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十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我總是很猶豫,那都是因為你,可你卻一點都不理解,有的時候我覺得都是因為你的原因,我早就把事情弄明白了,暴風雪就是你的一個借口,你想讓我跟在你的身後,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跟在我身後了,這種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的。你真的這麼想嗎,我可不是這麼想的,我真的沒有想到我跟在你身後走了這麼久你卻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還該繼續跟在你的身後了,有時候你對我不聞不問的,我都快沒有了開始時候的那種耐x ng了,我真的很多次想要轉頭就離開的,可我卻又總是希望你能夠去到你想去的地方。現在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看看天空彌漫的雲霧,我沒心思再跟你說這說那了,如果不是我在這個時候說了太多讓你不太失望的話,我想你現在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說不定你已經遠遠的離開了這片雪地,在雪地里你總是顯得緊張,還不停的喘著粗氣,你知道我現在想要做什麼嗎,我把你能想到的事情做了一個很簡短的梳理,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那種漸漸不斷持續的感覺會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讓你難受,你卻沒有辦法,我想你現在就要經歷這種困境了。我已經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了,如果不是你總在這里說著說那的,沒有一句有用的話,你知道我已經听煩了,你什麼都不說我就可以清淨一會兒了,讓我嘈雜的眼楮里能有一點點的期待。你還期待,你閑雜期待什麼,說出來讓我听听,讓我告訴是不是值得期待的,如果真的值得期待我就跟你一起的,一起期待總比一個期待要好得多。你算是把事情看透了是不是,沒關系的,我還有很多注意的,不差這一個,你想知道我期待什麼,我就不跟你說,有的時候這種情況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說明白的,可這一次就是這樣的,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會在暴風雪里堅持到底,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把事情弄明白的,你會越來越糊涂。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變得越來越糊涂,然後讓我糊里糊涂跟在你身後,走到哪里都沒用的,這種事情只會變得越來越糟糕,我想你應該早就明白了,這回你算是遇對人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呀,我剛才說的你都听明白了嗎,是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你知道嗎,你現在踩著雪橇的樣子讓我覺得挺難過的,你能對我說這些話,我想你不會對你的這些騾子好的,你的這些肯定早就要遇到這次暴風雪了,這樣就可以輕易的離開你呢。你不是不想看到我的這些騾子嗎,你是想讓我的這些騾子跟在你的身後你就會高興嗎,這些騾子會那麼做嗎,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話這些騾子會听不明白嗎,不會的,我的這些騾子明白著,是你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你真的覺得一場暴風雪就能把我和這些騾子弄垮嗎,就算我和我的這些騾子被大雪凍成了冰棍,我和這些騾子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想只有當事情真的發生時你才會承認的,你說你臉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我可不會相信的,我知道你又想說什麼,你不要再說了,現在就只管等著暴風雪吧,你被暴風雪卷到天上的時候我想你就會忍不住了,你會不停的大喊大叫著,可沒有人幫得了你,你的這些騾子那時候恐怕都已經昏過去了。你這麼反反復復的說著我的懦弱,你到底想干什麼,你想現在就把我擊垮嗎,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還是想讓我的這些騾子都听見你在說些什麼,不管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以現在就對我全部說出來的,我要讓你知道你的想法是不對的,你根本就沒弄明白,你的這些話不會把我擊潰的。你真的這麼想嗎,你是怎麼想的跟我沒關系的,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就是最好的了,我真的不想再在暴風雪沒來臨的時候听到你說些什麼的,你還要管好你的這些騾子,誰知道你的這些騾子會做些什麼,沒準在暴風雪剛剛刮起來的時候就混亂的掙月兌了你手里的韁繩,你知道那會是一種什麼後果嗎,你的雪橇會翻轉過來,你的身體會被雪橇壓住,你想讓暴風雪把你卷到天上去,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騾子會跑得不見蹤影,你會被雪橇壓得喘不過氣的。