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如果當初石陷將葉淵的爺爺也帶走了會怎樣?」任崴問道。
「說不定也會被帶走,那目的就很不明確了。」言清說道︰「不過從目的這方面來分析下面幾種最有可能︰第一就是寫信人想要挑起三家之間的斗爭。」
「第二就是這瓶藥,寫信人說不定也只是懷疑,所以讓石陷作為出頭鳥去試探一下,等到他得到了所有的東西之後,再用他的女兒作為人質威脅他。」任崴接道。
「第三就是寫信人的目的僅僅是秦相承,也許還要加上葉應風,根據這兩人認識的情況來看,很可能寫信人與這兩人有不共戴天的私仇。」
「剩下的就是惡趣味或者毀滅世界這種可能x ng了。」任崴最後來了個總結,當兩人基本討論完之後,葉應風恰好也醒了過來,他只用了三粒藥。起來後,葉應風微微活動了下,接著任崴就感覺一種強大的氣場壓了過來,不過等他適應以後,才發現那並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針對葉淵的。
難道是他?剛冒出頭的想法就被任崴給掐滅了,那完全不符合邏輯,接著任崴突然想到葉家的那個結界,頓時就猜想那是不是葉應風的教育方式。想到這里,任崴心一驚,那葉淵豈不是在睡覺的時候都要提防會不會有人沖進來?
葉水芯撫著額頭無奈的說道︰「又開始了」
葉應風的每一刀都力道十足,葉淵每次都是從側面接刀,似乎可以避開與葉應風的正面對抗,爺孫兩人的對決很快就結束了,葉應風回屋後,接過葉水芯端來的茶,喝了一點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只留下呆愣著的眾人。葉水芯對這種事情似乎習以為常了,她敲了敲門,說秦家有事找他。
「你們說他被抓走了?」葉應風面s 略帶些疑惑,接著冷哼了一聲︰「真是丟臉丟到家了。」秦湛和秦華面面相覷,沒想到眼前這位架子這麼大,不過礙于身份,他們還是不好發作,何況現在最關鍵的線索說不定還得指靠他。
石陷此時走了出來,場中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還沒等眾人解釋,葉應風一陣刀氣就飛了過去,石陷輕松的化解了,雖然他受了傷,但是實力還沒有差到那種被一個小技能秒殺的程度。面對葉應風的攻擊,石陷此時已經做好了準備,其余幾人眼睜睜的看著情況朝狗血的方向發展,卻並沒有出手阻止,最多也就是喊幾句無用的話。
石陷此時可不像葉淵應對的那麼輕松,一是因為葉應風的霸道方式差不多是他的克星,二則是他心里還是有些歉疚,所以沒有用全力。眼看石陷被葉應風有支撐不住的趨勢,葉淵終于出手阻止了兩人的打斗,眾人七嘴八舌上去解釋事情的緣由,最後總算平息了下來。何閱世此時也上前勸說兩人,更準確的說是勸說葉應風,最後終于將這事情告一段落,
「唉,這種即固執又有實力的人最是麻煩了。」任崴小聲吐槽道,現在他們的事情解決了,听之前言家似乎與葉家有交往,這次估計自己又是白打工,至于秦家,抱歉,雖然他經常做免費勞力的事情,但是他並不是免費勞力,俗話說的好,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沒有收獲就不去耕耘。
「我記得當初他醒來的時候對你說了一聲沒有密道,那是怎麼回事?」言清小聲的問道,這種固執x ng格,他的父輩中也有一些人是這種x ng格的,實際上只要掌握了他們的處事原則,還是很好相處的。
「不知道,可能是他剛醒來,有點迷糊。」任崴說道,接著他對言清說︰「你不會還要插手秦家的事情吧?」
「怎麼?你沒興趣?」
「說的好像我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一樣。」
「秦家的事情應該很快也解決了吧。」言清用一種開放式的語氣說道。
「也許一直都找不到呢?」任崴打了個哈欠,突然想到自己近期睡眠不足。
「我們可以換個方向,也許可以從能力來確定人選,我去問問秦家,你就去問葉老爺子吧。」言清說道。
「為什麼?我看你和這種人打交道很有經驗,所以還是你去吧。」
「你不是還要將那個東西還掉麼?」
「呃」任崴從口袋里面一模,「該死,居然還在。」任崴真後悔沒有早點交給葉淵或者葉水芯,現在只好自己硬著頭皮上了。
