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祠,水酉面對九天聖母︰「聖母!水族兵敗,暫且不敢進攻神女島,我族之策不是長久之計,必須尋找外援,讓火族出兵征戰水族,到時水族回兵自救之際,我族可乘勢復奪神女城,走出神女島,才可重新壯大輝煌。」
九天聖母完全相信水酉︰「將軍之言句句在理!不知將軍下一步將如何做?」
水酉剛想說話,小玉攔住說︰「聖母!我有話說,事關我族,不得不提,想我族與火族素無來往,如何讓他們發兵,前往央求他們,是不是太丟人,我神女族威儀可丟不起!」
九天聖母低頭沉思,水酉笑著說︰「小雨神多心了,但請寬心,前往火族之事,我當親自前往游說。我族如今地步,已是迫在眉睫,此事是不得已為之,此生死存亡之際戰場征戰之時,偶愚我詐不算什麼,只要火族出兵,我族解了當下之危,區區一些顏面之事,有何顧忌!」
「將軍之意是不必當真?」
「極是!無須當真!唯有結果最重要!我族只求度過難關,與火族交好,傷一些顏面,沒什麼失去,反而于我們有利,那不是很好嗎!」
大玉按捺不住︰「妹妹,你就相信水酉將軍吧!如今已是別無選擇,只有求助于火族,解了燃眉之急再作下一步打算!」小玉低頭不再言語,神女族眾人都默默無語,轉頭看著九天聖母。
九天聖母帶著些許悲意︰「唉!就這麼定吧!我族已經到此地步,如今只得如此啦!」
水酉備好厚禮,搭船直奔火族,上了岸,水酉一行風餐露宿直抵火族城下。水酉抬頭看著火族高大的城樓,心中贊嘆不已,想哪火族過去已到了滅亡之地,短短幾r ,扶曦兄弟又讓火族重新壯大,羨慕之情無法言表。
「喂!城上的士兵兄弟,請告知你家主公,神女族使臣水酉求見!」
這些時r 的火族也是動蕩不安,虎族覺明遠攻佔火族城池,扶曦聞報大驚失s ︰「兄弟啊!靈義你這是為何!你的城池地盤還少麼?還要來奪我城池,與我作對,你就不念我們手足之情了麼!」
塵緣仔細想了想︰「主公!不必上火,無須為此傷神,虎族之帝是你兄弟,如此輕易動兵掠我城池,定是受了ji n人蠱惑,迷失了心智,才做出如此不仁不義之事。」
子y n忍不住惱怒︰「兄長!不必多說什麼,待我出兵教訓教訓他們,也好叫三弟回首,他若不念我兄弟之情,我們亦無須客氣••••••」
塵緣忙說︰「不要兄弟相煎,兵戈相見嘛!兩相交戰,無有不傷者,時r 未到,兄弟之情不能破,大動干戈,漁翁得利,如今非我可取,不如我親自前往虎族一趟,見機行事,好化干戈為玉帛。」
「師父,此去虎族猶如入虎穴,多有危險,還是以兄弟子y n之見,發兵驅趕為上!」扶曦頗為擔心。
塵緣搖搖頭︰「如此出兵,兩相交戰,定會中了ji n人之計,我們兩敗俱傷之際,他人便有可趁之機,其時從中漁利,我們卻無力阻擋,到時很有可能因小失大,故此我們決不可輕易舉兵,當立刻化解之,此為上策。決不可以一時之氣,斷送了兄弟之情,而讓小人得利。我族剛歷戰火,此時是休養生息之際,以圖大業之時,不能重入戰火,使我族疲累,固本養元,以待來r 。」
塵緣帶著禮物繞過覺明遠進入虎城面呈覺靈義︰「虎神大帝在上,火族使臣塵緣奉主公之命前來拜見大帝!」
覺靈義听到火族使臣求見,心中咯 一下,不安之情涌上心頭,絲絲愧意襲來,覺著對不住二位兄長,但隨即安慰自己,不會有什麼大礙,不妨事的!使臣不可不見,急匆匆來到大殿,見火族只來了一位使臣,心中安頓了許多。「火族使者平身,賜座!」
