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緣雖然是24小時營業的快餐拉面館,不過這家面館做出面的味道卻是相當地道,以前在 蛇網吧奮戰的那些r 子,沒工夫回家的時候,凌楠是福緣的常客,不過和伍芳一起跑來這里吃面,這當真還是第一次。
「楠子,我這碗你也吃了吧,你這麼大個身體,剛才又消耗體力了,一碗肯定吃不飽的!」凌楠西里呼嚕將一碗面塞進肚子里面之後,伍芳將自己眼前的那一碗推到了他面前。
「額,不用了,我這差不多了。」
「你不會是嫌棄姐剛才吃了兩根,這碗里有姐的口水吧。」伍芳做幽怨狀看了一眼凌楠,隨即像個傷了心的小婦人一般嘆息一聲說道,「那行,你等著,姐給力再要一碗去。」
「別別別,我沒那意思。」凌楠連忙擺手,苦笑了一聲說道,「行,芳姐你都不介意的話,那這碗歸我了。」
「我介意什麼。」伍芳痴痴一笑,眼楮眯成了一道彎彎的月牙,用舌尖輕輕抿了下嘴唇說道,「換做別人我寧可倒掉,不過楠子你就不一樣了,咱們都不是外人,你說是不是?」
「額……」凌楠尷尬的點點頭,心說這姐姐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對于一個成熟嫵媚,風情萬種又帶著些許月復黑氣質的御姐而言,調侃純情小男生對伍芳來說顯然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悅的事情,不過對于這個讓她充滿了好奇心的小弟弟,除了調侃之外,伍芳更多的則是一種關愛,那種關愛按照她自己的理解,應該是一種母x ng本能的體現,根本就不受思維控制。
「楠子,吃飽了?要不要再來一碗?」
「飽了飽了,我又不是豬,吃了兩大碗面,都堵到嗓子眼了。」
「吃飽就好,別到時候出去說姐姐請你吃個面條都不管飽。」
伍芳甜甜一笑,抽出紙巾,伸手輕輕的將凌楠黏在嘴邊的辣椒油拭去。
「我自己來自己來!」雖然知道伍芳是關愛,但看到不遠處幾個零散的食客那種異樣的目光,凌楠還是有種被調戲了的感覺,他連忙也拿起餐紙自己擦了擦嘴巴,順帶著……又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
「和姐姐你還客氣什麼。」伍芳拿起老汽水,用吸管輕輕吸了一小口,那淡紅s x ng感而飽滿的雙唇含著吸管微微努起輕輕吸允的樣子,讓凌楠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
下意識的想到用吸管代替身體某個部位的時候,曾經有過真實感受的凌楠記憶深處一些很真實的景象,頓時就在腦袋里面如放電影一般一個接一個的浮現出來,一瞬間的躁動讓海綿體直接充血。
「楠子,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的事兒姐姐真心謝謝你,要不是有你幫忙,我都快被那倆人給逼瘋了,好像我不嫁給張澤豪那瘋子這輩子就嫁不出去了似的。」
就在凌楠腦袋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個個往外蹦的時候,伍芳卻已經收起了誘惑鄭重的道了聲謝。
「謝就算了。」凌楠苦笑了一聲,很努力的將腦袋里面那些不健康的東西暫時拋開,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我幫忙沒的說,不過芳姐,咱下次能不能事先把話都說明白了啊,今兒個還好我沒太沖動,不然一個不小心把你二叔或者你哥給傷了,你說你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哭呢?咱玩兒人可沒有這麼個玩兒法的啊。」
「切!你少來了。」凌楠抱怨了兩聲,不料伍芳根本不買賬,她小嘴撇了撇,有些不屑的掃了一眼凌楠說道,「楠子,真當姐姐我對你一點兒都不了解啊?
我不說清楚,你還有可能幫幫忙,我要是把什麼都說清楚了,告訴你上面是我哥我嫂子還有我二叔,你要是能幫我這個忙那才見鬼呢。楠子,你敢告訴姐姐,我電話里面要是就把這些都告訴你的話,你會幫姐姐我這個忙麼。」
「這個……」
面對伍芳那較真中又有些灼人的目光,凌楠尷尬的笑了笑心說這姐姐真夠了解哥們兒的。
就在他糾結于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伍芳卻已經換了另外一幅姿態,兩手在胸前握著汽水瓶,撲閃著大眼楮,一幅好奇寶寶的模樣看著凌楠問道,「不過說實在的楠子,你今天露那兩手真是太帥了!
幾下就把張澤豪那兩個洋狗腿子打發了,你都不知道那家伙之前有多能裝,真以為弄兩個洋小弟就天下無敵了呢,明明不可一世自我感覺超級良好,卻偏偏要在我二叔還有我哥面前裝出一副謙遜有禮的德行,真是讓我惡心透了,幸虧有你教訓了他,不然他還指不定怎麼得瑟呢!
楠子,你今天真是讓姐姐跟著你揚眉吐氣了一把啊,以前就听說你能打,不過真的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這麼厲害。
你打那兩個洋狗腿子的時候真的是酷斃了,尤其是對付那個白人的時候,你居然用玻璃杯子就削掉了他一只耳朵,那家伙手都抓住槍了,愣是沒敢往外掏,你看張澤豪那個德行,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吧!
真是太好笑太解氣了!楠子你教姐姐兩招兒好不好?學了功夫,姐姐才能為你守身如玉啊,以後張澤豪那家伙再要是敢打姐姐我的主意,不用你出場,姐姐我自己就踢爆他的蛋!」
「我……咳咳!」伍芳手舞足蹈興奮的時候,凌楠正喝口汽水溜溜嗓子呢,哪曾想這姐姐最後來了這麼一句,巨大的暴力傾向讓凌楠一口氣沒緩過來,汽水直接嗆嗓子了。
他咳嗽了兩聲,好懸沒吧嘴里的汽水噴出去,哭笑不得的看著伍芳說道,「芳……芳姐,打架斗毆的事情男人做就行了,你一個女人真不適合干那種血腥的事兒啊。」
「我不學哪行啊!」伍芳酸溜溜的癟癟嘴說道,「楠楠你雖然厲害,可你終歸不是芳姐的男人啊,你能保護我一時,難道你還打算保護芳姐一輩子麼,行啊,你要是敢說保護芳姐我一輩子,那姐不學這個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