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女將 34 秦朔歸來

作者 ︰ 烙色

女孩的話真誠又可愛,似乎在很認真的和他商量,這樣的認知,讓秦朔的臉上又揚起了笑容,這個女孩,第一次見面,竟然就在打算要給他生孩子了,還把什麼時候生都已經想好了,現在的小孩,都這麼開放嗎?好奇之下,秦朔鬼使神差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朔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呆住了,她叫什麼名字,和他有時候關系,他為什麼要問這個?

秦朔剛想說你不用回答也沒關系,就听到女孩甜甜的說道︰「我叫郝甜。」

「好甜?」听到這個名字,秦朔忍不住笑了起來。

女孩嘟嘴︰「就知道你要笑話我,不是這個好啦。」

秦朔憋住笑︰「嗯,我知道。」他看著女孩氣憤的紅嘟嘟的臉頰,突然覺得,其實這樣黑黑的也挺好看的,秦朔臉色一僵,看向別處,他是怎麼了,明明心里煩悶的很,卻被這個女孩給逗笑了,明明只覺得秦薇然才是最漂亮的,現在卻覺得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女孩也挺漂亮的,真是可笑。

看到秦朔突然板著臉,郝甜有些不明所以,問道︰「喂,你怎麼了?」

秦朔起身,冷淡的說︰「我沒事,你不用訓練嗎?」

「我已經訓練完了。」

「訓練完了?你完成今天的任務了?」

「嗯。」女孩得意的點了點頭,臉上的光彩耀眼的讓秦朔離不開眸。

秦朔有些詫異,這每天的任務可是他親自定的,沒有個大半天是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而她,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已經完成了,雖然這不是什麼好奇怪的事情,但是這個女孩,明明才只有十五歲,難道說,她和他一樣,有這方面的天分?

郝甜皺了皺眉︰「你又發呆了,真是奇怪,你怎麼總是發呆,我媽媽說,只有笨蛋才會發呆,我們的主子,難道是個笨蛋?」後面幾句話,女孩幾乎是自言自語,但是還是被秦朔一字不落的听了下來。

秦朔被女孩子逗笑了,笨蛋?也許她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笨蛋,就因為笨,所以才會一直都無法放棄,秦朔覺得,他喜歡和女孩聊天,因為女孩沒有心機,幾乎什麼話她都敢說,特別的真,而現在這個社會,像她這樣真實的人,已經不多了。

秦朔還有意繼續聊下去,卻看到遠處一男一女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對兩人的身份大概猜了個透,秦朔收斂笑容,淡漠的看著他們。

兩人跑過來之後就把女孩從亭子里拉了下去︰「郝甜,你怎麼能和當家的坐在一起呢,沒規矩。」

「當家的,真是對不起,這孩子被我們寵壞了,做事情總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多有得罪之處,還請當家的包涵。」

秦朔冷淡的點了點頭︰「沒事,你們下去吧。」

「是。」隨後,兩人就拉著郝甜走了,臨走的時候,郝甜還一直看著秦朔,眼神有些茫然,似乎還在想秦朔為什麼能夠變臉變的那麼快。

秦朔看向訓練場,足有上千人在這里訓練,直到現在為止,這次的訓練人員已經招募到了一千八百人,這里所有的人,都將成為秦薇然最鋒利的一把劍,而這把劍,是他親自為她磨的,想到這里,秦朔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他抬眸看天,發出一聲嘆息。

半個多月下來,公寓那邊也裝修的差不多了,此時已經在做收尾工作,接下來的幾天,將家具搬進來就可以了。

傅雲已經和家里人商量好了,這新房就布置在公寓里,婚禮那天,結束之後,他們就直接回到這里。

傅家人當然是想讓傅雲住在家里了,但是想到兩人現在的關系還沒有徹底和好,所以還需要一點私人空間,讓兩人獨自居住,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按照蘇姚的話來說,在傅家就是束手束腳的,只能在房間里溝通感情,在公寓就不同了,隨時隨地,只要你想,就能溝通感情,還能深入溝通。

好好的一句話,從蘇姚嘴里說出來,就顯得有些猥瑣,對此,傅紹易表示很無奈。

這天,公寓正式完成,兩邊打通之後,這里更加寬敞,看起來像是走路會有回音的那種,不過其實並沒有,設計師的安排很合理,看起來空曠,其實這屋子里擺放的家具,都是有說法的,就像是擺了一個陣一樣,將這里的空間管理的井井有條。

秦薇然自然是比較滿意這里的,對于這個公寓,秦薇然是有感情的,現在雖然打通了,但是很多地方,還是可以看出原來的設計,這點,讓秦薇然最為滿意,她知道,這一定是傅雲交代的。

傅雲站在她的身邊,笑道︰「還滿意嗎?」

秦薇然下意識的點頭︰「嗯,不錯。」

傅雲淺笑,輕柔的摟住她的腰,使兩人親密的靠在一起︰「這里,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

家這個字,讓秦薇然下意識的有些激動,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她嘴角帶笑,一寸寸的看向這個屋子,除了之前圖紙里看到的那些,大廳的牆壁上,也掛了很多照片,傅雲特意讓人在牆壁的一邊設一個照片牆,以後這里,將記錄他們人生中的所有美好的回憶。

秦薇然走過去,中間的照片,正是那天攝影師在他們背後偷拍的那張,攝影師最喜歡這張照片,要不是因為這張是背影,保準他會勸他們用這張當主照。

陽光下,兩人相依而行,她提著裙擺,善良的鑽石在陽光的照耀下在他們背後渡了一層光暈,他的外套披在她的肩頭,她的頭微微低著,似乎羞澀的看著地面,他的頭微微偏著,柔情蜜意的看著她,不管是神韻還是感情,這張照片的確都是最好的,不像之前拍攝的婚紗照,除了感情之外,還帶著幾分特意。

