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靈義兵敗逃亡途中,得知電母自刎,痛斷肝腸,捶胸頓足大哭不止。
甫靈衛安慰道︰「事已至此,無以挽回!主公止哀,當務之急,速速想法回轉虎城才為上策,電母說的不假,我們已經無力為戰,唯有回到虎城,族人不會嫌棄主公的,覺明遠之所以能虎城稱帝,定是他誆騙了族眾,只要主公現身虎城,便是最好的說服力,r 後再報今r 之大恨吧!
得勝的扶曦笑逐顏開,塵緣借機問︰「主公!你是要虎族覺靈義死還是要他活?」
扶曦頓時沒了笑意,難掩復雜心情︰「于心我不希望他死,于天下大計又不希望他活!兄弟一場啊!但他如果回轉虎族,r 後必成我之威脅,故此事不能與願!恐怕只能••••••唉!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對待他!」
塵緣笑著說︰「主公!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為了主公你的千秋萬業,即使放虎歸山,也要讓他帶著鎖鏈。縱然放他一條生路,也需讓他心服口服真心歸順!主公啊!如此這般,你意如何!」
「不錯!妙策!」扶曦贊嘆︰「師父不愧是高人,大師啊!絕妙的主意!」
扶曦和塵緣立刻快馬奔赴一地,此處是通往虎族最近的要道,早已經有火族士兵把守,扶曦擔心的問︰「覺靈義會走這兒嗎?他不能繞道走嗎?」
「主公放心!覺靈義此刻慌不擇路,不會靜下心來細想,定會擇近路走,因此他必到此處!主公就靜待他來吧!」塵緣滿有把握。
果不其然,遠遠地就見虎族人馬飛馳而來,為首者覺靈義盔歪甲斜、滿臉征塵。
扶曦一眼就認出了他,隨即高喊︰「三弟!為兄等你多時,下馬吧!咱們好好敘敘,訴說離別之苦、兄弟之情!」
覺靈義只顧往前奔,听到喊聲,勒住戰馬,抬頭看到扶曦,耳中听到扶曦說這樣的話,眼淚不爭氣地嘩嘩直淌,一聲不吭,撥轉馬頭,帶領族眾便走。
塵緣故意大喊︰「虎神大帝莫走,我家主公只是想與你敘敘離別之情,別無他意!請留步!」
覺靈義不知是羞愧還是真害怕,走的更急了,轉眼就消失在漫天塵埃中。
「請!主公!我們到下一個要道口等著吧!」塵緣請扶曦一起奔赴下一處。
覺靈義快馬飛馳︰「甫將軍!我們從另一個道口回轉虎城吧!我不想見到他們,誰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
甫靈衛剛想要安慰他幾句,忽然,炮聲響處,一隊火族人馬沖殺過來,為首者火族大將沉魚雄。原來,塵緣安排沉魚雄在此等候劫殺覺靈義,剛開始沉魚雄還不相信,他覺靈義這麼傻嗎!繞來繞去走這兒嗎!不可能!然而事實讓沉魚雄嘆服。
覺靈義氣急敗壞︰「甫將軍你看!這火族怎會與我訴說什麼情誼,分明是想誘我上鉤好生擒之!若不是我回身就走,現在恐怕是成了階下囚,任他宰割了!」
甫靈衛和隋衛通又驚又氣︰「火族匹夫,言而無信,表面上裝得滿目慈善,講的如何如何動听,暗地之中盡耍y n謀,詭計多端,誆騙我等!主公!待我阻攔!」
甫靈衛和隋衛通雙雙沖向沉魚雄,你來我往戰在一起,雙方士兵也互相撕殺,沉魚雄見時間上差不多了,抽身帶著士兵敗了下去。
虎族又損失了一部分士兵,其實被火族殺死的並不多,絕大部分做了逃兵,奔荒野而走。
覺靈義不敢久待,匆忙帶領剩下的士兵和甫靈衛、隋衛通一路狂奔向下一個通道。
「三弟!兄長在此,已經等候多時,咱們敘敘吧!兄弟之情不容拋棄!」前方道口扶曦立馬等候。
覺靈義驚的差一點掉下馬來;「不會吧!怎麼回事?扶曦他不可能這麼快就到這兒了呀!算了!我覺靈義倒霉透頂,走下一個道口吧!」一撥馬狂奔而走。
扶曦看著遠去的覺靈義,笑容綻放,自始至終,塵緣都不在身旁,他早已同扶曦分手要在下一個道口等著覺靈義。
而沉魚雄劫殺覺靈義,無非是塵緣一手安排的,故意拖延時間,好讓扶曦有充足的時間趕往下一個道口等候,同時也讓覺靈義鐵了心認為扶曦是一定要取他x ng命,讓他對扶曦不抱任何希望。
覺靈義知道通往虎城的每條要道,快馬疾馳奔向最近的,遠遠地心卻懸起,道口火族旌旗招展,難道此處已經設伏!,不管怎樣,走近看看再說!
