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腳下德鑫鎮中一個身披金黃袈裟的和尚帶著幾個沙彌正在四處化緣。嵩山人杰地靈之地,山下的村鎮都受千年古剎少林寺的影響,過的都很富裕,遇到大師下山化緣都十分慷慨。畢竟依靠著人家不能不給回報啊,再說這是添給佛祖的,舉頭三尺有神明,嵩山腳下的村名都比較相信做好事能給自己帶來福氣。別的不說,光生活在嵩山腳下,信佛理佛,整個村鎮的人都比較長壽。
「法心師叔,我們例行的功課結束了,是不是應該返回寺院了?」一個小沙彌做了個佛偈,對一旁的袈裟僧人道。如果這大和尚不是長了個酒糟鼻,別說,全身上下寶相莊嚴的還真像得道大師。「嗯,戒空你們先回去,師叔我在山下還有一好友要找師叔禮佛求經,我晚點再回去.」法心同樣理了個佛偈「如果寺中長老有人問起我,你們就說我回禪房禮佛了知道了嗎?」「是,不過方丈大師吩咐過弟子,要告誡師叔不要偷偷喝酒了。」戒空臉s 有些發苦,法心師叔是少林寺的一個例外,出家人都嚴守戒律,可這師叔了不得,嗜酒如命,經常偷偷的下山喝酒。奇怪的是方丈大師竟然听之任之,每次都只是j ng告罰他面壁三天。久而久之少林僧人都見怪不怪了,有時還挺羨慕法心師叔,畢竟人家嘗過酒是啥滋味,自己這麼大都沒喝。「嗯,我前些r 子答應了師兄,如果再喝酒,就讓我面壁一年。你們放心吧,還信不過師叔嗎,是不是要師叔指點指點你們羅漢拳才信啊。」得,信的過你才怪,你哪次不都是發誓面壁一年,結果不到一天就自己從靜室溜了出來。現在還用武力欺壓我們,哎,命苦啊。「那師叔您忙,我們先回山了」戒空說完帶眾人遠去。法心見沙彌們走遠,也整了整衣袍向反方向走去。
德鑫酒家是德鑫鎮最大的飯店,韓余天是這家飯店的老板,才二十多歲做事卻很老練,鎮里的人都喊他老韓,因為現在是冬天旅游淡季,所以今天的生意不是特別多,零零散散的兩三桌正在吃飯。「老韓,把你們這的好酒都給我來一桌,什麼茅台五糧液,還有那什麼葡萄酒的都拿出來。」人未到,老板已經知道這是少林的法心大師了,別的不說,就這聲音自己就听了不下百遍了。「呵呵,大師您又來了,不好意思,今天我們的酒賣光了。您看是不是下次再來?」「下次?我說老韓,我又不欠你酒錢,用的著騙貧僧嗎。你當我鼻子假的,我都聞到好酒的味道了,快拿出來。」法心嗅著鼻子,便開始往酒窖里闖。老韓立馬不干了,我的個親娘啊,要給他進了酒窖我的那些陳年美酒不都完了,連忙伸出手攔下法心︰「大師大師,您真不能喝酒。不是我不賣給你,您上頭都給我們發話了,一年內誰也不準再賣酒給您啊。方丈大師的話誰敢不听啊。」「乖乖,師兄這次怎麼這麼堅決了,往常不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法心放慢腳步站在一邊自己嘀咕道。要是少林方丈在此,一定會指著他鼻子大罵︰「n in i的,還不是因為你的鼻子,前些r 子龍會比武,別的門派看到我少林長老竟然有這麼大的酒糟鼻,全都笑話死我們了,你不要臉我還得為寺里想想呢。」法心見硬闖不行,也不強求,理了理袈裟慢條斯理的說道︰「老韓啊,我這次來主要是听說你女兒剛出生就有恙,我這次下山時特意幫你閨女看看的。」「真的?法心大師,你真能治好我女兒,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兒,你想喝什麼酒我都給你弄到。」老韓一時激動,拽住了法心的手,硬了不放手。旁邊吃飯的人看到後心里毛毛的,這兩人不會有啥ji n情吧咦,還是趕快吃完早點走,免的被他們盯上。法心用力把手抽出來,換了副口氣道︰「老韓,咱先說好。不管看成看不成你都得給我酒,要不我和你沒完」嘿,這人咋變的,剛才還那麼嚴肅,現在竟然耍無賴,得,自己算真的認清他了,不管怎麼說還是女兒要緊。老韓定了定神,「法心大師,你隨我來後院吧。」說完拉著法心的手就走向後院。店里吃飯的人一陣惡寒,這兩人還真是那啥?都牽手進後院了,不行我得趕快走,少林大師還真是饑渴啊。「服務員結賬」「我也結,我也結」一時間店里瞬間空空如也
「老婆,老婆,你快把芯兒抱出來。少林法心大師來給芯兒看病了。」老韓剛走進後院就大聲吼吼,驚的法心耳膜一陣一陣疼,這老韓嗓門快趕得上我佛門獅吼功了。「瞎喊什麼呢,芯兒剛睡著,你別把她吵醒了。」老韓的老婆叫徐心,溫文爾雅,听說也是名門之後,人雖到中年已有歲月痕跡,但從輪廓看去不難發現當年也是一個美人。老韓也極愛妻子,甚至為自己女兒取名為‘芯’,可惜好人偏的沒好報,自己女兒剛生下來臉上就長了快血紅的惡疤,看上去就猶如惡鬼一樣。當時把醫院的護士都嚇的不敢去抱,老韓也只有自己把剛出生的女兒抱回家,求了很多名醫都沒辦法去掉女兒臉上的惡疤。這可是女孩子啊,臉上長這麼一塊難看的疤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徐心走到法心面前,雙手合十︰「大師,求求你一定要治好芯兒啊,她的未來不能就這麼沒了啊。」