傅雲也走了過來,笑道︰「那攝影師技術不錯,這張照片,我最喜歡。」

「那為什麼不把她當主照?」這話秦薇然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說過之後,她就有些後悔了,主照是不能隨意更改的,這話,說的有些不懂禮數。

傅雲卻是笑道︰「有何不可,你要是喜歡,我明天就讓人把這張照片放大,婚禮那天,放在門口,讓所有人都看到。」

秦薇然笑了笑︰「還是不要了,我說說而已,主照,怎麼能隨意替換。」說著,秦薇然朝主臥走去。

傅雲跟在她身後,看上去似乎是若有所思,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房間,都是有些愣住,這房間被布置成新房,因為這件事情是蘇姚親自處理的,所以傅雲並沒有插手,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媽咪會把房間弄成這樣。

入眼的都是紅色,甚至連沙發,都被紅色的布給包了起來,屋子里的一切,都似乎帶著喜慶,雖然很俗,但是意外的,讓兩人的心里都覺得溫暖了起來。

床是方床,這點,秦薇然比較喜歡,因為她不怎麼喜歡圓床,總覺得不踏實,傅雲房間里的床就是圓床,每次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睡才好。

紅色的被褥,上面還放了一個囍字的剪紙,看起來特別有新婚的味道,傅雲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但是想到秦薇然最近還是不讓他踫,就生生的忍了下來,其實傅雲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了,眼看兩人就要結婚了,婚禮當天,按照老話,那天就是洞房之夜,要是那天秦薇然還不讓他踫,他真的要瘋了。

秦薇然要是知道傅雲此時腦子里只想著這個,一個會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後不去理他,這男人,實在是太無恥了。

床頭的牆上掛著被放大的婚紗照,秦薇然穿著婚紗,傅雲從她身後將她抱住,兩人的臉上都蕩漾的笑容,秦薇然看著鏡頭,傅雲卻是看著她,秦薇然不由愣住,似乎每一張婚紗照,他都看著她,想到這個,她的心里,沒來由的生出一股甜蜜。

「薇然,婚禮就這幾天了,你該請的人,都已經請好了吧。」

「嗯,都請好了。」

「你那邊呢。」

「我媽咪負責這件事情,應該是沒有問題,對了,我S市的江銘叔叔這次也會來,他可是個黑客高手,你們兩個到時候可以交流一下。」

「我又不是黑客。」

「你不是黑客,那些資料是怎麼弄到的?」

「我只會這個。」

「那也不錯了,比我強多了,以前晨晨倒是和江叔學了一段時間,我嘛,想學沒有機會。」

「你也想學黑客技術?」

「多一門技術,總是好的,不過那個時候我忙著學習各種金融和經濟方面的東西,所以沒有時間學那個,後來有時間了,江叔就去S市任職了。」

「哦。」對于江銘,她沒什麼印象,但是蘇曉晨說過他在S市當市委書記,那她就知道了,傳聞S市有位江書記,打擊了多位貪官,建立了良好的政府網,為S市做了不少貢獻。

說到請人,秦薇然想到了秦朔,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沒有給他打電話,不是沒有時間,而是不知道通了電話之後,她該說什麼,想必秦朔,是恨死她了吧。

眼看婚禮就在眼前了,這天晚上,秦薇然終于撥通了秦朔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想必秦朔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話了吧。

「秦朔。」

「嗯,有事?」

「你應該知道我打你電話是為了什麼事情,秦朔,對不起,我一直以為,我們只是親人。」

「薇然。」秦朔突然叫了她一聲,這一聲薇然,承載著他所有的情感,讓秦薇然想要逃避,都不可能︰「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我一直都愛你,從我清醒過來之後,我對你的感情,就從來沒有掩飾,你這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

「秦朔,我什麼都不能給你。」

「我知道的,你的心已經給了傅雲,所以,你什麼都不能給我了,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以為這個打擊會來的稍微晚一點,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快,薇然,我扛不住了,所以我只能選擇逃跑。」

「我知道,我不怪你,這都是我的錯,秦朔,婚禮就在三天後,你能回來嗎?我希望你回來,因為對我來說,你是我的家人,你跟我有同樣的姓,秦家不是我的家人,只有你是,你明白嗎?」

「我懂,可是,我怕我會痛死,我怕我會忍不住搗亂,如果是這樣,你還要我回來嗎?」

「要,我知道,你不會的。」

秦朔嘆了一口氣︰「你想說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了,我會考慮看看,如果能夠安排出來時間,我會到的。」

秦薇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說︰「秦朔,早點回來,我需要你。」

秦朔心中一動,眼眶突然泛酸︰「我知道了。」

什麼話都比不了秦薇然的這句話來得重要,他幾乎是立即起身,匆匆塞了幾件衣服就往外走,剛走到門外,就听到外面響起一陣嘈雜聲,秦朔皺眉,加快了腳步。

「讓我進去,再晚就來不及了,讓我進去啊。」

「你傷的這麼嚴重,有什麼話包扎好了再說,當家的已經睡下了,你這個時候過去,不是找罵挨嗎?天大的事情,也明天再說吧。」

「不,來不及了,我要見當家的,求求你們,救救我的老婆孩子吧。」

「怎麼回事?」秦朔撥開眾人走了進去,被攔住的那人身上都是刀傷,甚至還有多處槍聲,很難想象,他現在還能趴在地上說話,眾人想要把他扶起來,這人卻像是有著無窮的力量一般,拼命的往里爬著,愣他們怎麼用力,都扶不起他。

