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呆在客廳的張瑞現在的心情是無比的郁悶,剛剛還見他象老鼠見到貓的藍冰凝一進到廚房就回復了她原本的x ng格,和周子 不是嘻嘻哈哈就是不停的打鬧,廚房里充滿了兩女的歡聲笑語。
見到這樣的情景,張瑞不由得在嘀咕著今天他是不是犯太歲了,怎麼家里的這兩個女人處處和自己作對?好象自己沒做什麼招惹她們的事情啊。
還沒等張瑞想出個所以然來,周子 的一聲「開飯」打斷了他的思路。
不過在餐桌上藍冰凝雖然不象剛剛那樣‘害怕’張瑞了,但是仍給張瑞一種很放不開的感覺,這根本就不象以前張瑞印象中的對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還有點勾/.引味道的藍冰凝嘛。
「瑞,這是我從龍伯那纏著他拿到的好酒,今天冰凝好不容易來我們這一趟,而且她這兩天都沒有什麼工作要做,我們今天晚上就來個一醉方休,怎麼樣?」
當晚餐吃到一半的時候,不知道周子 從什麼地方模出了一瓶帶著金黃s 液體的‘酒’說道。
張瑞一看周子 手上的東西就知道這家伙是什麼了。
這不就是龍伯說的在蔚藍號上珍藏了兩千多年的秦始皇才能喝得到的「御酒」嗎?周子 去哪里搞來的?
就算是張瑞那時候想問龍伯「借」一點來嘗嘗,龍伯都不準,還美其名曰︰「這是你結婚時候才能拿出來的好東西。」那時候是讓張瑞可望而不可及啊。能讓龍伯珍藏了兩千年都舍不得給張瑞的東西那肯定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可是現在卻被周子 順回來了一大瓶,張瑞在感嘆自己命苦的同時也在感嘆「還是美女的力量大。」
「好啊,這酒我早就想喝了,可惜龍伯不給,哎,還是子 你面子大。冰凝,你有口服了,這東西可不是有錢有勢就能買到的。」聞著滿屋子經過兩千年時間的珍藏所醞釀出來的酒香,張瑞早早就把自己的杯子遞了過去。
而藍冰凝也只是輕「恩」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張瑞更多的話,不過她的臉似乎又成了一個成熟的紅隻果一般。
張瑞見到藍冰凝這個樣子,還真不知道今天藍冰凝到底怎麼了。難道只聞這酒香就醉了嗎?
這珍藏了兩千年的御酒是很醇香、而且還散發著一股稻子花般的清香,讓人感覺到酒味的同時更感覺到那兩千年前自然的氣息,但是還不至于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地步吧?
不過張瑞見到玻璃杯中那金黃s 的液體,早已經不把藍冰凝的奇怪表現放在心上了。這酒可不象現在酒一樣是水樣的,而是比較濃稠,粘稠度介乎于水和蜂蜜之間,看上去就是一杯金黃s 的麥酒一般。
「來,我們干杯。」張瑞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馬上舉起了杯子。
「干杯……」
「叮……」三個杯子踫撞在了一起,金黃s 的酒蕩起輕微的「波浪」。
把酒放在鼻下一聞,更濃郁的酒香加清香撲鼻而來;舌間輕踫酒體,一股微溫的感覺從舌尖傳來,看來這酒本身就還帶著一點溫度;輕啜一口,有些粘稠的液體進入口腔,但是它並不是象蜂蜜一樣會粘著口腔內壁和牙齒上,酒一進口,馬上化成一股微熱的熱流向喉間涌去,口中除了一股濃香外,並沒有存留任何粘稠物;而這股熱流一入月復中便感覺它的熱力向自身的四肢百骸散發開去,不一會,全身的毛孔都象打開了一般,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z y u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好酒……」一口酒所帶來的感覺就讓張瑞感受了一分鐘的時間,兩千年的御釀還真不是蓋的。
兩女也從御酒所帶來的感覺中清醒了過來。
「哇……子 姐姐,這是什麼酒?好好喝啊,我從來還沒見過這樣的酒,也沒有任何酒給我這樣的感覺。」此時的藍冰凝也興奮了起來,這酒帶給她的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叫什麼酒,如果真要給它取個名字,就叫黃金御酒好了,在以前它可是只有皇帝才能喝到的酒哦,而且有很長的歷史了。」
「真的啊?那我還要一杯。」藍冰凝把她手上的那個我們在平常在酒桌上最常見到的那種最小的,能一口悶的杯子遞到了周子 的身前。
張瑞這時候也奇怪地看了看兩女的酒杯和自己的杯子。
為什麼她們的杯子都是那種能一口悶的小酒杯?而自己則是三兩裝的那種鋼化杯?難道是子 「良心」發現讓自己多喝點嗎?
