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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望了望,除了一個個的雪堆,冰塊,似乎並沒有大吉的身影。
阿勒丘說附近沒有生人的氣息,難道這表明大吉命殞如此了?
幾人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如果說阿勒丘感應不到大吉的氣息也就算了,但為什麼連同阿室娜的氣息也一並消失了呢?
阿室娜是鬼魂,按說這雪崩對她應該沒有任何影響,這是令慕容小白最為不解的地方。
在幾人地毯式收索的尋找下,終于發現了一絲大吉和阿室娜消失的倪端。
這是一塊體積很大,猶如利劍一般的巨大冰錐,深深地插在地上。
在它的周圍,雪地曾經似乎凹陷過,在各式各樣的雪堆群中,只有此處是凹陷的。
難道大吉被砸入地底了?慕容小白如此猜想著,不然怎麼會失去他們的蹤跡。
或許也不無可能,也許地下是空的!
向其他人說了下自己的猜想,救援行動便就此展開了。
幾人圍著插在地上的利劍開始挖掘,只要看不到大吉的尸體,那就代表著他還有一線生存的希望。
過了許久,利劍周圍的雪和冰塊、石頭已經挖去了大部分。
「大家過來看這里,大吉真的很有可能在地底下。」小豬看著那利劍的根部,被自己挖出的兩個拳頭大小的空洞向其他人呼喚道。
幾人聚集到小豬這里,看著被他發現的兩處空隙,似乎延伸到地下很深的地方。
小婉靠近空隙,向里面看了看,除了漆黑,什麼也看不到。「或許大吉真的在地下耶,我能感覺到,這里貌似很深!」
啼彼也好奇的走了過來,一手扶著冰錐,眼楮向里面望去︰「什麼也看不到啊,好黑啊!」
小婉掏出登山錘說︰「我把洞敲大點,這樣或許能看見的比較遠。」說完一錘子向兩個拳頭大小的洞隙間砸去。
鐺的一聲,由于小婉用力比較大,再加上雪崩過後,此處雪地很不結實,以冰錐為中心開始出現了部分塌陷。
轟的一聲,幾人隨著塌陷一同掉入了深坑之中。
「咳咳,真特麼的倒霉,今天第二次被埋了,難道今天就是我的被埋r 麼。」啼彼用力撥開了壓在身上的大雪塊,狠咳了兩聲抱怨道。
「小豬,啊,你受傷了,哥,小豬受傷了,流了好多血,嗚嗚嗚怎麼辦」小婉趴在小豬的身上,看到他的腰部流出了大量的鮮血,一時間亂了方寸,哭喊起來。
這是在塌陷的那一瞬間,小豬為了保護小婉不受到傷害,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墜落的那一刻,小豬身子先落地,使得小婉沒有因此而摔傷。但他卻被一顆鋒利的冰刺,劃開了腰部的皮肉,頓時鮮血直流。
慕容小白從另一旁,用斬妖劍撥開了層層雪塊,爬了出來,听到小婉的哭喊聲後,緊忙跑了過來。
看了一下小豬的傷勢,還好,沒有傷及要害。
在小豬的幾道大穴點了一下,慕容小白撕開自己的棉衣,然後纏在小豬受傷的部位,作為簡單的包扎。
啼彼對慕容小白的點穴手法很是好奇,就像電視劇里的大俠一樣,‘指如疾風,式如閃電’!看來等著他們平安度過這次遭遇後,得好好求他教自己這點穴的本領。
「好了,沒什麼大礙,只要保持傷口清潔,不要感染了就好,等我們下山再找一家醫院重新包扎一下。」慕容小白將小豬的傷口小心的纏好,打上結,呼了一口氣說道。
忙完了這一切,慕容小白這才有時間向四周打量起來。這似乎是一個天然坑洞,幾道陽光從他們掉落下來的上方照sh 進來,使得他們沒有陷入無盡的黑暗。
因此慕容小白能夠清晰的看到,岩洞上方懸掛著,密密麻麻的的尖銳冰錐。「我們得多注意一下腦袋上了,千萬不要大聲說話,或制造太大的響聲,這樣會使我們頭上的冰錐月兌落,一個不注意就會被串成肉串了。」
啼彼,小豬和小婉順著慕容小白的目光看去,那無數晶瑩剔透的冰錐,反著陣陣光芒,看的幾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這回真是九死一生了!