看到秦朔,那人立即哭了起來,聲嘶力竭的喊道︰「當家的,求你救救我的女兒,救救我的老婆,求求你,求求你了。」說著,男人就朝秦朔磕頭了,他的臉上全是血,秦朔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女兒二字,還是讓他起了疑心。

「你的女兒是誰?」

「郝甜,我的女兒叫郝甜,求求你,可憐一下她,救救她吧。」

秦朔一听,心當場就提了起來,他蹲子,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問道︰「郝甜怎麼了,她在哪里?」

「她被刀疤孫抓起來了。」

秦朔一听,雙眼暴突︰「你們帶著她去報仇了,你們三個人,居然去闖刀疤孫的佣兵團,你們這是在把郝甜往火坑里推啊。」

「不是的……」男人受了重傷,說話的氣息越來越弱,他血淋淋的手抓住秦朔的手腕︰「當家的,不是這樣的,我們今天吃過晚飯後,就帶著郝甜去逛一下,沒想到卻好死不死的踫到了刀疤孫,他一眼就認出了我們,就想把我們抓回去,我們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刀疤孫的對手,就逃了,可是他們窮追不舍,只有我逃出來了,郝甜和她媽媽,都被抓了起來。」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男人吐出一大口血,秦朔叫道︰「醫生呢,給我去叫過來。」

男人緊扣他的手腕︰「來不及了。」他口中似乎憋著一口血,雙眼圓瞪︰「當家的,請你一定要救出我的女兒,照顧好她,下輩子,我給您當牛做馬。」說完,他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將秦朔的衣服都給染的通紅,他的手慢慢無力,握著他手腕的手也隨之掉了下來。

秦朔看著手腕上的一大截血跡,立即起身,抽了一個手下腰間的刀,沖了出去。

眾人看到這個情景,都是叫道︰「當家的,我們跟你一起去。」

「留在這里,我一個人足矣。」說罷,他已經上了車,車子如離玄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好在刀疤孫的營地離這個基地並不是很遠,原本二十分鐘的車程,秦朔用了十分鐘不到就到了,他獨自一人,提著砍刀,見人就砍,見人就殺,此時的他,全身都沾滿了血跡,但是一想到這上面有郝甜父親的血,他就殺紅了眼。

秦朔要麼不動手,要是動手了,必定是血流成河,他每一刀都砍在要害,直接割破人體的大動脈,這個殺法,不會讓你很快的死去,這死亡之前的痛苦,又有誰能受得了。

他們看向秦朔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魔鬼,一人沖到刀疤孫的屋子里,也顧不得里面的場景,顫抖的說道︰「老大,不好了。」

「混蛋,沒看到我正在辦事嗎?」刀疤孫伏在女人身上蠕動,那女人雙眼圓瞪,顯然已經沒了聲息,刀疤孫卻是並沒有停止,似乎還很沉浸于此。

屋子里還有一個女孩不停的嗚咽著,她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嘴巴被封住了,只能這樣嗚咽,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她的姐姐,第二次,是她的媽媽,這個男人,先後殺了她最親的人,此時的郝甜,臉上淌著淚,眼中卻滿是仇恨。

「老大,佣兵之王殺進來了。」

「佣兵之王?」刀疤孫眼楮倏地睜大,急忙起身,說道︰「你是說秦公子?」

「是。」

「他殺進來了,為什麼,秦冥要吞並我們?為什麼我一點情報都沒有?」

來人全身顫抖著,似乎還在害怕秦朔的狠戾︰「我看著不像,他一個人來的,提著一把刀,已經將我們的人殺的七七八八了,恐怕很快就會殺到這里了。」

話音還未落下,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哀嚎與尖叫聲,顯然,秦朔已經殺進來了。

刀疤孫皺眉,隨即看向郝甜,撕開她嘴巴上的封條︰「小美人,告訴我,秦公子是你的什麼人?」

郝甜呸的一聲吐了刀疤孫一嘴口水,她狠狠的瞪著他,說道︰「我會殺了你的,我會親手!殺了你!」

刀疤孫抹了一把臉,突然抬手狠狠的扇了郝甜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下一秒,郝甜的嘴角就淌出了血液。

他抬起她的下巴︰「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他殺到這里,我要殺你,也是分分鐘的事情,說,跟他什麼關系。」

郝甜突然笑了,因為她從刀疤孫眼楮里看到了一絲恐懼,所以,她笑了︰「我啊,是將來要為他生孩子的人,你盡管殺我,只要你殺了我,他就會替我報仇,他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的。」郝甜突然咬牙切齒,尖聲道︰「他會折磨你,將你身上的肉,一寸一寸割下來,喂!狗!」

「啪」,話音剛落,刀疤孫怒不可遏的再次拍了她一巴掌,他惡狠狠的說︰「有你在我手上,他不敢殺我,或許,我還可以殺他呢,就讓我好好看看,你在他眼里,到底值幾斤幾兩。」

說著,刀疤孫解開郝甜身上的繩子,繩子剛解開,郝甜就朝他撲了上去,一把將刀疤孫撲倒在地,刀疤孫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利刃,就插入了他的心髒。

那把刀,是他之前用來劃開她母親的肉的,她親眼看見,刀疤孫將她母親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劃開,他听著她的痛叫聲,哈哈大笑,她親眼看到,她的母親看向她的眼神,都是自責、後悔,卻沒有一絲為自己不值。

