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十三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你就是想這麼面對這場暴風雪了,我也沒覺得什麼奇怪的,不過最後結果都會是一樣的,我只是為你的這些騾子感到有些難過的,你難道真的不想問問你的這些騾子再做決定嗎。不用了,我知道我的這些騾子想要什麼,我的騾子不在乎這些,你跟在我身後走了這麼就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嗎,這些騾子都跟我一樣的,你以為這些騾子會跟你一樣嗎,我和我的這些騾子不會改變主意的,你听明白了嗎,你想怎麼做你就自己去做,不要管我和我的這些騾子了,我的騾子知道該怎麼做的。很多事情突然間就發生了,總是會有些措手不及的,很多事情是可以被弄明白,可那只是一種受到了偏薄對待的方式,有時那會有用,不過很多時候那只能是說說,沒有什麼用處的。你知道我看著眼前這場暴風雪心里在想些什麼嗎,我已經把沒有出現過的事情看成了一種沒有方向的開始,你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嗎,那真的是有太多讓我感覺不舒服的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這麼想了,你卻好像一直都不太理會我,我也不知怎麼就誤會你了,我想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也可以對我說些有用的,那不是我不想听你真實想說的,只是我現在只是想讓我自己過得舒服一些。你想要更舒服些,這怎麼可能的,這冰天雪地里,到處都是深深的積雪,哪里會有舒服的地方,在這里,不管在哪里,都是這麼一回事,然後就變成了另外一回事,我什麼都明白了。你真的明白了嗎,那你為什麼還沒有說些讓我感覺舒服的話,我听著呢,還有我的這些騾子,我的這些騾子會听到你說好听的話肯定會覺得高興的,現在的狀況就是沒有了希望,我的這些騾子也是有希望的,好听的話會讓騾子高興,自然也就有了希望。我常常都在想,也常常都在看著你和你的騾子,直到現在我終于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了,在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有些困惑,可沒過多久,什麼都清楚可見了,那種擺滿在所有地方的情形讓我覺得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這樣的。你看這暴風雪,前前後後在我和我的騾子眼前晃蕩了多久,可還是沒有吹過啦,我都有些不耐煩了,你沒有這種感覺嗎,那可能只會在一種不一樣的過程中才會出現的,很快這種事情就會變成真的,不然我也不會想不出辦法,我想我真的改變主意了,我決定要躲過這場暴風雪。我想你和你的騾子躲是躲不掉了,不管怎麼樣,我都覺得這種事情出現得太早了,現在你和你的騾子能做的就是穿過暴風雪,在暴風雪里找到一線生機。你呢,你難道還是像現在這樣再雪地里慢慢走著嗎,一抬腳就一個腳印,一踩就是一個大坑,許多坑坑窪窪的,你覺得那樣好嗎,你在這雪地里踩出那麼多的坑坑窪窪,最後你只會被大雪掩埋的更深,到時候找都找不到你了。我想你應該很多的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也知道自己會被大雪掩埋的,就像你的這些騾子一樣,我知道我要做什麼,我不像你說的那樣,從現在開始我就不準備跟在你的身後了,不過我還是想看看你最後到底會怎樣去面對眼前的暴風雪,暴風雪會一直都會出現,那是我想要知道的那樣,還有許多我想知道的事情會在暴風雪快要淹沒你的時候出現。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有些擔心了,我都擔心還沒等暴風雪吹過來你就已經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你的騾子會拖著一個沒有人的雪橇朝著暴風雪跑過去,我覺得那會是最糟糕的事,讓那許多的情形變得能夠被緊緊的抓牢,不多一會兒,就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了,整個雪地就會一片平靜。听你這麼一說,我真想現在眼前就是你說的那樣,安安靜靜的,說不定我就會慢慢的就會想出辦法的,你不這樣覺得嗎,只有很安靜的時候才會想出最好的辦法。我等你這麼說已經很久了,你早就應該這麼想了,不過我還是擔心你會從雪橇上摔下來,還是重重的摔一跤,你會覺得不太舒服,可那卻總是顯得不太重要,你也就不會當做一回事,那樣就更容易摔下來了。你好像真的挺擔心的,為什麼要這樣,我真的看不太明白了,如果我真的從雪橇上摔了下來,我會立刻站起來的,我的這些騾子知道我從雪橇上摔下來了肯定也會停下來的,肯定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一直吵著暴風雪跑過去的,我知道我的這些騾子在什麼時候會做些什麼。如果你真的能這樣,我覺得還是挺不錯的,可你真的能那樣嗎,你總是說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可我現在好像能到騾子的叫聲,騾子的叫聲很淺,我想你也應該能听見的,騾子好像不同意你的想法,你的這些騾子好像更相信我的,難道你沒有听到嗎。我都不知道我的這些騾子在叫些什麼,你又怎麼听得明白騾子在叫什麼,就讓這些騾子一直叫著吧,我現在也沒心思去理會騾子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有些擔心你了,你好像做了一個很差的決定,弄得我差點也跟你做了同樣差的決定。