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十六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如果現在太陽出來了,照著暴風雪,然後就是一陣陣冰涼的雨滴落下,這樣挺好的,那樣暴風雪就消失了,只剩下夾雜著水滴的暴風了,這樣我和我的這些騾子又會眼前一片開闊了,到時候想要找到出路就很容易了,我早就知道應該是這樣的,不然真的沒法再走下去了。我已經把這件事情弄明白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我想過不了多久什麼都會清清楚楚擺在面前的,那是一種常常都會出現的感受,有時是那麼一回事,可現在好像完全變了樣,沒有什麼不同的,只剩下一點點,你知道那一點點是什麼嗎,不過你要我說我現在也說不清楚的,那一次,是真正的要去面對,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那一點點是多麼的重要,還有我要說的那些事情,你都听到了嗎。你問我听到了什麼嗎,我什麼也沒有听到,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那一次很快就會再次出現,我都知道的,我的騾子也知道的,不然我不會踩著雪橇跟你說什麼的,那是一種沉沉的想法,沒有什麼大不了,一會兒就會好的,我理解你現在的這些心情,我想我的這些騾子肯定跟我想的是一樣的。你真那麼想嗎,如果是真的,你該再說清楚一點的,太陽不會出來的,你在雪地里有見過太陽嗎,我早就見過了,那種事情不是什麼時候都會發生,也不是你想那樣就會那樣的,如果太陽真的不會出來你會覺得很糟糕嗎,這一次沒有別的關系,我只知道從現在開始沒什麼是不可以的,只要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想法。我听你這麼說就沒覺得有什麼關系了,等到整個事情都清楚了,我想你也不會這麼說的,那一次你好像都說對了,可我覺得你這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不過我相信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為了我和我這些騾子好的,我的這些騾子也會這麼想的,那一次是真實的,這一次好像完全不對,我早就想明白了,我的騾子會一直往前走著,直到穿過這場暴風雪。你都已經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穿過暴風雪,一定要穿過暴風雪,我也覺得這是最後的辦法了,如果真的行不通了,我想我和你還有你的這些騾子就應該停止往前走的,等著暴風雪把我和你還有你的這些騾子卷到天上去。你跟我想得一樣,我知道我的這些騾子也是這樣想的,你說的對,在這里等著就會被大雪淹沒,試著穿過暴風雪也會被大雪淹沒,可那也是一個辦法,說不準就成功了,總比站在這里一直等著要好的。那一次真的是非常的驚險,我現在還記憶猶新,我看著你和你的那些騾子在暴風雪了艱難前行時的樣子,我什麼也看不見了,那在我還在不停擺動身體的時候看見的,我已經不再那麼在乎了,不過很快我就能看得更清楚了,那一次是真的,我好像都被你感動了,還有你的那些騾子也感動了,只是我當時沒有對你說,我是不想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可有辦法嗎,我都不太清楚了,你真的不想說這件事,可我怎麼記的你對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卻總是說不想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對你說的這些話真的快要有些受不了了,我該好好的想想,然後就是那麼模模糊糊了一陣子,等到什麼都清楚了,我就能帶你到我想去的地方了,不過我現在忘了那個地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我總是覺得不太自在的,然後就開始猶豫,你說應該是這樣嗎,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每次在面對暴風雪的時候我總是在朝著一邊倒著,身體好像總是支撐不住了一樣。你真有那種感覺嗎,我現在也有那種感覺的,說不定沒等我和我的這些騾子靠近暴風雪就會累得趴下的,到時候什麼就別提了,這種辦法肯定就行不通的,如果你看到了,你可以立刻轉身就跑的,不用管我和我的這些騾子了。你是這麼想的嗎,你這是在為我好嗎,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也不用就這麼直接說出來的,我听了都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你和你的騾子已經下定了決心,那我就更不能跑掉了,我想不會有事的,就算真的凍成了冰棍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有了更好的辦法嗎,趕緊說出來吧,我都听著呢,這種事情必須趕緊說的,再過一會兒,什麼辦法都不管用了,猶豫的時候總是會出現的,我不想就這麼一點點跟你說了,我得緊緊握著韁繩,我還要指揮我的這些騾子做點事的。這一次真的很簡單,你說的我不太相信了,那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一種情形,我想你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騾子不會在什麼時候都能做出最好的決定,我也不是的,我和你的這些騾子好像有了一種很好的關系了,你應該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的。