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十四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你現在什麼感覺,我現在可是感覺涼涼的,不管還會出現什麼,我都想跟你好好談談的,你想談什麼就談什麼,你說吧,我听著呢。你是說你不想再像這樣嗎,你已經對我說了很多次了,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我不想再和你說些什麼,我覺得現在什麼都不再重要了,我對你已經失望透頂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相信你了,你根本就不會去面對暴風雪,你只是想把我給扯上,還有你的那些騾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了。你到底怎麼呢,剛才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麼會突然不想看到我的這些騾子,我的這些騾子做了什麼嗎,不管你現在怎麼說,事情都已經很明顯的擺在面前了,暴風雪不是子跟開玩笑,暴風雪很快就會卷土重來的,更大的暴風雪正等著你呢。暴風雪好像一直都在等待,從出現暴風雪一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那時候事情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等到暴風雪真正停下來的時候就什麼動靜都沒有了,那是最讓人擔心,可這又好像沒有辦法避免。我知道你有些憂心忡忡才會說出剛才那些話的,我不想再那麼做了,如果事情像我開始時候說的那樣,我想現在也不會是這樣的,我很清楚你現在在想些什麼,那是不能被感受的,還有許多真實的狀況,我現在不知怎麼就都記起來了,你做得那些事,總是會在不斷轉變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我想要告訴你我想到的那些事,我覺得跟你想到的是非常不一樣的,有時會突然出現,有時候又一下子消失了,不過現在我好像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的,你想听嗎,我現在可以說嗎。你不要說了,我不想听了,剛才讓你說你不說,現在你想說我都不想再听了,我現在听著我的這些騾子的叫聲也不想再听你說些什麼了,我听不明白,也听不清楚,我听了也會覺得心煩的。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這樣,我是想先把話跟你說完了,然後再跟你好好商量一下的,我遠遠的望去,心里好像就只剩下一點點忌憚了,我現在擔心你,又擔心你的這些騾子,不過我最擔心的還是這場暴風雪到底會把你和你的騾子埋藏多深的。我能夠看見暴風雪的最頂端,你看得見嗎,這是我見過的最大的暴風雪,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對你說,我和我的這些騾子還有你都沒有辦法躲過這場暴風雪的,我是說真的,我想你應該相信我,你現在還是先把你想說的話放在一邊吧,我早就把事情弄明白了,你和我不能再這麼說些沒用的。我真想不到你會這麼說的,什麼叫做沒用,我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沒用嗎,不是那樣的,我早就弄明白了,這種事情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出現的,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你一直都在我跟前晃蕩,晃蕩來晃蕩去的,我這都能忍受,我還有什麼不能忍受的。我現在有些不太自在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你不能忍受我了,我都不能忍受你了,你說的這些話我可以當做沒有听見的,不然我不會再讓你跟在我的身後了,我已經看清了現在的真實狀況,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去解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想告訴你我是很想你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可我現在卻不想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跟我沒有多大關系了,你總是覺得受到了困擾,可我不那麼覺得,我覺得我受到的困擾更大的,我以為你和你的騾子能夠幫我擋住暴風雪的,可我看到你的騾子的那些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了,不管怎麼樣,我和你都應該好好想想辦法該怎麼應對眼前的暴風雪。你見過這麼大的暴風雪嗎,這麼高,這麼猛烈,好像要把經過的地方都吞噬掉一樣,時間在這個時候好像慢慢變淡了,你這麼覺得嗎,暴風雪根本不在乎時間的,只要還有足夠的時間,我就能把整個事情弄明白的,如果沒有別的什麼,我想那肯定不是我能感受到,你在擔心著暴風雪,我也在擔心著暴風雪,結果會怎麼樣了,那只會讓我和你還有你的騾子更加難受的。你說的對,現在應該想想暴風雪沒來的時候做的那些有趣的事情,高興高興,待會就高興不起來了,我還得和你好好商量一下,現在暴風雪擋在前面,你說我還要不要去我要去的地方,那里會不會什麼都沒有,讓我白白忙活一場,還有很多別的原因,我知道這很難回答,不過我真的想知道。你真的想知道嗎,我覺得這也沒有什麼的,那個時候是這樣就好了,你可以直接轉身就走的,可現在都已經到這里了,真的不好說的,我想再怎麼商量也不會有結果的,跟你有關系,跟我也有關系,還有你的這些騾子和你正踩著的雪橇。