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與奧法 第二章 傾听與新生

作者 ︰ 姜曉笨

()「孩子,醒醒。」一個柔和溫暖的聲音突然傳入小夜的腦海中,這讓小夜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當小夜努力的睜開雙眼,卻看到這輩子都未見過的景象,無盡的星球或遠或近的在圍繞自己旋轉,而自己卻站在虛無的宇宙中,雙眼卻正看著一個個熊熊燃燒的太陽,但奇怪的是光芒並不刺眼,反而讓他覺得很溫暖。

「孩子,你終于來了,又來了一個傳承者,哈哈」柔和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是的,我是听見這個聲音才醒來的,但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嗎?」小夜被聲音提醒,才想起自己應該把事情搞清楚。于是,大聲對著周圍叫道︰「你是誰,能告訴我這是哪里嗎?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死?是的,孩子,你已經死去了,現在的你只是一個靈魂,而我,當我說出名字時,你就知道我是誰了。」柔和的聲音顯然很開心,在回答小夜的問題時,還留了謎底。

小夜一陣沮喪,喃喃自語,「原來真的死了。是呀,得了破傷風,沒有及時治療,加上大腦受創,誰會不死呀。可惜了,我還沒開始我的夢想。」「孩子,不必傷心,死不是結束,**的死亡,不代表靈魂的寂滅。我叫盤古,而你是我等待多時的人。」盤古回答到。

「開什麼玩笑,盤古?我還元始天尊呢。」小夜不信的說道。「元素天尊,那是我的一個意識分身,不可能是你,哈哈。」盤古開著玩笑說道。「好了,孩子,能到這來,是上天注定的,這是你的命運,也是我的命運,如今的我們是一體的。現在,安靜的听我說一段故事吧。」

小夜听後,安靜了下來,覺得反正死都死了,還有什麼不能放下的。盤古的聲音帶著一股蒼殤響起︰「世界是永恆的,我是世界上第一個泰坦巨人,那時的世界沒有神,魔,有的只是生命。只是生命的強弱由世界注定,有的生命天生就靈魂強大,如我、鳳、凰等等;還有些**強大無比,如巨龍,巫,魔獸之類;有的生命的靈魂卻很一般,一生也達不到身死靈存的境界,他們被我們稱為世人。先天強大的我們,襯托出了世人的平凡,他們中有些天資卓越之輩,不甘平凡,創造了各種各樣的修煉方式,來強大自身的靈魂,他們成長的速度十分可怕,讓天生強大的我們都震驚無比,刺激的無憂的我們也開始努力修煉。那時的我們都只是為了探尋世界真理而努力,為生存而自保,我們叫自己奧法、或者武聖,我就是武聖。只是世人太多了,每一個位面都有他們的存在,而他們的天x ng也注定了用爭斗來促進自身的進化,而且短暫的生命讓平凡的他們無法認真思考自我的含義,反而遵循著y 望的趨勢,他們中的部分天才意識到這點,開始控制這種不良的y 望,這些天才被世人叫為了神,可惜最後他們有人還真以為自己就是神,而忘記了自己是世人的身份,世間哪有什麼神,都是靈魂強大的生命罷了。世人中無法控制好自身y 望的,墮落成為了魔,變得弒殺,佔有y 越來越強。而控制y 望的神,看不下去,與墮落的魔,開始了戰爭,也就是第一次神魔大戰。」盤古說完,等了一會,希望不至于讓小夜太過震驚,然後接著說道,「第一次神魔大戰,我們奧法和武聖都冷眼看待,不影響到我們,我們就不管,最後的戰斗以神的勝利結束,可是神太自大,忘記了強大靈魂體是很難被殺死的,魔只是被打敗,不是死亡。魔也開始積蓄反擊的力量。第二次神魔大戰開始前期,魔在節節勝利,只是他們的勝利是建立在毀滅上,毀滅生命,毀滅位面。我們大部分武聖與小部分的奧法與神聯合,決定要阻止魔的破壞,我們贏了,魔被殺戮了很多很多,喜愛戰斗的我,至少也殺了三千魔神,哈哈」說道得意之處,盤古不由哈哈大笑。「只是,所有的我們都沒想到,魔的手段太多了,失敗的他們將戰斗的範圍擴大話,利用平凡的世人參加戰斗,無盡世界都被波及。神聯盟大部分世人建立了神聖正義聯盟。而從不參戰的奧法與武聖為了自保,建立了議會,叫真理至高議會;魔也建立了邪惡榮耀魔國。最後,我們開戰了,這場戰爭被史稱諸天大戰。議會總議長決定對神魔雙方同時作戰,獨戰神魔的我們死傷慘重,但他們也沒討到好處。為了真理,為了生存,我們不得不做出犧牲,我的老友奧古斯蒂恩,議會的創建者、唯一總議長,他也在那場大戰中隕落,只留下你手中的書,作為他的傳承印記;而我,也只是僥幸留下了本源靈魂,在無盡世界的北部戰爭重災區,也是我的家鄉躲了下來,希望有一天,能為老友找到一個傳承者,只是無數年過去了,來了很多的人,但都未通過考驗,現在告訴我,你能否想通過考驗,在我盤古的見證下,繼承奧古斯蒂恩的思想之路,為了真理而走下去。」盤古最後的話語,帶著震蕩人心的聲音,回蕩在小夜的腦海中。

