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與奧法 第五章 中二與尾巴

作者 ︰ 姜曉笨

()在地球時,夜就听過一種病,叫「中二癥」。起初夜不明白,因為夜的童年只有夜老相伴,對于朋友、同學的概念十分的淡薄,自然沒接觸過同齡人的夜不明白什麼叫「中二癥」。不過,現在夜懂了,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子,夜一陣糾結,這個女孩就應該是中二癥的患者,而且還是重癥型的。無可奈何的夜只好用法師之手將女孩抱起,放在自己常坐的躺椅上,因為自己不需要睡覺,所以實驗室所在的樓里是沒有床的。一夜無話,夜隨意的坐在地上,繼續冥想。

天已大亮,用過早餐的夜正在做著煉金系的實驗,為維納的匕首做鋒利附魔。只是,一聲尖叫,讓夜的實驗以失敗而告終。用恢復之光治療被附魔實驗失敗所造成的元素灼傷,一臉平面的轉身,看著維納。而維納則在繼續尖叫,讓夜有種听海豚音的感覺,終于,尖叫停止了。漲紅了臉頰的維納,大口的喘氣,顯然高聲的叫喊,很考驗肺活量。

「頭,好疼。喂,怪人,你就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為什麼不接住我?還有,你昨晚不會在昏迷後做什麼吧?」氣息剛剛平靜,維納的嘴里就冒出了大段的話。

夜看著手中的匕首,說道︰「第一,我不叫怪人,我叫夜;第二,對于你我不認為需要憐香惜玉而且也不感興趣;第三,你可以走了。」

當夜說完,維納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麼對自己。自己好心好意的來感謝他,可是他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中二病開始發作了,而夜的苦難生活開始了。

「道歉,你要道歉,你這是對我的侮辱,我維納憑什麼讓你如此討厭,如果你這麼討厭我,當初為什麼在遠郊森林里救我,怪人。」維納自認有理的說道。

夜很無奈,開口道︰「維納小姐,我正式向你道歉,你可以走了,我收到了你的感謝,再見,不送。」為了盡早將這個麻煩送走,夜只好委屈求全並將匕首遞給維納。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你光接受我的感謝還不行,讓我好好想想要如何報答你吧,在我想出來之前,你是別想趕我走的。現在,你應該讓管家給我安排一個房間,要有陽光能照到枕頭上的房間。」維納開心的說道,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

夜看了看維納,又看了看匕首,知道自己平靜的生活又要被打破了。心中不禁暗暗後悔,早知道維納是這種人,說什麼也不該救她,而且自己好像惹了一個大麻煩,一個能帶著用螺紋j ng鋼與鎢銅合金打造的匕首,會是一個平凡女孩子嗎?而且自身的實力才到中級戰斗士水平,如同一個幼兒帶著巨款出門。不論,維納是自己從家偷跑出來,還是維納偷竊別人的匕首(不要忘了維納是個盜賊),這都將是一個麻煩,目前看起來,第一種可能x ng更大。

夜,現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倒霉,為什麼會遇到如此狗血的事情,和地球上流傳甚廣的小說情節似的?夜決定不能讓事情這麼發展下去,不然自己的麻煩會更多。于是開口道︰「可以留下,不過你先告訴我這個匕首是從哪里來的。」

「你不說我也會留下,我的嗜血匕首,還給我,這可是我唯一的武器。」說著,維納一把將匕首從夜手里搶回,當然這是夜故意給她的,不然,憑借維納的實力,就算近身,又如何奈何的了夜呢。

「說說匕首。」夜發現自己想錯了,這個匕首的來歷絕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你是說嗜血匕首嗎?這是我小時候在遠郊森林中撿到的,就是因為它我選了盜賊職業,你可不要小看它,它可鋒利了。」維納自豪的說著。

「遠郊森林嗎?看來我忽視了一些東西。」夜心想到。「維納,好好和我說說嗜血匕首的事情。」夜坐在地上,看著維納說到。

「嗜血匕首很鋒利,沒了,你還想知道什麼,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維納答非所問的回答夜。

夜一陣無語,看來維納不只有中二癥,腦子還不好。只能換種方式說到︰「恩,我知道它很鋒利,但我希望知道它的來歷,具體點的,比如你在遠郊森林什麼地方得到的,你在哪還得到了別的嗎?最後,你知道你的匕首有多大價值嗎?」

「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維納鄙視的回答夜,繼續道︰「我的家鄉在遠郊森林旁邊,小時候淘氣,一個人偷偷跑去森林玩,然後迷路了,天越來越黑,我那時好害怕,只知道跑,不小心就掉到了一個洞昏了過去,醒了時就發現了這把匕首,我當時很害怕,不敢一個人往前走,只好一個人帶匕首爬了出來,然後被當佣兵的薩莫大哥給帶了回來,我只知道這個匕首很鋒利,薩莫大哥的斧頭都能削出一個缺口來。」

夜知道自己發現了一個遺跡,上古戰場的遺跡,因為這個匕首叫嗜血沒錯,不過是噬血,能吞噬鮮血的匕首,是魔中吸血種族的武器,現在的迪亞斯克位面是見不到的,作為人類盜賊,用它只能算一般,只能發揮它的鋒利了。

