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子 ,愛國家的媳婦吧?」在路上,郭叔叔主動與周子 攀談了起來。
「郭叔叔你說的嚴重了,我們還沒到那個地步,現在只是張瑞的女朋友。」周子 第一次被人這樣直接點明與張瑞的關系害羞地說道。
「呵呵……不礙事,不礙事,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嘛,我相信能喝到你們倆的喜酒的。小瑞是個好孩子,你也是個好孩子。我可是經常听小雲他爸他媽夸你呢。呵呵……」
「真的啊?那我就放心了。」听到知情人士透露的信息,周子 心里甜滋滋的。
「那是當然,他們可是已經把你當兒媳看待了。哎……不過不知道愛國他們能不能過得了這個坎,希望小瑞能解決得了吧。」郭叔叔剛剛還一臉的興奮,不過說到後面,嘆了口氣,神s 黯淡了下來。
「對了,郭叔叔,家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剛剛怎麼這麼急著跑來報信?」
郭叔叔看了看周子 身後的龍雪、龍雨一眼。雖然他只是一個平民百姓,但是剛剛進門的時候看見龍影四人的時候他也知道這四人一定不是張瑞的朋友之類的人。朋友會走在後面幫兩人提行李?會象保護什麼一樣把兩人保護在中間?四人銳利的眼神、彪悍的氣息、不凡的氣質都讓郭叔叔覺得這四人不是普通人,更象保鏢多一點。
周子 明白郭叔叔的意思,笑著說道。
「郭叔叔,放心吧,她們都是自己人。」
「這個我知道,我進門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不是一般人。你郭叔叔我雖然是個平民小老頭,但是還是有點眼光的,呵呵……」
通過郭叔叔的敘述,周子 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張瑞家的鋪面被人s o擾、圍困並不只是今天才發生的,在今年五一過後這樣的事情就接二連三的發生過,算來已經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了,只是今天才全面爆發。
自從五一過後,張瑞家賣衣服的鋪子就經常有不一般的人前來光顧。先是周圍一些不三不四的混混、黑se會在門前盯梢,然後便開始借機生事,挑衣服的質量、毛病,特別是張雨軒在場的時候這些混混鬧得更歡。
剛開始的時候張愛國和周怡以為是這些混混、黑se會想收保護費,張愛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找過這些人的領頭的「談判」甚至是尋求j ng察幫助,可是混混領頭的卻對錢財不理不問,仍然在鋪面鬧。而j ng察也以並未發生重大案情為由不接受張愛國的投訴,只是象征x ng的驅趕了幾次鬧事的人,可j ng察走後,這些人便又來滋事,很是讓張瑞一家煩擾。
最後,張愛國實在是忍不住,出手痛毆了一頓再次滋事的混混,這些混混也就安分了許多,但是仍能經常在鋪面外見到不少「無所事事」面露凶光的人徘徊在鋪面外閑逛、聊天。
這樣安靜的生活也就持續了一個月。接下來便是工商、稅務、質檢、消防等各部門時不時來「光顧」一下張瑞家的店鋪,弄得鋪面是烏煙瘴氣的,根本就沒法繼續做生意。
此時張愛國和周怡才明白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可是他們也實在想不出他們到底招惹了誰,讓他動用如此多的手段來s o擾自己家人。
張愛國和周怡是附近出了名的好人、熱心腸,根本就不可能與別人結怨,而賣衣服的小鋪面更不可能因為衣服的質量問題和別人結怨,平常客人要退貨只要不是多大的問題周怡大多都會退或換的,畢竟家里並不缺這點錢。
而張雨軒也不可能。她平常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最多就是出去和朋友打打牌、旅旅游,酒吧、迪吧這些地方張雨軒是從不去的。張父張母問張雨軒是不是因為感情的問題的時候張雨軒也回答自己並沒有交男朋友也沒有任何人向她表白過。
綜合所有的信息,都讓三人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引來這樣的麻煩。
最後,張愛國通過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介紹總算請出來了某部門的一個知情人士。在酒過三巡後此人才透露張家的鋪面之所以這半年來麻煩不斷是因為上面的某個「tai子」在五一來桂林旅游的時候不小心見到了張家長女,一時驚為天人。于是,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橋段來接近張雨軒,可惜,他們不知道張父的武力實在是太強悍了,第一招,失敗。
于是上面那人便動用自己父親的關系網一層層的壓下來,于是便出現了工、檢等部門的「聯合執法」,想通過這樣的壓力讓張家人屈服然後再來個援手幫助而讓張雨軒芳心暗許。
繞了這麼大個彎子張愛國才明白原來麻煩的癥結居然是因為自己的愛女,可是這人的手段也太過卑鄙了。如果是以正常手段追求自己女兒的話,張愛國還可以考慮,但是使用這樣的手段,張愛國徹底憤怒了。通常用這種手段追求女孩子的人有幾個是真心的?那還不是想玩玩的心思嗎?
