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陽光從窗外照sh 在牛志的臉上。牛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嗯!我怎麼會在這里?」
「小志,你終于醒來了,嚇死媽媽了,回來也不告訴媽一聲,怎麼就在家吐血昏迷了呢?」牛志老媽一直坐在邊上,發現牛志醒過來急忙說道。
「媽,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對了,媽,我進來多久了?」牛志這才想起,自己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現在太陽好像就是早上出生的太陽。
「已經三天了,你爸爸已經先回去了,我不放心就留在這里等你醒過來。」
「媽,白璐知道我在這嗎?我不想讓她擔心。」牛志為了不讓老媽擔心,就把話題引開。
「放心吧!她不知道,以後啊!你也要小心多注意身體,看看你現在這身子骨,也太不結實了。你得多補一補,回頭我打電話叫小璐多給你補一補。」哪個母親不心疼自己的兒子?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如果讓老媽知道我和白璐的事,不知道她又會傷心成怎麼樣?」牛志暗自想到。
「媽,我想現在就出院,你看我什麼病都沒有,還不如回家的好,這醫院里面的味道讓我憋得慌。」自己現在什麼情況牛志自己最清楚,他現在最想回去再試一試那個養生訣,自己傷成這樣,一定是和那陽光有關,只要我不讓元神踫到陽光就行,大不了我晚上再出來
夜晚,牛志坐在自家二樓的陽台上,此時他正在修煉養生訣,確切的說,應該是在入定。
答應老媽再做一次檢查之後,牛志終于如願得出院,告訴家人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之後,牛志就獨自一個人關在房間里面,迫不及待的就開始修煉神機居士留下來的那個所謂的太上老君養生訣,只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像上次一樣一下子就入定冥想。
好奇心會害死人,牛志也不例外,為了能再一次元神出竅,感受那奇妙的感覺,連晚飯他都沒有出去吃,害得他老爸老媽以為他還在睡覺呢。
再一次入定,牛志發現自己的元神比三天前弱了不少,上一次他還可以勉強形成一個虛影,這一次他直接變成一團霧氣,嗨!被氣化了。
不過這一次是在夜晚出來,倒是沒有什麼可以像陽光那樣直接傷害讓他吐血。
「嗯?」
「陳管事還沒有睡覺,這麼遠不知道我是否能過去,不管了,過去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且去看看陳管事在干什麼。」牛志下定決心,一團人的肉眼看不見的霧氣慢慢地向自家隔壁的廟堂飄過去。
青龍鎮的這一座唯一的廟堂,其實就是一個四合院的古建築,因為現在已經是夜晚,牛志自然不可能從正門進入,還好牛志現在不用走路,一團霧氣直接從兩米高的圍牆飄進去。
「飛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雖然只是一團霧氣,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別人看不出我是誰,我既然可以元神出竅,說不定還有人也會,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小心駛得萬年船。」牛志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對自己之前不相信鬼神論已經動搖,並且開始慢慢地化解開去。
「嗯?不在這里也不在這里。」一路過去,牛志都沒有看到陳管事,不知道陳管事在哪里干嘛?