想起女兒的惡疤,徐心不免苦從心來,隱隱哭泣起來。「阿彌陀佛,弟妹,我和老韓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出家人慈悲為懷。我們還是先進去看看孩子吧。」「對對對,大師您跟我來。」三人走進屋內,開著空調暖暖和和的,房間zh ngy ng一個搖床里一個嬰兒正熟睡中。嬰兒皮膚鮮女敕,唇紅齒白,兩只小手還不停的撲騰著,似是夢到什麼開心的事,如果不看臉上血紅的惡疤,女孩長大後肯定是一個大美人。法心走上前伸手按住嬰兒的頭部,j ng純的佛力瞬間流進嬰兒的身體里。半響後放下手,雙手合十,深深的念了聲佛號「老韓,出家人不打誑語,令愛的病貧僧現在無能為力。」徐心一旁听後,頓時昏倒在地,老韓立刻上前扶住。「我女兒真的沒辦法治好了嗎?我可憐的女兒啊。」徐心推開老韓,哭泣著撫模嬰兒的臉蛋。「咳咳,其實現在貧僧是沒辦法治好的,但是貧僧沒說以後治不好。」法心見徐心如此傷心立馬說道︰「我們修武之人,武功高深後可修出內力,你們應該听過吧。其實你們女兒臉上的疤是因為先天筋脈堵塞導致的,需要絕頂高手為她輸送能量才能化開筋脈,到時候惡疤不治自愈。」「法心大師,那求求你幫我們女兒化開筋脈吧,以後你想要喝什麼酒我都管夠。」老韓說後又拽住法心手不放,認真的說道。「嘿嘿,不好意思,貧僧現在還不能稱為絕頂高手,頂多是個高手而已,憑貧僧現在的佛力修為是救不了你女兒的。不過你們要相信貧僧,貧僧總會修煉出更高深的佛力,助你女兒痊愈的。」「啊,大師,那要等多久,我們能等我女兒的青ch n不能等啊。大師我以前請你那麼多酒,你不能坑我啊。」老韓听後無比喪氣,哎,難道真是女兒命薄,我好事沒少做啊,女兒怎麼會這樣呢。似乎感覺到好友的不信任,法心頓時不干了,n in i個熊的,你怎麼能懷疑我這個絕世天才,我三十多歲就先天之境,只要二十年我一定能躋身化真之境。到時候內力化真力,自然能治好你女兒。對,就這樣「老韓,你得相信貧僧,貧僧二十年之內絕對可以修煉有成,到時候肯定治好你女兒。不過你得提供我好酒給我解饞,要不然我沒修煉的動力,怎麼樣?」老韓看了看平時懶散的法心,滿臉的不相信︰「你如果二十年後沒有辦法治好芯兒怎麼辦,到時候我女兒還得嫁人呢,你可別又來個二十年。我等得起,我女兒等不起啊。」「嘿,我這暴脾氣。你還不相信我,好,如果二十年後我治不好你女兒我就讓我徒弟還俗娶了她,這總行了吧。」說著法心挽起袖子,竟然向天發了個誓。「大師,您什麼時候有了個徒弟的,我怎麼不知道啊?」「嘿嘿,我前幾天喝醉了,在山里撿的一嬰兒,也不知是哪對狠心的父母將孩子拋棄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我,那嬰兒也就凍死在山上了。我看孩子沒任何信息就抱回寺里,收做入室弟子了。我這次下山不方便帶著他,要不然我帶他下山也嘗嘗酒的滋味,那啥說的好啊‘好習慣從小培養’。」徐心和老韓听後一腦袋黑線,這是啥師傅啊,從小教孩子喝酒,嬰兒應該喝n i粉吧,喝酒不得嗆死啊。收了收情緒,老韓認真看了法心一眼,「法心大師,到時候令徒如果不願意咋辦?」「不答應?嘿嘿,反了他了。他敢不答應貧僧就裝死嚇他,電視上都這麼演的,百試百靈。走走,老韓我們喝酒去,我可是知道你這次進了一批好葡萄酒,我得嘗嘗,你不能小氣」說完拉起老韓就向外走去。徐心在房中雙手撫額,天啊,法心大師果然是少林最不靠譜的大師。不行,剛才听說我家未來女婿也是個嬰兒,不能虧著了他,「王媽,王媽,你拿一箱子進口n i粉和一些尿布送給法心大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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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額不能再喝了,老韓,我得回寺了,晚點得關門了。」老韓看著法心醉醺醺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心說你這麼喜歡喝酒,怎麼每次喝不到幾杯就醉了。站起身來把n i粉尿布塞到法心懷里,也不管他喝醉了是不是拿的動,他曾經就見過這廝喝醉了還抱著門口幾百斤的大石獅子輕若無物。看著法心慢慢的走遠,頓時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未來女婿叫啥,立馬跑到門口大喊︰「你徒弟,我女婿叫啥啊?」隱隱的傳來法心醉燻燻的聲音,「他叫叫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