「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虎神大帝在上,在下奉主公之命在此等候,有請虎神大帝到得林中與我家主公敘敘情誼,酒席已經擺好,以表我家主公之誠意!」塵緣往旁邊一閃,做了個請的手勢。
覺靈義心中打鼓,仔細觀看,幽暗的樹林中,的確擺下了酒席,座前一人遠遠地向他招手,那身打扮確實是扶曦。覺靈義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塵緣好似急的很︰「虎神大帝留步!我家主公等候多時,以敘情誼,設宴席擺美酒,以示心意••••••」話語聲中,覺靈義早奔出多遠了,塵緣笑笑,「收了酒席,趕往下一處。」|
覺靈義狂奔著,甫靈衛催馬上前︰「主公!我覺著不對!我們應該好好想想,一路奔來,幾曾耽擱,他火族怎就如此之快,是神仙不成!處處在我們的前方,還擺酒設宴,其中是否有詐!」
「這個!是呀!他們怎就如此迅速!神仙嗎?」覺靈義被他一說也覺不對勁,「甫將軍所說極是,不過,我們還是到下一個路口看看再說,我就不信這個邪!」
「虎神大帝!我家主公在此等候多時,已經設下宴席,請!」火族士兵上前相請。這個路口沒有樹林,空曠地帶。但不遠處火族士兵層層疊疊排滿了路口,擠得水泄不通。
覺靈義目光停留在不遠處的宴席前,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酒席前那身打扮分明就是扶曦和塵緣,不可能的,不會如此快的!
「哼!什麼酒席!酒無好酒筵無好筵,刀劍伺候,是敘情誼嗎?」覺靈義試探著大叫。
只見扶曦快步迎了上來躬身以禮︰「三弟!于兄好想你!請不要誤會!兄長誠心誠意設宴席,咱們敘敘情誼吧!」說完走向前來。
覺靈義等人听得清楚、看得明白,都傻眼了,這,難道真踫上神仙了。覺靈義不敢多想,一轉馬頭奔了下去。
甫靈衛不再說話,心中仍然不信,不可能,他們再快,我們也未停留,怎麼說到就到了呢!真就有神仙相助他們嗎?
然而,他不曾想到,此處的扶曦是真的,塵緣卻是士兵假扮。上一個路口,塵緣是真,扶曦是假!如此迷惑,就把覺靈義等人唬的暈頭轉向。
又是一個路口,小樹林中隱約擺著酒席,覺靈義慌了,太不可思意了,神仙嗎?
「甫靈衛不服氣︰「主公!待我前往試探試探!」說完催馬上前。
「將軍可好!我家主公有請虎神大帝,我家主公說啦,別無用意,只為敘敘情誼設宴,以表心意,請虎神大帝放心入席!」真的塵緣從樹林中迎出。
甫靈衛見到真塵緣,傻眼了,瞪著眼心中已然發虛︰「呵••••••當真是宴請我家主公嗎?」
「哪有假來!宴席已經擺好,我家主公等候多時了!」
甫靈衛猶豫不決,心中嘀咕,攏眼仔細觀察林中,幽暗的樹林中扶曦端坐在酒席後一動不動。
突然,樹林後幾聲馬嘶傳來,甫靈衛不解地看向塵緣,見塵緣立時臉露惱怒之s ,眼中殺氣頓現,但是轉瞬消失,笑容僵硬的堆在臉上︰「有請虎神大帝快快入席,與我家主公敘敘情誼!」
甫靈衛陡然發現,塵緣抱拳的雙手放下了,一手劍把,一手劍身,有立時出鞘之勢。
甫靈衛頓時大驚,不好!轉頭就走︰「主公!小心啦!樹林後有伏兵,快走!」護住覺靈義就奔了下去。
甫靈衛擦擦額頭冷汗將自己所見告知覺靈義︰「主公!••••••我就不明白,他們是神仙嗎?怎就如此神速,不過,可以確定,他們在使詐,有可能是想生擒主公你!」
覺靈義被說得極其害怕,不顧一切逃向下一個路口,希望能趕在扶曦他們前面,沖過路口,回轉虎族。
塵緣看著他們絕塵而去,笑著吩咐士兵︰「走!與主公會合到下一個路口等著去。」
塵緣和扶曦合兵一處,相互會心一笑。塵緣成竹在胸︰「主公!盡管放心,我已經安排妥當,他們一定會走這兒的。
覺靈義狂奔著,氣喘吁吁︰「不行,我們必須快馬加鞭,趕在他們前面,就近到下一個路口,離開這是非之所!」
可是這個路口照樣已經擺好宴席,士兵上前相請︰「虎神大帝在上!我家主公已經設下酒席宴請大帝。」酒席後端坐著扶曦,席旁站著的塵緣在向他們招手。
覺靈義魂不附體呀了一聲,撥馬就走。甫靈衛不敢多想多問,緊隨其後,又連續經過三個路口,處處皆是如此,把覺靈義和甫靈衛等唬的直嘆氣︰「莫非火族有神仙相助!總是在我們的前方,沒有理由啊!可又不得不信!」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幾處多是假的,不僅扶曦是假,塵緣也是假的。坐著的扶曦只是木棍撐著的盔甲,塵緣只不過是士兵假扮的而已。之所以不說一句話,就是怕露陷。
覺靈義不住的哀嘆︰「唉!神!神仙啊!怪不得我們敵不過他們,也罷!拼了這條命吧!這最後道口啦!不拼命不行啦!」
「對!拼個魚死網破吧!興許能沖出去。」甫靈衛也是絕望了,忍無可忍之下的無奈之舉啊!
靠近路口,一切盡在所料之中,扶曦和塵緣雙雙在馬上等候,不遠處酒席依舊,小樹林中殺氣騰騰。
覺靈義差點失聲痛哭,天哪!這神仙嘛!總是在我們前方堵著,雖想要拼死一搏,然而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對死亡早已是懼怕萬分。覺靈義身不由己一撥馬頭落荒而走,甫靈衛等人慌忙緊隨其後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