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幫忙嗎?」任崴看著三大戰力都站在那里當觀眾,頓時感覺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對他們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我們不幫忙才是對他的尊重。」言清說道。
「殺了他。」那將士手一揮,身後的士兵就如ch o水向龍寧沖去,按理來說人海戰術應該是人多的一方強勢碾壓人少的一方,但是此時的情況卻反過來了,變成了人少的一方碾壓另一方。
「怎麼感覺像雙方配合起來玩個人實力秀?」任崴看見那些士兵一沖上去就倒飛了出來,身上還有明顯的腳印痕跡。
隨著前方士兵的沖擊,從門內出現越來越多的士兵,在得到命令後,全都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朝龍寧沖去,當然,在任崴他們眼中,這些士兵的表情永遠都是視死如歸。龍寧銀白s 的大劍從右下斜挑到左上,正中他這一招的士兵就朝後方飛了出去,落地之前還撞到了好幾個同伴,趁著前方出現的空檔,龍寧沉步下蹲,做了一個沖鋒的姿勢,然後跨步像那馬匹上的將士沖去。
就這一沖,宛如戰神一般,所有擋在他前進路上的士兵全都被撞開了,那將士看見這種情況,右手舉劍朝天,他這一個動作一做出,眾人就看見以他為中心的天空出現了灰黑s 的漩渦,並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在那漩渦中,夾雜著電閃雷鳴。龍寧看見這種情況後,左手抓起一個士兵,接著左腿略微彎曲,身體略向後彎曲,接著將那倒霉的士兵給扔了出去,目的地正是漩渦中心對應的那人。
「劈中了?」當龍寧將那人給丟出去的時候,任崴就看見天空中劈下一道閃電,那閃電從大小來說,沒有言清的大,僅僅只有筷子粗細,但是那閃電卻散發出一種y n冷的感覺,像是要吞噬一切。
「嗯,雖然最後關頭拿人擋了一下,但是還是受到了影響。」然辰說道,任崴發現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又咳嗽的傾向,不過忍住了。
看來傷的不清啊,好像每次和別人對戰都輸,難道有特別的嗜好?例如孟喬森綜合癥?
「你為什麼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辰發現任崴看自己的時候眼楮亮了一下,于是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你傷的不清吧?要不要治療一下。」任崴輕輕一撥就繞開了那個問題。
「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如果不是這具身體太弱,也不至于這樣。」面對任崴的關心,然辰明顯不是很習慣,他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將視線放回了龍寧的身上。
「現在你的計劃也失敗了,不如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任崴視線也回到了龍寧身上,雖然面前的打斗有一種力量踫撞的美感,但是一想到是真實的力量,而不是電影、動漫之類的影視產品,任崴心里就有點虛。
任崴看見然辰沒有說話,以為他不想說,于是準備說兩句話緩解緩解氣氛,沒想到這時然辰開口了︰「不知道,封印被破壞的時候,我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空氣中肆虐,我的身體也遭受了損害,沒辦法,只得放棄,當我出現在石碑前的時候,發現地上昏迷了兩名男子和兩名女子,其中一男一女已經死亡,剩下那名男子的靈魂已不在,所以我就附了上去,並且擁有他很少一部分的記憶。」
「但是之前我們看見龍寧母親的魂體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去輪回?」言清此時問道。
然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清楚,可能是她當時的魂體太弱了,于是很自然的躲到封印法陣里面去了,但是進去後,發現出不來,于是一直等到現在。」
此時龍寧與將士之間的交戰已經進入白熱化了,龍寧的左肩上有一點黑s 痕跡,對比與全身銀白s 的鎧甲,相當于在一張白紙上滴了一滴墨,而那將士此時已經下馬與龍寧戰在了一起,任崴四處掃了掃,發現那馬匹躺在不遠處的地上,四只蹄子還在不斷的抽搐。