她還記得,當刀疤孫問誰先來的時候,她的母親,毫不猶豫的說她先來,還求刀疤孫先玩弄她,她竟然為了她不受侮辱,求自己的仇人去玩弄她,她明明知道自己會必死無疑,卻還是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她想尖叫,她想說不,但是她的聲音就卡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後來,她被刀疤孫封住了嘴巴,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郝甜如同機械一般,一刀又一刀的插在刀疤孫身上,刀疤孫已經死了,但是身子卻還是會一抽一抽的,似乎還沒有死透,郝甜一邊哭,一邊刺,這個畫面,讓屋子里的另一個男人如同看到魔鬼一般,尖叫了起來。

秦朔在外面听到尖叫聲,心一顫,刀瞬間甩出,飛旋而出的刀刃,劃破每一個人的喉嚨,將周圍的一圈人,全部一刀斃命。

剩下的幾個人,被這個場面嚇得連連後退,手上的刀也握不住了,他們紛紛扔掉砍刀,朝秦朔跪了下來︰「秦公子,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秦公子這個稱號,是秦朔這次到這里來之後,大家對佣兵之王的一個尊稱,他們都听說,新任佣兵之王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們一直以為,他們的老大刀疤孫才是心狠手辣的人,到今天他們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他就像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鬼,一刀一個鬼魂,卻仍然不停的收割,他的刀,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旦朝你舉起,必死無疑。

秦朔冷眼看著他們,提起地上的刀,走到他們身邊,正當他們以為秦朔會放過他們的時候,他卻突然提刀,將他們的喉嚨全都割破,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濺了他一身,只听他淡然開口︰「這里所有的人,都是郝甜的仇人。」言下之意,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房門被踢開,門口的角落里,一個男人蜷縮在那里,渾身顫抖,一片泥濘,竟然已經大小便失禁,秦朔皺眉,刀刃直接扔過去,插入男人的胸膛,男人身子一僵,隨即露出一個笑容,死亡,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解月兌。

秦朔能夠清晰的听到刀刃刺入人體的聲音,一聲又一聲,接連不斷……他看向發聲處,頓時心髒都漏跳了一拍。

郝甜坐在刀疤孫的身上,眼神空洞,一刀一刀的如同機械一般刺入抽出,她的身上、臉上,已經被濺滿了血,刀疤孫更是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連身體,都已經成了一堆爛肉。

饒是秦朔之前跟著涪陵他們已經看慣了血腥,也有些作嘔,他看向床上全身**,已經沒有聲息的女人,秦朔不知道,他該怎麼拯救郝甜。

秦朔上前,一把抓住郝甜的拿著刀的手腕,郝甜茫然的看向他,隨即笑道︰「我殺了他,我殺了他了,我報仇了,我給我姐姐報仇了,也給我媽媽報仇了,可是,她們都已經活不過來了,都死了……」

秦朔將刀抽走,扔的遠遠的,他將她輕輕的抱在懷里了︰「沒事了,都過去了,沒事了……」他不斷的拍著郝甜的背部,企圖安慰她一下,可是郝甜卻是嗚咽的哭了起來。

「她們都死了,我和爸爸,再也見不到她們了。」

秦朔一听,頓時覺得喉嚨一陣哽咽,要是這個時候郝甜知道她的父親已經死了,一定會瘋掉的。

「你還有我,郝甜,以後我會照顧你的,我會把你當成親妹妹來照顧的,別怕,沒人會欺負你了,沒人敢欺負我秦朔的妹妹,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秦朔一路都牽著郝甜的手,就連開車的時候,也沒有放開,他本以為,郝甜父親的尸體他們已經處理好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幫人都在擔心著他,竟然沒有顧得上地上的尸體,所以當郝甜一進門,就看到那一抹刺眼的紅。

郝甜突然甩開秦朔的手,朝她父親奔了過去,眾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過失,連忙朝秦朔道歉︰「當家的,對不起,是我們辦事不力。」

秦朔雙眼凌厲的看著這里所有人的,突然喝道︰「每人二十戒。」

「是。」秦冥一直都有刑法,這是涪陵早先就定好了的,誰敢犯了秦冥的規矩,就要接受懲罰,戒條就是藤條,一戒下去,就是一道血痕,但是此刻比起郝甜的悲痛欲絕,他們覺得,這二十戒,他們該受。

郝甜張著嘴,她想哭,卻一聲也哭不出來,她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失去了,她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秦朔上前,將她抱在懷里︰「對不起,沒能救得了他。」

秦朔話音剛落,郝甜就破聲哭了出來,她哭得聲嘶力竭,這一晚,秦冥上下都听著這聲哭喊,誰都沒有睡著。

「沒事了,沒事了……」秦朔也一夜沒睡,抱著郝甜輕輕拍著她的背,郝甜或許是太累了,或許是已經哭昏了,她雙眼緊閉,睡夢中,似乎還在被噩夢糾纏。

秦朔將她抱到自己的房間,她身上都是血跡,這樣的血腥味,他不想再讓她聞到了,所以他沒有多想,就把她的衣服都月兌了下來,然後給她洗澡。

郝甜是被曬黑的,她衣服下面的皮膚,白皙的如同透明的璞玉一般誘人,她十五歲了,是正在發育的年齡,一手可以掌握的小包子粉紅粉紅的,更是白皙嬌女敕,秦朔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隨即不去看她的小身子,匆匆給她擦了擦,就包上浴巾把她抱了出來。

給她換上他的襯衫,原本穿在他身上非常合身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就顯得特別的肥大,都快蓋住了她的膝蓋了。

秦朔看著她嬌小的身軀,心疼的模了模她的頭發,她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反應,秦朔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兩人身上的血腥味總算被沖走了,秦朔將兩人的衣服拿出去丟掉,這才回了房間,靠著床邊閉上眼。

