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二十七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我想說這真的是遇到過的最糟糕的暴風雪,在暴風雪還沒有來的時候就有了預兆,一段時間,很短的時間,過不了多久,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我看不清楚,也弄不明白,那個時候總是很簡單,看到暴風雪就想著要逃跑的,說不定就是那麼一回事,你會在暴風雪里知道被凍成冰棍的味道,那就是很短暫的一個過程,你說這場暴風雪還要持續多久的。我怎麼會知道的,說不定就那麼被壓得喘不過氣了,我想要這麼做,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麼一回事,我已經等了很久,可那就是不能被接受的,一次次的出現,又一次次的顯現出來,沒有一點點的意外。你說你對暴風雪沒有一點興趣嗎,為什麼會這樣,你好像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事情不像說的那樣,我會再改變主意的,我和我的這些騾子就要趴到在雪地里,雪積得很深,沒有一點點的改變,也不會有什麼不對勁的。我覺得我的兩只腳就快被凍成冰棍了,走不動了,沒有知覺,好像要斷掉一樣,這可怎麼辦呀,我會跟不上你的那些騾子的腳步,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為什麼會遇到這麼糟糕的事情,到底是為什麼,我再也不能像這樣忍受下去了。你沒覺得我現在正搖搖晃晃的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快堅持不住了嗎,你可以對我說點什麼,也可以把這種事情放在一邊,不用再去理會了,騾子好像也不賣力了,我真受不了,怎麼會是這麼一回事,這種事情我想了很久了,不管怎麼樣我都只會覺得這是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你搖晃,我現在比你搖晃得更厲害了,我用一樣的辦法做著相同的事,肯定會讓人覺得不太好受的,每一次都是這樣,可不是每次都有直接的關系,你告訴過我暴風雪的出現都是有原因的,可我又一直找不到原因。你想得太多了,那個時候我總是沒把這種事情當做一回事,什麼事情都會出現,什麼事情也都會變得一塌糊涂,我和騾子,騾子和雪橇,還有我手里的韁繩,沒有一個管用的,我就覺得再也走不遠了,恐怕我和騾子還沒等靠近暴風雪就會被暴風雪掩埋的。你好像還沒有把事情弄明白,我看到過很多事情,也看到你懶懶散散的樣子,沒有一次是那樣的,我都有些弄不明白了,我想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也想過事情還會發展成什麼樣,不過我覺得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不想再改變主意了。我不想再听到你說這些了,我覺得不太好受了,那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那麼一回事,我不明白事情為什麼總是會變成這樣,那一次是真的,這一次也是真的,一次次就這麼出現了,我看不清,也弄不明白,不過我看到事情變成這樣就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你為什麼要弄成這樣呢。我一直都在想,事情變成現在這樣到底是誰的原因,我不能再接受這種沒有結果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說不定在什麼時候我已經不再那麼想了,好好想一想,然後隨便的轉換一下方向,我想過很多事情,也想過該怎麼辦,可就在事情有了轉變的時候,我把現在的和開始的,一點點的轉換著,那個時候真的讓我覺得找不到方向了。就在騾子又開始不斷叫喚的時候,暴風雪好像變淡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象,也沒有開始時候的平靜和劇烈,暴風雪突然停止,然後又突然開始,根本就難以捉模,真的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騾子看到眼前的暴風雪肯定已經嚇得走不穩了,更不用提還要拉著雪橇拖著一個人。我不想知道原因,更不想知道還有什麼原因,那個時候就只有我和我的這些騾子,現在你一直跟在我的身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你現在有辦法我會听你的,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的這些騾子肯定也不會反對的。我總是在想,如果騾子真的使了最大的力氣,你現在肯定不會是在這里的,朝著兩面倒著,一邊倒,然後又往另一面倒,因為這就是真實的狀況,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看到的,這一次我真的是相信了,騾子就是騾子,騾子總是會先偷懶,然後再變換方向的。我想你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那時候什麼也沒有,只剩下那麼一點點的想法,想清楚了,也想明白了,因為我決定要這樣,所以沒有別的什麼原因,就在那麼一轉眼的時間里,也就是那麼一下子變換了過來,我相信是那樣,也決定要那樣的。我看清了事情的變化,也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每一次我都很相信,也知道沒有別的什麼辦法,我準備一直把暴風雪當成一種沒有辦法去克服的困難,還有,我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把做點別的什麼事,不過我肯定是不會讓你知道的,就是這樣,你覺得我的這個想法怎麼樣的,我總是在想,因為事情總是有轉變,也總是在不同的時間里做出不同的判斷,我看得出來,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先在就听你怎麼說了。