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顏一大早就趕到了靈異警局,今天大家似乎格外的忙碌,從清叔的口中得知原來昨晚有好幾個人被怪物咬傷。
「該不會是生化人吧?看來那兩個降魔者說的都是真的?」夏傾顏自言自語著,完全沒有看見歐若澈已經站在身後。
「什麼生化人?什麼降魔者?」
「哎呀,你嚇我一跳。」
真搞不懂這個歐若澈為什麼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但來無影去無蹤的,就連走路也不帶聲,夏傾顏用不解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歐若澈,最後無奈的蹦出了一句︰「你是人類吧?」
「夏傾顏,我在問你話呢?」歐若澈的眼中冒出了寒光
「我說,我說。」夏傾顏將昨晚的經過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歐若澈,「事情就是這樣的,所以我猜清叔說的怪物,應該就是生化人。」
「生化人?納沙?。」說完歐若澈急匆匆的就跑開了。
「哎,生化人關納沙什麼事啊?」真是的,每次說話一半就跑掉,怎麼叫還不答應,夏傾顏只能自己獨自埋怨。
事發現場月夕公園,兩名靈異警察在給周圍的居民做現場筆錄,納沙正細心的為一名傷者處理傷口。她並沒有發現傷者的眼神渙散,瞳孔正在一點點的變紅,嘴角抽搐。迅速的向納沙的脖子咬去。本以為在劫難逃,想不到歐若澈突然出現,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又一腳將那個變異之人踢得老遠。
「你沒事吧?」
納沙搖了搖頭,心跳的很快。不知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到,還是被歐若澈這樣擁著有些心神迷亂。
那邊變異之人毫無疼痛感的爬起來,準備再次襲來,卻被此時意外出現的一男一女以降魔杵插入心髒,倒地斃命,然後化為灰燼。
女子冷冷的看著歐若澈和納沙「這些人是救不了的,必須死。」
「你們就是那兩個降魔者?」歐若澈記得夏傾顏提到的兩個人。
「對,小弟蘇澤,我老婆上官月莧??????」蘇澤連忙迎上去,不過還沒說完就被上官月莧狠狠的踩了一腳。
「誰是你老婆?」
「你忘了師父已經答應咱倆訂婚了嗎?」蘇澤笑眯眯的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他是他,我是我。」上官月莧始終是冷冰冰的,不見半點笑意。
「好好好,上官月莧算你厲害!」想他蘇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不知多少女人為之傾心,可偏偏這上官月莧不吃他這一套。
而在旁看著的歐若澈和納沙也早就心知肚明,像這樣倔強的冰美人,越是嘴上不承認,其實心里就越在乎這個人,唉!只能感嘆,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啊!
蘇澤沒有再去糾纏這個話題,而是將目光再次投向了歐若澈和納沙「嘿嘿嘿,二位一定是昨晚那位夏小姐的同事咯,相信已經知道這個關于生化人的事情咯。」
「生化人?」納沙驚奇的月兌口而出。
了解事情經過的歐若澈連忙問道︰「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來治愈他們了嗎?」
「沒有,只要被咬就已經不再是人,而是喪尸,除非這個世界真的有起死回生之術。」蘇澤依舊是那淡淡的一笑。
「那到底有多少這樣的生化人?」
蘇澤搖了搖頭,「他們現在是分散行動,除非知道他們來X市的目的,只要找到他們想要找的東西,自然就能找到他們。但是在這段時間我們無法預計他們還會造出多少的變異人。這也是你們X市即將要面臨的巨大災難。
歐若澈沒有再說話,而是陷入沉思中,如果真的像蘇澤說的那樣,那麼這件事足以引起X市所有人恐慌,另外那些無辜的人又該怎麼辦?真的只有等死嗎?
「先走了。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美女,這是我的名片。」蘇澤將名片遞給了納沙「拜拜!」
「驅魔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