秦朔並沒有睡熟,所以,當床上有一絲響動的時候,他就睜開了眼楮,郝甜整個人都縮在床角,她雙手抱膝,眼神空洞,臉色痛苦的扭曲著,似乎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中。

秦朔皺眉,隨後勉強扯了扯嘴角,笑道︰「郝甜,怎麼了?」

郝甜看向他,突然連滾帶爬的撲到他懷里︰「好多血,好多血,我身上都是血,媽媽身上都是血,爸爸身上都是血,姐姐也是,都是血,血……」

「好了,已經沒事了,你看,你身上沒有血,你看看。」

郝甜驚慌的看向自己,隨即全身月兌力,光是這一會兒的時間,已經讓她出了一身的汗水,秦朔心疼不已,之前的一次接觸,已經讓他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妹妹,加上郝甜父親臨死前的囑托,秦朔更是將郝甜當成了自己的責任,一絲傷害都不想讓她受。

醫生很快就被秦朔叫了過來,一番檢查之後,醫生說道︰「當家的,我們這里的醫療設備畢竟太少了,我懷疑郝小姐是因為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所以出現幻想,她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我們才能知道,該怎麼醫治。」

「我不懂那麼多,你只要告訴我,她的身體有沒有問題,會不會受到影響?」

「這個,我也說不準,幻想癥嚴重的,自殺的案例也很多,郝小姐經歷的這些事情,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當家的,我建議以後派人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以免她做出消極的事情。」

秦朔點了點頭︰「這種病,是不是得去看心理醫生?」

「這要看郝小姐受刺激的情況,如果嚴重的話,心理醫生,也是沒有用的。」

「那該怎麼辦?」

「我想,只有郝小姐自己想通了,才能好起來,盡量讓她開心一點,不要再受類似的刺激,時間長了,應該會好一點的。」

秦朔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郝甜清醒的時間不長,就渾渾噩噩的睡下了,秦朔立即召開會議,進行了一個簡單的交代,就決定帶著郝甜回京都,畢竟那里的環境比這里好太多了,郝甜在那里,也許不會經常想起這些,在這里常年戰斗,對她來說,就是每天都在受刺激。

郝甜還在睡夢中,就被抱上了飛機,秦朔怕郝甜醒了之後怕生,所以包下了整個頭等艙,讓她可以有個安靜的睡眠空間。

兩名空姐站在門口,小聲的議論起來︰「他好帥啊,那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女朋友,看看他,對她好溫柔啊。」

「不是啦,我剛剛看過來,那還是個小孩子,應該是她的妹妹吧。」

「這樣啊,真是好男人啊,對妹妹這麼好,還這麼有錢,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

「你去試試不就行了,我是有男人的人,就不摻合了。」

「真的?那我可不客氣了。」

「去吧去吧。」

說著,一名空姐端著水走了過來,恭敬的說︰「先生,請用茶。」

秦朔皺了皺眉,看也不看就說道︰「我不需要,我沒有叫的時候,請你們不要打擾我,我妹妹身體不好,我不希望吵醒她。」

空姐一听,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沒有說什麼,恭敬的退了下去,對另一名空姐擺了擺手,意思是失敗了。

沒過一會兒,郝甜就醒了,她看了看陌生的環境,身子一顫,驚道︰「這是哪里?」

秦朔抱著她,輕拍她的背部︰「別怕,我帶你回家。」

听到秦朔的聲音,她似乎稍微安心了一點,疑惑道︰「回家?」

「嗯,回我的家,以後也是你的家,郝甜,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我會把你當成親妹妹來撫養的,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郝甜眼眶一紅︰「我好怕。」

郝甜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眼里都是驚慌,秦朔沒有煩躁,好聲好氣的說︰「別怕,有我。」面對她的時候,他似乎變得特別的有耐心,也許正是因為兩人都有過一段不愉快的回憶吧。

上飛機之前,秦朔給涪陵打了電話,所以一下飛機,秦朔就看到涪陵在機場等他了,因為秦朔並沒有說郝甜的事情,所以當涪陵看到秦朔抱著一個女孩走出來的時候,著實嚇得不輕。

涪陵三步作兩步的走到他面前,看向郝甜︰「這是怎麼回事?」

秦朔笑道︰「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這是我妹妹郝甜,具體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說吧。」

涪陵皺眉︰「郝甜?我好像有點印象啊。」

秦朔突然想到,郝甜說過,她曾經是涪陵的手下,郝甜被吵醒,睜著大大的眼楮,驚慌的看著秦朔,她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似乎怕他不見似得。

「啊,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被刀疤孫殺了姐姐的小女孩。」

涪陵這話一出,郝甜立即尖叫起來︰「啊!殺了你,殺了你,走開,血,好多血……」郝甜雙手無意識的到處撓著,秦朔左躲右躲,胸口和脖子上,還是被她抓破了皮,下巴上也是一道深深的血痕,機場的人都圍了過來,好奇的看著他們

涪陵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驚恐的看著秦朔,似乎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秦朔沒有回應涪陵的疑惑,小聲安慰懷里的小女孩︰「好了,沒事了,我們現在在京都,一切都過去了,郝甜,醒醒,醒醒啊。」

「血,都是血,啊!」撓了秦朔,郝甜又開始無意識的抓著自己,她似乎想要把自己手上的血也弄干淨,不停的擦著自己的手,有些地方,甚至被她擦破了一大塊的皮。

秦朔大叫︰「幫忙啊。」

涪陵一驚,這才回過神來,立即上前扣住郝甜的雙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要是我沒有記錯,這孩子很樂觀的啊。」

