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藍依將顧一梅往他那邊推過去一點,顧一梅見自己兒子氣的頭發都豎了起來,立刻哄,「媽給你月兌……」
一陣颶風卷起,男人的身手極快,葉藍依只是抬頭的功夫,幾秒後身體便被他攫住了。
「媽!媽!救我……」
她叫的十分用力,給人的痛苦感覺也十分逼真。
顧一梅被旁邊跑出來的佣人拉住,這才收住激動的情緒。
「太太,年輕人小打小鬧感情才好呢,您就等著抱孫子吧!」
話是這麼說,可她兒子她再了解不過,臉上出現一道擔憂,「我那傻兒子這般較真,只怕栽到那丫頭手里了。」
樓上,兩人才到二樓,葉藍依立刻掙開了他的禁錮。
「易宇風,你昨晚背叛了我!」
男人如遭受悶棍襲擊,停止了一切動作。
于是葉藍依輕而易舉的將他身上的浴巾扯掉,更快的將他臀上的小內內月兌掉。
「你讓我給你月兌,月兌了啊,你還想干什麼?」
將浴巾塞給他後,她得意的仰著下巴踩著高跟鞋蹦回了房。
確實是月兌了,可月兌的並不光明磊落!這個小騙子。
易宇風今天上午所受的折磨煎熬超過了以前所有的總和。
黑色格調的私人酒吧。
黑色襯衣的男子坐在一處隱蔽的角落,他的身邊站著三個男人。
「大哥,喝酒誤事啊……」陳北應該是對整件事有了透徹的了解,所以看見易宇風喝悶酒,立刻勸。
絡凡比平常任何時候都嚴肅,「開新聞發布會還是不開?」
他應該也什麼都知道了。
那一袋子珠寶雖然沒有丟失,可以原封不動的放回去,可中間離奇的情節與故事太令人不好想象了。
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易宇風想編造故事也得編的能令人信服。
「先想想怎麼收拾那個小騙子。」易宇風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眸里的寒冰一時半會兒融化不了。
三人在好幾秒後才將他口中的小騙子與葉藍依聯系在一起。
「她……還活著呢!呵呵!」陳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和耳朵。
以他對易宇風的了解,敢讓他出那麼大的丑還能活著,那是奇跡。
易宇風的眸子一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妻子。」
「所以她現在在哪兒?」陳南直入主題,「大哥你想弄死她還是簡單的教訓她?」
絡凡將手中的筆記本直接往易宇風面前一擱,拿了酒杯就往吧台走。
「我把她關在房里寫檢討。」易宇風放下酒杯後目光被屏幕中的新聞吸引。
「大哥!」陳北看到屏幕中的圖片後露出了嗜血的表情,聲音哇涼哇涼,「姓傅的找死嗎?」
圖片是傅名彥在接受記者的采訪,他笑的十分迷人,旁邊的文字更勁爆搶眼——亞洲最大珠寶商易宇風被好友爆料好男風,公司展廳內與男伴激情四射。
在傅名彥照片下面便是陳南護著易宇風離開時的場面。
由于易宇風穿了襯衣,只露出了長腿,陳南比較好運,整個後背來了個特寫。
「我怎麼感覺是那小騙子的伎倆?」易宇風稍加思考後手指敲了敲桌面,冷靜道,「傅名彥做這件事的幾率比嫖ji還低,就算要陷害我,以他的聰明才智也不會直接說我好男風,而是會說‘易宇風性/功能障礙不能滿足我’……」
陳南陳北同時表現出一副受教的表情。