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清醒的時候很少很少,總是昏昏沉沉的,做著該做與不該做的事情。以前雖然不是很成熟,但是做事情還是很有條理的,但是現在呢?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像一個迷失的人在一個迷失的世界東撞西撞,撞到頭破血流。心中的y n影,揮之不去,倒影殘破靈魂的心海,蕩漾著淚水的漣漪。當思緒陷入回憶,一幕幕的畫面在咖啡s 的中藥中不斷重疊、不斷被蕩開去了。那是一幕心碎的畫面,那是一幅醉人的微笑,那是一句海誓山盟的誓言,那是一段解釋不清的誤會。殘破的世界,遺憾著美麗,新年什麼給力,原來「神馬都是浮雲」。現在的世界時幽默的世界,一不小心,就會被幽默一把。命運更是幽默的高手,總是在不輕易間把你黑s 幽默了。那是出乎意料,那是始料未及,那是y n差陽錯,當你發現的時候,殘酷的現實早就將你傷的體無完膚。當你拖著遍體鱗傷的身軀匍匐在迷失的世界中,你的雙眼將不再是明亮,而是無窮無盡的絕望。絕望的人是否能稱為人,我還是拿捏不準。親眼見過絕望的眼神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雙眼楮明明有眼球的,但是你卻實實在在感覺不到,唯一的感覺那是兩口深不見底的井,深深緊緊的鎖住你生的希望,那完全是死寂的世界。今天,當我捂著鼻子走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那絕望哭聲的背後那雙無盡黑暗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我。那一刻,我才真真切切的知道原來生與死的距離並不遙遠,那道不可逾越的生死線,分明寫著「越線者死」。最害怕一個人進醫院,那冰冷的樓道,不知道何時就會傳出一陣毫無預兆的哭聲,那是揮之不去的y n霾,是我二十多年的夢魘。在我第一次看見尸體的時候,我就感到無聲的壓抑,安靜而悲哀,許多年之後的今天我依舊清晰記得。就像一段VCR永遠保留在我的內心深處,不可磨滅。害怕一個人,卻不得不一個人,從小到大,我就已經習慣了。二十多年一個人默默承受著,二十多年做了多少不想做的事情?二十多年我究竟承載了多少?或許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吧。我用二尺的肩膀扛起這個巨大的包袱,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的艱辛,流下的淚混著汗水被我悄悄的擦掉。n in i的咳嗽聲擊碎了我的思緒,已經沸騰的藥罐依舊架在爐火上,n in i說︰「要熬一段時間,不然藥水太多你喝不下去!」我說︰「好!」和已經年邁的n in i圍坐爐火旁邊,听著n in i的嘮叨︰「你怎麼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你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一點j ng神也沒有,頭還痛吧?、、、、、、、、」n in i的嘮叨,n in i的責備,都是那樣溫暖,我傻傻的笑著說︰「我沒事,好著呢!」然後再n in i的一句笑罵的時候,偷偷擦掉臉上的那顆晶瑩的水珠。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感覺自己突然變的很矯情了,眼淚多的不得了,一不小心就會被甩出來。我怕泛濫的眼淚一發不可收拾,我怕年邁多病的n in i為我擔心,我怕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外面的夜s 重了,思念的人兒你在何方?在這已經被你屏蔽的世界里還有人時時刻刻擔心著你呢?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對你說呢?一碗半的中藥,看著我腿都有點軟了,對于一個偏甜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場毅力的考驗。閉上眼楮,努力的抬起舉起碗的那只手,淚卻矯情的落了下來。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矯情,真的有點懵了。屏蔽的世界,遺忘的角落,一個破碎的夢,寂靜的黑夜默默的傾訴著這個悲劇的開始、過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