突然,牛志眼前一亮,陳管事竟然在廟堂的內堂內打坐。
「祖師爺在上,恕弟子愚鈍,到現在都沒能修煉您留下的養生訣,連入門都未曾模到門邊,弟子無能。」內堂打坐的陳管事內疚又慚愧的自言自語道。
牛志疑惑的靠上去,發現陳管事面前擺放著一副畫像,毅然是一個古代畫像,畫像中一個道士活靈活x ng,牛志想不到古代竟然有人可以把人物畫得如此逼真。
畫中道士也就是三十而立的年紀,顯得英俊非凡,他卻有著一副和藹眼神,讓人一看見就會感到親切、平易近人。
牛志發現畫像下邊落款竟然是「神機居士」。
「原來這個就是神機居士啊!難道那本書說的那個道士就是他?還有人們修建的那個廟宇就是這個廟堂?」一個個疑問出現在牛志的腦海里。
牛志想的不錯,神機居士就是那個道士,自從神機居士死後,人們就為他修煉了這一座廟堂,並把他的神像供奉在里面。
久而久之,由于得到人們的供奉和信仰,無數的念頭匯聚,神機居士消散的元氣又重新凝聚成了元神,只不過他卻不能離開這個廟堂,而元神也只能依靠神像做為載體生存。得到了載體生存,神機居士卻什麼地方都不能去,于是他就想辦法把自己的經歷記載到書籍里面,因為元神強大道一定程度,一般都會明悟一些道法,養生訣就是那個時候神機居士明悟的一個道法,養生訣其實就是一套感悟元氣並吸收的道法,後來他就把自己生前沒有寫完的《廟堂雜記》用道法記錄下他死後的事,這才有了牛志看到的那一本完善的《廟堂雜記》。因為《廟堂雜記》經過道法的加持,所以即使已經過去一千多年,書本還是新的,結婚前那一天,牛志因為緊張,所以就去找陳管事借一本書回來看,剛好陳管事對養生訣不感冒,這麼多年過去連養生訣的門檻都沒有模到,于是他就把這本《廟堂雜記》借給牛志看。其實網絡上流傳的那個太上老君養生訣就是陳管事故意傳出去的,他想讓更多的人修煉,這就好比撒網捕魚,抓到一條是一條,他可不想這一門道法失傳,對不起祖師爺在天有靈。
牛志卻是因為鬼使神差被白光附體,並且熱衷養生之道,得以修煉養生訣,並修煉到入門,這正是應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栽柳柳成蔭。
當然,牛志並不知道這些,而陳管事就更不知道自己無意為之卻鑄成了牛志這樣的一個怪胎,此時牛志就在它的面前看著他對著祖師爺的畫像哀聲嘆氣。
「陳管事還真是可憐啊!不過,想不到他還有這麼一個秘密。」
牛志不知道,在他以霧氣飄進這一座廟堂的時候,就已經被神像里面的神機居士的元神給發現了,不過這麼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發現有人以元氣的形式跑到自己的地盤來,他自然不會驚動這個小家伙。
神像的的眼楮突然睜開,牛志立即發現不妙,他第一次以元神的形式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好像月兌光了給人看似的。
霧氣在內堂轉了一圈,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神機居士有意要和牛志開玩笑,于是神像突然動了起來,並且厲聲喝道︰「來者何人,夜闖我府邸,所謂何事?快快報上名來。」
牛志突然听到一聲大喝,差一點魂飛魄散,這才發現說話的居然是平時人們供奉朝拜的道士神像。廟堂顯靈了?
這是牛志腦海里面突然冒出的一個想法。
「誰,你是誰?出來。」牛志強制自己自作鎮定的問道。
「小小毛孩不回答本尊問題,竟然有膽來質問本尊,小心禍從口出。」神機居士恐嚇道。
因為牛志的元神氣化成霧氣狀態的元氣,本尊並沒有顯現出來,所以牛志也就裝作糊涂道︰「我就是一個孤魂野鬼,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大哥?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有意思,看看我怎麼嚇你?」神機居士暗道。
「既然你沒有去處,不如就到我的廟堂來吧!我這里正好缺少一個管家,等你修煉出形態,顯出原形本尊,我再讓你拜我為師,如何?你如若不答應,我就把你困在這里,讓你每天都陪我說話。」
「我才不會呆在這里呢,外面多好,我想去哪就去哪,只有呆子才會呆在這里。」說完牛志就往外面飄去。
「哎呀!好痛,媽呀呀!這是什麼東西?看不見模不著,難道是你這個妖道在這里施妖法,不讓我出去嗎?」牛志罵道。
「臭小子,我什麼時候成妖道了?」
牛志和神機居士在上面打口水戰,下面的陳管事卻沒有辦法看到,這時他正在慢慢地把神機居士的畫像收起來。然後把它藏在神像後面的一個暗匣子里。
待到陳管事回去睡覺,內堂這邊口水戰還沒有休停,牛志卻發現自己是越來越虛弱了,再在這里呆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再重傷一次,又要在醫院呆上幾天時間。
想到又要住院,老媽一定會更加擔心,說不定老婆白璐也會因此想到這里,牛志真的不敢在想下去了。
「停停停,不就是找人說話嗎,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不能天天呆在這里,要不然我寧願煙消雲散,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月在這里呆三天,你答不答應?」
「成交!」
牛志想不到這個妖道竟然答應得這麼爽快,暗道上當了。
「前輩怎麼稱呼?不說我以後就叫你妖道了。」
「沒大沒小,你見過人們供奉妖道嗎?听好了,我叫神機居士,當然,這是我的道號。」神機居士說道。
「什麼?你就是神機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