「維納,謝謝你的回答,作為感謝,你可以在我的莊園隨意的居住,不過,不要來打擾我。」夜出于對維納的感謝,說道。

「我都說過了,我在沒想出感謝你的方法,我是不會走的,你就不要在說這些,我會一直跟著你,不然我想出了感謝你的方式,你卻不在了,那我不是很慘嗎?又要不停的找你。」維納的回答總是讓夜有種無奈感。夜點點頭,什麼也不說,站起來出去了。夜知道,和維納說話,是種罪過,現在應該找到她的監護人,或者是朋友,他的薩莫大哥。

來到大廳,夜叫來帕博管家,讓他去佣兵工會里一個叫薩莫的人,告訴他,他的隊友維納在這里。帕博什麼也沒問,恭謹的退下,只是眼中的迷惑讓夜感到一陣無奈。夜發現自己從認識維納開始,耳朵就沒清淨過,而且無奈的次數越來越多。現在,夜開始期待薩莫能盡快出現,好帶走一個問題少女。

事與願違,薩瓦因為發現維納不見了,帶著剩下的隊友滿世界的尋找,今早剛剛進入遠郊森林,不在城里。听到帕博帶回來的消息,夜覺得自己真的很倒霉,回頭看看維納,發現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夜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只是告訴帕博讓他盡快找到薩莫一行人。

夜的生活因為維納變得不得安寧,白天,維納就像夜的尾巴,無論夜去哪里,維納一定跟著身後。夜發現自己白天沒有辦法做任何奧法構建和實驗,每當夜全神貫注時,維納的自言自語最後總會干擾到自己,就算夜用昏睡術將其昏睡,一旦維納醒了,又是一頓糾纏。現在夜只好白天冥想,晚上等維納睡了後,在進行奧法的學習,總算夜的時候好了些,可惜卻無法根本解決這個尾巴。

當薩莫從遠郊森林回來,已經是一個月以後。本來薩莫因為找不到維納,心情十分不好,認為維納已經遭到不測。回到城里,也只是希望能告訴維納的父母一聲,自己沒有照顧好她。當帕博管家找上門時,才知道維納去找救命恩人了,心中更是一陣擔憂。維納是什麼樣子的女孩,薩莫是最清楚的,因為小時候的淘氣,把腦袋摔傷了,經常做些奇怪的事。對于夜,薩莫總感覺一種說不清的想法,覺得夜太過神秘,佣兵的直覺一向很準。

匆匆趕到夜的莊園,薩莫發現神秘的夜已經早早等在門口,不覺一陣詫異。行禮後,就听見夜說︰「你終于回來了,現在帶著你的妹妹走吧,對于救了你們一命,我只是順手為之,不用在感謝了。」薩莫現在是丈二和尚模不到頭腦,望著夜,呆呆的點頭。維納卻不干了,「不行,我還沒想好怎麼報答你呢?」

夜回頭看著維納,平靜的臉上也不禁額頭在跳,「你已經很好的報答我了,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現在你可以和你的薩莫大哥走了,行嗎?」夜的語言中罕見的帶著一種哀求。

維納想了想,搖了搖頭,「可是我還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報答你了,我大哥也被你救了,他還沒報答,等他也報答了,我們一起走。」說著,你要拉薩莫進門。

薩莫現在明白了,夜怕是被自己的這個頭腦不靈的小妹弄的是沒脾氣了,不然像夜這種人,也不會說出這種話,只好開口道︰「小妹,走吧,不要在打擾夜先生了,他都說我們已經報答過了。」

「真的嗎?可是我還不想走耶,他家的廚師做的東西好好吃,比達爾大哥做的好吃多了,薩莫大哥,不如我們一起來夜家里住吧,好不好,叫大家一起來,夜是個好人,雖然很奇怪。」維納的思維又開始月兌線了。

薩莫怕維納惹怒了夜,只好開口,「維納听話,達爾、奇萊他們很想你,我們一直在找你,現在我們應該回去了。」

維納不理薩莫的話,反而對著夜說,「怪人,你不知道喜歡我的匕首嗎?只要你讓我天天吃到好吃的,我就帶你去撿到匕首地方。」

夜心中有些猶豫,臉上卻不做任何表情,最後點頭答應下來,「可以,你的朋友也可以過來,但是你不能再一直跟在我的身邊。」

維納開心的答應,而薩莫一陣驚訝,不明白為什麼維納的匕首來歷能讓夜的態度發生這麼大的轉變,但是能跟在一個奧法者身邊,是多少人都想象不到的事情,自然也是答應的。

雖然夜的莊園又住進了五個人,但是夜不在乎,反正維納不用跟在自己身邊就好了,而且對于上古戰場,夜一直想去一趟,只是一沒有明確地點,二是自己的實力不足。不過,現在兩個原因都可以解決了,自己最多半年,就可以晉級高級奧法使徒,那時,便是行動的時候。

PS︰昨天因出門應酬,未能及時更新,請見諒,小弟剛工作,事情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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