秦朔看郝甜還在尖叫,只好說道︰「打昏她。」

「啊?」涪陵愣了一下,隨即道︰「好。」

一個手刀下去,郝甜的尖叫戛然而止,群眾都還在看熱鬧,機場的保安也走了過來,問道︰「先生,請問可以幫你嗎?」

秦朔笑道︰「不用了,我妹妹受了刺激,我們正要帶她去看病,我是秦冥保全公司的總裁秦朔。」秦朔朝涪陵打了個眼色,涪陵會意,立即拿出一張名片,他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找警方聯系我。」

秦朔非常清楚保安的用意,郝甜剛剛叫得這麼淒慘,就好像是被壞人劫持了一樣,保安會懷疑他,倒是說明了這里的治安值得信任,風雲集團旗下的航空公司,又怎麼可能差。

保安看到的確是秦冥保全公司的標致,秦朔也看起來很眼熟,就點點頭道︰「對不起,打擾您了。」

「沒事。」

保安叫來同事,將人群分散,秦朔和涪陵,也帶著郝甜離開了機場,事後,保安立即上網查了查秦冥總裁的照片,確認是剛剛的秦朔沒錯,這才松了一口氣,也就沒有報警,要不然,他馬上打電話給警察,秦朔也跑不了。

車里,涪陵皺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秦朔嘆了一口氣︰「昨天晚上郝甜和她的父母去外面逛了一下,踫到了刀疤孫,被刀疤孫認了出來,然後就給抓了回去,總之,郝甜親眼看見刀疤孫將她的母親折磨致死,後來又看到自己的父親也死了,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涪陵一驚,眼里也閃過心疼︰「怎麼會這樣,真可憐,小小年紀就……」

「涪陵姐,我打算收養郝甜,以後,她就是我的妹妹了,我會照顧她一輩子的,這是我答應她父親的。」

涪陵點點頭︰「這個你看著辦吧,我沒有意見,倒是郝甜,她這個樣子,是不是要帶她去看一看。」

「我也這樣想過,但是想到要是去看心理醫生的話,就是在逼她想起那些事情,所以我想,暫時再等等吧。」

「也行,對了,雲少的母親據說是個醫術高手,你到時候可以問問秦薇然,也許可以問到方法。」剛說完,涪陵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沒想到秦朔只是皺了皺眉,就點了點頭,隨即看著郝甜,沒有說話。

涪陵原本還以為,秦朔會等婚禮結束後在給秦薇然打電話,沒想到這剛到四合院,他就等不及了,涪陵對此有些懷疑,這麼著急,到底是急著見秦薇然,還是急著給郝甜治病?

秦薇然接到秦朔回來的消息,自然是很高興,連語氣都變得有些歡快︰「回來了就好,你現在人在哪里?」

「我剛到四合院,薇然,我其實是有事情要請求你。」

「什麼時候我們兩個也需要用上請求兩個字了,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就好了。」

「我這次回來,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哦,還有誰?」

「她叫郝甜……」秦朔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秦薇然良久都沒有說話,秦朔有些著急,說道︰「薇然,你能不能幫我問問,要怎樣才能讓郝甜忘記這些?」

「恩,我知道了,我等下給你電話。」

秦薇然有些詫異,按照秦朔的描寫,郝甜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但是她怎麼听著,秦朔對她的緊張有些過了呢?

秦薇然直接給蘇姚打了電話,蘇姚听了郝甜的情況之後,沉吟了一下,說道︰「她現在是屬于精神渙散,所以才會一直出現幻覺,只要凝氣聚神就可以了。」

「這麼說,可以治好她的,對不對?」

「不一定,精神方面的疾病,我只能控制,要治好她,還是需要時間的,這樣,我先在家里調好藥,晚上的時候,你讓他帶著人到我們家來,我給她看看。」

「好,謝謝伯母。」

「哎哎哎,叫我什麼來著。」

秦薇然躊躇了一下,沒來由的臉紅了︰「謝謝媽。」

「乖,一家人不言謝。」

秦薇然給秦朔打了電話,將蘇姚的話帶給了他,原本以為秦朔會不願意到傅家去,但是沒想到,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郝甜,看來對他來說,還有點分量,不,應該是分量很重。

婚禮就在後天舉行,所以傅雲這兩天一直都處于緊張狀態,秦薇然今天回來的晚了一會兒,雖然蘇姚已經跟他說了原因,但是他還是非常緊張。

常笑看著在門口來回渡步的他,忍不住開口道︰「雲少,少將大人不就是去接個人嘛,您用得著這麼緊張嗎?」

「是普通的人嗎?那禽獸一直都在肖想著我的老婆,我能不但心嘛?」

「怕什麼,證都領了,你還怕她跑了不成,就算是跑了,你也有足夠的理由去把她給抓回來啊,雲少,能不能別晃了,我有點頭暈。」

「誰讓你站在我身後了,滾,礙手礙腳的。」

常笑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他礙手礙腳,他一沒動二沒阻止他,怎麼就礙手礙腳了?寧莎三人憋笑,常笑自覺無聊,乖乖的退到一邊不說話了。

「寧莎,這沒事喜歡討罵的人該怎麼形容啊。」

「犯賤唄。」

「哦,了了,了了!」

常笑對潮落的嘲諷嗤之以鼻,犯賤?你們才犯賤,你們全家都犯賤!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他們的全家,不是也包括他了嗎?算了,他大人大量,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傅雲看到兩輛車子開過來的時候,頓時松了一口氣,立即迎了上去,秦薇然的車子剛停下來,他就去開了門,很自然的牽住她的手,帶著她走下車子。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連他們周邊的空氣,都變成了甜的,秦朔將這些都看在眼里,自嘲的笑了笑,隨即看向副駕駛座的郝甜︰「走吧,我們下車。」

