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黃鳴雄一愣。
這時戰台上出現詭異的一幕,程恆眼中噴出怒火,這怒火並非是虛妄的,而是真實存在的。粉紅s 的心火一出現,立刻戰台下被火光籠罩的武者心生一股憤怒,一股發自內心對白顧的憤怒。好像白顧對他們有血海深仇的仇恨。
不過這一切白顧都沒注意到,他還沉浸在虐打程恆的快感中。
「你的眼神讓老子很討厭,你的骨頭不是很硬嗎?再硬還不是讓我隨意的羞辱,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你的硬骨頭在我眼中只不過是微弱的抵抗。」白顧冷哼一聲,再次將程恆的頭顱踩進地面,鞋子不斷的碾壓程恆的臉盤。
「呸!」程恆在白顧的腳下極力掙扎,眼中**果的憤恨毫不掩飾的sh 向白顧。
「白顧你對我的羞辱越大,我心中的怒火就會越加的強盛。你等著,我會有你的生命來洗刷我恥辱的。」程恆心中怒吼道。
「是時候結束了,你可以去死了,像你這種小人物竟然敢挑戰我,真是不知死活。記住下輩子投胎做人,不要再惹到你不該惹得人。哈哈!」白顧獰笑道,他身上的衣服啪啪作響,刺耳的音波從他體內傳出。一股肉眼可見的波紋隨著白顧出手而擴散。
這波紋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擠壓的爆裂開來,地面也被碾壓的粉碎。
處在波紋攻擊中的程恆更是險象環生,他身體上的皮膚如同干裂的土地,開裂成一塊塊,鮮紅的血液從開口流出來。頓時程恆整個人像是從血水中撈出來的一樣,看上去非常的殘忍。
「心火焚世!」
命懸一線之時,程恆眼中噴出實質的粉紅火焰,瞬間籠罩方圓百丈的空間。
這粉紅火焰看上去是透明的,十分柔和沒有火焰的暴烈x ng。但是這火焰卻異常厲害,凡是被觸踫到的物體都被燃燒起來。就連地面也被融化成岩漿,緩緩流淌。號稱能擋住海靈期高手全力一擊的戰台防護光幕,也如同被捏在手中的氣球,扭曲成各種形狀,隨時有可能破裂。
「撲哧!」
那波紋剛與粉紅火焰接觸,像是燃油遇到火星般,迅速的被燃燒起來,一下子波紋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會這樣,這股火焰是什麼,為什麼我的魔音貫體會這樣輕易的被破掉,為什麼他剛才如同死狗一樣被我虐打,現在卻能使出如此厲害的招式,為何這等小人物會如此厲害。我不甘心!」白顧一剎那陷入失心瘋,但是粉紅火焰的毀滅x ng攻擊讓他回到現實中。
看著程恆如火神下凡一般,把各種印決打入粉紅火焰中。白顧露出一絲決然,還有一絲後悔,和一絲不甘。
他知道若不使出鎮音吼這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禁招,恐怕今天死的就是他了。但是強行使出鎮音吼,在這一年內他不能在使用元力了,並且從此以後也將失去晉升海靈期的機會。
此時他心中非常後悔,要是快點解決程恆,或許不用使用出這一招了。
「鎮音吼!」
漆黑的鋸齒狀波紋猛然出現在空氣中,白顧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其中。
「呲啦!」
黑s 鋸齒波紋在粉紅火焰中撕裂開一道口子,飛速的切向程恆。
「哼,你太小看心火的威力了,太小看我對你的怒火了。讓你看看心火的真真威力吧!」程恆手掐著印決不斷打入粉紅火焰中。頓時一道道粉紅火焰自附近的武者中彌漫出來,融入到程恆的身體中。
轟!