不是每次說的都是真的,在很多時候,事情總是在不斷的變化,也是在慢慢的一點點的變成了另外一回事,看不清楚,也弄不明白,迷迷糊糊的就讓事情變得更糟了,很快就出現好的征兆,不過如果真的想了那麼多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我不能相信這種事情會突然發生,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發生什麼,有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如果現在不是這樣,那會是怎麼樣呢,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也找不到好的結果,因為是這樣,所以一直都是這樣。你能確定你就是這麼想的嗎,那個時候有的事不能當成現在這種事情去看待的,很短的一個過程,我早就看出來了,說不定就是那麼一回事,我想要把事情弄清楚,也想要這麼去看待你和你的騾子,騾子和雪橇,每一樣都不會少的。我原本是那樣想的,可過不了多久,又會變成另外一回事,我和我的騾子就是那麼回事,左右搖晃著,傾斜著身體,能夠看得出來,也能夠弄明白。你是說你和你的騾子再也堅持不住了嗎,我不敢相信的,原本我一直都在想,可這一次好像什麼都沒有了,我不能把事情弄得不能收拾,也不能把現在的狀況弄得沒有余地,你知道在面對這麼大的一場暴風雪時是怎麼一回事嗎,那時候什麼都沒有,也就只有那麼一種想法,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你有雪橇和騾子,我還一直走在你的身後。我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也很清楚這種事情為什麼會這麼發生,這一次我能夠相信,也能夠真正的去看待這種事情。你和你的騾子,你不要忘了,你的雪橇現在還是好好的,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是站在雪地里的,我的兩條腿好像真的被凍成冰棍了,說不定就在什麼時候,我會把暴風雪當成是我最後的目的地,能夠靠近暴風雪我就心滿意足了,可你好像完全不一樣了,那個時候我總是很相信,也總是慢慢吞吞的,是什麼能夠這樣的直接,又是什麼能夠把現在的狀況換成是另一種結果。你現在的想法讓我有些吃驚了,不管怎麼樣,我剛剛做了一個決定,就是在沒有改變真正的現實狀況時把你和我的這些騾子的關系弄好一些,你願意這樣嗎,我需要這些騾子,你也需要這些騾子的,不是我想要去相信,也不是為了什麼,那一次是這樣,每一次都是這樣,我能夠相信所有的事情,也知道事情就是那麼發生的。我早就把那一次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了,不知道再過去多久事情才會變得明朗,暴風雪,還有騾子和雪橇,還有你,一樣不少,可我總是覺得少了什麼,不是我不想再去相信,只是我已經沒有了可以找到的方向,那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會是那樣的。你知道我一直都想望著遠處的,可已經很久了,我沒有那麼做過,因為我無法再去忍受了,這就是最後的結果,那一次我真的相信了,所以這一次也是那樣的,讓開始變得簡單一些,讓結束也變得簡單一些,這就是我想要知道的,因為是那樣,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了。我剛剛又想了想,可沒過多久,我就不敢再相信了,就像現在這樣,我想你應該可以領會的,不是每一次都讓人覺得心里不舒服的,我等了很久,又看了很久,說不準,也弄不明白,可以是這樣,也可以是那樣,因為事情總是在變化,所以我就沒想那麼多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我有些心動了,就是因為你剛才說的那些,你不想承認也沒關系的,我總是能夠這麼忍受的,那一次是這樣,每一次都會是這樣的,很快我就能夠弄明白的,非常重要,也非常直接,這麼相信也這麼肯定,難道我就沒有什麼好做的嗎。我記得那個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你就像一根木棍一樣,半天都不動彈一樣,現在,我想對你說的不是這些,只是每次我都不敢再繼續相信了,因為情況總是變化的非常的快,所以我一直都這麼相信,只有一直都相信才是最正確的做法,我真的很難想象那種不能去相信的後果。一種短暫的也是讓人不解的後果,沒有人會願意遇到,輕輕的仰躺著身體,在已經開始的時候又出現了,在暴風雪快要撲來的時候出現了,是時候把這種事情弄得不像樣子了,能夠確定就是這樣的,讓一場暴風雪折騰得夠嗆,可不管在什麼時候,暴風雪不會一直吹著,總會停下來的。那一次是我想要去相信的,也是我願意去相信的時候,我確定自己應該去做些什麼,也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一種讓人覺得舒服的感覺,你和我的這些騾子,我和我的這些騾子,我始終覺得都有著一種特別的聯系,是什麼樣的聯系我是說不清楚的,不過這種清楚明白的狀況會在很短的時間里變得更加突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和你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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