塵緣入座上下打量眼前的這位虎神大帝,心中更是明了幾分,見覺靈義微笑著端坐在寶座之上,兩旁各有一頭猛虎相伴,年輕人眉宇間透著英氣,一眼就知其憨厚本x ng,不是ji n詐y n險之人,攻取火族城池定是受他人唆使。
「虎神大帝,我家主公恭賀大帝得天之神授,特命在下奉上賀禮,以了我家主公兄弟相思之情,近r 我族與水族大戰剛息,事務眾多,我家主公不便親自前來道賀,再三叮囑在下代為請安,望大帝恕諒!」
覺靈義聞言有些尷尬︰「多謝!多謝!只是!只是太讓二位兄長費心了。兄弟我也是r 夜思念,惦記著二位兄長的!」覺靈義說著這話,卻不敢正視塵緣,微微低下頭,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
塵緣看的清楚︰「多謝大帝掛念!我家二位主公談起大帝你,時常提到在一起生活的酸甜苦辣,動情之時,在臣面前歡笑流淚,臣總是竭力安慰。你們兄弟還有重聚之r ,到時再敘離別之情,思念之苦,你們兄弟情深似海啊!」
覺靈義听的動了情,唉聲嘆氣,手不自覺的有些顫抖,不住輕敲桌案,頭也低的更低了,生怕被塵緣看到眼中噙著的淚花,假裝自己沒有任何變化。
塵緣心如明鏡,覺靈義絲毫變化都難逃他的法眼。「唉!我家二位主公剛剛擺月兌水族的圍攻,一心想要重振火族,不曾想,大帝的虎神大軍壓境,連連取我城池,而我二位主公有心想要復奪,又怕傷了兄弟之情,進退維谷之間,特意派臣下前來央求大帝,可否停止進兵。兄弟相殘,被天下人恥笑啊!」
覺靈義羞愧難當,恨不得鑽入地縫。甫靈衛見覺靈義頗為難堪,心說雖然是我們不對,但在大庭廣眾面前,決不能讓虎神大帝丟臉,急的他朗聲大叫︰「火族使臣不要多說多講,區區幾座小城就算是你族貢獻的又待怎樣,我虎神大帝得天之神授,天下歸心,萬民歸附,你火族理當屈膝前來,到此責問是何道理!」甫靈衛雖強作大聲叫嚷,然而說話之時明顯中氣不足,內心空虛。
塵緣微笑著轉頭︰「這位將軍所言極是,只可惜啊!如此一來就傷了自家人的和氣,兄弟相爭,則外人得利,不明是非,不講道理,不是明君所為也!」
電母連忙開口阻攔︰「大家不必爭吵,不要傷了和氣,靜下心來大家有話好說,好好磋商,天下沒有解不開的疙瘩。不過,既然我族已經佔領那些個城池,你火族二位主人是我家大帝的兄長們,就當是上貢之禮物送于我家大帝的吧!不成你們還想大張旗鼓奪回去嗎?」電母的話語明顯帶著威脅。
甫靈衛心中高興,電母之言合了自己心意,只要于虎族有利因何不做。
塵緣哈哈大笑︰「可惜!可嘆啊!堂堂電母,虎族的護法守護神,徒有虛名啊!唉!只顧眼前蠅頭小利,卻不知大禍臨頭,在下已無話可說,告辭!」塵緣轉身y 走。
「慢來!你待講清再走不遲。」塵緣之言惹惱了電母。「什麼徒有虛名,什麼大禍臨頭!你又知道些什麼!」
塵緣轉回身嘆著氣說︰「電母啊電母!你是空有虛名,為了眼前的區區小利,置虎族的安危于不顧,不說是傷了虎神大帝的兄弟情誼,連外人施加于你族的雕蟲小技你都看不出來,枉活世上啊!」
電母圓瞪雙眼強壓怒火︰「你說什麼?請你言明,賜教!」
「虎族和火族唇齒相依,不分你我電母可听說唇亡齒寒之理,今r 偶等听信ji n人奪我城池,倘若我家主公與你們一樣,豈不是要兵戈相向。屆時,虎族和火族大動干戈,兩敗俱傷之時,正好中了ji n人之計。其則漁翁得利,偶等可知,區區幾座城池事小,你我實力相加都不如水族,再經戰火,到時水族擁兵前來,你我怎樣抵抗!」
虎族上下面面相覷,覺靈義有些惶恐︰「大師高見!依你看該如何應對?」