你說的都跟真的一樣,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這樣,我想我真的願意跟在你的身後,你說去哪里就去哪里,可事情會是這樣嗎,你說我的騾子會被暴風雪嚇得亂成一團,怎麼可能的,我看你才會被暴風雪嚇得不知道該干些什麼的,恐怕你都會嚇得跑過來抱住我的騾子,然後不停的哭喊著,我的這些騾子可幫不上你的什麼忙的,你是不是現在已經雙腿發軟了,想跟我一起站在雪橇上來嗎。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待會兒暴風雪來了就什麼都清楚了,你的雪橇會把你壓住的,你還是趕緊從雪橇上下來吧,那樣說不定還有一點希望的。希望,沒有希望的,沒人會在暴風雪里還存有希望,我看就只有你吧,你希望什麼,你希望從暴風雪里逃月兌嗎,我想你真的不該抱有太大希望的。為了讓你感覺舒服些,你知道我都做了什麼嗎,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這不是第一次了,我想到了很多,就在剛才你說個沒完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我想讓你知道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像現在這樣的,你的太隨便了,你好像根本就沒有為我想一想,你總是最擔心你的騾子,你的騾子不見了可以再養的,可我要是不見了,你覺得還會有人像我這樣一直跟在你的身後嗎。你就像跟我說這些嗎,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被凍成冰棍了,你可以先持續的把事情說明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說不明白可以一直說的,那樣我也會感覺好受一些,不然你總是這麼跟在身後,我也沒什麼好對你說的,這樣就會讓事情變換成另一種方式,一起被暴風雪掩蓋,一起被凍成冰棍。你難道不記得那一次的受傷嗎,現在想想,真的覺得很驚奇的,你也是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好像一直都在說個沒完沒了的,我當時听得都有些心煩了,可沒過多久,當你叫喊起來的時候,我握在手里的韁繩就開始不停的抖動著,你知道我當時心里在想些什麼嗎,我真的感覺都有些難過了,那真的讓我找不到東西了,我的這些騾子好像都快亂成一團了,你卻在一旁笑個不停。有這麼一回事嗎,那是什麼,還是有什麼好做的嗎,是我沒有弄清楚,還是你想要這麼做,我都被你弄糊涂了,什麼時候都是對的,我什麼時候都是不對的,你是想這麼說吧,你完全可以直接這麼對我說的,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多說什麼的,只要你還能像剛才那樣,剛才你不是緊緊的抓著手里的韁繩嗎,你現在也應該那樣的,還要抓得更緊的,不管能不能躲過這次暴風雪,都不能在暴風雪還沒有來的時候就退縮的。那是一天開始的時候,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那種事情常常都會發生的,你應該相信我,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能夠從中得到些什麼,你好像都忘了,又怎麼會在從中學到些什麼的。你真的記得那些事情嗎,我好像一點都記不起來了,不過我覺得這也沒什麼的,跟現在沒有一點關系的,就算現在記起來了又有什麼用的。真想不到你會說出這些話的,你不是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後嗎,難道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我在開始的時候總是這麼想的,如果那種事情真的出現了,我會跟你好好商量一下的,可我不記得有跟你好好商量過的,沒有的,那種事情肯定就沒有發生過。你看見我的這些騾子了嗎,現在好像好多了,這些不像你想的那樣,當暴風雪越是快要來臨的時候這些騾子就會越鎮定的,我早就知道的,不過我一直都不敢肯定,這次又見到了,我想這就是真的,你現在還那麼想嗎。我想了什麼,我好像什麼都沒說的,我只是讓你不要再說些沒用的,沒想到你卻對我說了這些,不過這沒關系的,這樣不是更好嗎,你提醒了我,不到最後不能隨便說的,這些騾子難道真的能夠從暴風雪里闖過去,這些到底會有什麼辦法。我也不知道的,我想這些騾子也不會說的,就只有等著了,暴風雪說來就來的,不過好像也等了太久了,這麼慢慢的走著,我都覺得有些心煩了,我的這個雪橇好像真的要散架了,一搖一晃的,剛才幸虧你沒有上來,不然現在這雪橇恐怕都已經散了架。我也看出來了,你好像一直都挺愛惜你的雪橇,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把雪橇弄成現在這樣的,我已經沒有什麼話要說了,這種事情我覺得不能放在心上的,不然真的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可你好像一直都滿不在乎的。我早就弄明白了,這種事情我不想當真的,我的這些騾子可都是真的,不是隨便說說就沒有什麼的,我的這些騾子喜歡安靜的地方,我和你這麼說個沒完,騾子會不高興的,騾子不高興了,我和你就別想躲開這暴風雪了。你說得挺對的,不過我沒覺得你的這些騾子有多聰明,你可以用手掐掐騾子的耳朵,看看騾子有什麼反應,我覺得這些騾子不會有反應的,這些騾子和你不一樣,不要總是覺得自己跟這些騾子一樣,騾子就是騾子,你不該總是想著讓騾子代替你的。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還是少和你說話的,你讓我和這些騾子拉遠距離,我不想這樣,我想讓我的這些騾子做更多的事,你可以在一旁看著,我手里的韁繩會越拉越緊的,我更不會去哪只騾子的耳朵,這種事恐怕就只有你才能做得出來。暴風雪伴隨著騾子的叫聲在風中飄蕩著,暴風雪好像提前給了一個預告,在暴風雪來臨之前一定要做足充分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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