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冷妃 北冥冽,解釋兩句會死人嗎

作者 ︰  心

「如果我離開的話。馥兒怎麼辦。」冷泠沒有直接答應。但態度已經有些松動。

「馥兒。原來你還記得馥兒。我以為你心里只有一個冬雪。」北冥冽不滿的說。小丫頭知道冷泠生病。天天在床邊守著。沒少掉眼淚。

他的寶貝公主。他都不舍得惹她哭。結果這兩日天天都紅著眼楮。說什麼自己不該纏著冷泠出去。那樣冬雪就不會出事。她的泠姐姐也不會因為傷心生病。

冷泠有些愧疚。她這兩天昏昏沉沉的有時候听見有人趴在她耳邊說話。可是她卻是什麼也听不清。她記得小丫頭哭過。自己這次生病一定讓她擔心了。

「馥兒。還好嗎。」冷泠有些心虛的說。她確實把馥兒忘了。小丫頭的嗓子剛剛恢復。自己因著冬雪的事。回宮後竟然一直忘記了讓郭天明為她檢查一下。

「一直在你床邊坐著說是要等你醒過來。累得趴在你床頭睡著了。我讓人抱她去偏殿睡去了。」北冥冽知道冷泠是真心關心馥兒。也不再擺臉色。

「馥兒的腿不適合長途跋涉。明天我會送她去慕風那里。讓石榴去照顧她。慕風此次會留在京城。蘇逸現在也在慕風府上。也有個玩伴陪她省得一個人悶。」他本來是想帶馥兒一起出去散散心。但是此去一路怕是不會平靜。留在她一個人在宮里自己又不放心。想來想去只有送到慕風府上。

「蘇逸。」

「蘇逸現在的身份是慕風早年失散妹妹的兒子。因為父母雙亡所以流落街頭。幸被自己舅舅楊慕風遇見。舅甥相認。把蘇逸接回了楊府。」北冥冽見冷泠一臉迷茫。解釋道。

冷泠沒想到自己昏迷這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蘇逸的身份現在是無法恢復。不過有了這個身份。就是冷天城想要對他不利也要忌憚三分。再加上被馥兒這樣一鬧。就是有人懷疑也不敢說話。

「皇上。早朝的時間到了。」李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好好休息。到時候拖著病。宮外可沒人有閑工夫照顧你。」北冥冽見冷泠雖然醒了。但是養了兩天精神依舊不怎麼好。不知道後天能不能好的了。真是麻煩。

明明是關心的話。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別扭呢。

「嗦。「冷泠敷衍的說。她可沒空休息。出宮之前還有事情等著她呢。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我哆嗦。」北冥冽不滿冷泠的態度。他好心關心她。結果她倒好還嫌自己哆嗦。

冷泠不想搭理她。翻了個白眼。「我說北冥冽。你再哆嗦下去早朝就結束了。」

「冷泠。你別太過分。」北冥冽冷哼一聲。甩袖想外面走去。

「北冥冽……」就在北冥冽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冷泠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叫道。

北冥冽轉身疑惑的看向床上的女子。

「對不起……」

對不起。請原諒我那天晚上的話。

冷泠說完不等北冥冽回答便縮進被子中。別扭的翻了個身盯著牆。她突然有些害怕看到北冥冽會有什麼表情。她冷泠什麼時候給人道過歉。

那天晚上上自己一定傷到他了。否者也不會丟下木屋中的美人。一個人跑到後面的荒山野嶺。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那麼一時沖動。說出的話就沒有過腦子。北冥冽這個人雖然蠻橫霸道但是卻是一心為了百姓社稷的好皇上。別人不理解誤會他也就罷了。可是這幾個月下來他是什麼樣的人自己還能不清楚。她怎麼能說出如此難听話。

她本來是相信他的。可是不知道當她為什麼闖到屋里。看見他和那個叫若惜的女人抱在一起時。心里一下子就像沸騰的火山一下子噴發了。再想想冬雪躺在芳華宮里。生死不明等著藥去救命。一種叫做憤怒的東西頓時席卷了她。

冷泠呀冷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莽撞了。以前的;冷泠都到哪去了。

其實她早該想到這其中的隱情的。先是和冬雪向來交好的石榴隱瞞他的下落不想讓她借到千年雪蓮。然後向來謹慎小心的李德不惜與自己大打出手也要阻止她找到北冥冽。單著兩個人的態度。自己就因該多想想的。

不過那只狐狸也真是的。解釋一下多說幾句話會死人嗎。

他不說話。自己自然會以為他是默認了。不過那晚的確是她的錯。這聲對不起也是應該的……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門口傳來一聲嘆息。