張愛國是什麼人?怎麼說他在二十年前也是BJ城橫著走的人物,曾經風流倜儻的他追女生也沒用過這樣卑鄙、惡劣的手段,更別提這個還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冒出來的不知名的毛頭小子了。
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張愛國的態度也變得強硬起來,拒不理會工、消、檢等部門的執法,而且還嚴厲j ng告這些人不要為虎作倀,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或許是這些個部門也有著正義的人士;也或許是知道己方理虧,如果鬧大了或鬧到上一級部門去的話烏紗不保,這些部門也就走走過場不再為難張家太多了,上面的要求還是要做做樣子的。現在是信息的時代,利用強權來作威作福是不可能長久的,而且還是利用職權幫人泡妞,這事情要是被媒體或上級部門知道,這些工、檢、消的頭頭就不只是道道歉、丟臉那麼簡單了。
而上面的那位「tai子」見到下面的人這樣辦事不利,惱怒的同時也沒有什麼辦法,天高皇帝遠,你在這邊下命令,那邊想怎麼做還不是那邊的事情,畢竟這事情做起來也不是很靠譜。
于是,「tai子」再次來到GL,親自出手。
可惜,他以前給張家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不僅吃了閉門羹,還差點被張愛國揍上一頓。見到自己的懷柔辦法不能奏效,于是便把他紈褲的一面展現無疑,強硬到底。不停地讓人來尋釁滋事、堵人攔截,而本地的各部門也因為這位「tai子」身後的背景而睜一眼閉一眼,只要沒出人命,他們也就不想管太多了。
這事也在附近產生了很大的討論聲,但是因為這並不是什麼違法行為也沒出什麼刑事案件,最多也就是讓人感覺惡霸、無賴、流氓,但是既然相關部門都不出面,平頭老百姓能有什麼辦法?最多也就是聲援一二而已。
這也是張愛國最為煩郁的一個星期,想自己當年的威風情景,現在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欺負成這樣而束手無策。于是,他這個平和了二十多年的「tai子」再次火山爆發了,便出現了前面張愛國的好友郭叔叔前來向張瑞報信的場景。畢竟現在張愛國是一介平民,怎麼和別人斗?
知道了事情原委的周子 也是氣憤不已,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不要臉的人?
這也是周子 這樣想而已,如果周子 不是張瑞的禁臠,以她的姿s 絕對不會比張雨軒遇到的災難少,上次的綁架事件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不過,這事好象已經被周子 自動遺忘了,現在的她只在為她的姐姐抱不平,而她也並不擔心自己的男人解決不了這樣的小事。
三人在郭叔叔的指引下也漸漸快到目的地了,隔著河對岸,四人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個商鋪外圍了一圈的人。
當張瑞準備到的時候,很遠就听見自己父親那憤怒、嚴厲的聲音。
「你們這是干什麼?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虧你們還是人民j ng察,你們這樣做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而此時周圍的群眾也在指指點點,一些聲援的話也偶爾冒點出來,只不過面對強權或不明白事情原委,也只是湊熱鬧的份。
「張愛國,我也知道你有委屈,不過現在你傷了人,按照法律程序,你必須得跟我們走一趟,至于你的家人,我是不會為難的。」十多個j ng察在維持著秩序,為首的一名肩上兩橫三星的隊長模樣的j ng察臉微紅的說道。
他也不想來這里丟臉,畢竟這一個星期以來關于張家的事情已經在這個小縣城傳了個遍,自己接下這事以後還不知道多少人戳自己的脊梁骨呢。但是這事是自己的局長壓下來的,自己想推都推不了啊。這些老狐狸,抱大樹就由他們來做,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卻要自己做,這是哪門子的事情嘛,不過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吃這碗飯的呢?雖然心里也為姬家抱不平,可誰讓來人的靠山太硬,用的手段太無恥呢?現在你入套了,自己也沒辦法幫你了。
「我傷人?七八個流氓對我一個人,你們不抓他們到來說我傷人?難道你要看著我一家三口都被打趴在地上不反抗?」此時的張愛國已經怒不可竭了。
「這……」這位隊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周圍的群眾也是噓聲一片,這樣的事情見多了,十幾個人打一個人,十多個人被打趴下了,不追究那十多個人的責任反倒追究受害人的責任,這就是j ng察的責任啊。
「不管怎麼說,現在人被你傷在地上,你卻完好無損,我們必須帶你回去調查清楚,至于你有沒有責任或是違法只能等我們調查清楚再作決定。不過我可以保證,只要你跟我走,你愛人不會有任何危險,至于你女兒,我也不好說了。」自己只是個縣級j ng察局的小j ng察,能幫你保住你愛人就不錯了,至于你女兒,就不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了。
「哼……一丘之貉,我的家人我自己保護,不用你費心了。」張愛國看了一眼地上或斷手或斷腳的混混,冷冷的說道。實在不行,自己也只能打那個電話了。
「張愛國,我們j ng察提你回j ng局還要你答應?你以為你是誰啊?」中年j ng察身旁的一名年輕j ng察插口道。
「他不是什麼人,他只是我張瑞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