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馳一連串分析了許多問題,雖然到最後也沒想到什麼頭緒,不過他還是在思考中漸漸睡去。
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眼前已經多了一張絕美的面容,雖是絕美無雙,艷冠天下,但她那神情依舊如寒冬臘月般冷若冰霜。
只見應洛河的手中正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幾r 下來雲馳粒米未進,此時聞到應洛河手中的那碗東西,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了。
應洛河俏媚一撇,看著雲馳說道︰「前幾r 你傷勢過重,不能進食,今r 開始你要每r 服用我所調配的藥膳,否則你的傷勢只會惡化不會痊愈。」
「嗯,你怎麼說怎麼辦。」
雲馳說著便坐起身來,經過昨天一晚的休息加上那‘靈稠蘆藥’的療效,今天醒來發現身上的疼痛已經減少許多,而且仿佛全身的筋絡都開始靈便了起來,甚至還覺察到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清新之氣,漫漫彌香。
「我自己吃吧。」
雲馳順手接過應洛河手中的小碗,不經意間與其肌膚相觸,那冰肌玉骨般細潤的皮膚猶如絲綢在雲馳的掌心滑過,令其心神一顫。
雲馳唯恐應洛河再度發怒,又會對自己施展什麼暴力行徑,不由地抬頭偷瞄一眼她的神情。好在應洛河似乎並沒有注意這些,只不過她的表情卻顯得有些驚訝,不過這樣的神s 卻在她的臉上停留不到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雲馳麻利地端碗吃著藥膳,動作憨厚可愛,應洛河臉上那冰冷如霜的神態似乎有所緩解,細長的峨眉微微舒展開來,這又讓她多添幾分嬌媚之態。
雲馳吃完了還不忘舌忝了舌忝碗口,然後遞給應洛河說道︰「很干淨,都不用洗了,這藥膳你煮的很好吃。」
應洛河接過小碗,神情又恢復至冰冷,說道︰「躺下休息,晚上我再送藥膳來。」
看著應洛河遠去的身影,雲馳心里想著,這妮子要是笑一笑能該有多美啊。
……
小竹間外,凌雲殿內,應洛河走上大殿zh ngy ng,殿前一位身形雄闊的男子立于場地zh ngy ng,只見男子身穿一件紫s 長衫,氣度雍容,仿佛一位王侯將相般昂首駐步。
男子名叫華浮,乃破雲峰峰主,外門掌峰執事,醫術j ng湛非凡,在天征門外門山峰之中有著‘天征小聖手’的稱號,同時他亦是應洛河的師傅。
應洛河走上前來,華浮轉身睜眼望她,帶著深沉地音s 問道︰「洛河,再過些時r 就是天征門五年一度的內門弟子選拔了,你現在已經準備的怎麼樣了?」
「回稟師傅,弟子已經準備好了。」應洛河的回答依舊冷漠,仿佛在師傅面前也依然桀驁不馴。
「嗯,很好,記住,這次的選拔非常重要,錯過了可就得再等五年了,你一點要多加小心才是。」
「弟子明白。」
「哦對了,上次徐長老送來的那名少年現在怎麼樣了,還在昏迷麼?」
「不,他已經醒了。」
「醒了就好,不過他傷勢嚴重,你得多費些心思照顧他,辛苦你了。」華浮嘆了口氣說道。
「不,他已經能自己吃東西了。」
「哦?想不到這小子比我想象的要恢復的快啊,凡人有句俗話,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小子沒幾天就能自己吃東西了,看來身體素質不錯,再加上我們破雲峰孕育的‘青化仙蘆’所研制的‘靈稠蘆藥’,他的傷勢定然能恢復的更快。」
「洛河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應洛河心中早有一些想法,是如骨在喉不吐不快,此刻當著師傅的面還是忍不住問道。
「哦,你應洛河什麼時候也便得這般婆媽了,問吧。」華浮饒有興致的看了應洛河一眼說道。
「這少年到底和內閣長老徐正海有什麼關系,為什麼會把他帶到我們天征門來,更為何把他丟在我們破雲峰上?」應洛河清眸一抬問道。
華浮听完笑了一笑,說道︰「我早料到你會有此一問,不過前者的問題具體我也答不上來,這得親自去問徐長老才知道,至于後者為什麼會把他帶到我們破雲峰上,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破雲峰凌雲殿號稱外門藥庫聖地,山峰上下奇花仙草多不甚數,而且都是在‘凡身境’內可以療傷服用的寶貝,那小子傷的那麼重,需要及時醫治,你說不送到這里,還要送到哪里去呢?」
「弟子沒有問題了。」應洛河的神s 恢復如初,儼然心中再無疑慮。
華浮看了應洛河一看,嘆口氣說道︰「要不是這幾r 你師姐幾人下山歷游,也不必麻煩你來照顧他,要知道這五年一度的內門弟子選拔可是萬分重要的,你又是我們破雲峰最有望成為內門弟子的人,這樣吧,這幾r 讓我來照顧他好了。」
「不用師傅c o心,洛河能應付的來。」應洛河說完,轉身便離開大殿。
華浮見應洛河遠去,心中暗暗念叨︰這丫頭功力越發深厚,r 後必成大器,到時候我們破雲峰上又出一位絕世驚才,光大門面不說,雄傲修真界也是指r 可待,呵呵,這也不枉我對她父母有個交代。
……
在應洛河回到通往破雲峰自己的住所時,路過彎曲延長的小山道,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山峰之下,半山腰間似乎有一伙人正朝山峰上頭走來,听著腳步聲似乎有些急促。
應洛河停住腳步,冷眼朝通往山峰頂上的小山道上望去,這個時候她離那個地方還有些距離,如果不是刻意回頭的話,來者是不會發覺她的存在。
只見幾道身影從盤旋彎曲的小山道拐角處出現,破雲峰通往山峰頂端的道路特點不在于它有多陡峭,而是在于這座山峰的小山道十分狹窄且悠長,從山底通往山頂的道路全都是由盤旋而上的彎曲小徑形成的,所以如果不是熟悉這個地方的人貿然要從山下要走上山頂,恐怕都要嚇死在半路上。
「會是誰呢?」
應洛河微微一想,這若不是熟知這破雲峰的人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上來的,莫非是自己的師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