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十五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暴風雪消失了,又恢復平靜了,我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不然我也不會等著這麼久,感覺就像過了很久很久一樣,我現在感覺舒服多了,真想不到這麼大的暴風雪會突然停止,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現象。你現在的這種感覺是不對的,不過這不重要,你有你自己的看法,我能明白的,你想要暴風雪消失,我也想的,可這不能說暴風雪就已經消失,你難道被眼前彌漫的風雪遮擋住了眼楮嗎,不要這樣的,不論暴風雪會不會消失,我想你和你的這些騾子都應該去面對,用最真實的情感去面對,我想你能做到的。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難道我說什麼你都會覺得不自在嗎,我只是想讓我的這些騾子感覺好受一些的,再這麼面對著暴風雪,我和我的這些騾子真的不想再這麼忍受下去,不然真的會出問題的。那一次你不是這麼對我說的,可這一次你卻對我這麼說了,你再也忍受不了了嗎,沒關系的,不管能不能繼續忍受,我都已經把事情弄得一團糟了,那是我現在想對你說的,我想你應該還記得那一次的,那是在什麼時候,那場暴風雪也挺大的,你一直都在勸我先離開的,你一直說你一個面對暴風雪的,你那個時候好像挺勇敢的,你敢真實的去面對,沒有一點退縮的。那一次我真的是那樣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整個事情都說不準了,你是想讓我現在和那一次一樣去面對這場暴風雪嗎,暴風雪可不是我能說面對就能面對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我早就看出了這種現象,那一次肯定就是暴風雪不大的,根本淹沒不了我和我的騾子,所以我才願意去面對的。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明白的,等到那之後,還有我想要說的那些事,說了你肯定也不願意听,不過我想告訴你,這場暴風雪不會消失,如果不早點躲開,暴風雪會越來越大的。你的太多說法都讓我不太確定,為什麼會是這樣,這是我不想看到的,還有什麼是不能去接受的,什麼辦法都沒有了,我這麼想會覺得好受一些的,這種事情在什麼時候都能出現,還有我要說的那許多的事情,我都已經想明白了,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有再多的困惑也沒必要說了,你也不要再對我說什麼了,你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吧。騾子跟暴風雪在同一片雪地里,這就像是騾子和暴風雪的對決,跟人沒有關系的,騾子會用自己的嘶叫聲壓過暴風雪的呼嘯聲,暴風雪會在騾子面前顯得不再那麼不可阻擋,可只是表面的,暴風雪會把騾子像雪花一樣卷起,在空中不停的搖晃擺蕩,騾子和人在一起,騾子拉著雪橇在雪地里,冒著暴風雪艱難的前行著,暴風雪和騾子,還有雪橇,沒什麼奇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你的這些騾子好像不像你說的那樣,騾子好像更用力,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騾子要干什麼嗎,騾子朝著暴風雪走著,你不擔心嗎。我為什麼要擔心,我和我的騾子做什麼你都會說兩句的,不管這許多的事情會不會發生我都想要告訴你你再這麼說著,只會讓我更加心煩的,我的騾子也一樣,我和我的騾子就想在最後的時候舒服一點,可你卻一直都在說著。你現在開始怨起我了嗎,是的,不是你讓我跟在你身後的,可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一直跟在你身後嗎,我對你有太多要說的了,我想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明白嗎,我想應該就是這樣的。你說這些有用嗎,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的,我早就看出來了,這根本就不關你的事,我也不想知道,我現在就知道我的這些騾子做的是對的,我的這些騾子做什麼我就會跟著做什麼。我的腳現在暖暖的,你相信嗎,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這種事情發生在了我的身上,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我一直都在為你的事情奔波著,那麼還有什麼是不會發生的,我等在這里已經很久了,情況就像我說的那樣,沒有一點轉變的,暴風雪只會越來越大,然後把我和你還有你的這些騾子都掩埋的。那一次我就听過你這麼說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一次,那次遇到的好像不是暴風雪,很多的事情都會逐漸發生的,過不了多久,我就能真正的把事情看明白了,那顯得有些倉促,不過很真實,這種情況會在很多時候出現,然後轉換了方向,等到那個時候,我能看到的都是你想都想不到的,現在是這樣,過不了多久還是這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好像根本就沒把當做一回事,你為什麼要這樣,我說這些都是為你好的,不然我也不會現在還跟在你身後的,這也是為了我自己的,你以為我真的想被大雪覆蓋,然後被凍成冰棍嗎,你想看著我在雪地里扭動著身體嗎,你如果轉過什麼身我就扭給你看得,還有你的那些騾子都可以看的。你這麼說我都快慌了神,這個時候我不夠鎮定你應該要理解的,如果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想我就能夠相信這是怎麼一回事的,很快事情會顯得更加直接,還有我要說的那些事,等到我的這些騾子走不動的時候我就會把騾子拉住,然後和你在這里細細說著,不管那是不是真的,我想我能找到的就只有那麼一點點,我應該現在就做好準備的。