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夕沒有做任何徒勞的反抗便跟在他身後走出了房間,在實驗室門口的隔間里認真消毒了一遍,走過一段不長的長廊,進了盡頭的一個房間。路上看見的讓楊牧夕意識到這就是個生物實驗室,里面擺著的先進儀器表明這兒不是個簡單的魔窟,她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毒?品。
「進去,再洗一遍。」希里推開一扇門,讓楊牧夕進去,「牆上凹處有一塊肥皂。記得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丟在里面的桶里。」
楊牧夕稍一遲疑就被身後的濤哥被推得一踉蹌,里面的小房間牆面四周都貼了白s 的方形瓷磚,冷冰冰的,有種醫院的感覺。楊牧夕在里面磨磨蹭蹭的,外面等著的濤哥便提醒道︰「快點,要我進來給你月兌是吧?」
「嗯,還沒開始洗?」希里不高興的蹙著眉頭,轉身來到一個c o控台前,伸手按下了一個藍s 的按鈕,瞬間就听見里面傳來一聲驚叫,希里看著模糊玻璃上跳動的影子發出得意的輕笑。
「開水?」
「冰水而已,開水還不得讓她月兌層皮啊,這麼寶貴的試驗品我可舍不得。」希里看見楊牧夕縮著身子躲在了牆角便出聲提醒道,「快點月兌,不然繼續冰水伺候。」說著他便按下了另一個橘黃s 的按鈕,里面也慢慢的蒸騰起了水汽。
看見希里手腳不停的在忙著,濤哥問道︰「要我幫忙嗎?」
「衣服穿上,手套也戴上,消毒過了吧?」看見濤哥點頭,希里繼續說道,「等下站我邊上給我搭把手就好。」
浴室里被冰水澆了個透心涼的楊牧夕在溫水嘩嘩下,也顧不得那麼多矜持與羞恥了,月兌下黏膩在身上的濕衣服,按照希里說的丟進垃圾桶里,抹掉眼睫毛上的霧水,在牆壁上模索到肥皂,在牆角水小點的地方抹遍全身,幾天沒洗澡,剛剛又被冷水刺激過,現在泡在溫熱的水流下,她感覺就是天堂一般,她從未想過洗個澡能讓自己這麼舒服,飄飄y 仙的感覺。
舒服的感覺讓楊牧夕搓了一遍又一遍,浴室里水汽多得都讓她有些窒息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排風扇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抬頭才發現離地兩米左右的地方有個排風扇正嗡嗡的轉動著,或許這個浴室里安裝有濕度感應器吧。
「洗好了快點出來,不然我要進去跟你洗鴛鴦浴了,哈哈。」濤哥等得無聊了,一邊看著玻璃上模糊的影子,一邊肆無忌憚的調笑著。里面的楊牧夕知道再怎麼拖延也逃不掉的,她的手都被水泡皺了,再不出去不行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干脆點,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爺們,不能犯孬。
拉開玻璃門,楊牧夕帶著滿身的水珠走了出來,身後的水霧也跟著飄了出來。濤哥目不斜視的看著清水芙蓉般的人兒,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眼神不斷的在她的臉蛋、胸口、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徘徊,即使知道了楊牧夕之前是男兒身,他也仍舊在心里大呼妖孽,一個試驗品也能長成這樣,真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了。
楊牧夕坦然的迎著他們的目光,想開了也就那麼回事,她才不會去遮遮掩掩,那不是等著讓人家調戲嘛,她昂著腦袋走到比她稍矮的希里面前問道︰「現在要怎麼做?」
希里並沒有因為她的挑釁而憤怒,指了指浴室邊上的機器道︰「嗯,那里有暖風機,去把自己吹干了,然後躺手術床上去。」
在暖風機嗡嗡的熱流下,楊牧夕身上的水珠慢慢消失,皮膚也由原來的蒼白帶上了淡粉s ,身上的敏感度上好像有細微的電流發出,在她的身上亂竄。雖然她已經努力放下心里的對果身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羞恥感,但是濤哥灼熱的目光還是讓她不自覺的轉過身去,用背臀朝向他。
感覺身上差不多都干了,楊牧夕也沒有繼續磨蹭著,徑直走到手術床前躺了下去,床上的皮有些涼,但是彈x ng不錯還算舒適。希里繼續忙弄著手上的一些設備,吩咐濤哥道︰「把她的手腳用皮帶子固定好吧。我這里還要一會。」
楊牧夕閉上眼楮,不再去看他們,她知道今天是避免不了小白鼠的命運了,雖然很可悲,但是和濤哥說的懲罰相比又不算了什麼了,她實在無法想象一群光溜溜的泥鰍或者黃鱔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甚至鑽進體內會怎樣令人作嘔發寒。躺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楊牧希昏昏y 睡的時候,上的劇痛將她喚醒了,睜開眼楮偏過頭,她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翻過來了,手上腳上的皮帶都被解開了,整個人變成側躺的姿勢,膝蓋往上彎曲,下巴往下觸踫著胸部,整個人就和蝦米一樣。濤哥正壓著她的膝蓋還有肩膀,看見她醒來了立馬提醒道︰「別動,在采集骨髓,你動了會弄斷針頭。」楊牧夕一听嚇得不敢再動彈半分,只敢微微偏過頭,看著希里聚j ng會神的拿著針筒插在她的髂骨上。
「這些人渣,連麻醉藥也不給自己打啊!」楊牧夕在心里恨恨的想著著,滿口的銀牙被她咬得死緊。
沒多久,她感覺到身上的針管慢慢的拔了出來,而後一陣清涼壓住了痛處。
「好了,你把她推到隔壁去吧。暫時別讓她動,給她蓋上毯子,一r 三餐弄營養點。我這里先檢查下。」希里嘴上吩咐著,手下也未見片刻的停留,他把骨髓液注入很多根細小的試管里,而後把大部分放進冰凍櫃里,其余的又分開加入不同的試劑,放進一些儀器中,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揭開那份樣品的神秘面紗了。
楊牧夕到了房間才發現這就是個全封閉的房間,除了頭頂上有個排風口,門口有扇小窗外,其他都被海綿墊包裹著,一看就是瘋人院里防止j ng神病人自殘的那種房間。
濤哥沒有讓楊牧夕自己下地,而是親自抱著她走進房間里,讓她繼續側躺著,把毛毯蓋在她身上,又留下一套病號服︰「東西就先放這兒了,你現在最好躺著別動。」
楊牧夕不知道被抽取了骨髓液會有什麼後遺癥,她下意識的認為上會有個洞,如果自己亂動,里面的骨髓液流出來她就慘了︰「喂,給我拿個枕頭墊墊。」
濤哥彎腰拿起她的病號服,往她腦袋下一塞便關上門推著車離開了。
楊牧夕看著一片米s 的房間,唯一的亮光是門上的小窗,她心里想著今天這樣的檢查只是第一次,或許後面還有很多,不然也不用特意交代給自己加強營養了,她已經隱約有些明白他們為什麼把自己抓來了,這應該和自己的變身原因有關。一想到這點,她又不斷的在腦海里回顧自己變身前後的事,還有自己在這里看到、听到的,她堅信每一個謎團後面都會留下很多的蛛絲馬跡,只要她能夠看透這所有的表象,她總能夠想到月兌困的辦法,甚至是讓自己變回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