「考驗?如果我沒通過考驗,會如何,請告訴我。」思考了很久的小夜回答到。「沒有通過考驗,你會重新復活在地球,像你的引路者——夜老,夜迪爾一樣,去尋找下一個試煉者。記住,考驗的成功與否在于心,在于靈,你只要一次機會。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了,孩子。不要讓我失望;我預感到無盡世界的波瀾將要再起,戰爭已經不可避免了,地球位面的元素至今沒有恢復,戰爭來臨的時候,我們的家鄉將沒有絲毫活下來的希望,我沒有多余的時間等待了」盤古悠悠的聲音讓小夜不禁有些失神。

「地球會毀滅?」小夜突然間大叫到,「沒錯,是的,是會毀滅,元素沒有恢復的地球,是無法阻擋強者的腳步,他們的能力不是你能想象的出來的,你們發明的科技之路,在他們眼中只是煉金系的分支罷了,毀滅是不可避免的,這就是弱者的悲哀。」盤古肯定的回答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通過了考驗,那麼,我能否拯救地球?」小夜的聲音帶著希望與憂郁的問到。「我無法肯定的回答你,但是,我只知道如果你能通過考驗,到達傳奇奧法的地步,在加上巨量的元素材料,來喚醒規則之心。那麼,我們的家鄉還有一線生機。」盤古的話帶給了小夜希望。

「一線生機。就算是一線生機也要努力,不然,我想就是死,我也不甘心,盤古您放心,我會努力的,就算失敗我也會盡快的培養一個傳承者進來的。」小夜充滿信心的回答到。「好,不愧是《真理永恆》之書的傳承者,是他選擇了你,不是你選擇了他,這你說明你是有希望通過考驗的。最後,記得我的話,成功通過考驗在于心,在于靈。」盤古說到。「現在,平靜你的心靈;然後打開真理之書,回憶你的引路者教給你的五十個奧文,每想到一個奧文,就記下來,不要怕重復出現,等五十個不同奧文都出現過後,將他們連在一起,理解它的含義;最後大聲念出,真理之書會帶你去傳承之路的。」盤古用盡量緩慢的語氣說出,幫助小夜平靜心靈。

時間,在流逝,神秘之地安靜無比,小夜突然睜開雙眼,那深邃的眼神攝人心神,無比莊重的念道︰「永恆的世界,無盡的位面,真理之路將破開輪回宿命,成為唯一,光明將照亮大地,黑暗的迷霧將會散去,地水風火將重歸混沌。」當小夜念過後,《永恆真理》帶著他瞬間消失,可是盤古卻大驚失s 道,「為什麼會是這段奧文,這可是號稱奧古斯蒂恩創造的最難歷練之路的開啟咒語,他能成功嗎?他的引導者不是走過星光之路嗎?雖然沒有成功,但是也只是一步之隔了,如果走這段路,他一定會成功的。可是夜迪爾你為什麼沒有告訴他這段奧文,反而告訴他最難走過的混沌之路,你就這麼有信心他能走過去。你到底是為了他好,還是會害了他呀。你不知道我已經沒有能力在接受傳承者的到來了嗎?地球的命運完全在他手中呀」盤古被小夜的傳承之路給震驚的無與倫比,不經喃喃之語。