你準備好了,我可怎麼辦的,在那個時候,我會遇到的就只有那麼一種狀況,讓那開始不斷倒流的現象變得更加真實一些,還有我要說的那些事,都不是真實的,只有從這個時候起,我會把現在的事情變換成另一種事情去對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和你不能一直像現在這樣。我知道的,就是因為你說的太多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我能找到很多原因,可沒有一種原因是真的,我現在都有些疑惑了,不過我覺得這沒有多大關系的,很快我就會不停的晃蕩著,讓你看大一個真正牽著騾子踩著雪橇的我。可你這話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在現在這個時候,情況總是變過又變過去的,一點都沒有轉變,然後就是那麼一回事,我都沒處去找路子了,迷失在這茫茫雪地里,我想就算沒有這場暴風雪,事情也不會順利多少的,我應該一直向前走著,那種事情會在不多久的時候出現,然後就是開始的那個時候,我已經等了很久了,還有那許多的現象,一下子會全部出現的。我已經想了很久,不是關于那麼一點點的事,我想看到的就是能夠躲過這場暴風雪的騾子,那樣我也就躲過暴風雪,你如果還能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你也會躲過這場暴風雪的。我常常都在想,這種事情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出現的,我覺得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能夠用最好的方式和最容易的想法去解釋我的這些騾子為什麼會躲過這場暴風雪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就是知道,現在就全靠這幾只騾子。你沒看見你的這幾只騾子都沒力氣了嗎,一只往那邊歪,一只又往這邊歪,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只是想把這些騾子當一個借口的,不過我能理解你的這種想法,我在開始的時候就在這麼想,不過我覺得你不會承認的。那會在我心里一直起起伏伏,沒有什麼不能認識的,還有很多要說的,只是那樣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想是這樣,也不想只是慢慢的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你說了什麼我都可以當做沒有听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騾子我比誰都更加清楚的。我早就知道是這麼一回事了,我說什麼都不會有用了,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在那個時候,不是能夠真正出現的,這一次就是那樣,也不用再去理會沒用的事情了,我對你說了這麼多,我想听听你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快就轉變想法的,一會兒寧願讓大雪淹沒凍成冰棍,一會兒又把你的這些騾子當成了救命稻草,你都讓我有些捉模不透了,這一次是這樣,很多次你都是這樣的,難道你都忘了嗎,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我不覺得這樣有多好的,不過我一直都是相信我的這些騾子的,別看這些騾子現在有些東倒西歪,我想騾子快想出更好的辦法了,這些騾子一直都是這樣的,如果這次不是我想要這麼說,我看你一直都不會知道的,我和我的這些騾子沒有什麼不好說的,騾子想要做的就是我想要做的,一直都是都是這樣,從來都沒有變過,那次的暴風雪也是這樣的,在最後的關頭都是這些騾子找到了出路。我都不記得了,你對我說這些沒用的,我現在想知道你的這些騾子是不是真的能夠在這次暴風雪中找到出路的,如果真的可以我還是會相信你的,你不要著急,慢慢想想,我會知道該怎麼做的,我總是在想,如果現在我面前沒有你和你的這些騾子會是怎麼樣的,是一望無際的雪地還是更加高聳如雲的暴風雪,我早就看明白了這些,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想的那樣,我想不會再有什麼是不可以的,那會讓整個事情變得更加簡單,在這里,你會感受到我站在雪地里的溫度。你的笑聲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的,你是在笑我嗎,還是在笑我的這些騾子的,我和我的騾子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那個時候是這樣,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還是這樣,我想要找到更好的辦法,可那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出現的,這種事情會不經意的時候出現,也會在很短的時間里消失。你的騾子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好像是在什麼時候發生過的一件事,騾子和雪橇,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我能看得這麼清楚,也知道該怎麼辦,還有許多別樣的情形,非常簡單,還非常容易,這一次是真的,騾子和雪橇是不能分開。騾子拉著雪橇,雪橇在騾子拉扯下不斷向前滑行著,沒有了雪橇,騾子就好像沒有了任何用處,沒有了騾子,雪橇只能靜靜的在雪地里,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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