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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欣貴妃娘家的勢力已經強大起來,足以和她娘家的勢力對抗了,加上皇上對她又特別寵愛,她兒子又不輸于太子,她已經開始忌憚她了。
平日里的明爭暗斗,她也是吃了不少這個欣賤人的虧。
要是她真的被廢了,那麼坐上後位的是欣賤人無疑了。
不,不行,她的後位,無人能奪。
欣貴妃和麗妃嘴角微微上揚,是得意是表現,要是皇後真的被廢了,對他們來說,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了,特別是欣貴妃,心中已經有所聯想,自己成為皇後的情景了。
「母後」君瑾睿一聲低吼,試圖提醒皇後不要太沖動,可是還未等皇後反應,有心找事的人便出來了。
「皇後姐姐,不必這麼緊張,有失德體,你現在不是還是皇後嗎?雖然臣妾覺得墨王妃說話確實是大膽了些,但是也並沒有錯啊!皇上乃一國之君,皇後姐姐如此不顧皇上的面子,三番四次的出言搶步,這•••臣妾知道,皇後姐姐是為了皇上好,可是這好心做壞事啊!還可就得不償失了,姐姐是懲罰了這不懂規矩的墨王妃,但是又皇上的面子置于何地啊!」欣貴妃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得讓人覺得她很無害。
只是她雖然口口聲聲的對皇後提醒,為皇上不平,可字字句句卻是在指責,火上澆油,目的讓皇上更加厭惡她。
皇後氣得臉色慘白,想說什麼,只是還沒有開口,就被搶了先。
「是啊!欣貴妃姐姐說的不錯,皇後姐姐平時說我們也就罷了,我們是妹妹,不與姐姐反駁。可是皇後姐姐你如此駁皇上面子,若是不知情的人,也會向墨王妃那般認為的。」麗妃不甘落後的說道,語氣滿是委屈,仿佛平時受了皇後的對上委屈似的。
「住口,你們這兩個賤人,何時輪到你來指責本宮,來人,掌嘴。」皇後氣得失去理智,憤怒吼道。
「住口」就在皇後話落,大殿中便響起了君天昊那震怒的聲音,威嚴霸氣,生生的將眾人嚇了一跳。
君天昊這次是真的怒了,一雙怒目火星四射,朝著皇後怒道,「朕還沒有說話,何時輪到你來說話,身為一國之母,不知檢點,宣兵奪主,口出惡言,你還把不把朕放在眼里,還是,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眾人一震。
一個宣兵奪主已經是死罪了,再來一個造反,那可是要株連九族啊!
皇後嚇得從凳子直接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並沒有此意,臣妾只是,只是•••」皇後因為心虛和心急,後面已經說不出話了。
「只是什麼?」君天昊不打算就此放過,憤怒問道。
「皇上,臣妾,臣妾•••」皇後已經清醒過來,知道方才自己確實逾越了許多,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下去,現在卻不知道怎麼爬上來。
而且現在這個情況,她說什麼都不是,只會越說月錯的,可是,她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就是坐實了造反的罪名。
「父皇恕罪,此事母後確實有錯,但是初始也是因為維護父皇,還請父皇看在母後一片苦心的份上,此時就此作罷吧!」君瑾睿急忙替皇後辯解道。
「難道朕就這麼不濟,需要一個女人來維護嗎?」
君瑾睿不說還好,一說,便更加讓君天昊生氣了。
他堂堂一國之君,何時需要一個女人來維護了,所以這是在羞辱他,就算他能容忍,一國君王的尊嚴也無法容忍。
「父皇恕罪,兒臣並不是這個意思。」君瑾睿大驚失色,急忙解釋道。
「那是什麼意思?」君天昊眸光越冷,咄咄逼人,冷冷問道。
「兒臣•••」君瑾睿頓時語塞,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只會越說越錯的。
「看來平時朕太任著你們了,導致你們現在眼里都沒有朕了,連決個定都需要人來代勞。」君天昊氣得七竅生煙,說著,狠狠的瞪向皇後。
「兒臣知罪」君瑾睿立即低頭認罪,目光警示的望向皇後,示意她認錯。
皇後並不愚蠢,自然理會了君瑾睿的警示,縱使她心有不甘,還是低聲下氣的認錯道,「臣妾知罪,下次不敢了。」
墨王妃,她記住了,總有一天,她會讓她消失,以解她心頭之恨,皇後心里惡毒的想著。
君天昊是有意打壓,但是也不能將事情做的太過,所以並不打算深究。
「好了,此事就此作罷,不過皇後身為國母不帶頭做好規矩,也是過失,就罰皇後在鳳儀宮禁足半月,以儆效尤。墨王妃禮數不周,念在你是夜瀾公主,又是初犯,就饒了你這次,若有下次,定不輕饒,起來吧!」君天昊淡淡說道,冷峻的面容不怒自威。
「謝皇上」皇後咬咬牙,謝恩起身。
「謝父皇」君瑾睿也謝恩起身,微底著頭,眼眸閃過一抹狠絕。
「好了好了,墨王爺墨王妃都來了這麼久,是該奉茶了。」欣貴妃立即打圓場,皇後沒有被廢掉,她心有不甘,但是她也知道,想要廢掉皇後,並不是說廢就廢掉的事情,這也牽扯到家族的事情。
不過她現在被禁足半個月,那也有她受的了。
奉茶!看來還是要她下跪麼?想要她下跪,自然是不可能,不過想給她下跪,那是沒問題的。
只是未待端木火琴開口,君染墨的聲音便響起了。
「不必了,昨日父皇都未來兒臣王妃的婚禮上,就代表你們不需要這個禮,所以這茶,並不需要奉。」君染墨語氣冰冷,卻滿是譏諷,根本就不將眾人放在眼里。
「你」君天昊自知君染墨此話不無道理,所以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反駁。
「放肆」倒是皇後,仿佛忘記了方才的教訓,立即出言呵斥道,「竟敢目無皇上?」
端木火琴妖嬈一笑,淡淡說道,「皇後,是不是覺得半個月的禁足實在是太短了啊!要不要,再加個時間?」
柔柔的聲音听似無害,卻到處透著一股冷意,讓皇後立即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