泥糕,兩份鳳爪,還有兩份叉燒包,葉風一看這麼多好東西,于是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起來,一旁的蔡思瓊看到葉風的吃相笑了,她不是笑葉風的吃相有多囧,而是因為很少看到老師或者長輩在學生面前會如此不顧樣子的大吃特吃。

葉風以為蔡思瓊在笑話他,于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人就這樣,不是很成熟,經常像個孩子樣。」

蔡思瓊卻不以為然的道︰「很多人明明想的是這樣,但做出來的又是那樣,明明討厭的,卻要說成喜歡,明明想打擊你,卻說成是鼓勵,把虛偽發揮的淋灕盡致,穩重在他們看來就是裝。如果每天帶著面具的過活就叫成熟,那我寧願和教練一樣像個孩子般真誠的活著。」

葉風沒想的這個小丫頭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要是早些年的葉風一定會很是認同,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葉風有些傷感的答道︰「做自己那有說的那麼容易,其實有時候我也會虛偽,我也會帶著面具過活。」

葉風以為蔡思瓊會立刻反駁自己,可是蔡思瓊正用有些高興的眼神看著葉風說道︰「很多人听我說完後都會附和我,說自己活得很真實,可是教練你卻沒有,你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虛偽,這才是真正的成熟,這才是做自己。」

葉風吃驚的樣子不亞于見到了美女,心想︰這丫頭的長相和見解是成反比的,長相一般,見解到是挺獨特的,于是接著問道︰「你不會只是從我的吃相上看出這些東西來的吧。」

蔡思瓊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還有你的樣子,你那參差不齊的胡渣說明你不在意自己的長相,還有你那上身阿迪,耐克,鞋子是特步的穿著打扮告訴我你不在意怎麼穿,自己穿得舒服就好。這些都說明你不在乎外人的眼光,是做自己的一種表現。」

葉風一听這話真想死掉的了,正想找東西自殺的時候,朱倩倩和李小白來了,葉風看著李小白那白的可以和雙皮n i媲美的臉忙招呼道︰「快坐下,吃點東西。」

李小白真是餓得不行了,于是不顧一切的也狼吞虎咽起來。

一旁的朱倩倩看到李小白那慘不忍睹的吃相說道︰「你慢點行嗎,深怕別人不知道你是頭豬似的。」

李小白沒有理會,葉風和蔡思瓊倒是會心一笑,蔡思瓊之所以笑是因為這一幕讓她想起了葉風剛才的樣子,而葉風除了這個以外還想到的是——這小子以後有的罪受了,不過在這之前,一定要再忽悠他一把,要不李小白就會被剛才的十圈之苦給打會原形了。于是問道︰「李小白,听朱倩倩說,你還有個理想是當乞丐,是不是真的啊。」

李小白一下傻了,他沒想到朱倩倩把自己徹底出賣了,于是笑道︰「那是開玩笑的。」

葉風很有深意的笑了笑道︰「即使是開玩笑說出來的,那也說明你曾經這樣想過,這麼偉大的理想你能想到,不錯哦。」

做乞丐成了偉大的理想,這下不是李小白一個傻了,連另外兩個女孩也傻了。

葉風看著他們的傻樣就知道忽悠的時間到了,便不緊不慢的說道︰「很大部分的人一輩子都掙月兌不了名聲和利益。可是乞丐,我說的是真正的乞丐,不是那些在街上騙錢的家伙,他們不在乎外人的白眼和唾棄,只求一r 三餐溫飽,早已把名和利拋到九霄雲外,他們躺在某個角落里冷眼旁觀著這些終r 為了名和利而奔波的人們,你說偉不偉大。」

朱倩倩有些不服的反駁道︰「那他們終r 無所事事這也太消極了吧。」

葉風等的就是這句話,于是笑道︰「你說的很對,他們唯一不好的地方就在這里,缺乏想要去奮斗的理想,可是現在的人很多都有理想,也為了理想去奮斗,可他們卻擺月兌不了名和利的糾纏,最後連自己最初的夢想都早已忘記。」

李小白一臉茫然問道︰「最初的夢想,是什麼東東啊?」

葉風轉了大半天轉會到自己想說的了,有時候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他自己的這張嘴,于是有些暗爽的說道︰「就那踢球來說把,很多人一開始踢球都是因為熱愛,熱愛那種在場上奔馳的感覺,熱愛觸踫足球的感覺,熱愛那邊綠s 所帶來的芳香,熱愛足球所帶來的快樂,可是慢慢的這份熱愛變成了對名和利的追逐。還有些人由于生活把這份熱愛給拋棄了,他們早已忘記了為什麼踢球,早已忘記了這份最初的夢想。」

蔡思瓊和朱倩倩還沒緩過神來時,李小白突然大叫道︰「最處的夢想就是那份熱愛。就是那份喜歡,沒緣由的喜歡。」

葉風笑道︰「對,這種熱愛是前進的動力,是最大的天賦。這種天賦是其他天賦無法比喻的,就好比現在在AC米蘭的因扎吉,他37歲早已應該退役的年齡,卻仍然活躍在足球場上,仍然打進一個個不可思議的進球。你對足球有這種熱愛嗎?」

李小白至今還記得梅西帶給自己的那種沸騰的感覺,于是興奮的答道︰「有"葉風滿意的說道︰「你有這最大的天賦,還怕踢不好球嗎?明天要不要來接受我的魔鬼訓練。」

李小白想都沒想就答道︰「要,而且我明天一定不遲到。」

葉風看了蔡思瓊和朱倩倩一眼說道︰「你們兩記住他今天說的話,算做個見證吧。」

一切進行的順利,看來李小白這段時間注定要接受葉風的折磨,早飯很快就吃完了,葉風把他們三送到了教學樓下,然後叫李小白先上去了,最後跟朱倩倩和蔡思瓊交代道︰「你們以後早上就不要過來了,現在朱倩倩你的任務就是把啦啦隊搞定,下星期一我要在辦公室見到完整的啦啦隊。」

然後在對蔡思瓊說道︰「你現在沒什麼事,就和朱倩倩負責建啦啦隊。有什麼事我會電話給你。」

葉風一看沒什麼交代的了,于是打算離開,就在這時朱倩倩說話了︰「教練,謝謝你幫助了李小白。」

蔡思瓊在一旁說道︰「是啊,我也沒看過他這麼激動過,以前總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還有你剛才的那些話真是說的太好了,連我都想去踢球了。」

葉風呵呵的笑道︰「這是教練應該做的,至于那些話嗎,其實是忽悠你們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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