郝甜原本是個很開朗的孩子,但是現在,她只接受秦朔的靠近,對于這里的龐大,她有些不安,但是因為有秦朔在身邊,就好像好了很多,下車之後,她立即跑到秦朔身邊,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好像生怕他會逃走一般。

秦朔拉住郝甜的手,兩人一起走到秦薇然身邊,傅雲看到兩人相握的手,頓時有些看不明白︰「秦朔,你不會是喜歡這個調調吧。」

秦朔自然是明白傅雲的意思,嗤笑一聲︰「你的思想還真是夠豐富的,讓你失望了,這是我妹妹,她怕生,所以我才牽著她。」

傅雲撇了撇嘴,也沒有多說,拉著秦薇然就進去了,秦薇然轉頭看向秦朔︰「秦朔,進來吧。」

秦朔點了點頭,就跟著進去了,蘇姚已經在大廳里等著他們來了,她的面前放了滿滿一桌子的綠色藥水,看到躲在秦朔身後的郝甜,笑著說︰「帶過來我看看嚴不嚴重。」

秦朔拉著郝甜走到蘇姚身邊,蘇姚作勢要去拉她的手,郝甜一驚,立即將自己的手藏了起來。

「不要怕,讓她看看,我陪著你呢。」郝甜听了秦朔的話,輕輕點點頭,隨後將手主動伸到蘇姚面前。

蘇姚也沒有介意她一開始的無禮,裝模作樣的給她把脈,其實蘇星早就已經看透了她的身體,蘇姚根本就不必踫她,不過裝裝樣子還是要的,她故意沉吟了一下,皺了皺眉,說道︰「她這個情況,還是比較嚴重的,她現在的模式,就是把自己關了起來,就像你剛剛看到的,她只接受你的存在,再這樣下去,會變成自閉癥。」

秦朔聞言有些慌亂︰「那我該怎麼做?」

蘇姚指了指茶幾上的藥水︰「這些是我下午調制的,夠用一個月的時間了,記住,讓她帶在身邊,像喝水一樣喝,每天一瓶。」

「好,我知道了。」

「一個月之後,你再來拿藥水,到時候我會多配一點,平常,這個需要放在冰箱里保鮮,還有,要是你不能每天都陪在她身邊,那就給她配幾個保鏢,要是出了意外的話,也好有個準備。」

「嗯,我知道了,謝謝伯母。」

「謝就不必了,好歹你也算是我兒媳婦的家人,大家都是親戚,我怎麼能不幫。」

蘇姚這話,听著好像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其實是字字珠璣,她明明白白的提醒他,秦薇然現在已經是他們傅家的人了,又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對秦薇然來說,只是家人,又旁敲側擊的告訴他,她是看在這個份上才出手相助,要是哪天連這個情分都沒有了,那要她出手相救,就比較困難了。

秦朔自然是听懂了,他苦澀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秦朔說出這話,也就相當于同意了蘇姚的說法。

蘇姚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就是黑色素沉澱的多了,嫣嫣。」

傅素嫣坐在一邊,立即起身︰「知道了。」很快,傅素嫣就去拿了幾瓶粉色藥汁,放在綠色藥汁一起。

蘇姚笑道︰「這幾瓶藥汁,應該可以幫她把膚色恢復到本來的樣子,拿回去吧,晚上睡覺之前喝下。」

秦朔點頭︰「多謝。」

秦朔並沒有多待,拿了藥,就帶著郝甜要回去了,秦薇然送他出來的時候,說道︰「後天就是婚禮,到時候和郝甜一起來吧。」

「看情況吧,你也知道郝甜的病情,她不能去人多的地方,那會讓她恐慌。」

秦朔正要上車,秦薇然叫住他︰「秦朔,我的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我希望你能夠來參加。」

秦朔沒有回頭,苦澀一笑︰「我盡量吧,要是這藥讓郝甜能夠好一點,我會來的。」說著,秦朔已經啟動車子,開了出去。

秦薇然回到大廳,看到傅雲就靠近門邊上,皺了皺眉︰「怎麼站在這里?」

傅雲看向她︰「我怕你跟著他跑了,站在這里,我可以馬上追出去,以我的車技,很快就能把你帶回來了。」

「我們都結婚了,我還能到哪里去,傅雲,你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整天都疑神疑鬼的。」

「唔……」傅雲沉思了下,說道︰「應該是婚前恐懼癥吧。」

此話一出,大廳里的人都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連秦薇然都忍不住唇角揚起,這借口,還算是過得去。

傅雲的臉皮向來很厚,拉著秦薇然就朝餐廳走去︰「我都要餓死了,早點吃飯早點睡覺。」

房間里,秦薇然剛剛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擦頭發,傅雲洗好澡出來,很自然的坐到她身邊,拿過她手上的毛巾,給她擦頭發。

「傅雲,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坐著就好。」

秦薇然嘴角帶著笑意,也就沒有說話了,傅雲擦的很仔細,就好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一樣,直到完全干透,才停了下來。

他動作雖然停了,但是眼楮還是一直看著她,秦薇然有些不自然︰「我去休息了。」

人還未起身,傅雲已經拉住了她的手,隨即一個用力,就把她拉到了自己懷里,兩人雙雙倒在沙發里,秦薇然被傅雲緊緊的箍住了腰,她壓在他的身上,能明顯的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傅雲,讓我起來。」

