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七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你到底說夠了沒有,我的騾子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不要再說了,讓我安靜一會兒好不好,我現在看著這片雪地都快犯暈了,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有什麼是不一樣的,我在很長的時間里都只是看到了這些騾子的好處,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騾子的壞處。你同意我說的了嗎,你早就該這麼想了,說不定的你的這個雪橇就出問題了就跟這些騾子有關系的,可能關系還挺大的,你的雪橇是不是都快散架了,你還要讓我也站在上面,沒準我的一只腳踏在上面就把你的雪橇給踩壞了。你想站在雪橇上嗎,可以的,趕緊上來吧,不會有事的,這雪橇只是有些晃蕩的,沒問題的,我的雪橇我清楚的,剛才不是都跟你說了,這上面站十個人都沒問題的。我和你是不是應該就像幾根稻草一樣,被緊緊的捆扎在一起的,然後穩穩的倒放在雪橇上,那樣才能十個人都站在你的雪橇上,你的雪橇就像一個快要散架的架子,根本經不住十個人的。你非得這麼我也沒辦法,你是不想踩著我的雪橇讓騾子拉著你走了,那你還是一個跟在我身後慢慢走著吧,想走多遠就走多遠,你不見了我也不會去找你的,我想那樣也會更好的,以後就不會再有人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了,沒有人再嘮嘮叨叨的,也沒有誰會把我的這些騾子當做一回事總是說個沒完了,我在就想對你這麼說了,只是擔心你會受不了,我才一直沒有說的。事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說了說不清楚,看也看不明白,我在尋找著一種真實未來的啟示,順著長長的路途一點點向前走著,如果這次我到不了我要去的地方,我想你應該給我幫助的,我不想一直像現在這樣,現在事情沒有發展到想象的那麼嚴重,我總是不想讓這些騾子太累著了,如果有什麼好的地方我會讓這些騾子歇歇的。你能這麼想可真的太好了,不過我覺得你和你的這些騾子等不到那個時候,繩子已經把你騾子的蹄子纏得越來越緊了,我想再過一會兒這些騾子就會接連倒下的,我都快為你捏了一把汗,你看到了沒有,這麼冷的天,我為你都快出汗了,難道你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有點難辦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我時常都在想,如果我和能夠坐在哪里好好談談該有多好的,這樣我也不會覺得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可現在這種情形我又能怎麼樣的。你記不記得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對你真的沒話說了,事情很快就能有一個結果的,是這樣的,這是必須的,不然當面前的皚皚白雪變成了阻礙我和你前進的阻礙,我想到那時才是真的沒辦法了。我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句,你說這些話是想讓我走嗎,如果能走,我想我早就走了,不會再有什麼的,那只會讓我在錯綜復雜的過程中等待著沒有結果的事實,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我只是想告訴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這些騾子才是救命稻草,這些騾子會把我和你帶到安全的地方,也可以把你帶到你想去的地方。就只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越來越糊涂了,不過我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那些騾子一走一扭的,你說這幾頭騾子到底是不是拉雪橇的,你覺得讓騾子拉雪橇真的合適嗎。怎麼不合適的,我早就想過要好好的想個更好的辦法,可這又怎麼能行呢,我什麼也抓不住,還不停的晃蕩著,我早就把事情想清楚了,這可不是小事情,這些騾子有時也會生氣的,你跟在我身後走了這麼就,沒有發現吧,不要看這些騾子走得挺慢的,可生起氣來還是挺厲害的,有一次都把我和這個雪橇整個給掀翻了,當時就把我給嚇得在雪地不停的打著滾,我真的發現很多問題了,一時等不到解決,只會讓問題越變越大的。你如果真的是這麼想的就好了,我不想再去做別的了,那是在我眼楮里出現的,不過這不重要,我要好好看看這些騾子的,我想這些騾子都是你養大的,你了解這些騾子肯定比我了解這些騾子多的,可現在就是不知道是該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自己的。你還記得那場意外嗎,不是每次都那麼走運的,那次差點就被大雪給掩埋了,我總是想起了這件事,事情變化得很快,我還記得當時還沒來得急叫喊,就被掩埋了,你當時跑到哪里去了,我大雪壓在我頭上的時候我還在到處的找著你,你真的不該這麼說的,有時候我想把事情弄得更清楚一點,然後再說出來的,可事情從來沒有像想的那樣順利過,我只是想多說點什麼,可那就像不會再有任何變化一樣,我知道那會是怎麼一回事,很長的時間里,我都有些心緒不寧的,你卻一直都沒有在我的眼前出現,你知道我當時都在想些什麼,我真的不想再那樣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又沒有辦法。你一開始好像不是這麼說的,你好像每一次說這件事都不一樣的,我想要對你說點什麼,可我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種事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變成了現實,我在這里等著你的回答,我的這些騾子也在等著你的回答,你卻對我說出了這些話,不以為在大雪要淹沒我們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跑掉嗎,不過我也不太記得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是這樣嗎,你不記得,那我怎麼記得,我想要一點點的把事情弄清楚,我不能光听你的,難道你說當時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嗎。