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時分,一個黑影在大街小巷飛快的穿越著,而他的身後緊跟著一男一女,女孩栗色的齊耳發在風的吹動下,顯得格外的飄逸。當然能擁有這樣帥氣的容貌和身手,也只有降魔者上官月莧了,而永遠跟在她身邊的也只有蘇澤。
「這家伙速度這麼快,到不像是生化人啊?」蘇澤一邊追趕一邊有些納悶。
「就算不是生化人,也一定和這件事月兌不了關系,跟緊他。說不定會發現什麼。」上官月莧的第六感告訴自己,要想解決這場生化危機,這個黑衣人就是關鍵。所以二人不敢有任何怠慢,緊緊追在身後。
黑衣男子嘴角掛著邪魅般的笑容,瞳孔散發出淡淡的紫色,他早就發現上官月莧二人的跟蹤,但偏偏還要帶他們去他們一直想要去的地方。誰也不會想到那里居然是夏傾顏的家。
黑衣人消失了,卻發現七八個生化人在周圍盤旋著,似乎正用他們靈敏的鼻子搜尋著他們想要的味道。
「他們在干什麼?」蘇澤不解的望著那些行尸走肉。
「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難道這就是他們來X市的目的?會是什麼呢?上官月莧也很難解釋。
可是偏偏這時一輛白色的甲殼蟲開了過來,鐘離舞從車上走了下來,她並沒有發現周圍那些行尸走肉,正在蠢蠢欲動。
「糟了?」上官月莧連忙躍了過去。
伴隨著鐘離舞的一聲慘叫,上官月莧已經將箭射進了生化人的心髒。
「還不出來幫忙?」
蘇澤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就這幾個還用我動手。」說著降魔杵一揮,已有三人倒地。
鐘離舞從驚嚇中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天哪!什麼情況?生化人沒有了?站在眼前的是一男一女。
「嗨,美女?有沒有受傷啊?」蘇澤又開始自戀的炫起來
「你住在這?」上官月莧早就見怪不怪了,並沒有理會蘇澤的得瑟樣。
「嗯!」鐘離舞點了點頭。
「方便讓我們上去坐坐嗎?」
鐘離舞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雖然素不識相而且還在大半夜,但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似乎不大好意思拒絕,況且家里還有個靈異警察,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上官月莧和蘇澤跟著鐘離舞踏進別墅,望了望周圍的擺設,似乎察覺不出異樣?可是門外的那些生化人到底又在找什麼呢?
「你一個人住?」上官月莧的問題讓鐘離舞有些發毛。
「啊?不,我和我朋友,不過,這個時間想必她也睡了?呵呵呵。」鐘離舞撓了撓脖子,暗想道「這兩個人到底是干什麼的?大半夜的,該不會是打家劫舍的吧?否則干嘛問她這個?壞了,壞了。但突然又靈機一動」便大聲的說道「你們先請坐,我去給你們倒點水。」
「呵呵呵,美女太客氣了。有可樂嗎?」蘇澤一坐在了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有,我拿給你。」鐘離舞的每個字都說的很大聲,他只希望樓上的那二位能快點的從美夢醒來,下來解救她這個苦難的美少女。
「美女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叫蘇澤,你可以叫我阿澤。」
「我叫鐘離舞,對了那個女孩叫什麼呀?」鐘離舞將可樂遞給了蘇澤,望向了正四處觀望的上官月莧。
「上官月莧。我老婆。」
蘇澤的話引來了上官月莧的一個白眼,但並沒有讓她停止對房子犀利的觀察。
而樓上的夏傾顏還真的被鐘離舞的大嗓門給吵醒了,下樓一看竟然是蘇澤和上官月莧。當然他們倆個也很意外。
「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你也住在這兒?」夏傾顏蘇澤異口同聲的問著對方。
「你們認識啊?」鐘離舞總算放下胸口大石。輕松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傾顏一頭霧水實在很難明白。
于是蘇澤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一的告訴了她。
「你們是說,生化人在我家門口找東西?」
「嗯!」上官月莧點了點頭。
「那就奇怪了,我這里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吸引他們呢?」
尋思了好久,天也亮了,鐘離舞和蘇澤每人抱著一個沙發墊子,分別睡在了沙發兩邊,夏傾顏右手支著下巴,懨懨欲睡的坐在餐桌前。只有上官月莧一臉思緒的盯著前方,這里一定有生化人想要的東西,可這麼平凡的地方,到底會是什麼呢?
「啊??????我想到了。」鐘離舞就像做夢般的站了起來
「哎呀,你就別搗亂了,睡的跟個死豬似的,你能想到什麼呢?」蘇澤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你那是睡覺,我的這是在閉目養神,順便思考問題。」鐘離舞說著就沖到了夏傾顏的身邊「你記不記的那個植物人啊,我覺得這些生化人的目的說不定是和那個植物人一樣,所以我猜有一個人或許會想到。」
「歐若澈?可是他要是知道早就告訴我們了。」
「哎呀,現在情況和之前的不一樣了,誰會想到那些生化人會在咱們的房子打轉,如果我們這真的有他們要找的東西,那個聰明的家伙一定會猜到的。」
「說的也是。歐若澈的腦子好像是和常人的不大一樣,我現在去叫他下來。」夏傾顏飛奔上樓,想必這個家伙一定還在睡覺。
夏傾顏敲了敲門卻沒有人應聲,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的窗簾還沒有拉開。
「歐若澈,快起床。我們發現??????」夏傾顏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到了床上,歐若澈赤著上身擒住夏傾顏的雙臂,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凶狠的目光,淡紅色的瞳孔,天哪?歐若澈不會也??????夏傾顏不敢再想下去。她害怕會面對這樣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