火勢大漲,瞬間覆蓋了半個戰台。 啪的燃燒聲從虛空中傳來。程恆的身邊空氣光線都扭曲起來,接著被燃燒了。嘩啦一聲,空間都被燒成黑洞。沖入其中的鋸齒波紋更像是羊入虎口,飛蛾撲火。
「啊!」慘叫聲自黑s 波紋傳出,白顧這才知道這火焰不能力敵,想要逃走時,已經晚了。立刻他像是被烈火煆燒的普通人的發出慘叫,十分淒厲。但這種慘叫不到須臾時間便戛然而止。
戰台之中已經成了岩漿肆意流淌的場所,除了程恆搖搖晃晃的身子,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呼!」程恆看著眼前沒有任何活人的影子,勉強的支撐了一會兒,就癱軟在地上。
「快,快把程兄弟扶進來。」齊銘連忙說道。
話音還沒落,黃鳴雄就已經沖出去了,將程恆背進了貴賓室。
齊銘快速的從儲物袋中取出玉瓶,倒出一枚通體翠綠,隱隱散發出花草樹木之生命氣息的丹藥。其中溢出的藥香讓周圍的人j ng神為之一震,顯然不是凡品。比之段天得贈柳老的丹藥也不遑多讓。
下意識的吞下丹藥後,程恆的氣息逐漸平緩起來。蘊含的強大生命氣息,也讓程恆慘白的臉s 有了些紅潤。
見程恆傷勢得到壓制後,齊銘暗中松了口氣,緊繃的臉也緩了下來。
「程兄弟突破的時r 尚短,白顧停在開靈巔峰十數年,不管元功的深厚還是元力的j ng純都非比尋常,經過這一戰程兄弟的修為必上一個台階。」
「是啊,程老弟這次因禍得福,竟然突破了桎梏,居然修煉出了心火。等過段時間他將這一戰所得融會貫通,恐怕我都不是他的對手。」說到這韓季不經意流出些許嫉妒。
黃鳴雄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不過從他眼中能看得出對韓季的不滿。
而這時台下一片噪雜,原來一個剛突破到海靈期的武者將一個開靈巔峰武者秒殺了,引起了台下武者的議論。
平時海靈期武者都在各自修煉,很少走動。除了同級外,沒有誰能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今看到一個八級武者實力一角,讓台下的武者議論不斷。
「這就是八級初期的實力,真厲害。連兵器都沒出,只是隨意一擊就將朱洪殺了。」
「以後遇到八級的有多遠跑多遠。」
「跑,你沒看到陶通的出手速度,海靈期之下誰跑的掉。」
「不公平!」
「有何不公。」裁判官板著臉問道。
「陶通明明是海靈期武者,可下賭注時卻說他是開靈巔峰的實力,這不是騙我們嗎?我要求退還我的賭資。」
「是啊,這是騙錢啊!」
「還我靈石,還我金票。」宜人高聲喊道。
「還我靈石,還我金票。」輸了的武者紛紛喊道。
「住口!」裁判官喝道,聲音灌滿全谷,將所有的聲音都壓了下來,而一些趁機鬧事的武者耳邊更是滲出鮮血。
「陶通是三天前突破的,三天前也是收盤之時,老夫剛才詢問過,他是在收盤之後突破的。若誰還要無理取鬧,殺無赦。」裁判官冷眼掃視四周。
所有武者沒有一個敢與之對視。而就在這時一聲音將氛圍打破。
「誰叫陶通,給老子們滾出來,今天老子們要將他打的滿地找呀。」聲音由遠及近。
很快五個長相一模一樣,只不過面部表情不一樣的武者嘩然上台。
五個人動作一致,依次在台上站開。
為首的拿著一副金輪,咄咄逼人道︰「陶通快滾出來。」
第二個表情木訥,一臉迷茫像︰「陶通在哪里呢。」
第三個臉上涂抹著胭脂水粉,一副怯懦懦的樣子小聲道︰「只要你認錯我們就不殺你,只打一下,一下下就好。」
第四個就像吃了火藥,看誰都不掩飾眼中的怒火,他扯著大嗓門道︰「不認錯,就擰下你的頭。」
最後一個模模頭發笑憨憨道︰「呵呵,哥哥們說的對。」
一時間台下武者大笑,五個人表情太奇怪了,動作一直,給人的感覺就像玩雜耍的一起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