那個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現在已經到了很關鍵的時候,不應該多說什麼,不過你現在說的也是那麼一回事,我都听著呢,在這皚皚白雪里,在這麼大的暴風雪前什麼都顯得很簡單了,那種簡單的形式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如果我真的想要那麼做,我想我的騾子早就跳起來了,這種事情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出現的,那真的很簡單,不過我在還有機會的時候,我和我的這些騾子早就知道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這一次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說的是真的,難道我說的就不是真的嗎,在那個時候,我能找到的許多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服,這是我想要看到的,還有這麼多要說,你好像有許多是我想要知道的,你應經完全牽制了我,我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我很多次都是這麼想的,每一次你都跟在我的身後,我想要輕松一些,可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在那一次,你跟我說的不是那麼重要,你總是在這里听著我說的話完全不是真實的現象,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的這些騾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在那個時候,還是就在現在這個時候,我需要把整件事情講清楚,然後等到最後,讓一點點的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著要把事情弄清楚,可我又停了下來,你會在不同的時間告訴我不同的事情,可我一直都不想听你說那些事情。能夠告訴我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有時我沒有去主意,可現在卻是這麼一回事,我很相信這種現象,在那個時候,我可以把事情向一邊不斷的加深,這種事情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變成現實的。我會用一樣的方法做著相同的事情,這一次非常重要,我的騾子和你的期望都顯得不太重要,每一次都會變得真實,還有那許多次的,就是那麼一回事,我想要那麼做,可這又怎麼辦的,我和我的騾子就只能做到這麼多了,在暴風雪面前只有傷心了。你怎麼又傷心了,你想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嗎,什麼都可以變成現實,在你想要去的地方也留下了我的一點足跡的,你不記得了嗎,我真的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了,那種在現在的過程中顯現出來的,是關于我能夠找到的,我等著這樣,我還有很多要知道的,這種事情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出現的,還有另外的一種方式,只有你在我的身後,還有這些騾子陪著我,我想事情就只能是這樣了。我听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清清楚楚的,你和你的騾子又開始猶豫了,你知道又過去多長時間嗎,在那個時候,不是我想要那樣,可那個時候我什麼也看不到了,應該就是那麼的簡單,不過我是相信你的,我和你還有你的這些騾子都會真正的去面對著眼前的暴風雪。那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我是說這場暴風雪,還是那場暴風雪嗎,我都看出來了,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這不是一場簡單的暴風雪,在暴風雪里夾雜著許多氣息,氣息總是停停頓頓的,我真的想不明白這暴風雪里到底還有什麼是不能讓我知道的。那時候簡單又明白,暴風雪就是暴風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的,這場暴風雪是又些不一樣的,等到什麼時候,暴風雪變得不像是一場暴風雪那可就太糟糕了,如果不是暴風雪又會是什麼呢,我知道那種真實的現象,不是隨便說說那麼簡單,我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都沒有說,現在你都這麼說我也覺得安心多了。我都已經看出來,那麼多次,沒有一次是我弄的明白,你改變了一次又一次主意,那個時候我總是在想,為什麼要是這樣,那一次是不簡單,這一次也是這樣的,我早就看出來了,這麼多次,不過我還是沒有把那當做一回事,我和我的騾子往前走從來都沒有真正要停下來過,說不定這是一次很簡單的事情,只是在說得太多的過程中讓事情變得不再簡單了。你說的有些嚴重了,不該是你說的那樣,看看你的那些騾子吧,你的騾子都點頭了,你的騾子也覺得你不該那麼想的,這是我想對你說的,你也不用再對我說什麼,我會一直跟在你身後,再大的風暴我也會跟在你身後,不管你和你的騾子能不能穿過去的,我不會一個人離開的。那個時候我才剛剛走進雪地里,眼前的景象就是一片平靜,我能把那種在雪地里不斷出現的景象一點點的弄明白的,這個時候再也不會有那種平靜時的感覺了,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很快這種事情就會慢慢變得讓人熟悉,到時候遇到什麼都不會覺得驚訝。你這麼想我也沒覺得有多麼奇怪的,這個時候是這樣,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會是這樣的,我很清楚這一點的,在那個時候,我想要的還有很多,結果就只有那麼一點點可以知道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不能再只是在嘴里說說這麼簡單,現在的狀況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出現的,我等著你告訴我更多,然後在很短的時間里把事情弄清楚,這是一場從未有過的暴風雪,這場暴風雪到的地方都會是漫天飛雪的,沒有什麼可以從雪地里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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