夜老當然知道盤古所擔心的事,只是他為了培養小夜,給予小夜的生活經歷卻不是盤古能知道的,不然盤古也不會如此擔憂了。當然這只是後話。

而我們的小夜,卻在傳承之地,望著這那飄浮的傳承介紹不禁發愣,因為上面只有一句話︰走下去,直到真理在你手中。可是傳承之路真的只有這麼簡單嗎?「真理在手中,說的應該是《永恆真理》之書,可是真的只有這麼簡單嗎?」小夜不經想到。「走吧,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怕的,為了地球,為了夜老的遺願。」小夜大聲的說出,給自己打氣。

空間被灰蒙蒙的霧所包圍,什麼也看不見,除了灰s ,什麼都沒有,連自己的腳步也停不見,慢慢的小夜感覺自己如同沒有感覺般,只是在靠著習慣往前走。對于時間的概念,小夜已經分不清了,心里除了平靜,沒什麼感覺也沒了。開始時的期待、茫然,後來的煩躁、怨氣,到最後的麻木、呆滯。所有的情感都沒了,只剩下沉靜如一,沒有絲毫雜念,忘記了一切,什麼家鄉,什麼拯救,什麼過往,統統忘記,只有一個念頭,或者說是習慣,走下去,走到盡頭。

當真理之書出現在他手中時,小夜也絲毫沒有感覺,直到真理之書帶著小夜出現在神秘之地,盤古那吃驚無比的聲音響起時,才將他喚醒。那漆黑的雙眼,像突然間出現了星辰般,繁星點點。「我成功了嗎?」小夜問道,只是問的如此平靜;「成功了,是的,你成功了,可是你盡然成功了?」盤古實在是太驚訝了,活了這麼久的時光,已經很少有什麼能讓他驚訝了。但是小夜給他的驚訝是在是太大了,號稱最難的傳承之路,他就這麼走過了,雖然時間是久了點。

「你很驚訝嗎?盤古,告訴我,從我開始傳承之路已經過去了多久。」小夜的聲音還是平靜,那種冷靜,讓盤古有些害怕,如同見到當初的奧古斯蒂恩一般。「一百年,整整一百年。現在告訴我,你的真名,放心。我已命不久矣,不會害你的。」盤古快速的回答到,帶著希望的語氣問小夜。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害我,我繼承了老師的名字奧古斯蒂恩,全名是奧古斯蒂恩•聖•維斯•夜。現在,你應該履行你對老師的承諾了,盤古。」小夜答道。

「哈哈,奧古斯蒂恩,世界上最可怕的名字,你終于再次出現了,我的家鄉,一定能保存下來,哈哈」盤古開心的大笑著;「現在夜,你要記住,永遠不要對別人說你叫奧古斯蒂恩,當然等你有了能匹配議會的能力時,說不說都沒意義了,不過在那之前,你千萬不能說,還有好好的活下去,只要活著的天才才是天才,死了的什麼也不是。最後,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如何走過混沌之路的?」

「你的話,我會牢記。混沌之路,我也不知道如何走出的,只是我現在懂得了一點,真理是混沌的明燈。那時在傳承之地的我,已經死去,如今的我,是我,也不是我,我還是我,自我的心要唯一,不可被y 望所迷惑,就如混沌一般,看不透,誰也幫不了你。盤古,我要走了。」夜平靜的說,深邃的雙眼望著那巨大的太陽。

「我明白了,你會比你的老師走的更遠,你的引路者也為你打下了最好的基礎。如今,經過了混沌之路的能力洗禮,我想你的天賦也是最高的,去吧。你要到的地方叫迪亞斯克位面,一個高魔位面,在議會的範圍內,希望能對你的成長有幫助。」盤古平淡的話響起。

「你保重,我會盡快回來,你不要死了,盤古,家鄉還需要你。」明明很重要的話,但是夜現在說出的很平淡,卻不會讓人感覺無情,如同這話本該如此說一般。

「你盡力吧」盤古說完,一到光門已經出現,但是太陽的光芒好像淡了些。夜深深的望著那代表盤古的太陽,好似要將這情形刻在腦子里。「等我」夜一腳跨入光門,聲音卻留著神秘之地,緩緩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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