「有沒有大吉和阿室娜的氣息?」慕容小白看著悠然飄在他們身邊的阿勒邱問道。
阿勒邱稍微感受了一下,搖了搖頭︰「看來這里很特殊,似乎存在著一股隔絕氣息的力量。」
哎,情況如此,看來尋找大吉和阿室娜,只能依靠他們自己了。
幾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強光燈只需要點一只,他們幾個人幾乎每人都有,但是輪流拿出使用的話,就可以盡可能多堅持一段時間的大範圍照明,以免不必要的資源浪費。
觀察了一下周圍,此時的他們是掉進一個,直插入絕壁的地下通道中,前後兩面都是無盡的黑暗,他們不知道第一個掉進這里的大吉,走的哪一個方向。
所以在道路選擇上,幾個人犯了難,不知道應該選擇哪一邊。
「我們還是在周圍仔細找一找吧,或許大吉做出了路標。」慕容小白用燈光照了一下石壁,向其他人說道。
大吉曾是個特種兵,對如何求生的知識,肯定最為熟悉,就算用正常的思維去想,這個時候,他也肯定會留下點痕跡,讓隊友有跡可循的。
小婉小心翼翼地扶著小豬,每一步都盡量放慢腳步,怕小豬的傷口撕裂。
啼彼拿著強光燈,仔細地尋找著每一處,有可能刻畫標記的地方。甚至連之後掉落下的雪堆,都被他撥開查看,怕大吉的標記,被落下的雪堆掩埋,而無法找到。
沒多久,慕容小白的聲音便小聲的傳來。「找到了,大吉走的方向是這邊,這個方向應該是通往絕壁內部的。」
啼彼听到後,迅速來到慕容小白的身邊,順著他手電的光柱看過去,那是一道用利器刻在牆壁上的一個箭頭。
大吉曾作為特種兵,復原後隨身都會帶一把軍用匕首,這似乎是他多年的習慣,想必牆上的痕跡就是軍刀所至。
待小婉扶著受傷的小豬走過來,啼彼扶住小豬的另一側,幾人便慢慢的向大吉留下的路標方向走去。
幾人走了幾百米,拐過一道彎,見到地上鋪滿了散亂的冰錐碎屑,還有兩具毛發如同白雪的雪猿尸體,周圍坑窪的地面上,散漫了鮮紅的血液。
慕容小白心中一驚,加快腳步來到了這個小‘戰場’,蹲,手指輕輕在血痕處一抹,然後伸到鼻子處一聞,說︰「血跡還未干透,看來大吉可能遇到麻煩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後面的啼彼幾人心中也是暗暗著急,小婉和啼彼加快了腳步,扶著小豬迅速的來到慕容小白的身邊。看著此處滿地的狼藉,心中對大吉處境的擔憂又增添了不少。
「看這兩個雪猿的體型,都在成年,或許真有另一處隱秘的通道存在,不然怎麼解釋它們的存在。」慕容小白略作分析,「我們還是先找到大吉,然後最好在找到那個出口,這樣才方便我們不敵惡靈的時候,還能有一個退路。」
有了如此發現,慕容小白讓啼彼將手中的強光燈,交給小婉,他和啼彼扶著扶著受傷的小豬,這樣他們趕路能夠加快很多,所不定會遇見前面的大吉。而阿勒邱飄在小婉的身後,負責保護她不被黑暗中的生物所襲擊。
一行人走了沒多久,一道白影以飛快的速度,左右亂躥地跑向他們。
慕容小白看到白影似乎來意不善,迅速提起斬妖劍大步沖向前,阻撓著白影前進的身軀。
但白影速度實在太快,幾下便躲開了慕容小白向它揮擲出的一劍,用力一躍,向揮劍的的反方向蹦去。
在白影落地後一瞬間的停頓,啼彼看到了這個白影的真實樣子,與之前踫到的雪猿尸體一樣,是一個活生生的大號雪猿。
為了保護身邊的小豬,還有身後的小婉,啼彼拿著登山錘,向繼續沖過來的雪猿撲去。
可是雪猿的速度十分敏捷,不僅躲過了啼彼砸向它的小錘,而且還用它長長的指甲,在啼彼的胳膊上留下了幾道痕跡。
眼看這只雪猿,躲過了二人的攻擊,直奔向受傷的小豬,小婉提著強光燈,發出了尖銳的驚叫聲。
一個匕首從通道一邊快速的飛出,直插在雪猿的後腦。
同時,慕容小白也將斬妖劍投擲了過來,正好插入了雪猿的脖子動脈處。
雪猿晃悠了幾下,便撲到了,它那碩大的身軀,將受傷的小豬壓在身下。
不好,听到小婉的叫聲,慕容小白首先想到了頭頂懸掛的冰錐。
「小心頭頂!」輕呼了一聲,慕容小白迅速的來到小婉的身邊,將她推靠貼在石壁上。
啼彼同樣迅速地跑到了另一邊的石壁下,手中拿著登山錘不斷在頭頂揮舞著。
隨著一陣冰錐墜落的‘ 啪’聲結束,小婉推開慕容小白護著她的手,快速地來到被雪猿尸體,壓在身下的小豬身邊,帶著一絲哭意,努力地推撥著雪猿的尸體,嘴中還喃語著︰「小豬,不要有事,嗚嗚嗚,千萬不要死啊!」
慕容小白和啼彼緊忙趕過來,幫小婉把雪猿尸體挪開,看著小豬呲牙咧嘴的模樣,臉上的緊張迅速散去,一絲笑意掛在二人的嘴角。
看到雪猿腦後的軍刀,幾人這才想起看向扔出飛刀的方向。
兩個身影漸漸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中,一身米白s 運動裝的阿室娜。還有一臉笑意,走路姿勢怪異的大吉。
「吼吼,原來你小子沒事,我們還以為你死翹翹了。」啼彼看到大吉平安無事,心里最後的一絲擔憂也消失無蹤,但他總覺得大吉此刻十分怪異,說不清是因為什麼。
向大吉全身仔細觀察去,啼彼赫然發現了,為什麼總覺著此刻的大吉,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因為此時的大吉,走路腳後跟不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