你說得一點都不對,很多時候我只是想把事情弄得更清楚一點,然後對你說些實話,可你卻一直都沒有給我那樣的機會,如果真的是現在這樣,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把眼前的狀況完全弄明白的,在那樣一段時間里,我能夠感受到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你卻說了這不對那不對,我真的不明白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很快我就能明白了,你不說清楚,我覺得沒多大關系的,不然整個事情就變得越來越糟的,我想你肯定知道那種糟糕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你是說事情會變得越來越糟糕嗎,我早就看明白了,有時候是這樣,有時候又會變成那樣,說不定再過一會兒我就會因為你現在的想法把面對這場暴風雪當成一種樂趣,跟眼前的暴風雪不斷的周旋著,讓暴風雪知道我的厲害,我就可以繼續在這片雪地里z y u的走著了。我的態度你應該明白了,暴風雪在我眼里不算什麼,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跟在我身後走了這麼久,難道你真的覺得我就這麼想要讓你離開嗎,到哪里都沒有用的,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這一次是這樣,還有下一次,我真的不想一直是這樣,你應該打起j ng神,然後深吸一口氣,這樣事情就會變得簡單一些,不過你把這場暴風雪當成一種樂趣也沒什麼不對的,就是不知道那是不是能行,你現在只是想試一下吧,沒把這當成一回事吧。我沒把這當成一回事,我真的挺明白的,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說,過不了多久,我會因為你不是常常這樣,不然我也會受不了的,著遠處的情形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我的騾子也明白,恐怕就只有你還不明白的。我不認為你是在對我說話,從剛才到現在,我覺得你一直都是在對你的騾子說話的,可你的騾子好像根本听不進去,听不進去該怎麼辦,你不就只有像現在這樣,如果不是你一直這麼說著,我想我不會再把你當做一回事了。每次我都在想著,我是不是真的誤會你了,可我覺得不是這樣的,那會讓覺得挺難受的,我不想去相信,也不想去弄得更明白,我只想模模糊糊的,可你卻一次次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了,你看看眼前暴風雪,你還覺得很有趣嗎,我想現在要跑肯定來不及了,不過我覺得那是很平常的,有時我還會覺得沒有什麼難辦的,我現在這麼是你想看到的嗎,我也看到了,能夠這麼輕松自在著,肯定不會是多麼容易的一件事。我總是在試著去靠近你,我發現我就只能這麼一直跟在你身後了,還有你的那些騾子,還在那里叫著,我都已經听不明白你的這些騾子到底在叫些什麼了。你現在不要管我的這些騾子了,我想讓你知道我在做什麼,有時候我把事情弄明白了,可听你這麼一說,我又糊涂了,你應該把你知道的一點點的跟我說清楚,這樣我會覺得好受一些,你肯定也會覺得挺舒服的。你覺得這好笑嗎,你什麼時候不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笑的,沒看見眼前的暴風雪越來越大了嗎,吹起的雪花都快飄到天上去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所有的雪花會重重的砸在你和你的這些騾子身上,我在就知道這回事了,不過那就是平平常常的,我覺得你做過很多像現在這樣的事,事情總是沒頭沒尾的,現在我就要這麼對你說了,那是很短暫的一個過程,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你剛才對我說的那些話,讓知道你根本對這件事情不了解。你是在對我說話嗎,還是在對我的這些騾子說話的,我真的受夠了,你總是不想承認,你覺得這樣能行嗎,遲早都會暴露的,你說你都很了解,可我覺得你根本就不了解,你到底了解什麼,你能說清楚一點嗎,不要總是說得讓覺得糊里糊涂的。你還要我怎麼說明白的,你的騾子根本找不到好的去處了,這麼大的暴風雪里,你怎麼還會相信你的這些騾子會找到出路的,你讓你的騾子帶路只會讓你更早的被暴風雪掩埋的,埋得深深的,到時候找都找不到,你真的想那樣嗎。你是想說我沒有把雪橇讓給你,你想讓我的騾子拉著你舒服一會兒,是這樣嗎,你可以直接對我說的,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說的,如果不是我挺了解的,還會有誰明白的,你為什麼不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對我說,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讓很難接受的,這雪橇你就不要再想了,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躲過這場暴風雪吧。雪花開始一片一片往下落了,好像下雪了一樣,可這不是在下雪,這是暴風雪卷起的雪花,暴風雪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暴風雪好像在等著什麼,等著有人去靠近,還是等著卷起更多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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