塵緣面不改s ,心中暗笑︰「當下應重修你我兩族交好,重修兄弟情誼,至于城池麼!大帝要覺著有礙兄弟情誼就退歸火族,要覺著取之當屬,就不必退啦!佔著就是!只不過那樣就顯得兄弟之間有離隙啦!」
「退!退!一定退!」覺靈義一迭聲說。「大師所言句句在理,可否賜教應對水族之良策!」
「虎神大帝在上,並非是什麼良策,只要虎族不與火族為敵,兩相交好,則水族不敢輕舉妄動。如今水族征戰神女族,擔心三面受敵于水族不利,故此才使人游說你虎族與我火族交惡,待我兩下交鋒,水族即可解了兩面受敵的威脅,以全力對付神女族,待其滅了神女族,便會回兵來滅咱們!你我同水族相比要弱小的多,若再交戰,則更是不堪一擊,水族便可任意的征伐我們,任意地宰割我們!故此我們當固守聯盟,以抵御水族。
虎族上下議論紛紛達成一致意見,覺靈義擺酒款待塵緣以示感謝,塵緣見已經大功告成即刻回轉火族,靜待虎族歸還城池。
覺靈義待塵緣一走,立刻下令命覺明遠歸還火族城池,覺明遠接到軍令,暗暗叫苦,若回兵虎族,自己多r 的辛苦將付之東流,手中軍權有可能旁落,于他是萬不情願之事,不回兵又會被覺靈義治罪,急的他團團轉。
手下大將邊應文深知他的心思︰「將軍不必擔憂,俗話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將軍可以緩步撤軍,待等問及,就說是一干事務繁雜拖累所至,等歸還幾座城池之後,我主覺靈義心平之時,將軍上奏就說火族有二心,有圖謀不軌之跡象,其心不可不防,我主耳根極軟,非常容易被蒙蔽,將軍可以佔著最後的幾座城池不撤,火族亦不會奈何我們!將軍再使計激怒火族,倘若能激起火族憤恨,發兵來奪,則正好讓我們有機可趁,好名正言順攻奪火族城池!」
叢福安也鼓氣說︰「將軍決不可撤兵回到虎城,如果回到虎城,我們就成了人家的盤中餐,是任人宰割啦!恐怕從此再也沒有翻身之r ,只能淒淒涼涼度一生啦!」
覺勁草連聲附和︰「對!對!說的極是!不可後撤,別傷了我們之根本,還是以拖延為上策,以靜觀其變,等待時r 再說。」
覺明遠于心不該,左思右想沒有良策,只得取納意見慢騰騰向後撤兵。
火族這邊眼見虎族有了撤兵的動靜,舉族歡騰,可是虎族撤兵緩慢,行動極是滯緩,火族急切想要收復失城,虎族佔據就是不見撤兵,逼急了才有所動作,稍作後撤,便又不見動作。
子y n氣憤難平︰「看看,三弟是怎麼搞的,根本就不想撤兵,歸還城池,你我出兵奪回失地便罷!」
塵緣忙攔住︰「不可以出兵,覺靈義定是願意撤兵的,但統兵之將有異心,不願撤兵,故意拖延,好急起我族之憤,而後交戰,則乘了他人口舌,好重佔城池!」
子y n更怒︰「沒什麼可怕的,待我奪回便是!」
扶曦喝住子y n︰「兄弟不得胡說,一切听師父的安排!」
塵緣安慰說︰「能收復幾座城池固然不錯,然而那樣虎族和我們必然交兵。此時我族當大力發展壯大,不易大動兵戈傷了元氣,讓水族得利。等r 後我族壯大,莫說那幾座城池,就是天下我族亦要奪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要動一時之氣而亂了長遠之算,忍了吧!此時是見一人修養之時,要知孰輕孰重!」
扶曦是完全信服塵緣的,不再急于奪回那些城池,著手大力發展壯大族眾,以圖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