「北冥冽。我曾經听說過一句話‘懂你的人不需要你的解釋;不懂你的人。不需要解釋’。也許你會解釋永遠都是多余的。因為懂你的人不需要。但是有些東西你永遠藏在心里。你不說又怎麼會有人知道。你可能會認為不理解你對你不重要。所以即使他們誤會你。你也不必為不相干的人傷心難過。」

「所以你從來不會去解釋……」

「可是北冥冽多說兩句沒有什麼。如果一個人不願意相信或者是不听你的解釋。你再將他判死刑也不遲。我就不相信你最初听到那些流言蜚語的時候不會憤怒。不會難過。你不是不難過不傷心而是久而久之你已經習慣了。」

「你告訴自己不要去在乎別人的看法。你只要無愧于心就好。只是你真的能不在乎嗎。你盡心盡力為了江山。為了百姓。日夜不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你憑心而說你真的就不在乎他們的看法嗎。面對這些誤解真的不會難過不會傷心嗎。」

「為什麼不坦白的說出來呢。」

「讓他們對你多一份信任。你便能夠更好的去實施你的新政。你想一想如果東夌所有的百姓都能夠信任你。那麼你的那些利國利民的新政便不會有那麼多的阻力。」

冷泠頓了一下嘆了口氣。又繼續道「信任是相互的。為什麼不對他們多一分信任呢。你要相信他們能理解你。他們才會給出一個讓你失望的結果。」

北冥冽和前世的她還真是像。前世的她也從來都不會去解釋。所以即使後來上了大學。一個寢室的朝夕相處。除了筱竹以外她也沒有一個朋友。

可能是月兌離了殺手的身份。月兌離了段黑暗的日子。如今的她心境也有很大的不同。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冷泠轉過身子。以為自己是對空氣說了半天時。北冥冽的聲音響起︰「我試試吧……」

隨後便听見腳步聲消失的院子里。她話已至此。能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相信他能夠听得懂自己的意思。

「泠姐姐。泠姐姐……」

北冥冽走後冷泠打算在睡上一會兒。睡了幾天還是如此的困倦。這病來的還真是凶猛。

只是有人似乎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北冥馥兒小喇叭一樣的聲音已經從外面移到了耳邊。「泠姐姐。石榴姐姐說你醒了。我還不相信。原來泠姐姐真的醒了。」

北冥馥兒扒在床邊。眼淚汪汪的看著冷泠。盡管皇叔說泠姐姐沒有事。可是她真的好害怕泠姐姐像母妃那樣在床上睡著睡著就消失了。

冷泠一件北冥馥兒來了。哪里還會睡。靠著床上和北冥馥兒聊天。石榴在冷泠背後墊了一個靠枕。讓她坐的舒服一些。

「泠姐姐。對不起.」北冥馥兒想到冬雪的死。眼淚擋都擋不住的流了出來。

冬雪姐姐很喜歡她。常常給她做很多好吃的點心。可是她再也見不到冬雪姐姐了。為什麼才一天的時間沒有見。那個給她做點心吃的冬雪姐姐就死了。

「馥兒。為什麼要這麼說。」冷泠不明白北冥馥兒突然的對不起。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泠姐姐。都不我不好。如果不是那天我纏著泠姐姐說想要出宮去玩。或許泠姐姐那天就不會出宮。如果泠姐姐沒有離開的皇宮的話。冬雪姐姐就不會死了。」她怎麼會看不出。那些人是故意趁著泠姐姐不在皇宮才會害冬雪的。

「馥兒為什麼會這麼想。」冷泠听了北冥馥兒的解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原來這個小丫頭這幾天不單單是擔心她的身體。還一直在自責之中。

傻瓜。冷泠心疼的將北冥馥兒抱在懷里。「馥兒。這件事和你無關。就算是你那天不想著出去玩。泠姐姐也會出宮的。泠姐姐非但不會怪馥兒。反而還要感謝馥兒。如果不是馥兒說想要早些回宮。那麼泠姐姐可能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冬雪了。」

「泠姐姐。真的不怪馥兒嗎。」北冥馥兒不確定的問。

「當然。」冷泠模了模北冥馥兒的小腦袋。她並沒有哄馥兒。如果不是馥兒鬧得要出去。她和可能就在冷府呆上一晚陪柳姨娘了。那麼她第二天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冬雪的冰冷的尸體了。

「馥兒。郭太醫可為你看過嗓子了。」因為馥兒突然開口說話。她只顧興奮去了。忘記了讓郭天明再為她好好檢查一番是不是會有後遺癥什麼。後來又因為冬雪把馥兒忽略了。

她這個姐姐外加師父當的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泠姐姐放心。皇叔已經讓郭太醫為我看過了。郭太醫開了些藥。現在嗓子都不沙啞了呢。」北冥馥兒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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