難道不能這樣嗎,你如果不想這樣,你就把事情說明白吧,我听著呢,我事情不會再像很久以前那樣,如果這次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我肯定會緊緊的看著你,你是跑了還是被大雪掩蓋了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你笑了嗎,我好像听見你笑了,你在笑什麼,在笑我嗎,我可受不了的,你為什麼要笑我,我那麼說不對嗎,那就好好想想吧,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我想你就是在笑我,我站在雪橇上很好笑嗎,你還是覺得我這麼握著韁繩很好笑。我沒有笑呀,你听錯了,這真的不是真實的,有時候我能看到就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可現在我好像什麼也看不到了,你的話好像擋住了我的視線,我都快被你給弄糊涂了,我覺得這樣真的不太好的,如果我現在想要說什麼,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是真的,我全都明白了。你明白什麼了,我看你什麼都沒明白,你只會怪這個怪那個的,你難道不覺得這都是你自己的問題嗎,說這些也沒什麼用的,看著皚皚白雪不是更好嗎。說的沒錯,根本沒什麼好說的,這讓我沒有勇氣去面對的這皚皚白雪的,走在這皚皚白雪里本來是一件樂事的,可就是剛才那麼一說,我就覺得這皚皚白雪好像要把我給淹沒了。我現在想想都會覺得不太好受的,那在很長時間里顯得很不自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的這些騾子好像也不好受了,不然也不會扭得這麼厲害的。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被你弄成這樣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很多時候我總是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一會兒就會過去的,可現在想想又不是那樣的,我覺得這件事只會變得越來越糟。你真這麼想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那會讓我完全失去去看清道路的勇氣,我沒有了勇氣,這些騾子就會無j ng打采的,你說我能指望幾只無j ng打采的騾子做什麼。你好像把事情弄得越來越復雜了,我想應該是很簡單的,可你為什麼又扯在了騾子身上,那些騾子不都是你弄成那樣的嗎,我看再這麼走下去,那些騾子很快就會走不動了。你怎麼會這麼想,這些騾子你還會比我更清楚嗎,沒人會比我更清楚這些騾子的,在騾子的眼里不會有走不動,這些騾子只會擔心沒有路可走,我想只要我一直踩著這雪橇,這些騾子就一直都會有路走的。如果我走不動了該怎麼辦的,你不會不管我吧,我一個人待在這雪地里,我會被凍成一個冰棍的,你難道不會感到難受嗎,都是因為你,我才可能變成那樣的,如果我一開始不跟在你身後,那種事情也就根本不會發生的。走不動就走不動,跟我沒什麼關系的,我已經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了,我從來都沒有讓你跟在我身後,都是你自己要那麼做的,你也不用說什麼,還是像現在這樣好一點的,那樣我會覺得輕松一點的,你也會感覺好受一些的。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好受,我看著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就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可我卻很清楚你心里在想些什麼,不管怎麼樣,沒有以前的那種樣子,也不會有什麼太特別的,你牽著騾子,我跟在你身後,走到哪算哪吧。這些騾子好像有些偷懶了,你不準備想想辦法嗎,我早就把事情弄清楚了,這些騾子就只听你的,你讓這些騾子做什麼騾子就會做什麼的,可你卻一直都沒有那麼做,看著那些騾子,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是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我想你應該不會有印象的,那是非常小的一件事,你會覺得那非常的平常,可我卻不那麼覺得。你怎麼了,怎麼又不說了,我覺得你剛才說得挺認真的,這可不是我想要知道的,如果事情變得沒有挽回的余地,我想你就不用說了,我現在只是想听到一些好听的話,那是容易被認識的,也是可以轉變過來的。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好像在想辦法要救我一樣,我也只有像現在這樣了,過不了多久,我會因為你說的那些話和你分道揚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是想讓你對我好一點的。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我看著你的樣子想起另一件事,我想這件事你肯定記得的,不過現在說了也沒什麼用的,我早就看出來了,不然你也不會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悠閑自在的,我說的有哪里不對嗎,怎麼半天什麼也沒有說,肯定又是這些騾子弄出來的,騾子就是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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