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任崴拼命的加快速度,不過許多事物都有上限這一說,所以他的主觀意願並不能改變現實,雖然很快就會被抓住,但是任崴還是不想就這樣栽在這里,就算是玩游戲都不能!
不過任崴還是停下了,不是被抓住了,而是前方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渾身散發出一種邪氣,發型是那種瘋子的標準發型,身上則穿著陳舊的布衫,他一站在那里,任崴就忍不住的停了下來,當然,停下來的不止任崴一個人,後方追殺的人也停了下來。
這種狗血的橋段!究竟是什麼情況!任崴心里有一種被坑的感覺。
「不知道是對面是哪路高人,我翻江龍正在處理私事,還望行個方便!」後方有人說話了,任崴听出是那粗獷的聲音,他回頭一看,看見一個滿臉絡腮胡,身材非常魁梧的男人站在那里。
而對面那人像完全沒听到一樣,直接忽略那人的話,對任崴說道︰「好小子!」
有病啊!任崴心里念道,不過他很知趣的沒有說出來。
那人被無視了後,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一招手說︰「兄弟們上!」
然後就是這位穿著打扮像瘋子的人將我身後那群給秒殺了麼?任崴心里這樣想著,對于身處于戰場中心的他來說,逃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就站在中間沒動,幸運的是,他的猜測成真了,任崴估計雙方交手還沒有三分鐘,大漢那邊的人就全躺了,運氣好的,還留著一個全尸。
解決完那些人後,那瘋子朝任崴走了過來,任崴當然不會認為自己身具某種光環,但是他也沒有逃跑,因為估計他跑不了兩步就會被干掉。
至少說句話吧!大俠!任崴就站在那里不動,對方不說話,他也不好開口說什麼,他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以後就跟著我了!」不容質疑的口氣。
你貴姓啊!?
「你不願意?」語氣中已經帶著些許怒氣,那人突然一手抓住任崴的右肩,然後用力一扭。
「嘶!」任崴冷吸了一口氣。
「通常都是別人跪下來求著我,讓老祖我收他為徒,沒想到你這小子到不識相,哼哼,我說你以後跟著我,你就跟著我。」說完,又抓住了任崴的左肩。
靠!任崴只能在心里吶喊著,他越來越覺得這事情有點熟悉,于是不斷地搜索自己的記憶。不過眼下他還是很識趣的說道︰「願意,我願意,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行不?」
我們暫時先不討論,這對話可能引起的歧義。
那老祖將任崴的肩膀接好後,就徑直朝剛才他來的方向走去,任崴也馬上跟了上去。
不科學啊,不科學,我一定記得這件事,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追殺,三個,還有現在的老祖,任崴一邊走,一邊單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努力的回憶,還順帶著看周圍有沒有利于逃跑的環境。
從這奇葩的老祖身上,可以見到,成為他的徒弟之後,一定是非常慘無人道的生活,那就是虐待,然後之前的追殺,那麼按照正常情況發展,我此時應該定下了一個目標,一定要報仇,好吧,我現在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你在干什麼呢?」那老祖似乎感覺到了任崴的不對勁,于是回頭問道。
任崴當然不敢胡亂回答,只好奉承說道︰「剛才老祖收我為徒,我心里太激動了,現在還沒有靜下心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句話絕對是有它的道理的,老祖听到後只是奇怪的看了任崴一眼,然後又繼續向前走。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個小鎮門口,任崴跟著老祖來到了一個客棧里面,接著老祖點了幾個菜,就開始吃了起來。
任崴還在感嘆沒有機會的時候,門外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一位看起來是名門正派的樣子,他看見老祖後,說道︰「老祖,你果然在這里,別來無恙,今天我就要為那些死在你手中的百姓報仇!」
老祖听見後,只是輕蔑的哼了一聲,接著一拍桌子就和那群人戰在一起了,雙方過了幾招後,都發現客棧不好發揮自己的實力,于是就將戰場給轉移到了外面。
那個老祖隨便讓我月兌離他的視線範圍,有兩種可能︰第一,根本不在乎我,第二,測試我。我究竟是跑呢?還是跑呢?想到這里,任崴就下定決心,向進客棧發現的逃月兌路線跑去。不過任崴還沒有跑幾步,就被小二給攔住了,他帽檐壓的很低,任崴看不清他的相貌。
「跟我來!」小二沉聲說道。