「你不是我的對手。」龍寧的金屬音再次響起。他一劍隔開將士的重劈,接著縱身一躍,跳起來大劍向將士砍去,出劍的瞬間,不遠處的幾人看見龍寧的左右各出現了一個他那模樣的人,雖然手上擺出的姿勢不同,但是目標都一樣。將士看見這招後,同一時刻,身體也出現了兩個幻影,分別向不同的方向躲去,這時,在那將士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陣銀白s 的旋風,在將士有點錯愣的眼神中,旋風很快消失了,龍寧出現在了他背後。
龍寧毫不猶豫的一個側踢,就將將士踢到了空中,接著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將士身側,然後一劍斬下去,那將士發現自己躲避不了,于是腰部用力一扭,避開了重要部位,當他以為到結束的時候,詫異的發現四周都出現了銀白s 的旋風,他朝之前的地方望去,發現龍寧已不在那里了。
「太殘暴了。」任崴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右眼,但是指縫完全比眼楮大,他看見那將士飛天之後,四周就出現了許多銀白的旋風,接著就看見以那將士為中心,四周不斷的閃現銀白的線條,然後那將士的正上方大約一百米處,一個銀白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那里,然後直沖而下,身上的光芒如彗星般耀眼。
「這得有多少hit?」任崴揉了揉眼楮,剛才龍寧的一招制造了一個直徑有二十米的大坑,任崴本以為那將士會表現出超變態的恢復力,然後從大坑中站起來,接著和龍寧大打一場,但是結果令他失望了,那將士雖然站了起來,但是確實在大坑的邊緣,不過,只要不是瞎子,也可以看出將士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這一點從他那身上坑坑窪窪的盔甲和那破爛的紅s 披風就可以看出來。
「案猶,如果我兄弟在這里,絕對輪不到你囂張!」雖然是威脅,但是將士的聲音听起來有點遲滯,給人虛弱無力的感覺。
「皿似,下次再陪你和你的兄弟們玩玩,現在,對不起了。」龍寧說完,舉劍向天,然後以他為中心,四周再次刮起白s 的旋風,接著越來越大,隱隱有演變成龍卷風的趨勢,看見風越來越大,言清抓著任崴,然鳴抓著鐘復遇,幾人迅速遠離危險地帶。一些普通的士兵開始隨著旋風飛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士兵月兌離地面,到最後,就只有皿似一個人還苦苦的支撐,他的劍正插在地面上,雙手則死死的抓住劍柄。
「接好了!」龍寧說道,準確的說是案猶更合適。隨著這句話說完,便開始朝那扇石門跑去,而那些在空中不斷飛轉的士兵,則隨著風跟在案猶身後,案猶在路過皿似的時候,將劍一拔,就拖著皿似向石門跑去,隨著所有的鬼軍進入石門,石門便慢慢的開始關閉。
「你們人類又欠我一個人情!」案猶的金屬聲從門內穿出來。
「什麼情況?難道龍寧下輩子就要呆在那里?」隨著隨著石門的漸漸關閉,那分移開了的山洞開始慢慢的合攏,眾人無奈只得向剛剛清空的地帶跑去,在石門關閉最後的一霎那,一個人被拋了出來,眾人跑過去,發現是龍寧,不過他和鐘復遇的情況不同,呼吸平穩許多,而在他的右手上,則捏著星盤。
「嗯?他醒了。」言清說道。
龍寧睜開眼之後,四處看了看,然後沖到然鳴身邊用一種苦大仇深的語氣喊道︰「是你!我小時候看見過你,是你讓我父親將那張圖弄到我身上的!」龍寧的眼前浮現出當時的畫面,他父親一臉的猶豫與不忍心,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頭,接下來的一個月,就是龍寧的噩夢,疼痛猶如附骨之疽一般纏著他,每r 過得渾渾噩噩,恨不得死了才好。
縱然被人如此吼叫,然鳴臉s 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他語氣平淡的說道︰「你父母和阿妙的父親都是我的弟子,我讓他們來到這里,主要是因為我師弟,如果我師弟出來了,那麼就讓他們監視我師弟,並且通知我,另外,這里靠近黃泉門,如果有什麼變化,也可以更早的得到消息,然後采取措施。」
「你」龍寧捏了捏拳頭,如果不是考慮到雙方差距太大,他可能已經打上去了。
「關于是否待在這里,我詢問過他們了,他們是自願的,而你背上的黃泉圖,是我師傅感應到這里將有發生大的變化,所以」然鳴說道這里就停住了。
「那那些村民是怎麼回事?」龍寧繼續問道。
「我只能猜測,應該是那邊的能量泄露了出來,接著在封印處聚集,最後終于一次爆發了出來,以當時的能量強度,只有近距離才能造成明顯的傷害,所以當時那些能量都隱藏在了村民的身體里面,只是在最近,星盤的出現才將那些能量引發出來。」然鳴指著那扇白s 的石門說道。
「說到這里,那星盤的出現有什麼規律麼?我感覺他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任崴此時說道。
然鳴搖了搖頭,抬頭說道︰「也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