「我吃醋了。」

秦薇然愣了一下,隨即失笑︰「吃什麼醋?」

「秦朔,他看你的眼神,依然充滿了愛,我每次看到他,我就想起他曾經自由出入你的公寓,每天晚上都和你共進晚餐。」

「是隔一天一次好不好。」

「反正就是比我吃的多了,我只能遠遠的看著你,他卻有半年的時間,和你面對面。」

「傅雲,他只有半年,而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真想不通,你到底有什麼好吃醋的。」

傅雲唇角揚起︰「我喜歡听這話。」

「什麼話?」

「一輩子的時間。」

「所以,你不必吃醋。」傅雲笑著點頭,隨即扣住她的後腦勺,欲拉進她親吻,秦薇然身後捂住他的嘴︰「我要休息了。」

傅雲眼角帶笑,突然伸出舌頭在她的手心舌忝了舌忝,秦薇然如遭電擊,立即縮回了手,傅雲一個得逞的笑容愉悅的展開,隨即吻上她的唇,逐漸深入。

親吻還在繼續,秦薇然整個身體都變得火熱,傅雲的手,已經從她的睡裙中伸到了她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的來回撫弄,他的手慢慢下滑,來到她的小內邊緣,手指一勾,將它褪了下去。

手指剛剛踫到那塊禁地,秦薇然就打了一個激靈,立即推開他,因為用力過猛,身子一個沒躺穩,從傅雲身上滾了下去,掉在地毯上。

傅雲一驚,想要拉住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立即起身扶起秦薇然,小心翼翼的查看︰「怎麼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她搖了搖頭︰「地毯那麼厚,怎麼會受傷。」

傅雲皺眉︰「薇然,對不起,我一時沒有忍住。」

秦薇然臉色有些蒼白,搖了搖頭,將自己的頭顱埋入膝蓋中︰「我也有很大的原因,傅雲,我不是不願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傅雲抱著她,不斷的親吻著她的秀發︰「沒關系,我們慢慢來,我下次,會更加溫柔,薇然,你只要記住,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我會寵你,愛你,永遠都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這一晚,兩人相互擁抱著睡覺,傅雲沒有一絲的雜念,他的心里,只剩下疼惜。

終于,到了婚禮的那天,這一天,風雲集團旗下所有的酒店,都免費接待餐飲,只要你還能進得去,就可以免費享用一頓酒店早就安排好的喜宴。

這一天,祝福的聲音幾乎穿透了京都的天空,整個京都,都充滿了喜悅,因為兩人結婚,風雲集團旗下的產業,都多多少少有了折扣,可以說,到目前為止,幾乎沒有人是不希望他們結婚的。

當然也有例外,秦非然在家里發了一通脾氣後,穿上正紅色的禮服,化了最美艷的妝容,來到眾人面前。

沈玲皺了皺眉︰「非然啊,你今天穿這身實在是不合適,去換掉吧。」

「不,我就要穿這身,我要比過秦薇然,媽咪,反正今天她穿白色的,我和她又不撞色。」

秦非然今天這一身紅,要是放在以前,那是新娘才可以穿得正紅色,秦傲天和秦凌飛都是皺起了眉頭,但是秦非然全當沒有看見,說了不換,就是不換,最終,幾人也只能隨了她了。

離婚禮開始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秦薇然已經在開始準備了,化妝師們正忙前忙後的給她化妝。

傅素嫣和蘇曉沫一身伴娘禮服,也在一邊化妝,蘇曉沫平常不喜歡化妝,皺眉道︰「這一層一層的粉弄上去,我看起來就跟那擺在櫥窗里的人形模特一樣。」

傅素嫣嘖嘖兩聲︰「曉沫姐,你今天可是美爆了,你看看這腰,這臉,我要是個男人,我就把你壓倒了就地正法。」

蘇曉沫看向傅素嫣,這丫頭本就長了一張妖精臉,這會兒一打扮,那是更加漂亮了,她敢保證,墨月要是看到了,肯定得心猿意馬起來。

隨後,兩人同時看向秦薇然,秦薇然穿著傅雲定制的婚紗,長長的裙擺上瓖滿了各種顏色的鑽石,看起來猶如美人魚的魚鱗一般閃亮。

按照她的要求,妝容不是很濃,卻是恰到好處的將她所有的優點都給顯露了出來,今天的秦薇然,是她們之中最美的,那讓人移不開眼的容顏,一定會成為今晚最受矚目的女王。

沒錯,秦薇然就算是身著婚紗,她身上那種軍人特有的氣質還是顯露無遺,這樣的她,平添了幾分神秘,又充滿了英氣逼人的上位者氣勢,儼然一副王者之風。

「嘖嘖,說到底,還是薇然最美。」

「那是必須的,人家今天可是新娘,薇然,緊張嗎?」

秦薇然臉色平靜,雙手卻是緊緊的握成拳,她點了點頭,勉強擠出微笑︰「緊張,很緊張。」

「話說,我現在似乎知道為什麼我哥要先和你領證了,他啊,一定是怕你在婚禮的時候太過緊張,直接逃跑了,那他到時候找誰哭去啊。」

蘇曉沫笑著點頭︰「你這個想法,簡直就是說到他心坎里去了,他啊,準是這麼想的。」

秦薇然想到這兩天傅雲的緊張不比她少,嘴角微微勾起,突然像是放松了下來,拳頭也慢慢松開,笑道︰「你們說這些,是想讓我安心吧。」

------題外話------

這章交代一下郝甜的來歷,關于她和秦朔的愛情,我會放在番外寫,下章就是婚禮了,婚禮上,好好虐虐秦非然,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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