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
有雲;微風。
時間︰十四點。
張天翔一行人到達勤縣的第三天。
「哎呀!真舒服!」張天翔坐在搖椅上,就好像一個老太爺一樣,左手枕在腦袋下面,右手拿著一個一次x ng紙杯,帶一副沒有鏡片兒的眼鏡框,淺酌下一口白開水,然後又把紙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哈?哥,你再不要讓我鄙視你了行不?你以為你在夏威夷呢?不就喝個白開水嗎?還當香檳呢?」張夢兒在一旁另外一個椅子上坐著,看到自己哥哥這麼個模樣,不由撲哧一聲笑了。
「你懂什麼?享受!這叫享受生活!」張天翔被張夢兒說了一通,卻依然厚著臉皮一副說教的模樣看著張夢兒。
此時,在張天翔的正前方三米,也就是以張天翔他們挑選的別墅式的小三層為中心,三十多米的半徑,整整一個圓周,張巧玲、曾勇翔合力,弄出了個一米五厚、三米高的圍牆,不是為了防御,現在的喪尸,基本都是黑指喪尸了,你就是弄個五米高的圍牆來也沒用,之所以還要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安撫一下呆在這里的人們。
這些人盡管心里也都很清楚,怎樣的圍牆都不管用,但是,看到這麼個圍牆,總會讓人心安一些,也算是個心理慰藉吧。
而對于張天翔來說,最不爽的也就是這個圍牆了,導致他一眼看過去就是圍牆,要想看到外面,不是到「別墅」三樓天台上,就是到圍牆外面去,讓張天翔覺得比較麻煩。
當然,張天翔總會想到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讓自己消遣……
「得得得!你就得瑟著吧!」張夢兒見張天翔這模樣,擺出一副沒救了的表情,隨後拿起自己的紙杯,同樣喝了一口水。
這些水,都是勤縣本身的水資源。
孫華利用帶過來的器材檢測了一下水源,發現這里的井水並沒有因為血液、尸體腐爛造成污染,只是空氣傳播出來的微量毒素還是混入了其中,用水一燒,立馬就能消毒,然後就可以喝了,不過,孫華還說這是最近沒下雨的緣故,如果一下雨的話,雨水之中本身就會混入毒素,而且畢竟是個縣,雨水一下來,血水就會順著地表滲透進入地下,水源被污染的可能x ng就會很大了,也就是因為這個,這幾天張天翔他們可沒少忙活兒的。
光是這三天時間,弄過來的水,就已經足夠這十多人喝上一個月的了,之所以沒更多的了,只是因為沒有容器了……
至于別墅前面花園部分的土地,孫華倒是也找了一片能夠種莊稼的土地,但因為播種季節不合適,目前也種不了,只能先把土地給弄好擺著了。
不過就目前來講,張天翔他們帶過來的物資加上勤縣本身的物資,就是一r 三餐正常吃,都夠讓他們揮霍個一年半載了,當然,前提是這些東西都不壞的情況,而那個時候,種子也就能播下去了,在這期間,還可以讓張巧玲、曾勇翔去周邊城鄉,搜集一下物資再回來,這樣進行中間補給的話,那麼過冬就是隨隨便便的了。
「嗯?」正和妹妹斗嘴的張天翔身上雞皮疙瘩突然起來了。
「曾勇翔!有喪尸啦!趕緊去看看!」張天翔扯著個嗓子喊了一句,這是三天以來的第二次了。
三天以來,一次攻擊都沒有,甚至連喪尸的聲音都沒听到,全靠了張天翔,這讓大伙兒從j ng神緊繃的狀態漸漸變得散漫了,當然,散漫歸散漫,可不是說沒有了j ng惕感,只不過,沒有把弦拉的太緊,省的把人逼瘋。
被張天翔這麼一叫,曾勇翔就已經從別墅里面出來了,張天翔還沒看清,曾勇翔就已經出現在張天翔的面前了。
「你以為你喊服務員呢嗎?」曾勇翔一副要把張天翔直接吃了的樣子。
「額……」張天翔見曾勇翔對自己這模樣,不由哈哈一笑,道︰「那個……今天天氣不錯哈?」
「嗯,是不錯,月亮挺圓的,你是想這麼說吧?」曾勇翔說著,哼了一聲,故意恐嚇了張天翔一下,就已經消失在別墅中了。
「你等著!別讓我重新變回去,變回去了我絕對欺負死你!」見曾勇翔走了,張天翔嘀咕著。
「不用等了!等我回來的!」誰知道,別墅外面,曾勇翔的聲音傳來……
「嘖嘖,這我可幫不了你了。」張夢兒見張天翔臉s 發綠,幸災樂禍的說著。
此時,在別墅周圍走動的人也有不少,听到之後一個個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張天翔眼楮所過之處,每一個人都裝著沒看到他,急忙看向天空,一副很享受陽光的樣子。
「誰來救救我……」張天翔一想到等下要被蹂躪,就已經悲痛y 絕,痛不y 生了。
生活,安靜而安逸,習慣了現代生活,相對來說這樣的生活就顯得單調的多了,但因為他們十幾人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大家庭了,大家在一起,r 子倒也過的還不錯。
更何況,末世來臨之後,對人們來說,能有像現在這樣的生活已經是一個奢侈了,所以,他們也很懂得滿足。
再者,雖然是末世,但是他們呆的地方還是勤縣比較好的一個住宅之中,而且,因為勤縣現在被徹底的清理了一遍,完全可以說,勤縣所有的資源全部都是屬于張天翔他們的,需要什麼拿就是了,這一點,可完全不是末世之前所能夠享受到的,人們也盡情的享受著自己所擁有的這些權利。
另外,有張巧玲、曾勇翔兩人,作為最強戰斗力,他們也的確能夠安心,再者,還有張天翔,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生物雷達,有喪尸立刻就會發現,乃至于喪尸都沒機會接近勤縣就已經被干掉了。
「天翔啊,有個事兒和你商量一下,你過來。」
又一個三天的午後,張天翔正和陳文明兩人帶著猥瑣的笑容,還一副相當興奮的表情,嘀嘀咕咕的正嗨呢,被孫華一嗓子打斷掉了。
「什麼事兒?」張天翔雖然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但也不介意,和孫華一起走到了角落位置,而此時,張巧玲和曾勇翔雖然隔的有些遠,卻都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