想到自己,張瑞感覺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還喝啊你?這酒雖然好是好,但是後勁可是很足的,就算是我,我也只敢喝五小杯,你一杯就夠了。」周子 一邊向藍冰凝勸說,一邊打著眼s ,似乎在說「你今天晚上還有事做,別喝醉了。」
藍冰凝當然能明白周子 對自己打眼s 的意思是什麼,但是黃金御酒對她的吸引也是很大的。
藍冰凝在猛點頭的同時也楚楚可憐地看著周子 ,似乎在說︰「就這最後一杯,姐姐你放心吧,晚上的事情我不會耽擱的。」
見到藍冰凝的樣子,周子 也只能再次倒滿了她的小杯子,藍冰凝小心翼翼地接過杯子。這次她可不一口悶了,而是一點點的品嘗著,似乎那就是她最寶貴的東西一樣。
「子 ,你說這酒後勁很足,你怎麼還讓我喝這麼多?」張瑞听到周子 的解釋,越發感覺奇怪。
周子 既然知道這酒後勁很足,怎麼還幫自己準備的是大杯子,自己準備的是小杯子?難道子 還真的只是讓自己多品嘗這黃金御酒嗎?
「我也不知道它後勁足不足,只是你明白這酒的來歷,難道你覺得它只是象啤酒一樣嗎?而且過了這麼久,應該會有點後勁的吧。再說了,冰凝可是女生,怎麼能和你這大男人比酒量?而且冰凝可是唱歌的,你忍心讓酒燒壞她甜美的嗓子嗎?小心她的歌迷找你麻煩。再說,冰凝怎麼能和你這個變態比?」周子 一臉沒好氣的解釋著。
當然,周子 說是這麼說,但是她早就從龍伯那知道這酒到底有多麼大的後勁,就算是已經進化了的周子 ,直接喝個五小杯,她就會有點上頭了;喝上十杯,那可就會醉了,如果是喝象張瑞手上的那樣一杯的話,周子 就可以直接趴在地上了。
而且周子 為了晚上計劃的成功,特地向龍伯討要了最少有張瑞手上酒杯五杯以上的黃金御酒,她要保證今天晚上的計劃一舉成功。
而這項計劃的另一名當事人,藍冰凝當然就不能喝醉了,不然計劃可就失敗了,這也是為什麼周子 勸說藍冰凝的原因,這不,雖然藍冰凝只悶了那麼一小杯,現在的她臉上都有了些許紅潤了,現在猛在吃著菜,壓壓酒氣。
張瑞听到周子 的解釋,到也挺合理,不過心里也還奇怪。
就算冰凝喝不了,難道你喝不了嗎?你又沒歌迷,怎麼你也搞個小杯子?