任崴雖然不想跟上去,但是那小二卻傳來一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就跟著他走。小二帶著任崴來到了二樓一個房間,房間干淨整潔,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這位小哥,你是?」任崴感覺自己說話也變的文縐縐起來。
然後那小二,轉過身來,將帽子給拿掉,然後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
「靠!」任崴看見後,忍不住說道,因為他看見那小二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還沒想起來?」小二神情變的有點嚴肅。
「沒。」雖然任崴不知道他問的什麼,但是他明確的知道答案是沒有。
「那好吧,看來他這次是玩過火了,我和你解釋一遍吧,我是你制造的第三號自我保護機制,作用就是防止你陷于這里。」說著,那小二指了指自己的頭部。
「三號…」任崴自言自語的念道,然後三哥、追殺,強ji n、老祖等等這些關鍵詞在他腦海中不斷排列組合,突然他感覺腦海中亮光一閃,嗯,就是柯南每次破案都有的那個畫面,塵封的記憶全部涌現上來。
原來是這樣,我剛才經歷的事情是之前看過的一部武俠小說的劇情,而我則成了小說中的主角?身負絕世秘密,父母將其送在親友家隱姓埋名,但是還是被貪婪分子發現,接著就有了開始的一幕,然後被這變態老祖給抓住,過了幾年的被虐待生活,之後逃月兌,再進行復仇大計,記得最後的結局好像是特別致郁的,以一種自我隕落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一生。想到這里,任崴也明白了大部分事情,只不過……
「還有多少?」任崴問道。
我們的自我保護機制三號,簡稱三號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說道︰「初步計算還有189個,還不包括那些已經異變了的,真是麻煩,這次回去你告訴他,下次再這樣,我們就罷工。」
「…你現在不就是在對我說麼?而且你這種反客為主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好了,既然你已經全都記起來了,那麼我們就走吧,這里也要崩潰了。」
「怎麼走?」任崴問道。
「到碗里來~」三號不知從哪拿出一只碗口是拳頭大小的碗,接著任崴就感覺眼前一黑。
中午,烈r 當頭,在一個廣場上,一人被綁在木樁上,他的腳下是大片的干草,在這種天氣,只需要一點火星,就可以將木樁上的人燒成灰灰。
「燒死他!燒死這個騙子!」「燒死這個殺人犯!」「燒死這個變態,燒死他!」而下方,人山人海,全部都在高聲呼喊著燒死他,而木樁上那人,一雙湛藍s 的眼眸,還有一頭棕s 的短發,他的臉型給人的感覺非常溫暖,像一個長者,他年齡不大,大概二十多歲,此時他緊閉著薄薄的雙唇,然後以一種不舍的眼光看著下方的人海。
「來外貌都改變了,看來情況很嚴重啊。」七號躲在下方的人群中,手里還拿著一個隻果,吃了一口後繼續說道︰「不枉我花了那麼多j ng力讓執行r 期改成今天,如果不下雨,那就只能采用第二方案了。」
七號剛說完沒多久,廣場上方就突然飄過來一朵碩大的烏雲,將整個天空的遮蓋了,接著就下起了毛毛細雨,細雨不一會就越下越大,廣場上的人看見這種情況後,紛紛跑開躲雨去了,只有七號還站在那里,木樁上的人略帶驚訝的看著七號。
「醫德仁心,醫德仁心,就算你再努力又有何用,難道能改變人們的愚昧麼?最後還不是變成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塵埃,你能改變多少人?」七號的聲音不大,根本不可能在這暴雨中傳出多遠,所以更像是一種感嘆,然後他朝著木樁上的人走去,在離木樁還有一米的時候停下了。
「任崴?」七號大聲的說道,在這暴雨中,聲音能傳到被綁著的人耳中顯得極為艱難。
「我不認識什麼任崴,我叫里德。」聲音很清脆,恰好能傳到七號的耳中。
如果任崴自己沒有回憶起來,是根本就回不去的,這是他設置的j ng戒線,即使永遠陷入沉睡,也比一覺醒來,突然變成惡魔要好。
所以七號現在要做的就是喚醒眼前這位里德的記憶,他說道︰「對這個世界你是不是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里德搖了搖頭。
七號又吃了一口隻果,情況略微有點嚴重,不過還好。將任崴帶離世界一般有兩種方法,第一種就是讓他中途就回憶起來,第二種就是讓這個世界失去意義。第一種情況就好比你玩單機游戲的時候,別人叫你出去吃飯,于是你就保存,並退出,而第二種就是在你玩游戲已經玩到完全听不進去任何人說話的時候,這時候只能讓你玩完游戲,這樣也會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