言清看任崴沒有回話,轉身向著秦家走去,只留下任崴一個人在那里做著無謂的思想斗爭。此時,石陷在這邊的事情解決之後,似乎就和何閱世混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對事情的始末有著了解,任崴真懷疑這兩人是十多年的好友,兩人在討論的問題好像關系到石羽落。秦湛、秦華和葉淵、言清坐在一起,雖然听不到四人說的話,但是任崴知道一定與秦相承月兌不了關系。葉水芯在招待完畢以後,也搬了個座位坐到葉淵的身邊,一起參與他們的討論,嗯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葉應風在事情解決了之後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也不知道在干什麼,任崴想了想,決定長痛不如短痛,走進去被吐槽一番後,這事情就這麼過了。
任崴剛走到門口,就听見葉應風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進來。」
「泥煤啊!我還沒敲門呢!」任崴一邊推門,一邊月復誹道。任崴進去看見葉應風盤腿坐在床上,一臉冷淡的表情望著自己︰「有什麼事嗎?任崴。」
「我是來還東西的。」任崴用一臉平靜的表情說道,絲毫看不出他有尷尬的情緒在里面。任崴說完就將長生不死藥遞了回去,要說不想獨吞這個,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怎麼也打不開,再聯系之前的事情,任崴推測這東西純粹就是坑人的,不值得擁有。
葉應風淡淡的看了一眼不死藥,說道︰「不用了,既然我給了你,就不打算要回了。」
任崴的手僵在那里,「什麼意思啊你!我踫過的東西就不要啦?得,你不要我自己留著。」接著任崴動作很隨意的將不死藥收回自己的口袋,然後微笑了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你與秦相承約定的地點會不會被其他人知曉。」
葉應風搖了搖頭道︰「沒有人跟蹤我,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其余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任崴點了點頭,消息應該不是從葉應風這里泄露的,能夠跟蹤他而不被發現的人,世界上應該不多吧,這種直覺戰斗型對周圍的觀察力還是挺恐怖的,就像剛才我走到門口任崴發現沒什麼好問的就說了聲拜拜離開了。「他應該听得懂意思吧?」任崴剛出門就意識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
任崴出來後也加入了五人組,他將剛才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下,準確的說就是將葉應風的原話轉達了過來。
「那麼出問題的地方就在另一邊或者靈鳶被人攔截了。」言清說道︰「而靈鳶除非是在出發或者降落的時候,基本上是不可能被攔截的,所以排除這種可能x ng。」
「說不定中途就被什麼東西給打了下來也說不定」任崴無所謂的說道,這種不完全歸納是絕佳的吐槽對象。
言清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剛才秦叔已經說過,他父親和他說了一點關于赴約的事情,不過只是隨便帶過,並沒有細說。」所以,如果有足夠的理由,就是秦相承身邊的人所做的也說不定。「而之後在石陷那里將人劫走,證明幕後這人實力強大,或者對于隱藏這一方面非常擅長。」
「說不定是他自己跑掉了。」任崴隨意的說道,如果事情和他沒關系,他也不會認真對待,就算很好奇也一樣。
「那他為什麼不回去呢?」葉水芯問道。
「不知道,說不定逃出去不久就昏迷了,也許不小心失憶了也說不定。要不貼兩張尋人啟事,說不定就找到了呢?」任崴越扯越遠,眾人選擇無視他。
之後言清和葉淵準備去秦家看看,而任崴選擇回校。
剛回寢室,宗未壬就向他抱怨他這一消失造成了多大的影響雲雲。
「切,少了我不是挺好的嗎。」任崴一句話就將宗未壬鄙視的體無完膚。
「那是劇情需要。」宗未壬辯解道。
「但是太惡心了。」羅部衫此時也不得不幫任崴說話了,文字描寫和表現出來完全就是兩回事。
「听見沒。」任崴將東西整理一下,就準備上床睡覺。
「這是為了增強沖擊感,沒辦法的事情。」宗未壬面對兩人的吐槽,仍然堅挺著。
「听說那次打掃衛生間的大媽抱怨了好久。」羅部衫繼續說道。
「而且我發現那些看過的同學再次遇到我的時候,喉部動作明顯增多。」任崴繼續說道,他個人的感覺還好,雖然當時他各種表情很到位,但是他並不入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