我覺得我的這個雪橇可以當成一個搖籃了,搖搖晃晃的,不過還是挺有趣,我也沒有那麼擔心,就算暴風雪突然淹沒了我我也不會太難受的,我覺得就應該是這樣的,不然真的就找不到別的讓我不去擔心的有趣的事情了,我現在看著我的這些騾子就覺得挺有趣的。現在好好想想,我發覺我一直都在面對這種窘境,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點點的想法,然後等著有人能夠在不遠的地方等著我,我早就把事情弄清楚了,不然也不會和你說這些的,那真的很讓人自在的,面對困境時才會感覺自在,你沒有這種感覺嗎,你的騾子和你是不一樣的,你不能把自己當成騾子,這些騾子幫不了你什麼,你的這些騾子現在需要你的幫助。事情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可以再很短時間里讓你改變現在的想法,因為我覺得你已經很難再在著雪地里支撐下去了,現在還要面對眼前這場暴風雪,暴風雪已經在你面前了,我想你跑都跑不掉了,我覺得我的騾子不需要我的幫助,不過我卻覺得你需要幫助的,我是說真的,我現在就是這麼想的。你讓我覺得心里癢癢的,不管事情會變成什麼樣,我總是在想方設法不再听到你的聲音,可我又不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我能想到的就是把事情弄明白,然後換一種方式和你好好的談談的。你想談什麼,直接說吧,不用再這麼轉彎抹角了,我都受不了了,我會在這里一直等著,你跟在我的身後難道真的就覺得那麼的不自在嗎,我想你很快就能明白了,這不是什麼別的意見,這是我能夠看到的,然後用一種別樣的方式,你明白了嗎。我沒有明白,我都沒听見你說什麼,我早就把耳朵給捂住了,你接著說,你都說給你的那些騾子听吧,這一次我什麼也看不清楚了,這皚皚白雪已經不能讓我興喜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不覺得被大雪淹沒會是多麼糟糕的事情,凍成了冰棍就什麼都不用想了,我覺得那樣挺好的。你覺得好,可我不覺得好,我想要繼續往前走,你可以不用再跟在我身後,那樣我就不用再擔心你了,我就只需要關心我的這些騾子和我是不是能躲過這場暴風雪。你現在這麼擔心,那為什麼你不想想辦法讓這場暴風雪平息下來,你不用只是想著怎麼去躲開這場暴風雪,我知道該怎麼辦,也知道還有什麼是可以做到的,很快我就這件事情就要結束了,那可以在變化的出現,也可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變得更清楚,這一次就是這樣,還有很多次,每一次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那是我能看到的最好的事情,然後就是因為你,我一直都有些抬不起頭的。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事那些是對的,那些又不是對的,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就是你隨便說的,我根本就可以不當做一回事的,不管是在哪一次,那都會很清楚的顯現出來,你知道我是怎麼說的嗎,我早就看出來了,如果這一次你是這樣,那麼很快我會離開你,你就只能一個和你的這些騾子往前走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又讓我糊涂了,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是我想要去做的,那種事情不會就在現在出現,不過我覺得很快就會出現了,你就像我的這些騾子一樣,有時候叫著叫著就不知道在叫什麼了。我覺得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不然我也不會只是隨便說說的,我等著你的回答,我不想提你的這些騾子,所以你不要對我說你的騾子,就算你的騾子真的能找到出路,我想我也只是想想,很多時候我能想到的就是把事情弄清楚,然後左搖右晃的,能走多遠就走多遠。這一次是真的,也是我能想到的那種情況,騾子和我是根本不可能的,你不要把我和你的騾子擺在一起,騾子就是騾子,你應該好好對待你的這些騾子。這個你就不用說的,我很清楚的,我不再在你面前說起我的這些騾子,每一次都有新鮮的感覺,可那只是我現在狀況的一點點了解,沒有什麼的,只要你還有相同的感受,我能把事情弄清楚的,不管過多久這都是真的,可你現在的樣子讓覺得很不自在的,我一開始都已經想好,可我現在就是用了全力也不管用。你讓我越來越糊涂,我想你還是得先跟我的這些騾子好好談談的。騾子的叫聲又開始變大了,好像掩過了暴風雪在雪地里的呼嘯聲,聲音不是那麼的清脆,也沒有帶著一種粗獷的感覺,不過騾子的叫聲好像是平靜的雪地里的一種強烈聲線,穿透在雪地里,直至暴風雪的最高處,在雪地里回蕩著,在四處不停的晃蕩著。你沒覺得你的這些騾子的叫聲有些奇怪了嗎,你難道一點都不感覺奇怪嗎,你的這些騾子不會是被眼前的暴風雪嚇出什麼毛病了吧,叫個沒玩沒了的。好吧,就算是我的這些騾子出了問題,不過這重要嗎,我早就把事情弄清楚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的,你要我怎麼說,難道你要我對你說現在挺好的,過不了多久就會轉變成另一種形式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我是想讓你不要再像現在這樣了,看看這皚皚白雪你能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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