「可是……」
「可是什麼?你不喝就拿來,留著我們自己喝。」
張瑞還想說點什麼,可是卻被周子 一陣搶白。她還準備搶回張瑞手上未喝完的酒杯。
不過張瑞哪里可能就這樣乖乖就犯,守護好自己陣地的同時一把奪過放在周子 身旁的其余黃金御酒。
「既然子 你那麼好,那這些酒就全歸我了,你們喝那點就好了,女孩子喝多了酒不好的,這東西還是交給我們男的處理好了,嘿嘿……」張瑞繼續倒滿了自己的酒杯,露出了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說道。
周子 見自己的計謀成功了,望著藍冰凝開心地笑了笑。
藍冰凝再次害羞地一個勁地扒著自己碗里的飯菜,臉紅得象要滴出血來了一樣。
嘿嘿……到底是誰得了便宜還不好說,張瑞笑得太早了。
一頓溫馨的晚餐就在滿是酒香的味道中和令人不解的三人奇異氣氛中走向了結束。
因為周子 和藍冰凝知道今天晚上是個重要的晚上,所以並沒有喝多少酒,藍冰凝喝了兩杯雖然有點微醉,但是意識和行動還是很清醒的,那紅紅的臉蛋不知道是被酒氣燻的還是她自己害羞得滿臉通紅。
而張瑞可就受大罪了,原本他還真以為自己能頂得住這酒的後勁,可是當他喝到第四杯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全身都泡在酒缸里差不多了。
黃金御酒雖然不象現在這些酒一樣在醉酒的時候給人一種想嘔吐、頭發脹、意識不清楚、胡亂言語等成為醉鬼的時候會出現的一些行為,但是卻會給人一種全身都處于興奮中一樣,似乎偶爾還會出現點幻象,身體也都透著些許醉意的感覺。
這不,等張瑞一喝完這些酒,就算以他那超級進化過了的身體,照樣軟軟地趴在了桌子上,一邊說著「我還要喝。」一邊喊著「子 ,扶我進屋」這樣的胡話,看來這兩千年前的酒並不因為張瑞的生命體進化而改變它「酒」的x ng質。
「冰凝,現在是你出馬的時候了,他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哦。」收拾好了桌面,周子 一邊微笑著,一邊慫恿著藍冰凝去扶張瑞一把。
藍冰凝想著她和周子 的計劃,還有等會可能發生的事情,扭捏著不敢去。
「子 姐姐,我、我不敢去。」雖然周子 一直在推著她,但是藍冰凝還是一直往後縮,對于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來說,而且還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來說,這事還真是不好意思自己主動啊。
「冰凝,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而且我們的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這次,瑞可是會察覺的,下次可就難辦了。難道你不喜歡瑞嗎?不想和他在一起嗎?」
「可是、可是我真的有點害怕,而且,這樣做,我感覺對不起子 姐姐你。」說怕,藍冰凝是有點的,但是,最主要的是她覺得自己這樣做會很自私,對不起周子 。
「傻丫頭,我不是告訴你原因了嗎?你還擔心什麼?雖然我是會吃醋,但是現在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說到這里的時候,周子 難得地紅了臉。
「我必須得要找同盟了,等會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放心去吧,我沒事的。真的。」周子 把藍冰凝向張瑞的身前推去。
哎……誰說會沒事?周子 現在的心可是揪心的疼,把自己的男人推向別的女人的懷抱,這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到的。
但是這也由不得周子 不這樣,因為她真的很害怕晚上如狼似虎的張瑞了,她真怕以後自己會「死」在那上面。而且最主要的就是晚上的「運動」每次張瑞都不能完全解決出來,長久這樣的話,對張瑞的身體不好,也不能夠為張家傳宗接代了。而且現在周子 也進化了,模到了宇宙力量的門檻了,對于男女、生命的這些事情也看得比較開一點了,難道以後幾千幾萬年過去了讓張瑞還守著自己一個女人?那是很不現實的事情。
所以,想了很久,周子 還是決定接受這個在常人看起來有點荒唐的事情,不過對于藍冰凝這個人她是挺喜歡的,所以現在周子 的心里並沒有多大的糾結。與自己的妹妹分享自己的男人,還是一個好選擇的,總比是一個自己不了解的女人來得好。
藍冰凝是一步三回頭地望著周子 ,眼楮里滿是不安和愧疚,不過周子 卻滿是鼓勵地為她加油。
終于,張瑞把靠近自己的藍冰凝當成了周子 ,兩人都不知道是誰拉著誰,走進了那即將上演曖.昧的臥室。
周子 見到兩人走進了臥室,原本微笑的臉漲成了一個大氣球。
「真是便宜你了,看來今天晚上冰凝要受苦了,以後你敢對不起我和冰凝,有你好看的。」周子 氣呼呼地說道。
不過,不一會,周子 的眉間卻有露出了jian計得逞的笑容。
「哼哼……看你以後還敢取笑我、欺負我沒有?瑞,不知道明天早上你起床見到身邊的人不是我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嘿嘿!」
一切事情都解決後,周子 也走進了另一間臥室,晚餐的時候周子 為了讓計劃更順利,她可是和張瑞拼了些酒的,現在她也要好好休息了。
而跟隨著張瑞進屋的藍冰凝就沒有周子 那麼輕松了。
兩人才一進屋,張瑞似乎知道現在是屬于了兩人的世界一般,馬上熱情了起來,房門一關上,就把當成周子 的藍冰凝壓在門背後熱吻了起來。
還沒等藍冰凝回過神來,她的x ng/.感小嘴便被一張厚實的嘴唇給封堵住了,緊接著就是一股男人的氣息把藍冰凝淹沒在了無邊的空白之中。
當藍冰凝意識回歸的時候,她已經被張瑞剝成了一只「赤.果的羔羊」被放在了床中間,皎潔的月光傾灑在黑暗的屋子里,雖然只是那一點點的光亮也能看到藍冰凝那似乎流動著熒光的身軀。
在她的眼前,那個自己心儀的哥哥也在清除著自己身上最後的武裝。
當見到張瑞壓向自己的時候,藍冰凝閉上了眼楮,只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而雙手也環上了張瑞那熱氣騰騰的身體。
當下./體的刺痛向藍冰凝襲來的時候,一顆晶瑩的淚珠滴落在了枕頭上,藍冰凝把張瑞抱得更緊了。當疼痛過後,無邊的快感向她襲來的時候,藍冰凝心里就只剩下這麼一句。
「哥哥!請你好好憐惜冰凝。」
此時的張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壓著的不是周子 ,迷糊的腦袋、兩.x ng.的相吸、酒後的刺激讓原本只有著一點火苗的張瑞根本就顧及不了太多的東西,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沖撞、沖撞再沖撞。
只不過,在張瑞的潛意識里卻覺得今天晚上的「周子 」有些不對勁。子 的胸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豐.滿了?而且聲音也變得這麼的誘惑了?
不過,「小張瑞」被緊緊包裹住的那種感覺讓心有疑慮的張瑞再次忘記了所有,現在他只想前進、前進、再前進。
一時間,被月光照耀著的臥室只剩下女人的呻喑聲、男人的怒吼聲以及床鋪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潔白的床單上,一朵鮮紅的梅花,盛開了。
清晨,微黃的陽光照sh 進臥室,微風輕輕吹拂著窗簾,窗前的風鈴在輕聲地吟唱著歡快的歌曲。
在那寬大、潔白的床上,一男一女相擁著甜蜜地沉睡著。
兩人的雙腳互相纏繞在一起,女敕白與黃銅s 的肌膚讓人感覺是那麼鮮明的對比;男人的手從女人的身後環到前面緊緊地握住那一只手還不能握完全的挺拔「玉兔」,兩顆小「櫻桃」從男人的手指縫里傲立而出;而男人和女人的下ti還緊緊的連在一起,男人的碩大把女人的小口完全地撐開著,隨著兩人輕微的動作,女人的喉間咽出了一聲既舒服又痛苦的呻鳴。
因為這一輕微的聲音,張瑞清醒了過來。感受著家的溫暖,懷中女人的溫度,張瑞露出了微笑。
突然,張瑞似乎覺得哪里不對。
手上傳來碩大的感覺;身體曲線的不同;以及連接著的下ti床單處那刺眼的「梅花」以及最最讓張瑞感覺到奇怪的懷中女人的體香……
張瑞帶著戰戰兢兢地心,拔出了被女人緊箍住的碩大。
「啵……」一聲輕微的下ti分開的聲音回響在這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房間里。
熟睡中的女人也被身體傳來的特殊感覺驚醒了,坐立在了床上,與男人對視著。
四目相對。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響徹了寧靜的臥室。
緊接著,臥室的房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了,從門內跌跌撞撞地跑出來一個狼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